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阳办事不利,刘郁一气之下,只好让他先当了老鸹。
谁说?男人不能当老鸹的!很快,刘郁派人运船,把那些从东瀛抓来的女人运来,就在这伯伦西尔号上,先把姬院开起来,都是美女,都不错,自然是有得赚。而且,是东瀛妞。
要知道,东瀛妞脾气很拽的,在东瀛的姬女公开不接华夏人的生意,对华夏十分的不屑。
我们接马来人,接菲律宾人,接印度人,接美帝斯人……但我们不接华夏人。
现在,刘郁就直接开一个由主体东瀛妞为主的姬院。
相信,华夏有钱人中,一定有不少的愤青,一些老流氓,一些老,大约也会想要尝尝东瀛妞的感觉,如果这个也做不好,那刘郁真是没法子了。
把人给了杨小阳,刘郁气得再骂一声:“这事再干不好,就让你没得药丸吃,直接拍a!”
惨!
如果没有小药丸,直接就拍a,还是杨小阳当主角,会是怎么样?
可想而见,亦可想而知,杨小阳一定会在镜头前,不住的,射射射射射射射。
直到……精华丧尽,人气而亡。
新东市。
猛烈的敲门声,把老钱给惊起。
他看看时间,还是很晚,天色也没见亮。身边,老婆不快的叫了。这个老婆,是钱建国后娶的,还有一个拖油瓶。但此时的钱建国早不是那种为了恋爱,为了婚姻,为了孩子,为了生活,而结婚的,他结婚,仅仅只是要一个身份来进行掩护。
“怎么回事?”老婆叫。
老钱起身,道:“我看看怎么回事。”他踢上鞋子,跑去开门。
门开了,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还敢回国!
那人把帽子狠狠一压,道:“屋里说!”
“我老婆……”
“我解决……”
“你别乱来!”感觉到刘郁要杀自己老婆,钱建国眼睛都红了。刘郁哼了一声,收了手,没动。钱建国一边穿衣服,一边道:“那个……我出去一下……呵呵……一会就回来……”然后他把门关上,和刘郁往外走,外面,停了一辆车,一辆,不知从哪儿搞来的面包。
匆匆回来,刘郁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找到什么好的车子。
匆匆进入车子,感觉到里面的暖气,老钱舒服的松了口气。
但很快,他就用一种担心的口吻,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你的事……解决了?”
刘郁感觉到一阵的舒心,这个老钱,不愧是一个人物,早前,犯了那么多事,都可以早布后路,其余生意没了,他还是一个大毒枭,在为人所不知的暗处,静静的运作他的毒品运营线。仅这种外交的交际能力,就可以让人惊叹了。混道上的,谁有真心,谁有真情?他能做出这种奥斯卡水准的演技,就不错了。指不定有多少人,给他骗得,替他卖命,还要替他数钱呢。
说这人,老奸巨滑,一点也不为过。
“我打拳的时候见过你,在赌船上的时候!”刘郁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但老钱不愧是老钱,他还是听出来了,道:“你要用我的关系找何鸿生?”
“人才啊!”刘郁叹了口气:“你这个老小子,当国家主席都够格,偏偏当毒枭。”
“因为国家主席只有一个,而我这样的毒枭,却有很多,与其竞争那个职业,不如从事这个职业,我这也是响应市场的需要,顺应时代潮流,为改革开放的事业添砖加瓦嘛!”
他还一套又王套的。
刘郁好笑,道:“别废话,你手机呢?给那个死老何打电话。”
“这都夜里啊!”
“我就是要那个老东西夜里起来撒尿!”
神经病!钱建国心里语,这种神经病是不能用语言沟通的。
钱建国既然知道,就只好拨打电话了,是的……何鸿生不是一般人。身为澳门赌王,他高高在上。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找他,而不是他找别人,都是别人求他,不是他求别人。就算是国家,是中央,要他办事,也要用商量的口气来。当然,国家这是给你面子。你不要面子,那就对不起了。可这也说明,赌王何鸿生的厉害。
澳门,可以有很多个帮会老大。
澳门,也可以有很多新起来的抗把子。
但不管你是谁,想要在这里混,就得听一个人的,那人就是何鸿生。
你不听,赶绝你,让你死,尸体直接丢到葡海。裁你个荷花。
霸道么?残忍么?这其实很正常,在香江,在澳门,死于这里面的,多了去了。
麻袋一装,放两块砖,往海里一丢,在盐的作用下,十几年后,你就算是从里面出来了,又能怎样,谁认识一具骷髅,死了都让人认不出。什么化成灰我也认识你,拉倒吧,吹牛不上税,不要说成灰,就是骷髅,你怎么分?要能分,历史上也不会有三王墓了。
一老头一中年一少年三个人的骷髅头都分不清,你怎么分死n多年的人。
在香江,若有一百起案子发生,警察最多,可以破获其中百分之三。
百分之七十以上,是死案,是玄案,是不可能破解的案子。
余下的,看运气,看机会,看偶然。
反正,在这种地方,死人是很正常的,社会是黑暗的,是有阴影的。
而在这里面,何鸿生就是那君王一般的人物。说赶绝谁就赶绝谁,说搞死谁就搞死谁,说一不二。当然他不轻易的说。现在刘郁这样,几不亚于打何鸿生的脸了。这个暴脾气啊!
钱建国郁闷中,电话通了。这是何鸿生少数人知道的关键行电话。只有他最亲密的几个人,才可以直接的,通过这个电话,和他联络,一般的电话,都会在外头,给挡下来。他怎么可能每个电话都接。
“是谁?”他得知道,是谁打得这个电话,夜里,老头没睡好,脾气挺大。但何鸿生不愧是何鸿生,语气里真是听不出异样。钱建国叹了口气道:“是我,老钱!”
“你个老东西,没事干打拢我睡觉你……”何鸿生大怒。
但他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把陌生的声音响起:“何鸿生?是不是?”
被人直呼其名,何鸿生没有生气,他知道这人一定有文章,他已经过了那种随便生气的年龄了。他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已经不能生气,生不起气了。
“你是谁?”
“我是刘布雷,刘郁刘布雷!”刘郁说出了他的名字!
何鸿生想明白了:“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
“你对老钱怎么了?”
这老儿,还挺关心钱建国的。刘郁看了眼钱建国,果然,老头眼里有泪晶,也挺感动的。
“老钱没事,你有事了,何鸿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帮我的忙,你知不知道,不帮我的忙,会让我很生气,会让我很愤怒,你知不知道,我如果愿意,可以把你何氏一家,斩尽杀绝!当然,口气大了,但我绝对会杀得你心里滴血,痛不玉生!”
是的,何鸿生有力量,有势力,真不行了,往华夏内地一躲,你奈何得了我什么啊!
可刘郁也不是好惹的,他现在的功夫,几乎无视了围杀之类的事。
如果他愿意,潜入何鸿生家,在里面大开杀戒,也不是不可以。想怎么杀不行啊。
以一个燕子门轻功高超过人的高手来说,杀你个把人,玩儿似的。
“呵呵呵……年青人就是年青人……”何鸿生那边脸已经青了,但他克制自己,道:“一点点耐心都没有,你过来,让我给人,我就给人,别人会怎么说我?做人,不可以只为自己想!你也该为我想,人我可以给你,也可以帮你,但你多少得把面子给我。”
“你要面子,我还要安全呢,我现在身上一身的麻烦,接个货,你搞这么多事,我很不爽!”刘郁摆明态度,看样子,何鸿生不掏出一些好东西,是不会罢休的。
“好,给你补偿没关系,但我们得要见面,就在我的船上,你可以上得去么?”
“我可以从香江上你的船。”
“那好,我们就在船上见了。”
电话挂了。
钱建国道:“你要去香江?”
刘郁点点头,道:“我去不得香江?”
钱建国道:“你还是低调一点。”刘郁警惕道:“政府又要对付我?”钱建国道:“如果你已经摆一了政府,那该没有的,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香江是国际都市,华夏政府虽然收回,但也是一国两治,很多事,华夏政府是不好过问,不好插手的。现在是香江人治香江,随便很多人,都可以在其中出入呢。”
“我知道了!”刘郁道:“这次打扰你,作为回报,你的生意,我要参一股。”
钱建国气得脸皮发红:“你这叫报达我?”
“老钱,钱是赚不完的!”刘郁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说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是不是?再说这些货,我帮你,你多进一点,我拿到俄罗西去卖,还可以拿到南苔藓去卖,甚至可以拿到小东瀛去卖,这是一笔大利市,你也有赚啊,进货多了,你自然也可以赚多一点。”
“你啊……”老钱道:“你不知道,这市场,是有规律的,我进货,已经是尽可能的吃进了!”刘郁听了有门,道:“怎么回事?”
老钱道:“金三角每况愈下,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时候了。那时,要多少货,就有多少货。但现在,金三角被连连的军事打击,毒品的出货量,和质量,都有所下降了。我也是有一定的关系,但仍不能进到足够的货。你现在要插一脚,却不知道,我缺的,不是钱,而是货源!”
刘郁道:“为什么金三角的货源不足?总不会是吸毒的人多了,导致的吧!”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最主要的是,哥伦比亚也开始搞毒了。而且现在华夏国家的力量渐渐加强,小后生,你不知道我们国家的实力,过去没力量,也就算了,但现在说话声音,开始渐渐的大了,所以金三角的毒品产量,开始降下去了。不是我说,你要搞到货,我直接从你这里进了,控制货源,就可以得到五百倍的利,我们这里,也只是赚那几十倍的利而已。”
老钱撒谎了。不是几十倍,而是上百倍。但这上百倍,也无法和五百倍高利相比。
你若控制了毒品源,扣除给毒农的钱,把毒品加工,一切搞好,拿到外头去,最后,可以收获五百倍的利,也就是说,你一万美刀的货,可以给你带来五百万美刀的利。这是多么巨大的利益啊!这钱来的,比石油还巨富。有人说世界第一巨富是比尔·盖茨,不,世界第一巨富,是毒品贩子,他们才是最有钱的那种人。
刘郁一颗贪婪之心,忍不住道:“马的,有机会,我就到非洲去种毒品去!”
老钱道:“若真有那么一天,可要算我一个。呵呵……”
“行,你老东西要是不死,我就算你一个,我走了!记住,我也要货!能给我,就给我点!这点情义,哥们我记住了!”刘郁说完,打开门,一把就将老钱推下去,随后,面包车就开走了。
老钱气得,叹道:“这年头的年青人,真是一点也不敬老了。还在我面前说哥们,你能算我哥们吗?真是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