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林念桃的身子钻在了被子中,动手将自己包裹成了一只茧,只探出了一颗脑袋;“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恩,被子中是不是很冷?”慕容离向前迈出的脚步又挪了回来,还不待林念桃反应过来,他修长的大手已然勾起暖炉塞进了她的胸口处;“暖着。”
双腿挪动,她将胸口处的暖炉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动,最后夹到了两腿之间,原本一片冰凉的双脚瞬间暖和了起来;“你还欠我五次,暖被子。”
“小桃子,你心中便是这般想着与我同床共枕吗?”慕容离慢悠悠道。
“慕容离!”林念桃低喊出声。
“小桃莫要恼羞成怒,只要我心中晓得你的意思便好,你放心,等这件事了解之好,我便来满足你,可好?”
薄唇勾动,一抹放荡不羁在他俊美好看的脸庞上流光溢彩,墨黑的发丝在空中飘动。
脸颊被气的涨红,她随手便将床榻上的靠枕向着慕容离扔了过去,可奈他闪躲的有些快,扔出去的靠枕便摔在了地上,而那抹紫色早已没有了身影。
另外一所帐篷。
听到慕容离的话语,雪婉久久的没有言语,只是站在那里。tmzs。
撑着下颚,慕容离修长的大手落在了摆放在眼前的茶杯上,其中发出的清脆响声犹如催促一般;“恩?”
“离,虽然雪婉的腿有些不方便,但是绝对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不会给你添一点麻烦,你不要赶雪婉走,好不好?”
“雪婉这不是赶你走,而是让你先离开,离开以后,小桃子会代替我照顾你。”
摇头,雪婉还是没有同意;“雪婉真的不需要照顾,雪婉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你便让雪婉留在这里,可好?”
“眼前的形式,不适合你们留在这里,整理一下,一会儿便会有人送你们离开。”
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便代表着没有了缓和的余地,雪婉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然后无奈的让侍女将行李全部都收拾好。
等林念桃再见慕容离时,他是带着暗卫过来的,马车上的东西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只待她离开了。
心中虽是有些不舍,但始终都是要离开的,林念桃深深的看了慕容离两眼,然后搂抱住了他的腰间,;“慕容离,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乖,你先前去,等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便去找你,恩?”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发丝间轻轻抚着,就连声音都跟着柔了下来。
“这是你说的便要一言为定,我等着你来接我,还有,你这样送我出去有些引人注目,你便是不用去了,我自己走便好。”
话音落,林念桃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帐篷,难分难舍,若是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真的会不舍得离开,而她身后的慕容离已遂然变了眼眸,暗沉而压抑,仿佛在压制着什么一般,与以往的慵懒判若两人。
马车上,雪婉和侍女已经在坐着了,被子,软塌,暖炉,点心,应有尽有,林念桃翻身上了马车,下一秒,怀楚白色的身影已经落在了马车上。
微微一怔,林念桃的眸光落在了怀楚身上;“你怎么来了?”
言语间,怀楚的白色衣袍飘动,在马车上坐了下来;“同小白一起走。”
林念桃诧异出声,疑惑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这里还有属于你的责任吗?”
“以前的责任便是保卫东栾,如今爹爹和娘亲都已经告老还乡,这里便没有了我的责任。”怀楚淡声道。
说起这件事,林念桃心中生出了一些愧疚;“对不起,若不是我不让你打这场仗,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小白又何出此言,那件事也是我自己的决定,小白用不着愧疚,赶快走吧,若是天色再亮一会儿,便很难走了。”
林念桃只好点了点头,随后,马车便在树林中狂奔起来,她的目光一直深深的落在了那顶帐篷中,连眨都不舍得眨动一下,像是只怕遗漏了什么。
见状,怀楚温润的脸庞微微扬起了一抹苦涩,别开眼眸,不再看向那一幕。
而那顶帐篷却始终没有掀开,直到马车消失不见,那抹紫色才缓步走了出来,眸光深邃暗沉如海。
眼眸睨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他颀长的身躯斜倚在了树上,俊美好看的脸庞隐隐融进了夜色之中。
与东栾作战时,将她们两人放在驻地中,他无所顾虑,但最后作战的是江湖人,她们若是再留在此地便有不妥。
因为江湖中人此时就在驻地中,距离太近,而其中的人物又杂乱无章,三教九流,将她们留在此处,他倒果真有些顾忌。
只是,才将小桃子送离开,他的心蓦然便像是空出了一块,总觉得像是少了一些什么,不似那么完整。
怀楚能跟在她的身侧,这也不谓是一件好事,暗中是有暗卫保护她们,但怀楚的功夫在暗卫之上,定然不会让她身陷险境。
翌日清晨。
驻地之中一派平静,江湖中的各门各派都在闲聊,面前生出一堆一堆的火焰,烤鱼,烤火,闲聊。
一名男子的目光在营地中搜寻了半晌,然后收回了眸光,戳了戳身旁人的手臂;“今日你可曾看到那个大美人?”
玄门剑派的弟子笑了笑;“怎么,才一日不见那美人,你心中便觉得不对劲了?”
“那是,从小到大我可从未看到过那样的美人,怎么可能会不蠢蠢欲动?”那名男子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流里流气;“你瞧那容貌,再瞧瞧那勾人的手段,真是可谓此女只应天上有。”
“你说的倒也是,只是那一张小脸便足以勾魂,更别提那妙龄身段,一日不见,倒也的确心生痒意。”
“如此这般,那我便前去看看,若是看到精彩的景色,便前来唤你。”那名流里流气的男子已经站起了身子。
身旁的男子不甘落后,也从地上起身;“便是这般,还是一起去吧。”
于是两人相携着起身,轻着脚步向其中的一顶帐篷走了过去,绕过了帐篷外的侍卫,两人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用手中尖锐的刀子划出一条细缝,两双眼睛争先恐后的迎了上去,只怕自己晚一步便会错过美人出浴,或者睡美人。
但大失所望的是,帐篷中并没有美人,更准备的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两人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些失望。
这么大一清早,美人不就寝,又能去哪里呢?
又怕自己消失的太久会引起掌门人的留意,两人在帐篷外又等待了片刻功夫后,这才离开。
俗话说的好,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此后的几日,两人每日都在那个时辰去帐篷外窥视美人,但却连一次都未窥视到,更或者说,连美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过。
帐容没么。这一次,两人又落了空,失望而垂头丧气的翻身回去,但正好却被玄门派的掌门人上官林碰了一个正着;“你们两每日都鬼鬼祟祟的去干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敢言语,低垂着脑袋看着地面。
“本掌门人问你们话呢,是聋了不成?”上官林徒然提高了嗓音。
这话要怎么说出口?两人还是不敢言语,心中却有了些后悔,真不应该去看什么美人,这下可好,被逮一个正着。
“还是不说话,看来脑袋是不想要了。”冷哼一声,上官林手中锋利的长剑划过,两人的颈间立即多了一道血痕,鲜红的鲜血从颈间流溢了出来。
两人一疼,迅速跪在了地上;“掌门人饶命,掌门人饶命……”
“若是想要饶命也行,这几日你们都鬼鬼祟祟干了些什么从实招来,若是不说,你们两人便是玄门派中的奸细,立即毙命!”
身子颤抖着,两人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么多,便从头到尾将事情说与了上官林听。
闻言,上官林的眉皱了起来;“你们这几日就是为了看那个女人所以三番两次鬼鬼祟祟的出去?”
“掌门人饶命,属下的确是**熏心,但是绝对不会有下一次,绝对不会,还有……”
望着两人有些踟躇的模样,上官林脸色一变;“还有什么?”
“还有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已经连续去了四日,但是那个女人都不在帐篷中,其实其实……属下也是愿望的,属下真知道错了,掌门人就绕过属下这一次吧”
闻言,上官林的脸色更加凌厉了;“你们一次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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