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天全城的妓院比赛选花魁,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巧言毫不避讳的推开亦绝倾的房门,反正她是来伺候公子起床的。
“那个,巧言你先出去会儿,我再躺会儿。”亦绝倾本来是打算起身的,可是巧言根本就没有打招呼就推开了房门,无奈,只好又躺回床上装作刚睡醒的迷蒙调调。
“可是,公子你都不要打算去看看吗?”巧言虽然乖乖的退到门外,可是一点都不死心的继续问。
“总要等我起来不是?难道你就让本公子这样去不成?”亦绝倾无奈,本来是想着巧言他们是从小跑江湖的,对那些繁文缛节没什么大的概念,可是,这也太开放了点吧,天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古代的男子都是由丫鬟从里到外的服侍的。
“那好吧,公子你今天可一定要穿的好看点,听说已经连拿两届的冠军了,那眼睛都快要长到头顶上去了。她还放大话说自己将来的意中人一定是人中龙风。她以为她是有多么的高贵呢,还不是那一帮肥头油耳的大贪官捧得。”巧言说得一副‘就等着公子你去收拾她’样子真的让亦绝倾很无语。
“进来吧。”实在是受不了巧言的啰嗦,亦绝倾快速的缠好胸穿上衣服打开大门让巧言进去收拾房间。
很显然,亦绝倾的不回答让巧言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理论‘她家的公子一定会有征服那个花魁的魅力’。亦绝倾继续沉默。
“公子,吃早餐了。”正头疼巧言的话的亦绝倾一听见巧燕的声音立马制止住巧言的话“巧燕送早餐来了,我先吃早餐。”
“公子,你一定要记得我说的话啊,下午可就开始了。”见亦绝倾要开溜,巧言马上挡在了亦绝倾的面前,大有一副‘你不去我就不让’的架势。
“到底你是公子还是我是公子,恩?”亦绝倾纯心逗巧言,故意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问。
“公子巧言知错了。”巧言从来没有见亦绝倾这个样子,是啊。她过于神秘了,除了每天叫他‘公子’外,连姓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叫什么了。他的身世等等都是个谜。只是那一个蛟龙玉佩让他们觉得她不简单。但是她又从来没招摇过,就像凭空而降的一个人,事实上。
她,亦绝倾,真的是凭空而降的。
“喂。”亦绝倾叫住巧言“待会儿帮本公子选套好看点的衣衫,你就等着看本公子是如何征服那个眼高于顶的花魁的吧。”实在是忍不住不想逗巧言了,亦绝倾笑道。
“公子。”巧言错愕,刚刚还不是在指责她么,怎么现在?反应过来,巧言立马大叫“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耍我玩儿啊?”
“那谁叫你一大清早的就在我耳边呱噪,不吓吓你,你下次还不上房揭瓦了?”亦绝倾促狭的笑道。
“就是就是,巧言姑娘最近可是越发的大胆了,莫不是见自己有了父亲撑腰,天不怕地不怕起来了。”正清扫院子的长福也加入了她们斗嘴的行列,很明显他是护着自家公子的。
“好吧好吧,你们就欺负我不会说话,那好,以后我都当做哑巴算了,我为了公子好,却不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管了,我走就是了。”巧言涨红了一张俏脸,气的一跺脚,转身就走了,不理会身后笑得开怀的两人。
亦绝倾看着巧言离去的背影,再看看桌上巧燕刚送来的早餐,再看看身边和不远处正在清扫院子的长福和长寿,心里其实很满足这样安静和谐的生活,可是背后没有一点靠山,自己又刚来到这个地方,如果自己不主动为自己找好路子,那么她可以预见自己将来的生活会有多么的狼狈,曾经有一个占卜师对她说过,无论你身在哪里,都会有着不平凡的经历,所以。她无论身在哪里都会为自己找一个永远不被侵犯的地方,在现代,秦郝然的家就是别人永远都不能侵犯的地方。
时间在亦绝倾主仆一家人嬉闹间不经意的溜走,刚吃过晚饭(在现代的话,也才下午四点钟那样子,可是巧言一直说亦绝倾早餐吃的很少,然后就一直都没吃东西,所以一定很饿,坚持要莫少光早早的做了晚餐,其实,巧言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点破了让她不开心。)
“好了,我的巧言小姐,现在我饭也吃了,咱们走吧。”亦绝倾放下碗筷,对着旁边一直死盯着自己的巧言笑道。
听见自家公子又嘲笑自己了,巧言脸上马上红的堪比晚霞了。
亦绝倾换了巧言精心为自己准备的衣衫,然后带上巧言、巧燕、长福出去找乐子了。留下莫少光和长寿守在家里,莫少光是因为年纪大了,而长寿又是比较腼腆的男孩子,亦绝倾不忍心残害这样一颗纯洁的苗苗,便就让他留在家里陪莫少光聊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