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你个头,臭小子现在翅膀硬了,敢和师父顶嘴了,还敢出卖师父”钟乐吹胡子瞪眼,又在冷澈的头上敲了一下。
“师父,宁是我的朋友,他的情人有难,我得帮朋友啊!”冷澈很无辜的眨了眨那双狐狸眼,偷看他的人都被他那双眼睛里装出来的无辜迷得神魂颠倒。
钟乐气得简直快吐血了,他当初是瞎了眼才收了这么一个顽劣至极、吃里扒外的混账当徒弟。
啊~~~,他失算了,大大的失算了。
冷澈看着被他气得暴走的师父,在后面得意的摇起了擅自,歪头看到了走廊偷看他的那些女孩子,于是一个媚眼抛过去,霎时,迷得那些女孩子眼花缭乱。
“哈哈哈,我的魅力真大”看到众人一致的花痴行为,某人得意的仰天大笑,然后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秋院。
夏侯宁有些迟疑的举起手向昏睡中的人伸过去,刚要触到衣料,手就缩了回来,完完全全是一个害羞的毛头小子。
该死的,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怎么就是月兑件衣服都这么困难,夏侯宁在心里狠狠骂自己心思不正,这是在救人,他在想些什么。不再犹豫,收起那些促,利索地帮床上的人月兑了衣服,直到剩下贴身的里衣。
由于月兑衣服速度太快,里衣有些松散,肩膀一边的衣服微微滑落,露出了一小截精致的锁骨,诱惑着夏侯宁的视线,手也不自觉的伸过去,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忽然,在要靠近时,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吓得他立刻清醒了过来,猛地甩了甩头,然后抱起床上的人朝木桶走去,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桶里后,便用内力催发桶里药材的药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房间里静悄悄的,屋外倒是有虫鸣,叫个不停。
祥叔守在门外,着急地走来走去,这都很长时间了,王爷怎么还没有出来,急死人了。
“啊!啪!”
正当祥叔嘀嘀咕咕不停时,房间里突然有了声音,吓了祥叔一大跳,差点儿忍不住破门而入。
夏侯宁紫眸冒着熊熊怒火,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对峙的人,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打了,真是他人生辉煌的一大耻辱。若不是看在她是为自己挡暗器受的伤,换了其他的人,他早就一掌劈了,更别说伺候她方方面面。
“夏侯宁,你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该对一个病人下手啊,你还是不是人”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眼前的男人正月兑她的衣服,吓得她下意识就挥出去一巴掌,大了后虽然有些后悔,但是倔强的个性却无法让她先低头,于是硬着头皮和他对视。
“叶锦,你太放肆了,就算本网此刻要了你,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敢给本王耳光,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过,你倒是不忌讳,行啊。”夏侯宁捂了一会儿脸,紫眸怒火丛生,一副危险的样子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人。
两人此刻都很狼狈,刚才那一折腾,一个脸上有五根红红的手指印,一个衣衫凌乱,若是这个时候进来一个人,肯定会认为两人刚才打架一定很厉害。
慕容锦抓紧身上的衣服,一脸惊慌的所在床角,只要对方一靠近,她便更往里面缩,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夏侯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要是你欺负我,你会遭天打雷劈的”慕容锦双眼警戒地看着对方。
“哦!是吗?看你现在这么有精神,一点儿也不像病人,那本王就看看这到底会不会天打雷劈”夏侯宁斜挑眉毛,故意拉长声音,唇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地朝床角的人走去。
慕容锦以为他要强迫自己,吓得抱头尖叫起来,霎时,整个秋院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树上的夜莺被她吓得惊飞离散,守在外面的人更是少了三魂或七魄。
夏侯宁终于知道众人为什么说‘唯女子小人难养也’,眼前这个不就是一个最鲜明的离子吗,“勾勒,别再叫了,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他是摊上什么霉运遇到了这么一个人,遇上她,他真的没辙了。
“你,你无耻,夏侯宁,你个混蛋”停了叫喊声,房间里又吵了起来,慕容锦觉得自己很委屈,一时忍不住便拿娇了。
“祥叔,你进来。”
“不要进来,等一下”慕容锦才反应过来自己一身狼狈,要是让外人看到她和夏侯宁这个样子,一定会乱想。
听到自家王爷呼唤,祥叔准备进门,手刚放在门上,又一道惊慌的声音响起,这样祥叔不知如何是好。
夏侯宁也只是想吓吓她,并不想把她怎么样,知识想到自己平白无故挨了那一巴掌,心里忑不舒服。
慕容锦拉高被子挡住夏侯宁射来的视线,在里面穿好衣服才冒出头来,看到夏侯宁脸上红红的,心里有些愧疚。
“我也不是故意打你的,谁让你月兑我的衣服。”
“月兑你的衣服?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本网明明是在穿衣服”女人还真是麻烦,穿个衣服也会被认为是,平白无故受害,他真够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