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看着这个人,这个男人,这个华夏男人,大约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本城的人,正常,都知道她是谁,这里是说那些有点不三不四的男人。
他们都知道,妮娜小姐是一个不能得罪的。
曾经有人想要对妮娜小姐不利,结果给关到了监狱里,哦,天呐,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西伯利亚的东伯利亚,是冰天雪地,在这种地方,想要给你一点点苦头吃,是非常容易的。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军方监狱绝对是保质保量,可以让你在吃尽苦头之余,却并不会冻掉你的脚趾头,所以你还得进行劳动改造。
华夏的监狱就搞劳改,但这一套搞得最熟的,是俄罗西人。
当年德马人打俄罗西,结果兵败,几十万德马人投降的结果是,活活冻死在劳改的工作中,他们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一个个凄惨无比,如果说,这些德马人知道他们投降的后果,也许二战的战果会改写,死不投降的他们,会让俄罗西人在胜利之余,却没有西进的力量,也就不存在什么,苏共红军,先一步杀入柏林,想必,两百万德马妇女,也可以幸免于老毛子的大强间了。
反正一句话,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监狱,绝对是地狱级别的存在,哪怕是从地狱里上来的小鬼,也会感觉进了一个更黑暗的地狱一样。这就是监狱的可怕。
所以没有人再敢得罪这位妮娜小姐。
得罪她,被阉割都是轻的。
也就是这种,从外面来的,不知道,不了解她的,外国男人,这个华夏男人,敢这样轻佻的对她说话。
好在,这个男人手上的动作还是很干净的,他没有动手动脚,如果他这样干,暗中保护妮娜小姐的俄罗西大兵会很高兴的用他们的大靴子来踢他的。
杨小阳。
华夏男人。
小帅哥一个。
如果你不去注意他眼睛过度纵玉的黑眼圈的话,他真是很帅的。
这帅到什么程度,照照镜子,敢和刘得华比个高下的地步。
就帅到了这样子。
虽然,他不能穿过去时髦的瓦伦天奴西装,但现在,一身俄式没有军衔的军装,也是不错的。嗯?为什么是军装?哦,穿军装是一种潮流,至少让你看得不是一个软囊囊的人。
在国外的这一亩三分地上,一个外国人,特别是华夏人,你就得让所有人觉得,你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敢斗天战地的狠角色。哪怕不像,也得搞套军装穿穿。
这是很流行的。
“抱歉!”妮娜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知道,自己反应,如果过激,会给这个外国小伙子怎样的待遇。他的下场不会比正常的强间犯好到哪去。他可能会被那些大兵抓走,在监狱里,光着身子,绕着监狱的墙,在雪地里,赤著脚,跑圈,一直到他比卓娅还惨。
是的,不要怀疑。
德马人可以强间卓娅。
俄罗西人一样可以强间杨小阳。
行别?别开玩笑了,这玩意有什么?
相信,在广大的俄罗西军队里,一定可以找到喜欢三扁不如一圆的兴趣爱好者。
这正应了那句话,别以为是男的就可以不被强间,那更惨,会被鸡间。
所以妮娜说道:“我不认识你,真诚的说上一句,如果不想有麻烦,最好离我远一点!虽然你很帅,但我还不想找男朋友,特别是外国人。再说一句,你的俄语太难听了。”
杨小阳无语。
他的俄语其实不错,在这里他能不会几句俄语?
但正如我们知道的,俄语的发音和华夏语是有很大不同的。
现在人,学英格利士都那么困难,何况是学俄罗西语,那种不得不卷着舌头发音的话。
还得说如一股子俄味来。哦,这真是太折磨人了,比说四川话还要难讲。
怎么办?失败?杨小阳看了看远处,同样军大衣的刘郁。
刘郁懒淡的看着这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行,我不能表现的太次!
杨小阳不管怎么说,也是青火帮的,他老子没少一次的和他说,不可以太软,不可以太怂。你既然是青火帮的太子,在外面,如果太丢脸,杨青火活着的时候没什么,他一死,下面的小弟一定反,这一反,搞不好,就会把你给杀了。在黑帮里混,你可以不仁不义啥的,但一定要有才能,要证明自己。杨小阳当下道:“那个……我的俄罗语,的确是不太好,但是,姑娘,请相信我,我的心,是纯洁的,我对你一见倾心,上帝啊,哦,我爱你,我爱上了你,就算你拒绝我,至少,请给我一顿饭的时间,让我感伤一下!好么?求您了!”
这下,妮娜不好说话了。
这个华夏人的话,她听见了,她有些不忍拒绝。
毕竟,她不是臭屁,而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她的确是一个漂亮姑娘。
没少有小伙子在她的面前表现自己,只是……唉。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想到这里,她的芳心动了一下子,道:“我只能和你喝一杯咖啡!”
这是本来的,她本来的脾气,就是在图书馆,借到了书,然后找一个咖啡馆,坐下,喝着咖啡,看着书,这是她的一种享受,文化腐女的气质啊。
不过在杨小阳看来,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
两人一起走着。
好在杨小阳知道,这个妮娜小姐,不是那些大开放的俄罗西女。
在俄罗西,女人都很开放,都是开放的那个……逼里塞一拳头都可以受得了的。
她们实是太能抗了,也太厉害了,俄罗西女人,最不怕的就是和男人sex交。
可是,凡事总有例外。
就好似现在的华夏,虽然,有的女人,已经不要脸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你比如说张爱玲,虽是文学女子,但也是一个追求牝的。希望有强壮的男人可以满足她。
甚至一些西方电影里女人也会说——你们男人是永远不会懂sex对女人的意义的。
是的,在男人感觉,这只是一种发泄。
但对女人来说,是一种享受,是一种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享受。
但同样的,还是有些死保守的,保守到变态的那种。
这种人,死保守,轻易不会和男人在一起,她们谨慎的守护她们的身体,十分的封建。
这就是西方女行里两种不同的极端。
而妮娜小姐,主是属于那种极端的。
便如在旧社会的华夏,正是有那种黑暗,才会有一位位金子般发亮的伟大人物站出来。
进入了咖啡馆,杨小阳把心一横,道:“小姐,我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妮娜端起自己的咖啡,道:“对不起,先生,虽然你……可惜,这是我的咖啡,而不是你的这杯,正如,你面前的咖啡很香,却不是我的这杯一样。你,不是我的咖啡。”
杨小阳无奈了!他向刘郁求助。
这时,刘郁终于走过来了。
看到刘郁,妮娜惊奇了一下。
她敏锐的感觉到不好。
好在,她看到了两个俄罗西的士兵,他们是她的保镖。
看到那两个牛高马大的大兵,她放了下心,不怕这个人乱来。
刘郁坐下,他抓过杨小阳没动的咖啡,喝了下去,然后道:“你叫什么?”
这种直接的问话,让妮娜感觉有些羞怒。我不认为你,是吧,你凭什么这样跑过来问我?
其实,若是一个俄罗西人,也许好点,可是刘郁不是俄罗西人。
这一点很正常,正如一些华夏人,当然,目前开放过头的华夏女人除外。
华夏正统的男人,包括国外的一些男子,他们都尽可能的找华夏女人当老婆。
对于他们来说,老外,那个……实是太那啥的了。
在电影上,在电视上,在相片里,也许还没有太多的感觉。
其实,真和老外接近了,你就会知道。
老外有种种缺点,一个是身上的体毛多,女人也不例外。很多女人,家里都有剃须刀,你以为那是给男人用的?错,是她们每天刮脚的。因为她们的腿脚上,会有很多的细毛,所以她们要脸剃掉。为什么二战的时候,美帝斯人那么疯狂的喜欢昂贵的丝袜呢?那时丝袜那叫一个恐怖的贵啊,小东瀛光靠华夏的战争赔款是打不起仗的,他们主要就是给美帝斯人做丝袜来赚钱。
丝袜啊,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让人感觉,女人腿脚上的毛少,没少,显得光滑什么的。一句话,老外身上毛那叫一个多。毛多了,这毛孔就不会小到哪去,身上就会有一种体味。
老外的体味重啊。
在西方,香水为什么发展那么快,就是老外自己知道自己,身上那个味道重。
所以香水才会那么流行。
试想,你愿意接受一个,一脸细看,都是雀斑纹,身上体毛重,体味重的女人吗?
哪怕那个女人漂亮。
但这种漂亮,也仅仅只是大观上的漂亮,你在电影,电视上看,不错,可现实里近距离一看,我的那个妈呀……真是让人接受不了。是以,华夏男人,还是喜欢找华夏女人。哦,华夏女人找老外,这是可以理解的,改革开放的有点过了,人心思变,没法子。
这个道理,在哪都是的,所以妮娜喜欢的,是一个俄罗西式的高大强壮的男子。
却不是这种,看上去都一样的鞑靼人。
这样说不好听?是不是?对不起,大多数俄罗西人,用鄙视的眼光看华夏人,都是这么看的。妮娜就是这里面的一个。
可是,她不知道,她面对的是谁。
她更不知道,这个人,是有多么的可怕。
刘郁微微笑了,他的手不经意的开始,在面前的杯口,不住的划动。
他让妮娜注意他的这个动作。
他在干嘛?
他在使用,自己学会的催眠术。
催眠术,这东西,如果你对别人说,我要对你使催眠术啦,人家注意了,八成没戏。可现在刘郁不经意的这么,其实就是在缓合,在麻痹妮娜,在渐渐的,对她进行多重次的心理暗示,在分她的神,在引她上当。但听刘郁说道:“不说么?那也没关系,因为,我知道,你是不是叫妮娜?”这么一说,妮娜果然激动。
她敏锐的感觉不对,起身就想要走。
可刘郁是何等人,他猛的站起,一巴掌,将妮娜强行的按回去,同时,心理暗示,强大的意念波动,对准妮娜,道:“给我坐好!”那强大的气势,那不留余地的霸道风格,顿时把妮娜给小小的镇住了,只是镇了一下,可刘郁就抓住这个机会进行催眠。
“你需要一个婚姻,你不小了!”他开始诱导,道:“妮娜,我需要你,你愿意嫁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