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道银光之中充斥师姐的气息,而且强大到不可力敌,就如月亮里向所散发出的光线,蓦然间像是一道长虹般照亮了整个黑夜。
大坝村内,此刻一片通明光亮。
无数的村民遥望星空,他们不是去看那些像是垂挂在夜空中的渺闪星,他们亦然不是要看那早已如似银盘般银光闪闪的月亮,此刻吸引它们的只是那一道如似长虹般的升天银光。
银光像是一道从地面飞向天空流星,速度快的难以用肉眼看清,它的光亮之月光更加猛烈,仿若将此刻的黑夜都幻化成了白昼,让躲在黑暗中的无数生物见此都要畏惧胆颤。
林易静静地注视着这道银光冲天而起,看着它直射向星空,惊叹之余不禁又心神变得骇然失色,他知道这道气息肯定是师姐的气息,只是他不明白对方此刻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又要制造出如此声势骇人的大场面。
片刻之后,夜空中的那术银光退怯,像是流星划过的刹那之后,消散于天地之间。
便在这时,林易收回了目光,他听着周围传来阵阵惊叹声,又听到人们在各自揣测那银光后的现象,有人那是神灵的一道神光,有人那是东山上的某位圣灵所散发出的神光,而直到许久后,又人闰哥的失踪会不会和这道银光有关?
林易自然深知银光与闰哥毫无半点干系,所以他便转头看向闰安,开口问道:“闰安,不知东山上可有什么古老遗迹存在?”
闰安闻言,细细回想着自己曾经是否去过东山,然而他身患健忘之症多年,又哪里能够想起以前那些琐碎的事,所以他便有些不确定道:“不知你的古老遗迹为何种模样?是否就如南面枯山那种洞穴?”
林易闻言,凝重着脸色微微点了点,闰安见此这才继续道:“其实我对东山的印象并不是太深,我想应该没有这种地方的,毕竟大坝村就那么点大,不如我让闰辛来与你吧,毕竟他对村中的实物必要我深切的多。”
“那就先行谢过!”
闰安转身离去,没入那满是凌乱的人影大当中,此时此刻,无论是院还是闰辛家中的人们都心神沸腾,他们各自议论着先前那道银光的故事,似乎想要通过大伙齐聚的意见得到什么辛密。
片刻之后,院中的人们依旧吵闹宣扬,但前去唤闰辛的闰安却走了回来。
闰安带来了闰辛,因此林易向其示了示好,但就在此刻,林易还看见了一名中年男子随二人一同走来。
这是一名年过不惑的中年男人,林易不识这名男子,但若是师姐在此的话,她一定会认出这人正是红花的叔叔,也是闰辛的叔叔。
闰辛的叔叔叫闰天行,他是大坝村村长的儿子,也是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代村长的人。闰天行为人很正直,在村民里的印象本是十分好,而且他平日里经常助人为乐,故儿此刻在百忙之中也抽了许些时间来到这里。
林易是村中的外来之客,对村中事情不了解本是正常,闰天行见到闰安来找自己的侄子询问东山之事,而后又得知对方是为这位外来之客而问,所以他自认自己作为东道主,应该在此刻站出来为其做些解答。
闰天行来到眼前的林易,发现对方是一名年少的驼子,心中不免有些惊愕。
林易几步移到三人的面前,看见闰天行是一名沉稳的中年男子,心中平静如水,不动声色。
林易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名被村民寄予希望的领头者,微微示好后便客气道:“生因私事请先生来,实在冒昧,还望先生见谅。”
闰天行见到对方示好,心中暗道对方果真见多识广,甚至连平时的礼仪也做的这般完好,于是他也好意的示了示好,随之道:“兄弟无需多礼,你即已来到我村,便是我村内的宾客,我能为你解答事情,本就是分内之事。”
闰天行完,林易抱拳敬了一礼,所以闰天行接着道:“据闰安,兄弟此番是要问关于东山上的事?”
林易点了点头。
“东山上并无兄弟口中的什么遗迹,那里只是一片繁杂的丛林,里面树木苍天,绿藤遍野,人们愈发往里面走,便愈发觉得里边原始而难觅其路,而且我们前往东山,不过都是为寻找一些猎物野果吃罢了。”
“仅此而已?”
闰天行面对眼前这名少年的疑问,肯定回道:“仅此而已!”
“那为何你的侄儿能突然消失在了东山之内?”
“哎,此事我也觉得很是异,但根本阿牛言论,我侄儿确确实实是消失在了东山之内,而且我等前去寻找了一日一夜,但就是找不到半点痕迹的存在啊。”闰天行有些恼怒,叹气连连,他微顿了一口气,又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了,随之双眼看着眼前这名驼子少年,口中疑问道:“对了,早上我等从东山出来,正好瞧见一位姑娘骑着坐骑往东山而去,不知兄弟可是识得此女?”
林易听到闰天行的疑问,蹙了蹙眉反问道:“先生的可是身着白衣束装,脸上蒙有白纱,其座下良驹更为白色的女子?”
闰天行回道:“正是此人。”
“他是我的师姐,此刻应该还在山中。”
“什么?那位年轻的姑娘还在东山之中?”闰天行突然大声失色,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看着眼前这名驼子少年,接着道:“兄弟快速速前往东山寻找那位姑娘吧,不然她可就与我侄儿一样没了。”
“先生此言何解?”
林易很好对方为何会这般,但他深知师姐的修为已经足矣不惧这里的任何事物,所以便一心没有前去寻找的意思,然而,此刻他在听到闰天行的话语后,不禁又有些动摇起来。
“东山虽只是繁叶茂盛之地,但里面的森林原始至极,若是兄弟的师姐走的太深,走到连我们都不曾去过的地方话,那么在下也不敢确定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啊,为了保险起见,我劝兄弟还是趁早前去寻找吧,毕竟她一个姑娘家,又哪里受得住黑夜里的阴暗之气!”
闰天行完,摇摇头转身离去。
林易见此,微微静下心来缄默不语,他转头看了一眼那银光消失的地方,发现师姐处在的位置果真与村庄相隔甚远,只怕距离山的外围也不下十里路程。
“看来我应该前往东山看看。”
林易确定下自己的想法,然后便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这声口哨代表着一个暗号,那是他与大黑马之间的暗号,而且无论此刻的他是身在村落的东口处,还是他距离大黑马有着多么的遥远,但凡只要两者之间还身处在五里之内,那么大黑马都能感应到他的呼叫。
一声高昂的马蹄声从闰安家的院里响起,大黑马毫不费力的挣月兑了那根拴住他的梁柱,他朝自己呼叫的方向快速奔驰而来,充满了灵性。
林易见那只在瞬息之间便寻觅而来的大黑马,心中不由有些高兴,虽然他深知眼前这厮虽然很骄傲与强势,但其终归是一匹难见的骏马。于是,林易一跃而上了大黑马的马背,然后转头看着闰安道:“闰安,我去东山接应师姐,你便不用跟来了。”
闰安闻言想要开口些什么,但不待他开口,骑乘于马背的林易却早已骑着大黑马消失在了大坝村的东口黑夜之中。
直朝东山奔赴而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