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于飞 第四百章:变态杀人

作者 : 老实人12

黑社会上位,第一看打,然后才是看其余。你不会打,再强的本事,再牛的能耐,也是发挥不出来。他小的时候,出来混,抓着把西瓜刀,就是这么的,一刀刀,一下下,拼出来的未来。后来他的大哥挂了,死了,横死街头,也是一般黑社会小流氓,小混混的通常下场,而他,就借了这股东风,上了位。当然,前提是,他得替他老大报仇。

大仇得报,经过蒋天生先生的支持,他成为铜锣湾的抗把子。

这么多年,大风大雨,大雷大浪,他都过来了,现在,他正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

那就是上了位,你不见得可以当好这个老大。

他当了老大之后,有很多困难,其中最大的一个困难,就是钱。

当老大,是不可以没钱的。

但当黑社会,如他们这样的抗把子,也不是说,就有多少钱的。

有很多一区一街的老大,身家还没有几百万,甚至更少。

所以鲍牙狗说有生意,有牛人,能人,他立刻就过来了。

说了一段陈近南发家成长史之后,陈近南道:“道上的兄弟,看得起我的,叫我一声阿南,看不起我的,叫我四眼狗,因为我现在戴上了眼镜,我为什么戴眼镜,不是我近视,而是我要看书,要保护眼睛,不然,眼睛才真会出问题。我为什么要看书呢?主要就是钱闹的。其实,我们混黑社会的,也没有钱,我们也是很穷的。”

“你想赚钱?嗯,该说,是和我合作做生意?”刘郁一下子听出了弦外来音。

陈近南一拍手,抓起面前的酒,先就来了一杯,啤酒,不要紧的。可以大闷。

刘郁模模下巴,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就道:“我是做a的,是要找一些电影人,拍a片。”

陈近南说什么?他说:“这行好赚么?”可见,说这句话,他穷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铜锣湾是一个油水很肥的地方,在这里赚钱是不错的。

但赚的是什么钱?看场子,代客泊车,洗车,修车,保护费等等……

这些,不是说没有,严重点,你还可以在学校发展,从学生中捞钱,一所学校,也是可以捞出不少钱的。但,这些钱,对于要养一干兄弟的,要讲义气的,要顾面子的陈近南来说,真是太少了,少得……他想炒股。可前段时间,股灾,他把握不好方向,结果又亏了不少钱。

现在的陈近南,真是有些焦头烂额了。

如果是平常,说什么a片这样的生意,他陈近南转头就走。因为他也是要面子的,要名气的,赚钱赚到a上面去了,这多丢份子。他平常经常嘲笑一些搞黄业的兄弟,是钻到了女人逼里面去了,轮到他,你说这个心理压力,得是多大,他才可以走踏出这一步。

所以说,当老大,很容易,能打能砍,就可以了。

但是啊,做老大,就难了,你得赚钱,这才能行。

你赚不到钱,养不活兄弟手下,你兄弟手下,为了你,为了社团,手残了,脚伤了,怎么办?不给钱啊,你不给钱,也没什么,但必会导致你门下的兄弟,不会给你真正的尽力卖命。如此一来,恶行循环,迟早的,你得从那个位子上下来。当过老大的,再下来,那个日子,别提了。看过电影《英雄本色》么?从过去的老大,沦落到吃别人扔在地上的钱。

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什么脸面,面子,里子,外子,都会没了。

所以,陈近南不能如此下去,哪怕是知道这钱不干净,他也要想法子,至少,先赚一笔再说。刘郁,就是他的一根救命稻草。

刘郁明白之后,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一遍:“我其实就是要把a给做好做大,你可能觉得a事业不好,但这没什么,其实都是为了人类的sex福而工作,而努力,你不要把这个想得多高或是想得多低,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去偷偷的听隔壁山那边的乡村小学的老师讲课,其中有一节,是我们伟大的赵抱石总理和一个清洁工握手的故事。我是不知道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总结赵总理的为人,该是真的,赵总理不是亲民,也不是别的,而是真的见那个清洁工辛苦,这才上前,和他握手的。可见,在赵总理的心里,这个工作啊,是不分什么高低贵贱的。哪怕是a事业。其实,这些女人,也是很可敬的。”

“可是……”陈近南道:“正常,谁会拍a?”

他说的是一个事实,的确,女人,出来做,不奇怪,但当a女,这就有点……那个啥了。陈近南本人就觉得,如果他是女人,哪怕是被人强了,轮了,也不会自觉自愿的跑去拍a。

刘郁道:“你啊,三条腿的蛤蟆都有,何况是两条腿的人?别把女人想得多么纯,多么那啥的,都是虚荣动物,没什么可以值得怜惜的。嗯,可能香江的女人比较好强,是不好搞,但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搞女人嘛,我手上就有大批的女人,俄罗西人,苔藓人,东瀛人,都不是问题。其实,一些道德问题,我们也有想过,所以我们这生意,不做华夏人的。在这世上,有泰国人,有马来人,有菲律宾人,这么多人,想要做的,我不信没有。真就是没有,我们也可以用强的,我们还可以先给她们染上毒瘾,再逼她们就范,怕什么啊!”

陈近南有些不好说话,但他认可了刘郁的一句。

他说:“是不是真的不搞我们华夏人?”

刘郁道:“当然,不搞华夏人,这是我们的方针政策。我们经过了讨论,因为我们面对的a市场群体,主要是内陆,以内陆人的闷骚,如果我们这样干,他们八成,反而是会反感,毕竟,看别人的丑,那是一种乐趣,它人的痛苦是我们的快乐,但自暴曝其丑,这就有些蠢了。”

这么一说,陈近南终于认可,他举起杯子,道:“好,这生意算我一份,你要电影人材,我连人带器械,都可以给你搞到。”

刘郁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有,你想法子,我要去一趟海上,你们该有权利,去赌王的船上聚赌吧!”

陈近南道:“有这个权利,不过有日子没去了。唉,手上没钱,谁敢去那个地方。”

赌王的赌船,去的,都是有钱人,身家一般都是在百万以上,甚至更多。

你少点,都不好意思去那地方。

在那里,几万块,转眼工夫,就会花光光了,有十几万,虽可以支撑一下,也未必过得一个晚上。只有三五十万,才可以好好的玩一天,或是两天。如果运气,赚了钱,就是发了。

刘郁大气的道:“去,我们去赌船,还有,把你兄弟带上,大家一起去乐乐。”

谈完了生意,女人进来了。金富豪这里,的确是美女,而且,个个都是极品。

脸蛋,身材,手脚,差了哪一点,都进不来这里面工作。

还有一点,她们要身体清白,不会有任何的疾病。

这一点,是最让人放心的。此外,她们还有一定的文化,经过训练,会跳艳舞。

你看,这名女子,进入之后,一动,一动,随着音乐,就把衣服月兑了,然后,又半隐半约,半含半露,把内衣也月兑了。一抚头上的青丝,滑如瀑布一般的垂下,再将头甩动,真是青丝飞扬,美人如玉啊!

女人开始扭动,她跳上了桌子,不停的转动她的身体,然后转身,将私秘处对向男人。

然后,另一个女人进来,她看一个已经跳了,省了无数的功夫,直接就把自己月兑光了。

上桌之后,她开始向另一个男人扭摆。

两个女人,两个男人。这时就可以看出变态来了。

陈近南呼吸渐渐加重,他把领带松开,装斯文人,真是费劲,然后开始喘气。女人乐了,她把臀部主动的贴过去,这里经过清洗,说难听的,直接暴菊,都是没有问题。

因为她们上班,要先上厕所,不是说浣肠,至少也是要把宿便排干净。

等她们上场的时候,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你就是用手指抠进去,也掏不出什么来。

就干净到了这个地步。虽然是卖的,但她们是高级货,在别的地方,赚钱,是几千几百,但在这里,她们正常都是几万、十几万的,甚至还有几十万。

青春虽短,但只要小心,干个三五年不堪的生活,就可以积累下上百万,乃至千万的钱财,若不是大手大脚,这一辈子,就够了。

运气好,还可以巴到一个小开呢。

只是,这种节目,刘郁不喜欢,他猛跳起来,道:“干就干,真他马麻烦!”

却是嫌这个前奏太长,直接就动起来了。

陈近南一看,道:“我也来。”

顿时,包厢里一片不堪入耳之声响起。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也是黑社会一贯的方法。

黑社会谈话,有几个习惯,比如说在澡堂子里谈判,你光著,我也光著,大家身上都不好藏刀子,戴枪械,这么的,才可以真正的亲近起来,进行对话,商谈。

又或者,是在饭桌上,一口口酒,对拼,拼出来的感情。因为饭桌上,必要喝酒。

这个酒一多了,难保自己嘴里说些什么,一些真心话也就有可能说出来了。

说出之后,大家关系就有可能近了,近了之后,就什么都好说了。

因酒成事,因宴成好的事,实是太多了。

特别是华夏人,见了面,第一句话,往往都是:“吃了吗?”“没呢,你吃了吗?”“我也没呢。”“那咱去吃一顿?”“好说,你请我请?”“这还有什么请不请的,aa吧。”“那还是算了吧!”“得,我请!”于是,一顿饭,就这么的成了。又或你看电视,上面动不动就是,女的在房间,办公室,男的一下子进来,说:“还没走啊,吃饭去。”这就是华夏的特点。

但,这种是朋友,熟人之间的。

陈近南和刘郁,两人都是大佬级数的人物,他们年龄都轻,不是那些老奸巨滑的老头子。

洗澡不是不可以,但两个男人……搞不好,就成了背背。

所以还是一起干炮,这样容易来友情。

人生四铁,一起当过兵,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一起坐过牢。

当兵分脏,这以后再说,现在没机会,至于坐牢,敬谢不敏了。那就一起嫖吧。

既然是嫖,就不能找一般人。陈近南是老大,刘郁也是,两个大牌人物,一起干炮,就只好约选在这个金富豪了。这里的女人,现成的,而且质量都可以保证。只是,金富豪的人,不知道,和刘郁做,明显是吃亏不落好。

一般来这里的老板什么的,不是老的,就是不行的,身体差,做不了多久。

很多女人在这里工作,最大的好处,就是做了和没做一样,都没什么感觉。

当然,该叫她们还是得叫,这叫工作,这叫敬业。

但的确是省事。你要知道,女人真正的一场sex,是很累人的,是很那个的。

可现在,就遇到这种事了。刘郁是脾气上来,什么都干,做起来,根本不会体谅女人。他在吉祥丸号上,间银了大量的女人,对此轻车熟路,而且由于强间,和他本人变态,导致他特别喜欢看女人的痛苦。

就这么的,在刘郁身下的那个女人,叫声一次比一次大。

对面的,在陈近南身下的,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那个女人。

可她不知道,可怕还在后面。

随着刘郁的满足,他伸出手,在自己要发射的时候,一把,就将身下的这个女子,脖子给拧断了。女人一死,身体一个战栗,下面跟着一紧,刘郁这才发射,说:“好爽!”

听到清脆的骨响,陈近南呆了,他道:“你……你……你把人……”

陈近南身下的女人惊得叫道:“啊……”声音还没传开,刘郁就扑过来,一把抓住,又是一声脆响,他又杀了一个。一时间,他把两个女人,都给杀了。变态,果然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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