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女成妻:总裁,别暧昧 080 你男人快被抢了

作者 : 喵喵妞

她拉着苏暮雪走过去,自己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伸手把苏暮雪推到盛宇铭坐的那张沙发上。

苏暮雪刚想要避开,不料盛宇铭把身子侧了侧,给她留出位置,眼神示意她坐下。

接着她就听到坐在对面的李薇开口说道:“我听说你要跟赵家退婚,赵洛莉不同意,整天往老爷子那边跑,反而催促两家向媒体记者公布订婚的消息,这不老爷子派我当说客,来说服你。”

她身体靠在沙发上面,说这话的时候,精致妩媚的脸偏向一边,一只手延展搭在沙发拷贝上,另外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头发。

盛宇铭听到她说这话,没有感到吃惊,反而问道:“那你怎么回答的老爷子?”

“我说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才不乐于跟你打交道,让老爷子亲自过来找你。”李薇笑着开口,传说中盛家父子不和的消息,对她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影响里,她神情自若,分明是在盛老爷子面前也很站得稳脚跟。

“他来了?”盛宇铭眼睛细细眯起,眼中暗光一闪而过。

“来了。”李薇扬起头,嘴角朝着苏暮雪的方向扬起,眼眸尽头都是笑意:“清姨开一百万的支票给她,你猜她怎么说?”

“我问她你是不是就值这么一点儿钱!”苏暮雪就坐在这里,李薇说话却当她不存在一样,让她本就压着的火气一下子腾的上来,利索说道:“我没钱,我只能这么问,要是我有钱的话,我当场就给她一百万,把你给买下来!”

她说的气恼,恼怒的火气直冒,说完之后瞪着盛宇铭,只要他敢责备她一句,她就敢跟他没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宇铭很少大笑,他的脸上要么是冷若冰霜,要么是带着信心十足的浅淡疏离笑意,仿佛每一件事情都成竹在胸。

苏暮雪见得多的,是他温柔宠溺的笑容,阳光一样的温暖,被云朵包裹着,在她面前缓缓绽放。

现在他突然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大厅里面泛起回音,阳光乍然刺眼,穿透淡薄云层,将她笼罩。

李薇也在淡淡地笑,笑容里面夹杂着别的情绪,她视线一直看着盛宇铭,看他的眉眼荡开,嘴角翘起弧度,唇边泛起一个不大不小的梨涡,让他冰冷的线条柔和下来,变得温柔。

很多年前,她也曾经惹得他这样开怀大笑,但那已经成为往事。

苏暮雪看了盛宇铭一眼,他笑意犹然不止,低着头抵在沙发上,喉咙间滚出闷闷的笑意,肩膀不停的抖动。

“苏暮雪,够霸气,够爷们!”程晓黎在她背后伸出大拇指。

苏暮雪不理会她,一个劲儿的盯着盛宇铭看,看他笑完之后是什么反应,她再决定要不要跟他没完。

“哈哈哈,说得好,哎,那女人是不是气的说不出话来,然后老爷子嫌她丢人,两个人狼狈的走了?”他抬头问她,说话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长辈,更像是幸灾乐祸。

苏暮雪点点头,心中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

等着盛宇铭笑完之后,李薇唇角拉出一个淡然的笑容,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向赵家退婚的事情,我想了一下,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她话说到一半,盛宇铭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低低地又笑了一声,眼角里面填满了笑意,抬头看着苏暮雪:“雪儿,帮我倒杯水来……扑哧……”

“有这么好笑吗?”苏暮雪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不满地白了盛宇铭一眼,嘴里碎碎念,站起来去给他倒水。

“我陪你一起去。”程晓黎这时候察觉出她心情不好,也跟着她一起走到厨房去。

“喂,暮雪,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程晓黎顺手拿了一个杯子,跟她一起接水。

苏暮雪把饮水机拨弄得咔嚓咔嚓地响,隐隐间听到客厅里面两个人在说什么“退婚”“在一起”“以前的事情”什么的,没好气的把杯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面:“什么人,情敌呗。”Pxxf。

“那你可要小心了,这女人各方面都比你强,我看她看你家男人的眼神也不是一般关系的眼神,你多留点心,别让你的小爹地给倒贴上去被吃了。”

“我说程晓黎你是不是朋友,信不信我诅咒你这一辈子只能嫁给慕容桓那个木讷呆板只喝白开水不懂情调的男人!”苏暮雪本来心里就不安,被她这样一说,更加搅得烦躁,只觉得大脑里面血液腾腾的冒,一阵眩晕袭来,让她身子晃了晃。

“我就提醒你一下,你不至于气的站不稳吧,好好好,我不说还不成吗?你家的小爹地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好不好?”程晓黎赶紧扶住她,才没有让她被热水烫到。

“可能是饿的,我有点头晕,你帮我把水端过去吧,我想上楼休息一会。”脑袋沉沉地,很是不舒服,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程晓黎,自己一个人顺着餐厅的门口,朝着楼梯口走去。

“那行,我端过去了,就上去陪你。”程晓黎端着热水,转身朝着客厅走去,没有看见苏暮雪捂着胸口伏在栏杆上面的姿势。

客厅里面,盛宇铭和李薇刚刚说完话,抬头只看见程晓黎一个人,于是问道:“雪儿呢?”

“她说身体不舒服,有点头晕,可能是早上吃的少,饿到了,我这就拿点吃的上去给她,你们慢慢聊。”说完她就转身去厨房。

盛宇铭略一沉吟,道:“那就先这样吧,按照你说的去做,要是赵家问起来,就说是我也是这个意思,赵奕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你只需要跟他妹妹和母亲说好就行。”他转过头跟李薇说话,起身送客:“雪儿不舒服,我得上去看她。”

李薇倒是很客气,笑道:“让何叔送我就行了,你赶紧上去吧。”

“恩,那你路上小心点。”

盛宇铭连茶也没有喝,就匆匆地上楼,直奔苏暮雪的房间,看见她朝里面躺着,背对着门口,心里不由一阵怜惜,都怪他中午没能克制,让她运动量加大,害的她饿着了。

“哪里不舒服,乖,我看看。”伸手探到她的额头温度,没有异常。

苏暮雪也只是突然那一阵眩晕得厉害,现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转身将脸埋在他的大手之中,闷闷问道:“你怎么上来了,把人家女孩子一个人丢在下面,多不好。”

“还说没有吃醋,”盛宇铭看着她小脸皱成一团,就差在上面写个酸字,笑道:“虽然我很乐意看见你为我吃醋的样子,可是,现在都酸成百年陈醋了,可不好。”

“谁在吃醋,我没有。”她嘴上否认道,好吧,她承认,她的心里是有那么一点儿冒酸水,可是,哪里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好、好、好。你没有吃醋,是我非要跟你解释好不好,”他俯子,贴在她的耳边往她的耳垂上面吹起逗她:“李薇以前是我的下属,我跟她的关系,跟雷霄没有什么两样,苏暮雪同学,你乐意吃大个子雷霄的醋吗?”

“狡辩。”苏暮雪推开他,坐了起来,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却张口咬住他递过来的一勺子布丁。

盛宇铭看见她眉头舒展,淡淡的笑了笑,眼中暗暗闪过一道不可觉察的微光,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

第二天,苏暮雪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伸手往旁边模了模,床上还有余温,但是却是空荡荡地。

指尖触碰到边缘锋利的崭新的纸条,她眯着眼睛睁开,看见纸条上面几个流云如水的字体。

“宝贝,我去处理私事,很快回来,你在家乖乖的,要吃饭,吻。”

她贴着床单,摩挲着上面的余温,笑意在唇边荡起,仿佛纸条上面最后一个弧线优美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睑上。

拿过便签纸,在唇上轻轻印了一下,小心地收起来,放进床头柜子里的一个铁盒子里面。

那铁盒子里面,已经放了不少颜色相同的便签纸,亚麻色的花纹,很是让人心宁。

她刚刚关上铁盒子,房门被人轻轻敲响,是何叔的声音。

“小小姐,有电话进来,从美国来的,是陆家二少爷。”

“何叔,麻烦你接进来给我,我还没有起床呢!”苏暮雪一听是陆羽凉的电话,本想从床上跳起来,一钻出被窝,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又钻了回去,打定主意干脆窝在床上煲电话粥。

“千年老二,你肯定还没有起床,对不对?”电话那头,陆羽凉的声音传过来,他的嗓音跟他的名字一样,让人听了有一种干净、纯洁的味道,仿若是钢琴的音节,缓缓淌过人心。

“明知道我还没有起床,你还打电话来骚扰我,打扰我的清梦。”听到他声音里面透着活力,苏暮雪故意跟他斗嘴。

那边电话里面微微怔了一下,良久,传来少年落寞的声音:“哦,那我挂了。”

“哎,别呀。”一听他要挂电话,苏暮雪急了,因为陆羽凉是非法出国,她并没有他具体的联系方式,好不容易他打一通电话回来,被她一句玩笑话就给堵回去,挂掉了,那多让人失望,握着话筒,急急解释:“我开玩笑的,我早就醒了,你没打扰我。”

电话里陆羽凉听见她的解释,静静地等着她语气急切解释完,翘起嘴角笑了笑,干净清澈的眸子透过窗户看着异国陌生的环境,仿佛电话里说话的人就在眼前,他伸出手,在空中轻轻一点,像是点在她的额头:“我也是开玩笑的,傻瓜,怎么会挂你的电话呢?”

他的声音干净透彻地像是屋檐下的白雪,就这样沉沉地传入苏暮雪的耳中,她听到他突然变得温柔的声音,脸上有一丝尴尬的神色————陆羽凉最大的乐趣就是跟她斗嘴,从未用这种温暖的嗓音跟她说过话。

“呵呵,听你的声音,感觉不错嘛,宁医生为你找的脑科医生怎么样,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吧。”苏暮雪转移话题,问起他出国的初衷。

“恩,宁医生的大学教授,在这方面有很高的造诣,我现在在他的私人诊所接受治疗,要是治疗过程顺利的话,明年就可以回来了。”他淡淡地笑着,把自己的近况告诉她。

“真的吗?”一听说他的病能治好,苏暮雪倏然一下子做起来,惊喜的抓着话筒:“那真是太好了,幸亏当初说让你出去治疗,不然的话……呸呸呸,只要能治好就行了,陆羽凉,我就说你这么聪明,上帝肯定不愿意你去陪他的嘛。”

“嗯。”感染到电话里苏暮雪的快乐,陆羽凉也轻轻地笑开:“你最近还好吗?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喜欢赖在男人床上不起来?”

苏暮雪一下被他戳到尴尬处,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忍不住道:“你养病就养病,干嘛还关心我睡在哪里,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真是的。”

“我是替你着想,怕你被人吃干抹净了都还不知道,好心当做驴肝肺,苏暮雪你什么时候能对我有点良心。”

苏暮雪听着他的话,突然想到两个人第一次有交集的时候,她翻个一个身,把电话换一边耳朵:“陆羽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你说。”

“当初你在巷子里面救了我,你说看我能不能在这复杂的上流社会中,自由自在的生活,是什么意思?”苏暮雪依然记得当初冰凉的音节,在耳边响起来的时候,如冰凉的蛇爬过她的全身,她并没有忘记,这个外形温和的少年,隐藏下的那一面阴暗。

“哦,你说那个啊,”他低头看自己自己骨节修长的手,他的手很细很长,像是女生的手,柔软细腻,“我现在后悔了。”

“噶?”苏暮雪没想到他会来这样一句,呆了半响之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后悔了,”陆羽凉的唇角收敛起笑意,带着几分认真:“一开始,我没有想到你的意外闯入,会引发这么多的事件,不过,现在看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要吃药了,就这样,拜拜。”他说完迅速挂断电话,紧接着捂着嘴,狠狠地开始咳嗽。

假如说,一开始救她,只是为了好玩而已,那么现在,性质已经变了。

以前的陆羽凉,是自命清高的陆羽凉,陆家不乐意待见他,他也乐得清闲,偶尔写一个商业计划,就能让陆家贪钱的老不死的高兴上半年,救一个苏暮雪,就像是把一颗石子投入商业界隐藏下的另外一面,他以为只会起一点点的涟漪,然后很快恢复平静。

但是,现在,这涟漪慢慢地扩大,简直快要将他淹没。

“咳咳……咳咳……”刚才还是清润的嗓音,这时候猛地咳嗽起来,像是吸烟过度的中年人,嘶哑的声音,像要把五脏六腑都从肚子里面咳出来。

手心里有淡淡地血迹,他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面,拿了一块干净的方绢握在手里轻捏,然后将方绢装进口袋里面。

宁凝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一直在房间里面替他准备药,看见他的动作之后,伸手从他的口袋里面掏出方绢看了看,眼皮抬了抬,道:“是脑部肿瘤挤压下的并发症,偶尔会咳血,都是正常现象,来,把药喝了。”

陆羽凉不作声,他虽然智商足够,但是少年的脸皮薄,想偷偷掩着的病情被宁凝发现之后,立刻装作若无其事,接过药。

“为什么要骗她说已经开始接受治疗了?”宁凝双手撑在桌子上面,双眼瞪着他,“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教授的人,就算是找到教授的人,也不能确保你的病情能够得到延缓、或者是痊愈。”

陆羽凉转头看她一眼,淡淡道:“那我应该怎么说,告诉她我日日夜夜咳血不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脑袋里面的那颗定时炸弹取走性命?我不需要得到她的同情。”

宁凝看了他半响,少年青涩的面孔上是与他年纪上不相符合的成熟感,他的眸子在挂上电话的那一刻,恢复疏离,这些天,两个人在异国他乡,他也未曾表现出过多的热情,或者是有一丁点儿病人对医生的感激。

“你知道你跟盛宇铭的区别在哪里吗?”

陆羽凉蓦然抬头,一双宁静的眸子淡定地看着她。

“盛宇铭对自己想要的,从来都不吝啬追求,不管是事业还是他的黑道产业,都是他亲手打拼用血换来的,他深刻的明白,有的东西,你不主动去抓住,就再也没有机会去得到。”

*****

苏暮雪虽然被陆羽凉莫名其妙的把电话挂了,不过他那个人就那样,心情说不准,当初他不也是一声不吭的离开盛家,让她一个人半夜从盛家逃出去么,天才少年,多少有点脾气嘛,没事的。

至少,听到了他已经开始接受治疗的消息,让她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电话刚放下,又叮铃铃地想起来,她最初以为是陆羽凉回拨过来,一看液晶屏上的显示号码,拿起话筒打了一个哈欠,慢吞吞说道:“程姑女乃女乃,你大清早的,不在客房里面好好的睡你的大觉,打电话吵我做什么?”

“你先不管为什么我没有在客房睡觉,从现在,你听我说,无论你是没有睡好觉,还是正在梦中和你的小情人约会,我告诉你,你要是立刻马上穿衣服起来,你男人就要被人抢了。”电话那端,程晓黎一惊一乍。

“你说什么呢?”苏暮雪又打了一个呵欠。

“骗你是小狗,快点来,1928咖啡店,我在最角落的一个桌子,就这样,我先挂了。”

电话里传来忙线的声音,苏暮雪愣了愣,今天都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挂她的电话。

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刚才程晓黎打电话给她,说的是看见盛宇铭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样的桥段,她一点都不会放在心上,她相信他。

可是她说的盛宇铭要被别人抢了,她能相信他,但是不能相信别的女人。

很快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套御寒的衣服穿上,又戴上手套和围巾,这才匆匆下楼,让司机开车到程晓黎指定的1982咖啡厅。

1982咖啡厅的位置不远,就在山脚下一排高档的餐饮服务区中,完全是原木的外形搭建,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很惹眼。

她把领口拉高了一些,遮住嘴巴,让司机先回去,自己推开门走进去。

咖啡厅早上的人还不是很多,四五桌的样子,寥寥坐着,但是奇特的在于,她一进去,店员就直接把她引到一个角落里。

一张同样色系的桌子,暗灰色的桌布,旁边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程晓黎,男的她认识,盛宇铭的死敌:慕容桓。

“你好,慕容长官。”因为盛宇铭另外的一重身份,她对慕容桓一直用的敬称,两个人虽然打过不少照面,但是一直保持着礼节性的距离,并不是太熟。

“叫我慕容桓就好了。”男人站起来,替她把椅子拉开,招手让侍者上了一杯蓝山,点点头:“请坐。”

苏暮雪自从看见他,眉头就轻轻的蹙起,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很是客气,见他今日的态度像是格外有些不同,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同,于是也点点头坐下,这才扭头对着一边的程晓黎低低说道:“你说的那么夸张,敢情就是让我来当电灯泡的?”

程晓黎从她走进的那一刻,一直心虚的低着头,她难道要说,慕容桓邀请她晨起跑步,然后她鬼使神差的冲着慕容桓那张好看的脸,于是答应了,两个人跑完步之后,刚好山顶有餐饮区,她又鬼使神差的说要喝咖啡,结果两个人面对面的,无话可聊,尴尬死了,所以她才打电话扯谎说告诉苏暮雪她男人要被拐走了,其实是要她来救急?

苏暮雪应该会直接把她掐死,那样比较符合现实一点。

“不是,我这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她没有底气的解释,声音越说越小,偷偷地抬眼看苏暮雪脸上的冰霜,猛然眼前一亮,声音不可抑制的大了一些,却又被她压制住,神神秘秘道:“我怎么可能找你来当电灯泡呢,我的确是发现了有人对你家男人意图不轨,所以才叫你过来的,你看那是谁。”

两个女人推门进来,前面一人耀眼的气质,让人不注意都难,正是李薇,后面一个人程晓黎不认识,但是,管它呢,只要有李薇在的地方,准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苏暮雪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端着咖啡的手轻轻抖了一下,杯子里面慢慢的咖啡溅出来一些滴在托盘上。

李薇和赵洛莉。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桌子坐下,从苏暮雪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两人的侧脸。

李薇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拿过点餐牌点了好几个东西,这才让侍者离开,然后对着对面的赵洛莉不知道轻轻地说了一句什么,赵洛莉脸色有些难看,嘴角牵强的扯了扯,把视线投向窗户外面。

“那个女的该不会是昨天你们说的赵家那个未婚妻吧,李薇这是把人单独邀出来谈话,也不怕对方把拿高跟鞋敲她?”程晓黎撑着下巴,皱眉道:“要是能听见她们在说什么就好了。”

“我懂唇语。”一边的慕容桓看着苏暮雪,突然说道。

“一个男人偷听两个女人的对话,这算什么,真是有够没有品的。”程晓黎翻了一个白眼,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是自己要听人家的对话。

苏暮雪的视线自从两个人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诺开过,面前摆着的咖啡和点心,也没有动一口,她看着那两个人女人,一个是盛宇铭并未公开的未婚妻,另外一个是与他关系匪浅的女人,而她像是一个警惕丈夫出轨的妻子。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缓一些,不去想不久前做的那个梦境,梦中,两个人的面容热情的缠绵,像是被这梦靥逼到极致,又像是害怕梦中的情境成真,她双手放在桌子上面,慢慢的握紧,转头看着慕容桓,眼里是极其复杂的情绪。

“麻烦你了。”

“苏暮雪,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至于这样吧。”程晓黎低呼一声,不敢相信她真的像一个多疑的小妻子,要听别人的对话。

那边慕容桓看了程晓黎一眼,眼神淡淡光芒一闪而过,端起面前透明水杯,喝了一口水,盯着那边两个人的唇形,慢慢开口。

李薇看着对面强忍着不悦的心情,坐在椅子上的赵洛莉,笑着说道:“这么多年没有见,你还是老样子,小姐脾气不曾改掉半分,难怪宇铭迟迟不同意这门婚事,想想也是,他怎么会娶一个娇小姐放在家里,这跟买了一个装饰物放在家里,没有两样。”

“你……”赵洛莉皱眉紧紧咬住压根,看对面优雅的女人:“就算是这样,现在盛家老爷子已经同意让我进门,只要宇铭的思想工作一做通,我就是他的妻子,李薇,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两个人呛声的口气,分明是很久之前就不和。

“以前你就吵着闹着要嫁给盛宇铭,那时候我是他的私人助理,并没有把你这个娇滴滴养大的小姐放在眼中过,没有想到,我不过几年没有回来,你还真是转了运气,赚了一个未婚妻的空头衔。”李薇用叉子切了一小块的蛋糕,优雅的吃进去。

“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李薇。”赵洛莉很明显讨厌对面的这个女人,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压着怒火,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面没有动。

“我说话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抿着嘴唇将上唇的女乃油舌忝去,李薇双手打开搁在椅子上面,两条长腿交叠。

“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乖乖的,别戴着盛家未婚妻的帽子到处乱走就行。”她说的很轻松,像是建议赵洛莉换一套衣服出门。

“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我们两家自己的事情。”赵洛莉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虽然说你以前很得蝶姨的喜欢,但是那也是以前的事情,还是说,你李薇换了一个背景,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名门出生的千金小姐,我想你心里明白,你的身份,跟我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果然,李薇听了这话,脸色白了白,几年前,有人在盛世企业找到她,带着那时候不满十八周岁的她进各大医院抽血验样,平常见到血眉头都不曾眨一下的她,那个夏天只要听见血字,就反胃,那个夏天,她身体里面的血差点被抽完,最后,终于被领进不亚于盛家豪宅的一所别墅里,静静地听着坐在沙发上的老人述说她的身世。

原来,老人的儿子媳妇在一次飞机失事的事故中去世,膝下再无子孙,不知道从神恶魔途径,打听到儿子年轻时候的风流史,找到李薇这个流落在外的孙女,不,应该是私生外孙女女。

这样,她才离开生活了几年的盛家,接受爷爷手下的企业,让老人能够安享晚年。

她想起往事,觉得命运真是爱捉弄人,要不是因为突然横生出这样一个认祖归宗的事情,她又怎么会离开盛家。

低头搅了搅被子里面冷却一些的咖啡,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又是笑意吟吟:“这么说,洛莉你就是任性的非要嫁入盛家就是了,对吗?”

赵洛莉鼻子里面冷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不屑地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现在对她而言,未婚妻的这个名义,是她嫁给盛宇铭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苏暮雪,那个女人来路不明,虽然得到他的喜爱,但是却过不了盛家长辈的那一关,但是李薇不同,她手段了得,将盛家上下都打点得一丝不漏,就连清姨也十分喜欢她,而最关键的是,她也喜欢着盛宇铭。

所以,赵洛莉觉得自己唯一能够跟她抗争的,就是未婚妻的名义。

李薇似乎放弃了劝她的目的,而是改为询问:“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看着他在外面逍遥自在,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面一个人睡,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吃饭,这是你希望的吗?”

赵洛莉见她语气放缓,于是将腰背挺直了一些,从一开始进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占了巨大的优势。

“那是我的选择,爱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包括他的缺点,这是我选择的人生,恐怕,和李薇小姐无关吧。”

“这到说的也是。”李薇轻轻地笑,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有几缕垂到脸侧,刚好遮住红唇。

家盛盛上。慕容桓皱皱眉头,眼神眯起:“头发遮住了,看不出来。”

苏暮雪一直注意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只见李薇一手撑着头,乌黑的长发将侧脸遮住,从她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她在说什么。苏暮雪转过视线,去看赵洛莉的表情。

赵洛莉原本有些得意的表情变得僵硬,她看着李薇低下的头,眸子渐渐浮现出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怨恨、等等能够通过一双眼睛表现出来的情绪,全部浮现在在那双原本带着得意的眼睛里面,情感的瞬间转换,让她放在桌子上面的拳头捏紧。

苏暮雪想,要是她能看的再清楚一点,说不定可以看到赵洛莉脖颈上因为愤怒,而爆起来的青筋。

她看见赵洛莉愤然拍桌子站起来,声音大的不用慕容桓翻译,就能听见。

“李薇,你别太得寸进尺,我告诉你,就算他再怎么喜欢过你,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你欺人太甚!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意!”

咖啡厅里面就只有几桌客人,因为她起身这样一闹,纷纷将视线投过去,看着怒气冲冲的女子。

赵洛莉手中紧紧握着咖啡,恨不得将一杯咖啡从头到晚从李薇的头上浇下去,但是她没有,她铁青着脸,看着低头只看自己面前咖啡杯的女子,咬咬牙,愤然离去。

苏暮雪一刻也没有等,戴上帽衫上宽松的帽子,低头匆匆朝着门外走去,程晓黎看见她的动作,连忙拉住她的袖子,但是已经来不及。

“你要去哪里?”

“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咖啡厅门口右转不超过五十米的距离就是地下停车场,苏暮雪追出去的时候,赵洛莉已经不见了人影,她四处看了看,发现停车场的出口,走到一边的石柱旁边,双手揣在口袋里面,等着赵洛莉出来。

银色的奥迪出来的时候,打着近光,赵洛莉在车内犹自气的胸口起伏,看见车库门口有个人站在哪里,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一般的面容,双手揣在口袋里面,靠着石柱子斜斜地站着。

她心里有气,狠狠的按了一下喇叭,脚下油门未曾松开。

苏暮雪看见车来,往前垮了一步,正好站在路中间,拦住她的去路。

“你有病啊,站在车道中间,让开!”从窗户里面伸出来头,赵洛莉拍着车门大骂,当看见拦住去路的那人是苏暮雪的时候,愤怒的表情变成嘲讽:“哟,今儿是吹的什么风,怎么一个一个的全部找上门来,让开!”

苏暮雪当初没有听见她的话,反而朝着车的方向走来,伸手从窗户里面按开车锁,径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开回去。”

“谁让你上来的,苏暮雪你别以为盛宇铭打着养女的名义对你好,你就有恃无恐,你这是威胁外加绑架我!我可以告你!”赵洛莉先是被李薇气的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又被苏暮雪钻进车里,听着她命令式的语气,气的披头散发拍打方向盘出气。

“威胁你的是李薇,不是我,倒回去,我有事情问你。”苏暮雪淡淡看着她发脾气,像是看一个可怜的人在做无用功地挣扎。

平日里一言一行都备受礼仪教育的优雅女子,发起疯来,跟路边的泼妇没有什么区别。

“你跟踪我?苏暮雪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你跟踪我!是不是盛宇铭叫你跟踪我的,他就是一心不想跟我结婚!”她依然无法平息下来,整个人弹起来,对着苏暮雪大吼。

“我有事情要问你,关于李薇,要是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想办法不让赵家因为这件事情受到牵连。”苏暮雪堵了一把,刚才慕容桓没有听见的那一段话,她赌李薇在拿整个赵家威胁赵洛莉,不然的话,她不至于如此歇斯底里。

果然,赵洛莉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是木偶一样,颓然的跌落在座椅上,转头看着苏暮雪,脸上的表情古怪的拉扯着,似笑非笑的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苏暮雪:“你想的太天真了,我们都太天真,你知道吗?你甚至比我都还不如,你只是一个意外闯进上流社会的一个牺牲品,你斗不过她的,我们都斗不过她。”

“李薇和他太像,他们是同一类的人,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不会手软,以前是,现在也是,你知道吗,她曾经为了引得盛宇铭的注意力,将自己和一头藏獒关在一个笼子里面,对峙一天一夜,一只小腿被咬的鲜血淋漓,只为了得到盛宇铭的注意力,那个时候,盛宇铭才刚刚十五岁,他像拣了一只狗一样,把她捡回来放在自己身边,培养成最亲密的人。”赵洛莉说这话的时候,讽刺的挑起嘴角看一眼苏暮雪。

“你更倒霉,是他捡回来只供娱乐的一只玩具狗,永远都比不上忠诚的守门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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