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就是第五军的一个师长,他把我父亲和全家人都带到泰北定居,后来,慢慢在当地成了一个有名的毒枭。
后来我父亲到了泰北,娶了我母亲。我母亲是长颈族人,是泰北的少数民族,长颈族的女孩子从5岁起就在脖子上围绕五圈铜环,每两年更换一次,一直戴到25岁为止。
我们长颈族的女孩子一定要围铜环,就像我戴的一样,否则就要被村里的长老赶出村子。
母亲一共生了三个孩子,就是我大哥、我和我妹妹。
后来,爷爷死了,爸爸就接替他继续贩卖鸦片。
再后来,在我7岁那年,我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双双身亡,我大哥又被推举成为集团的老大。
前几天,大哥到缅甸交易毒品,结果被对方扣为人质,说大哥用假毒品骗人,这次我到缅甸就是要用这4公斤海洛因把大哥换回来。
我马上会去仰光山的鹰嘴崖交货,如果我到中午还没有回来,那可能我就再也回不来了,你就帮我报警吧。
谢谢你,唐晨。为什么上天不让我早一点认识你。
小曼”
不好!我心中暗暗叫苦。
小曼此行一定是凶多吉少。怎么办?权衡再三,我决定报警。
然而,当我们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
小曼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静静地躺在草丛中,她美丽的弯月样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脸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的脸色,那么苍白,就像是星夜中那轮惨白的圆月亮。她的月复部,已被鲜血染成红艳艳的一片。她的胸前,还紧紧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铁皮箱子。
“小曼!”我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小曼面前,张开颤抖的双臂,将她轻轻扶住。
小曼的的长睫毛抖动了几下,接着那双妩媚的笑眼缓缓地张开了。
“小曼!”我激动地叫了一声。
“唐晨,你来啦。”小曼虚弱地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小曼,你坚持住,我这就背你去医院。”说着,我就要抱她起来。
“不要!别动我,听我把话说完。”小曼挣扎着坚决拒绝。
我不敢违逆,只能用力扶住她,让她靠在我的身上,也许,这样她会好受一点。
“唐晨,在信里我并没有把事情全都告诉你。其实,早在一周前,我已经来到了缅甸,同来的还有两个亲信。因为那伙毒贩让我们带毒品到仰光来换我哥。可是,那群人真是一些言而无信的小人。我们刚到约定地点,他们就向我们开枪,那两个亲信为了保护我,全都被打死了。我顺着山坡滚落下去,在盘山道上正好遇见一辆私家车,结果我拦车逃走。那天,我到大金寺是去找我父亲的一个故交,结果没有找到,在停车场就遇见了你。第二天早上我们吃早点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伙毒贩,他们就从我们面前的路口经过。我吓坏了,所以把包裹交给你,一个人逃走了。前几天我找到了父亲在仰光的一个朋友,他也是毒品商人,所以,我请他出面联络那伙毒贩,希望他们能放我和哥哥一马,可谁知道,这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