“这么近,几分钟就回来了,他又动不了地方,不会有事的。”
“好吧,快走。”
说着,我拉着小小如风般向佛塔寺奔去。
谁知,当我和小小带领佛塔寺的三位僧人跑回墓塔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出现在眼前。
几分钟前,那丛倒卧着和尚的蒿草,此刻正随着山风左右摇摆,可是,草丛中那个血和尚却无影无踪了。
“人呢?在哪儿呢?”佛塔寺的三位僧人狐疑地望着我。
我急得抓耳挠腮,围着那草丛前后左右跑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发现那和尚的形迹。
“刚才明明在这里的,怎么可能转眼工夫就不见了?”我回到原地烦躁地跺脚。
“会不会,他自己站起来走掉了?”其中一个僧人问道。
“不可能的,你没见到他的模样。全身是血,话都说不出来,而且,我们走的时候他已经昏过去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自己爬起来走呢?别说爬了,他连动都动不了。”小小指手划脚地在一旁辩解。
“那可怪了,既然是这样,那这伤员怎么就平白无故不见了呢?会不会你们记错地方了?”另一个僧人吭吭哧哧地说道。
“不会的,你们看,这片草丛明显有被重物压倒的痕迹,上面还有一大片血迹啊。”小小指着蒿草说道。
三位僧人无话可说了,搓着手在一旁傻站。
“小晨,会不会,是他的什么熟人把他救走了?你看,地上有一条血痕。”小小边说,边拉着我越过那丛及膝的蒿草,向后面的浅草走去。
浅草丛中,一条由无数血滴组合而成的血线一直向南延伸,曲曲折折,时断时续,其间还不时可见血线上叠加着杂乱的脚印。
“看来,真的有人带他走了,你看这脚印的数量,绝对不止一个人。”小小细心地开始分析。
我点点头,也不说话,只顾低头循着血印向前寻找。身后,那三个僧人小偷样在五步外谨小慎微地跟随。
“咦?怎么没有了?”小小惊奇地叫了一声。血渍,在一株不知名的阔叶树前突然消失了。
我也深以为怪,围着大树转了三圈,抬起右掌,“啪啪啪”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拍打树身。
“你干嘛呢?”小小皱着眉奇怪地问我。
“在找机关啊。你想,血渍不可能平白无顾地从地上消失,那和尚也不可能平白无顾地坐地飞升。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通过机关,钻到这棵树里面去了。”我胸有成竹地说道。
谁知,小小一听此言,非但没有佩服称赞,相反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停了手,不解地问她:“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太对了。一棵不过脑袋粗细的树,连个小孩子都放不进去,又怎么能钻进去一个大男人?我还说错了,不是一个,是几个大男人。你说,我能不笑吗?”
说着,小小又“咯咯”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