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你不是我要的人!”许乐廷的语气是如此的冷漠。
“可是我爱你啊!”秦晓突然大声喊道,眼眶一红,泪水哗啦啦地滴下来,像豆子一样滚落下来,一发而不可收!
许乐廷的双眼一热,看着这个人!这个跟随了他很久很久的女孩,三年读书生涯,两年工作生活,她一直不曾离开过自己。
“我不爱你!”许乐廷淡淡的说道,“出去!”
“许,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的心不因为你不爱我而改变啊!”秦晓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擦完,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的苦,可是我不要求你回报啊!”
许乐廷拉开她的手腕,没好气地说:“出去!”
“我不出去!”秦晓摇头,固执地再度拉住他的手。
许乐廷抽回手,没有理她。
“许——”
许乐廷突然站了起来,直接将她扯到了床边,再将她整个人给扔上了自己的床上,谁知道用力过猛,裙子轻撩而起,露出了深色裙下的深红蕾丝内裤,还有那修长美腿,的确很诱人,尤其对常年没有女人的男人来说,他便脸色一沉地也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秦晓突然一喜,侧过身来。“许——”
许乐廷沉默地转过头,冷眼看着她,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我和你说实话,上床可以,爱你不可能!你还要吗?”
秦晓一听这话,突然刷的一声,翻过身子,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肚子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发丝垂下来,诱发纯情却迷乱的诱惑力,她腑下头,看准他的双眸,认认真真地说:“我要!许,你知道,我一直要!”
许乐廷看着秦晓那粉红小脸,娇女敕模样,轻声道:“你要知道,一旦踏入这步,我随时抽身,你还抽的了身吗?”
秦晓什么话也没有再说,突然腑下头,用微软红唇轻贴许乐廷的,他依然淡淡地闪动着双眸,唇片不动,她的眼泪滚落下来,一颗一颗地滚在他的脸上,她的唇却依然贴在他的唇上……
许乐廷依然不动。
秦晓哽咽地将唇处停留在他的唇片上,带了一点凄然地说:“我是个勇敢的人,不会迁怒,不会钻牛角尖,但我知道一旦错过了我爱的人,将会是一生的遗憾……我爱你许乐廷……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后悔!”
许乐廷的眸光掠过一抹疼心,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魔障,想来贺筝爱许劲岩如此,他爱贺筝也是如此吧?!
秦晓抱着许乐廷的脖子,轻吻着他的薄唇,轻挑开他的舌尖,俩人缓缓地交缠在一起,轻轻地拥吻着,舌尖流转间,都透着一种深而湿润的感情,他的手摆放在她的臀部,轻轻地摩娑着,难以抵抗她身体投放下来的诱惑力,轻将她压在身上,与她轻轻地吻着,那点吻缠缠绵绵……
“你随时抽身,我都无所谓,我爱你,不会束缚你!”秦晓的眼泪流淌在他的脸上,哽咽地看着他。
许乐廷深注视着她,却咬紧牙根,只是沉默地腑下头,在她的唇轻轻地一吻,再一吻,然后俩人再开启唇片热吻起来,他的手轻扫过她的纤长雪腿,抚模着她的腰间,在她深红内衣上游走……
秦晓伸出手,揣进他的腰间,接触到他的肌肉,真的好坚实,突然脸色一热。
许乐廷凝视着她好久好久,终还是将她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仿佛面无表情地深凝视着她,又仿佛看着她,看的是另外一个人,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吻了下去……。
“乐廷……”秦晓轻轻的呼唤,充满了爱意和柔情。
许乐廷睁开眼睛,看着她迷离的双眸,再度俯下头,在她的唇上一吻,秦晓的心一甜,双眸即刻含泪,迎着他的吻,缓缓地开启自己的红唇,与他温热的舌尖轻轻地纠缠在一起,双手微微颤抖地环抱着他的脖子。
许乐廷从来都没有这般对待一个女孩子,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他知道,今晚,他需要一个女人来陪伴他孤寂的灵魂,而最想要的那个,永远不会走近他。
秦晓的身体仿佛渐渐地沦陷,只是迎着他好温柔的吻,与他一起相交缠着。
后来的后来,当交融的一刻,秦晓突然突然疼得一身冷汗地抓紧被褥,轻叫起来,眼泪随即滚落!“疼——乐廷,我真的疼……。”
许乐廷却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攻城掠地,身体传来了阵阵激情的血液,他仿佛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结合的美好与幸福,他再重重地往下一压……
“啊——疼——”秦晓轻喘着气,咽着干渴的喉间,求饶着说:“不要……好疼……”
他强息着气,突然腑,与她缠绵地吻着,没有停下来,似乎早已经停不下来了,秦晓轻娇喘出声,身体渐渐放松,眼泪却颗颗地滚落下来。
这一夜,缠绵里带着疼痛,她的身上,处处是深爱过的男人留下的吻痕,这个男人,不爱自己,却吻遍自己整个身体,甚至在进入时,都那般地温柔,生怕弄疼了她,这一刻一刻,都那般极致的温柔与爱恋,她被感动了,眼泪再继续往下滴落……
她的第一夜,至少是美好的!
只是第二天,许乐廷睁开眼时,看到身侧的人,怔了一怔,而后起身,没有说任何的话,转身去了洗手间沐浴。
秦晓望着的背影,流出娇怯的姿态。
一早起来,去楼下吃早餐,贺筝刚一开门就看到许乐廷和秦晓一起走出门,秦晓一脸娇俏地挽着许乐廷的手臂。许乐廷没有什么表情,看到贺筝的一刹,眼睛一紧。
贺筝看到他们一早一起走出房门,是惊讶的,继而明白了什么,再然后,心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失落,与爱情无关。
至此,她明白了一件事。
男人,一面说爱你,一面也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这就是男人!爱和身体是分开的。
谭润扬随便,许乐廷也随便,许劲岩又何尝不是?只是许劲岩忍了近一年,她自嘲一笑,这一刻,突然就想起了许劲岩,心底微微的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