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书记的迷糊妻 黑道大佬[手打VIP]

作者 : 歌陌上

黑道大佬

一整天,夏冉冉都呆在房间里,一来是自己的体力不行,双腿酸软无力。二来,她不想看到某个人……

也许有人会说她既然决定和司墨在一起,却还记挂着秦浩,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好,可是……心是一回事,理智又是一回事。她的理智告诉她,秦浩是有未婚妻的人,他不在乎自己了。可是情感告诉她,她的心没有忘记秦浩,她还爱着他,只是……没有了那份追着他脚步的勇气了。

每个女人在割舍一份感情的时候,都会犹豫不决,只是有的人能拿得起放的下,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藕断丝连;有的女人,总是犹豫不前,在已经破碎的感情里挣扎,直到遍体鳞伤。她夏冉冉就是属于后者的女人,只是她学会了坚强,她尝试着开始放弃。

虽然这个过程很艰难,可是她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在走出每一步,不经历过痛彻心扉的感情的人,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人在割舍这份感情的时候,是多么的艰难。

好像拿着刀,在自己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割着自己的血肉……

每一刀,都割在心脏上,鲜血淋淋,痛彻心扉……

他们在一个城市,却有了别的爱人。就像张爱玲曾经写过的一句话‘多年后,我们再次相遇,那时候你有了你的爱人,我有了我的另一半,我们在茫茫的人还擦身而过’。

曾经自己以为自己和秦浩可以一起天长地久,可是……原来不过是半路情侣。记得自己小时候看《金粉世家》里面金家的老太太说她喜欢看喜剧,受不了悲剧,最后他们金家的下场却是妻离子散,真实的大悲剧。

生活就是这样,总喜欢和人开玩笑。总是在你以为翻开新的一页的时候,突然卡壳在了那一页。

司墨出去和人谈生意,晚上很晚才回来,不过他只是和夏冉冉打了个招呼,揽着她的腰睡了一晚。

早上醒来,夏冉冉打趣的问他:“怎么这么老实?”

司墨磨蹭着她的脸,一双眼睛闪着精光,凑在她的耳畔说:“我们今天回去吧?”

夏冉冉微微的一愣,转过脸和司墨鼻尖对着鼻尖问:“为什么突然回去?”,虽然自己也想回去,可是……这件事情由司墨提出来,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司墨在意秦浩和自己的过去?他无法放开,她还在意,这最终会造成两个人之间的误解……甚至是更严重的问题。

司墨见夏冉冉严肃的表情,还有口气里的试探。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她在意的是什么,心里想的什么,他都知道。是的,他介意夏冉冉曾经爱过秦浩,两年多的时间,他都在谋划着怎样从秦浩的手中将她夺过来。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自然是了解夏冉冉、了解秦浩的,甚至比他们自己都要了解。

宠溺的碰了碰她的鼻子说:“又多想了吧,我既然能等你这么久,自然接受你的过去。冉冉,我想你幸福快乐的度过每一天,如果你每天看到秦浩会不开心,那么我们就躲得远远的。”一双眼睛真诚而坚定的看着夏冉冉,夏冉冉原有的一点怀疑也打消了

是啊,这个男人是真心真意的对自己好,还有什么怀疑的呢?夏冉冉笑了笑,说:“我相信你,看你那严肃的样子”,说完捏了捏司墨的鼻子,用头去拱他的脸

听了夏冉冉的话,司墨心里的那块石头这才落回了肚子里,他真的不想看到冉冉对秦浩愁眉不展的样子,好在,冉冉还是相信自己。司墨大手伸到夏冉冉作乱的脑袋后面,压住她的脑袋向自己,轻笑着说:“老婆,你相信我的感觉真好”

夏冉冉羞红了脸,嗔怒道:“谁是你老婆!别总是口没遮拦的乱叫!”,边说边晃动着脑袋,不让司墨得逞。

一个翻身,两个人顿时变成了男上女下的位置,司墨撑起上身看着夏冉冉耍无赖般的说:“就是我老婆,我司墨的老婆就夏冉冉一个”

一双眼睛盯着夏冉冉的眼睛,眼睛明亮而深邃,宛若漆黑的夜空里镶嵌的星星一般耀眼闪亮,夏冉冉嘴角轻勾,模上那双眸子,说:“司墨,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最孤独的时刻还陪着我

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予了我力量

谢谢你,在两年后还在等着我,等我转身的那一刻

谢谢你,在我悲伤的日子里想方设法的让我开心

这一切,都是你给予的,让我铭感五内。抬起身子,在他的唇角印了一个轻轻的吻,静静的看着他。

司墨眸子里闪过一丝的笑意,手指插在她的发丝中,手中柔软的触觉,让他有些心醉。在她退开的一刹那,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压向自己,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

舌,灵活的挑开她的牙齿,轻而易举的攻城掠池,在她的口腔来回的扫荡,品尝着她的每一丝的美好。然后,捉住了那柔软的的香舌,与她纠缠,好像要将她吞入月复中一样,深深的探入。这么美好的感觉,心都酥了……

夏冉冉闭上眼睛,承受着司墨给予的一切,他的吻、他的热情、他的愤怒。她知道为什么司墨突然发疯似的吻自己,她对他说谢谢,这样的话让他感到自己把他当作了外人。夏冉冉在心里无奈的叹息,还是像孩子一样……

好像注意到了夏冉冉的不专心,司墨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嘴上一痛,夏冉冉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尝到了嘴里铁锈斑的味道。这家伙竟然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夏冉冉在司墨的背上捶了一下,抗议他的暴力

司墨嘴角勾了勾,力道放松了许多,轻柔的吻在她的唇上,宛若对着最珍贵的宝贝。时而像羽毛,轻轻的骚动着神经,那柔软的力道,那混着烟草还有薄荷的味道,在口清理弥散开来;时而重重的压下来,力道大的想要将她吞入月复中,手按在她的脑勺上,紧紧地仿若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一个吻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夏冉冉迷迷糊糊的想到,心里愈发的迷茫,眼前的司墨的神情那么的专注,眼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么专注、那么深邃,这样的人竟然等了自己两年多,夏冉冉有些负罪的感觉。

司墨放开夏冉冉的脑袋,将她放在床上,只见她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司墨笑出了声音。这个迷糊的女人,接吻还不懂得换气,真是……可爱至极。明明还不懂得情事,却装作猥琐;明明很害怕自己,还敢一个人跑到自己的公寓里挑衅自己。

这样的女人……怎么舍得放手。

轻轻的吻在了她的眼睑上,顺着她的脸颊寻找到她的唇,宛若蜻蜓点水般轻轻的点在她的唇上,很快的离开。感觉到小女人的不满,又重重的落下,狠狠地的吻在她的唇上,坏心的与之纠缠。左手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右手忙不迭的在她的身子上游弋着,他想看到她因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

身体好像着了火般,炽热难耐,可是司墨却一点点的点燃她身上的火,一点都着急。与他接触的地方,温度高的惊人,夏日冉冉忍不住动了子,双眼潋滟着水光,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想要抓到什么东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往日看到别人怎么怎么样,现在的大脑却好像死机了一样,一片空白。明明只是吮吸着她的唇,那里好像有一股细微的电流涌出来,细细的流到全身各处,熨贴的身体宛若漂浮在云端一样。

夏冉冉无措的伸手到司墨的身上,迷蒙中好像模到软软的东西,是……头发吗?心里还没想到什么,动作上已经付出实践,她的手穿梭到那头发上,紧紧地抓住。

嘶,司墨发疼的叫出了声,离开她的唇,看到身下迷茫的小女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

夏冉冉脑子回路回复正常,见两个人衣衫不整,还有司墨可恶的模样,忍不住推了司墨一把,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司墨打了个咕噜,从夏冉冉的身上滚了下来,这小女人真是迷糊的可爱。

夏冉冉尖叫着说:“不许笑!不许笑!”,见司墨不止住声,夏冉冉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将枕头打在他头上,恶狠狠地说:“让你还笑!”

司墨任她打,这点小伤小痛的他还不看在眼里,打闹了一会儿,司墨抓住她手中的枕头说:“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等下我们还要去赶飞机,你先收拾下吧”

夏冉冉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说:“转移话题倒是转移的快”,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站起来走下床。不一会儿,就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司墨还躺在床上,问:“怎么还不收拾东西,待会时间不够了”

司墨支起一只手在床上,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上面的俩颗扣子,露出长长的脖子和胸前的一片肌肤,看着夏冉冉向自己走过来,勾了勾手指说:“过来~”

夏冉冉眉毛一皱,走到床边,不过在司墨以为夏冉冉快要乖顺的坐下的时候,夏冉冉突然抬起一只脚,一脚踹在了他躺的地方。好在司墨反应比较快,赶紧就床打了个滚,不过不幸的是,他滚到了地上……

夏冉冉哈哈大笑,说:“死狐狸,让你还敢发骚!”

司墨从地上站起来,哭笑不得,这什么女人啊,前一刻还和你温存,下一刻就能抬脚踢你的命根子。司墨哭吧着脸做西子捧心状说:“你下这么狠的手,就不怕以后没‘性福’了?”

夏冉冉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说:“你不行了,我就去找下一家,怎么会没幸福”

司墨黑着脸,弹了她的脑门一下,说:“小没良心的”

夏冉冉哎呦一声,捂着脑门推了一下司墨说:“赶紧吧,你还想不想回去了?”

司墨这才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说:“那好,我先去收拾我的东西,等下来接你”

等司墨走出去,夏冉冉才砰的一声躺在了大床上,打了个滚,哼哼唧唧的一会儿才爬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来度假的时候,没带东西,回去的时候却带了一大堆东西,都是现买的。夏冉冉看着塞不完的东西,有些无病申吟: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这么堕落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夏冉冉以为是司墨来了,赶紧将几件东西塞进去,那些无法带走的东西干脆不带了。拉起行李箱,打开门,夏冉冉才发现门外竟然站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

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闪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夏冉冉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才赶紧问:“喂喂,你是谁呀?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男人听到夏冉冉的声音将她猛地压在了墙上,捂住了她的嘴。背部抵在冰冷的墙上夏冉冉才知道是什么情况,自己好像遇见入室抢劫的了……

男人恶狠狠地开口道:“别出声,否则你的小命就没了”,锐利的眼神,如同天空中翱翔的老鹰一般,眼神里泛着死亡的气息,面色很白。这个人给夏冉冉的第一印象竟然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死人一样,冷冷的气息,冷冷的眼神,这个人……想要把靠近他的人都冻死么。

夏冉冉噤了声,就是白痴也该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开口吧,夏冉冉突然想到司墨,如果司墨来了怎么办?这个男人会不会伤害他?夏冉冉想到这里,身上发出冷汗。

不行,她要想办法。

夏冉冉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清晰的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从慌乱中反应过来,夏冉冉示意男人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松开。男人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松开了她,夏冉冉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什么人啊,手长那么大!捂她的嘴连鼻子都捂住,憋死她了。

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夏冉冉,说:“只要你别出声,等下危险过去了,我自然会放你走”,眼神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行李箱。夏冉冉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自己,心里稍稍的放心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朋友,等下他会来,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夏冉冉有些迟疑,不知道男人会不会答应,这个男人真的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看到他好像空气都凝结了一样。男人嘴角一抿,眼神斜搭了一眼夏冉冉。夏冉冉心里打了个哆嗦

男人说:“不用,我只要十分钟就好,等下会有人来敲门,你把他们应付过去就好。不然……你和你朋友的命……”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意味却很明显。

夏冉冉心里那个颤抖啊,这男人怎么这么狠啊,好在只有十分钟。可是……他都害怕的人,岂不是比他更厉害,夏冉冉眼珠一转,嗫喏的动了动嘴,没说什么。自己的小命还在他的手里,说什么说啊,只要别让那些人发现他就好,不然自己这条小命就真的结束在这异乡了。

两个人无言,夏冉冉尽量的缩小自己的身子,减少存在感,防止这个男人突然狂性大发把自己杀了。身上那两道目光好像探照灯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穿梭,夏冉冉心里那个纠结啊、那个害怕啊。

十分钟,却好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夏冉冉甚至怀疑自己没被杀死,就先被吓死了。

扣扣,几声敲门声响起,夏冉冉刚想开门,男人就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最好不要耍花样”,说完满意的看到夏冉冉惊吓的眼神,拍了拍她的头,躲在了门后。

夏冉冉深呼了一口气,才打开门,尽量掩饰自己的慌张。手心里出了冷汗,身子轻微的颤栗,却都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却在看到门外的人是谁,僵硬在了脸上,“秦浩?”

秦浩闷声回答:“嗯,是我,很意外吗?”,拳头紧紧地攥住,忍着心中的疼痛,问:“我可以进去谈一下吗?”

夏冉冉沉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果在前一天,她或许会再一次沉沦,可是……什么都回不去了。他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心里酸涩,想起门后的男人,夏冉冉狠心的说:“诚如你所说,我们之间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和司墨,今天就会回国,你好好的待李岚吧,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爱你的,你不要总是辜负别人”

明明已经决定斩断这一切,心却在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的跳动,为他而痛。夏冉冉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那样自己是不是就不再痛了

秦浩听她这么说,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对自己失望了,这几天他都在回想缆车里的那一幕。如果自己抢先一步,陪在她身边,安慰她……一切都不是现在这样子?明明,现在的情况才是对每个人最好的,可是每一次都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门前,告诉她一切真相。

这一切,他有些受够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放手,可以看着夏冉冉幸福,一切自己来承受。可是……心却告诉他的不甘,他不甘心,他看到司墨和她在一起会嫉妒,看到司墨在生死关头陪着她、安慰她,他想发疯、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这一切本该是他的,却被司墨一步步的夺走。眼睁睁的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却无法挽留,这种无力的感觉一直折磨着他,让他无法安静下来,在他的身体里叫嚣着,什么看着她幸福自己就幸福,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心为什么那么痛。

是不是,一切都走到了尽头?

他在心里问,深深的将她望着,说:“夏冉冉,你幸福吗?”,干涩的声带好像震动着胸腔,他想知道她是否幸福。如果没有他,她能更好的活着,那么他愿意退出。可是……如果她说不幸福,那么他愿意放开一切,和她在一起。

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我很幸福,秦浩,司墨快来了,你……赶紧走吧”走吧,再也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夏冉冉低下眉眼,不让秦浩看到自己眼中的雾气。

秦浩的身子晃了晃,牵扯起嘴角,想微笑却变成了苦笑,沙哑着声音说:“好……你幸福就好”。只要你幸福就好,我还有什么呢?最后的一丝牵绊也没了,他想自己还有什么顾忌呢,冉冉,我到死都不会告诉你一切,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

深深的将她的样子印在脑海里,秦浩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开,再也没回头。

夏冉冉的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泪落下,忽然间就感觉,秦浩这一走再也不会回头了……

心中一恸(tong),夏冉冉好像呢喃的般的叫了声:“秦浩……”

秦浩的身影一僵,最终还是走开了

夏冉冉关上门,失神的滑落在地板上,身旁的男人好像不存在一般。

男人一皱眉,踢了踢夏冉冉,冷声说:“你先别忙着伤心,小名都还没保全呢”

夏冉冉心里那个气恼啊,这男人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没看到自己这失恋了么。还这么恶声恶气的对自己,不是变态就是疯子!就不起来!死都不起来!夏冉冉心里的闷气化为一股牛劲,僵持着坐在地上,眼神定定的看着男人,好像要在他的身上戳几个洞。男人不耐烦的加大了力度,又在她的身上踢了一下。

妈的!好痛!夏冉冉觉得自己身上一定被他踢紫了,考量了下自己再不起来,小命有可能不报。夏冉冉还是咬牙切齿的站起来,狠狠地看了一眼冰山男,诅咒他被仇家杀死一百遍,再轮一百遍!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冰山男见夏冉冉没有动静,伸手推了她一把。本来没用多大的力气,却把夏冉冉推了一个踉跄,夏冉冉头撞在墙上,发出了一声咚,头嗡的一下有些发蒙。该死的男人,下这么狠得手!

夏冉冉恨不得将他切八段!自己就是不被杀死,也会被他虐待致死的。

夏冉冉调整了下面部表情,飞快的踩了一下男的脚,然后迅速的打开门,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容。看到外面站着的警察,夏冉冉有些发懵,看来屋子里的男人还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好得都是中国人,帮他一下算积了德。

门外金发碧眼的美女警察问:“女士,请问你见到这个男人了吗?”(此处是用英语说的)

夏冉冉看了眼照片,果然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哼哼,夏冉冉在心里冷哼哼。让你得罪我,没听说过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吗!看我不耍耍你!

夏冉冉结果照片,看了一会,说:“很眼熟,让我想想啊”,装作不经意的压在门上,她可没忘了这男人害的她头撞在了墙上。看本姑娘压不死你!

几个警察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打起精神,已经追捕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逮到这黑道大佬的踪影,谁知道竟然在这座酒店失去了踪影。虽然派了很多的人手,可是这所酒店所住,非富即贵,搜查不得又没办法放弃,只能挨个房间询问。听到夏冉冉这么说,怎能让人不兴奋?

夏冉冉点了点照片上的男人,装作认真的回想的样子,心里却哈哈大笑:急不死,也要戳死你!

“唔”过了几分钟,等几个警察的耐心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夏冉冉才口说道:“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回房间的时候,好像在十楼看到他了,当时只是一瞥,没多注意。现在看看,和照片上的男人应该是同一个人,是不是穿着黑色的外套,整个人都冷冷的?”

几个警察面色一喜,夏冉冉形容的不差分毫,美女警察赶紧说:“谢谢小姐的配合,正是他”,几个人立刻赶往十楼,夏冉冉看着几个人离开了,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身子从门上移开,关上门,看到冰山男一副棺材脸,赶紧做无辜的样子:“我已经帮你把警察赶走了,你可以离开了吗?”

冰山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我记住你了,我们会再见的。还有……我的名字叫闫晨”

夏冉冉冷不防的打了个哆嗦,惊吓的说:“我们萍水相逢,救命之恩就不用你报了,再见面就是陌生人,你赶紧走吧。说不定,那些警察发现我说谎,很快就回来呢”。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和黑社会扯上关系,一个不小心这丫的把自己杀了,她上哪去找人诉苦去。

早知道就不作弄他了,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闫晨见夏冉冉一副狗腿的样子,嘴角一勾,脸上貌似露出一抹姑且称为笑容的表情,说:“你还真是有趣,平时女人看到我不是吓得腿软了,就是躲得远远的。刚才我听到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不如考虑跟了我吧”

夏冉冉嘴角抽搐,最近桃花开的好像太多了……这又是一朵烂桃花。夏冉冉哆嗦着嘴唇说:“大哥,哦不,大爷,那不是我男人。我们只是分手了,我有未婚夫的。多谢你抬爱,我命薄福浅,经受不住这滔天的福气啊”。我是没吓得哆嗦,跟着你是很拉风,可是黑道大佬的女朋友实在是高风险的职业,太挑战生命极限了,她还真害怕自己还没拉风,就OVEr了

闫晨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冷声说:“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今天你救了我一次,以后有什么困难找我就行了。”

夏冉冉忙不迭的点头,想赶紧送走闫晨这个瘟神。等下警察回来,看到他在自己这里,真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闫晨推开门,看到外面没有人,这才迅速的闪了出去。

夏冉冉砰的一声关上门,这才想起来闫晨这家伙是多么的狡猾。叫自己去找她,地址、联系电话什么都没给,真是一个无赖,亏得还有那么冷的气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刚想转身去拉自己的行李箱,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条项链,项链上面是一块碧绿的玉石。看着质地,应该是上乘的好玉,夏冉冉心里道:莫不是刚才那闫晨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戴上的?

估计是他,自己在见警察的时候都还没有。真的是这样的话……这闫晨的身手真是相当了得啊,夏冉冉在心里感慨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连来苏黎世都能遇到这么好的运气。虽然过程很惊险,可是结果却令她相当的满意啊。

伸手将脖子中的项链弹起,高兴的嘟囔:“闫晨,闫晨,真是好名字啊”。在心里YY着,身边站着闫晨,一顺溜的站着一大排的黑道小弟向自己点头哈腰的,夏冉冉禁不住笑出了声。

夏冉冉决定了,自己要好好的保存这个项链,等自己真的想快活一下的时候,再去找闫晨。不过……真的要等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去找他,毕竟能和闫晨一起生活的人,都是非人类啊。

又过了几分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夏冉冉这次长了个心眼,从猫眼里看到是司墨才开门。司墨注意到夏冉冉脖子上的项链,有些奇怪的问:“怎么突然想戴项链了?”

夏冉冉用手指拿起项链,面带笑容的说:“刚才在包包里发现的,以前买的,忘记了。这么好的项链不带可惜了,怎么样?不错吧?”

司墨眼中划过一抹深思,随机隐没在笑意里,微微的笑了笑:“很好看,行李准备好了吗?”

夏冉冉将行李箱往前面拉了拉,说:“准备好了,就等你司大少爷了”

司墨伸手将她的行李箱拉到自己的跟前说:“让夏小姐等我,真是让人深感罪过啊。为了让小人将功补罪,就让小人来替小姐拉行李箱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夏冉冉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样的司墨实在是太搞笑了,怪不得以前被人成为花蝴蝶,这样会讨好女孩子,还有这么好的家世,不让人动心真是难上加难。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酒店,夏冉冉看到外面果然围了大量的警察,只是没进去。心里偷偷地笑了下,面上却没有动声色,也不知道闫晨怎么逃出去。又想,自己和他不过是点滴之交,他能逃月兑了算好事,不能逃月兑,自己也不能因为这个把自己搭进去了。

坐上汽车,夏冉冉看了眼酒店,车子缓缓地驶远的,眼角看到秦浩和李岚一起走出酒店。想到刚才秦浩和自己说的话,心里有些微微的痛,只是车子转了个弯,两个人便再也看不到了。夏冉冉收回视线,想这可能就是两个人的命运吧,偶然的交集后,越来越远。

司墨转头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夏冉冉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对司墨说:“我没事,只是有些困了”

司墨将车子下调了一下,让夏冉冉更舒服的躺在车座上,说:“很快就到机场了,等做了飞机再休息吧”

夏冉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夏冉冉恍然间有种做梦的感觉,好像整个苏黎世之行是一场梦。

从遇见秦浩和李岚,再到阿尔比斯山,一切都那么不真实。留在自己脑海里,只剩下些片段。或开心或悲伤,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天,又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如果,自己没有来苏黎世,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夏冉冉缓缓地闭上眼睛,不再去想。再想这些有什么用呢?都于事无补了……

Taxi停在了机场前面,司墨轻轻的晃了晃夏冉冉,说:“冉冉,到了”

夏冉冉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苏黎世市机场,说:“嗯”。两个人下了车,司机早已经把行李箱拿下来,两个人拉着行李箱走到候机大厅。

司墨却将行李托运,夏冉冉趁着登记时间还早,就去了趟卫生间。

出来,司墨已经等在那里了,夏冉冉笑了笑,走过去。却在看到他身边坐着的苏丹,有些僵硬,那双眼睛里满是阴毒,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啐了毒一样。苏丹戴着帽子,而他身边的司墨却好像没有看到苏丹一样,微笑着看着夏冉冉。

夏冉冉心里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开口提醒司墨,就听到机场里响起了一声枪声,整个机场在一瞬间炸开了锅。人群尖叫着,在大厅里寻找躲藏的地方,夏冉冉离司墨只有几步的距离,却被人流阻碍的无法前进。

眼睁睁的看着苏丹从口袋中拿出枪,夏冉冉想要开口,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无法发出声音。苏丹阴毒的笑了笑,在夏冉冉睁大的眼睛里映射着她将枪对准了司墨。

夏冉冉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在嘈杂的大厅里格外的响亮:“不——”

司墨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看到苏丹显然一怔,只是一刹那间,苏丹已经扣动了枪。

“嘭”一声,夏冉冉看到了满目的鲜血,身上的力气好像被瞬间抽走,身旁来来往往的人好像都不存在,只是看到司墨满身染着鲜血的样子。想抬脚向他走去,不相信这个事实,可是脚如同石头一般,无法挪动。

身边的人群发出更多的尖叫,她却听不到,被人撞到跌坐在地上,也感觉不到。只是直直的看着司墨的方向,这个男人刚才还和自己说话呢,怎么会这么没有声息躺在那里呢?夏冉冉的像中了魔障般,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敢接近那个毫无声息的人。

身体的血液好像都凝结了,什么都感觉不到,手脚冰凉的如同死人一般。

直到机场的负责人赶过来,将司墨放在担架上,夏冉冉才发疯似的跑过去,扑在司墨的跟前,撕心裂肺的喊:“司墨,你醒来看看我,不要丢下我。你是开玩笑的吧,是怪我没有爱你吧,我没想到事情会成这个样子,你别不理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爱你”

机场的负责人看到她这样癫狂,想将她拉开,怎奈夏冉冉死死的拉着担架,手指好像嵌在里面一样。工作人员无奈的走上前劝解:“小姐,你再不放手,这位先生就要失去最佳的抢救时机了”

夏冉冉好像没听到一样,只是不断的落泪,看着浑身是血的司墨,不停地说着话。

过了一会,跑来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强行给她打了镇定剂,夏冉冉眼前一黑,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司墨被几个人抬到救护车上,机场很快就安定了下来,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地上的血迹,提醒人们,这一切是真实的。

外面警笛鸣叫着,整个大厅很快就被警察围起来……

黑夜降临,整个苏黎世又是一派繁华。

黑暗中,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拿着一高脚杯,晃动着里面猩红的液体,问:“事情办好了?”,声音低沉中带着性感,微微的沙哑混合着致命的吸引力。

女人站在他的前面,卑微的好像尘埃里的泥土,恭敬地低头说:“已经办好了,没有要命也只是半条命了”

男人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命令:“过来”

女人乖顺的走到他的前面,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吻落下,女人却没有感到那唇上有任何的温度。任他随意的动作,女人都如同没有生命的女圭女圭一般

“我说过,我要的是百分百的确定,不是可能。敢碰我看上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声音依旧是那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却平白让人听到话里的阴寒。膝上的女人听到这话,打了个哆嗦,眼睛里划过一丝沉痛,随即又没了动静。

男人满意的看到她的表现,咬着她的耳畔说:“苏丹,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包括你的家人”

怀里的女人松了口气,如果不是自己家人在他的手里,自己又何尝想做这样的事情。眼前好像闪过那猩红的鲜血,她闭上眼睛不去想一切,现在她只要做个没有思想的人偶就行了。人偶如果有了感情,只会更痛苦

不去想任何事情,就不用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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