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已经从幼儿园回来了,一见到贺筝,立刻抱住她的腿:“姨姨,你回来了?”
“嗯!”贺筝蹲下来抱抱小家伙,拿了一个盒子,从宜城回来,路过西饼屋,给孩子买的西饼。“来,有晨曦喜欢的西饼!宝宝去吃吧!”
晨曦高兴地不得了,抱起盒子就往茶几这边走来,打开盒子,然后刚要往嘴里塞。
贺筝叫道:“宝宝,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晨曦疑惑的皱眉,有点不解。
许劲岩和刘云也不解。
贺筝只是笑着,不说别的,等着晨曦自己想。
“哦!”小家伙也很争气,立刻想起来了,拿着西饼先给刘云送去一个。“女乃女乃吃!”
刘云愣了下,表情真是巨大的惊喜。“哎呀,宝宝,我们宝宝真有礼貌,真孝顺啊!”
晨曦很开心被夸,又拿了一块给许劲岩。“爸爸也吃!”
许劲岩摇头:“爸爸不喜欢甜品,宝宝自己吃吧!”
说完,又是别有深意且带着一丝感激地看了一眼贺筝。
晨曦又给贺筝和李姐,每个人都给了,才自己坐下来安静的享受着西饼。
刘云心底对贺筝的感觉真是无言以表:“筝筝,你真是太会教育孩子了,晨曦跟你生活,是孩子的幸福,是你劲岩哥的幸福!”
贺筝淡笑:“伯母,应该的,晨曦是我外甥。”
“总之,伯母打心里感激你!”刘云握住贺筝的手,感激地说道。
“伯母不用客气的,真的!”
“筝筝,你今天去宜城有什么事?”
贺筝一愣,如实说道:“工作的事!”
“你要回宜城?”刘云有点愕然。
许劲岩的身体明显一僵,却不动声色,握着报纸的手,不由得捏紧了下。
贺筝摇头,极轻地笑了一下:“没有,我同学给我介绍了个工作,不适合我!”
她没有说别的,也没有隐瞒,只是部分没说而已。
“这样吧,不如我出资,你在玉阳开个精品店怎样?”刘云提议。
贺筝笑了笑,“伯母,这个不用,我会想办法的!”
“那好,这个先保留,回头我们再说!先吃饭!”
许劲岩一直没说话,贺筝也没跟他说什么。
吃完饭,许劲岩去房里写材料,快九点的时候,刘云去端了杯水给贺筝:“筝筝,劲岩在房里写材料,你给他送杯水进去吧!”
“嗯!”贺筝只好听话的把水给他送进去,今天的菜似乎有点咸了,许劲岩刚好想喝水呢,结果贺筝进来,就接过来一仰而尽。
“还喝吗?”贺筝问。
“不用了!”许劲岩摇头。
“好!你忙,我回去了!”贺筝道。
端着杯子走出来时,刘云正站在门口,看着她手里的杯子眼底似乎流露过什么还问了一句:“喝了?”
贺筝没在意,点头,“嗯,伯母,我得回去了!”
“好!回去吧,你们一起!”刘云推开门,对许劲岩道:“劲岩啊,你送贺筝过去吧,我还得在宜城住一阵子!你这阵子去她那边住吧!”,
许劲岩也不多说,站起来,关了电脑,然后拿了套换洗衣服,就跟贺筝一起走了。
两人都没有发现,身后关门的刹那,刘云脸上露出怎样的笑容来,那分明是狐狸得逞一般的得意笑容。
走在许劲岩的身边,贺筝也没说什么,只是闻着他身上飘来的淡淡的烟草香和薄荷味,就觉得心跳加速。
他好像回来也洗过澡了,换了衣服,两个人肩并肩走着,没有开车,许劲岩似乎感觉有点热,天又九点多了,就没有开车,走着去了红光小区。
贺筝有点意外,难道今晚他不走了,要住在这里?
两个人都很沉默,贺筝不说话,跟着他上楼,却有提了一颗心,眼睛闪烁着不安。
一直到开门后,许劲岩还是觉得渴,把衣服放下,走到沙发上,对贺筝道:“那杯水来!”
“马上好!”贺筝点了点头,去倒了一杯纯净水,端过来给许劲岩。
许劲岩接过被子的时候突然喘息了下,直皱眉。“奇怪了,怎么这么热?”
“不热啊!”贺筝也奇怪。“劲岩哥,你发烧了吗?”
贺筝看着许劲岩的额头只冒汗,不知道怎么了!
“应该不是!”许劲岩摇头,喝了一杯水,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好受,更难受,他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发泄出来。
“再给我一杯。”他喘息着说。
贺筝又去给倒了一杯,许劲岩喝了后,还是那样,只觉得更热了,而且脑子晕乎乎的,似乎有点亢奋。
他立刻拿出烟,点燃,试图稳住自己燥热的心和身体。
贺筝去收拾东西,在厨房里烧了一壶水,然后冷好,等着渴了再喝。
等她再出来时,许劲岩已经抽了好几支烟了,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喘息着,似乎格外难受的样子。
“劲岩哥?”贺筝惊呼了一声,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伸手抚上许劲岩的头。
哪想到它却一把扯住了她,贺筝整个人一愣,被他扯的一个不稳趴在他怀中,“劲岩哥,你,你没事吧?”
许劲岩此刻是心烦意燥,说不出的难受,抓住贺筝柔软无骨的小手,她软软的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他喉头滑动了一下,心一阵强烈的跳动。
他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宽大的沙发上,换了新的沙发,面积真的太大了,一个翻身足以压住贺筝。
“劲岩哥!”贺筝吓了一跳。
恍惚间,许劲岩看到了一张漂亮的脸,年轻,诱人,身上清凉的薄荷香味跟他身上的一样,他只觉得全身都热了!
有火在燃烧,他叹息一声,吻了下去。那小小的身子微微挣扎了一下,便软在了他的怀里,灼热的吻淹没了彼此知觉。
这个吻太美好,柔软的唇瓣香甜青涩,让他恨不能吃到肚子里。女孩儿身体的娇女敕更是让他难耐,不觉下意识的在她的身上乱模起来。
他原只是想要一个吻的,可是体内的压抑让他痛苦的不能自制,怀里的身体软的让他迷醉,身体生生地涨痛,疼得他浑身冒着虚汗。
“给我!丫头!”他似痛苦的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