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玄霄在冰封的冰柱之中,看着走过来的云天河,有些惊讶的开口道。可惜被冰封起来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
“玄霄,你知道吗?就是我的伙伴血夜。他就是你的师兄血,他以前是琼华派的大师兄。他真的好厉害,在蜀山派将好多蜀山派的人都杀死了。菱纱说他入魔已深,现在很危险。我不明白?”云天河低下自己的头,看着脚尖,轻声的开口道,语气之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血夜~!!!”云天河并没有看到,在玄霄听见血夜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与身上,一抹诡异的红色光芒闪过。玄霄的脸上出现一抹狰狞的表情,眼睛与脸上蕴含着无尽的煞气。
这些表情一闪就消失,云天河并没有察觉到。
“血夜,知道我爹娘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云天河抬自己的头,看着玄霄开口道,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
“天河,血师兄不说。是有他自己的苦衷,你不应该这样说。要知道血师兄……算了,这些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玄霄的声音从冰柱之内传出来,插在冰柱上面的红色长剑,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在光芒之中,蕴含着一股股暖意与炽热的气息。
“天河,你想知道些什么?”玄霄的声音,再次响起,仍旧那么的空旷飘渺,仿佛不是人间的声音一样,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存在。
“我想知道,我爹和我娘为什么又离开琼华派了?他们已经不想做剑仙了吗?还有……你,怎么会被封在冰里?”云天河听见玄霄的话,一双目光紧紧地盯着玄霄开口道。
“……这些前尘往事,你知道了又如何?不知又如何?”玄霄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悲伤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自己的心里面,很惦记这些事情。”云天河模了模自己的脑袋,看着玄霄开口道。
“你爹性情不羁,门中诸多清规戒律,委实不适于他。你娘深爱着你爹,你爹离开了琼华派,你娘自然跟随了。至于你夙玉姨娘……她的性子外柔内刚,既已打定主意下山,便是不会再留……关与血师兄的事情,我想还是血师兄,亲自说给你们听为好。”玄霄的声音几次微微的停顿,里面不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与伤心……但是云天河并没有感受到这些情绪。
“你没说,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云天河听见玄霄的话,而后模了模自己的脑袋,看着玄霄开口道。
“我……我是罪有应得~!!”玄霄的声音带着苦涩语气响起。
“琼华派虽是人人修道,但所练不尽相同。昔时我修炼的乃是天下至阳至烈之功,不想一时走火入魔,将派中弟子打成重伤。”说到这里,玄霄微微的停顿一下再次开口道。“其他人顾及门规,更念同门之谊,不会杀我,却也不能放我,于是想出这个冰封的法子,让我静思自省。”
“可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让你出来呢?”云天河看着玄霄,有些不解的开口道。
“如今琼华派中,又有几人还记得当年旧事?若等他们想起,放我出来,只怕要等到海枯石烂。”玄霄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惆怅与沧桑开口道。
“那怎么办?不如我去求求掌门,或者找血夜帮助你。”云天河听见玄霄的话,顿时脸色微微的变动开口道。
“夙瑶吗?求她何用?……”玄霄听见云天河的话,有些轻蔑的开口。微微的停顿一下,再次说道。‘至于血师兄,现在已经是妖界中的人了。让他来帮助我,只怕琼华派以后将再难抬起头了。”
“这些年来我内息流转不断,同于苦修,区区寒冰又怎会放在眼里?之所以至今未破冰而出,却是有所顾忌。”玄霄看着云天河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声音再次响起。
“顾忌~!?”
“我身中阳炎炽烈,自被冰封,便苦修自创的“凝冰诀”加以制衡。若是破冰,我自信不会再重蹈覆辙,但为保万无一失,还需三样至阴至寒之物从旁相辅。”玄霄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三件至阴至寒之物?是那三件?”云天河追问道。
“不知道,我当年只是有些耳闻而已。”玄霄淡淡的开口道。
“这可惨了~天下那么大,就算用御剑来找,也要花上很久,说不定一辈子都找不完!”云天河有些沮丧与悲伤的开口道。
“天河,你想帮我吗?”玄霄听见云天河的话,有些惊讶的开口道。“你不必插手,生死之事,尚要听天由命,何况这等去留,又岂随我意。”
“玄霄,别这么说……我是真的想帮忙,你是爹和娘、姨娘的师兄,爹在的话,也肯定要管。”云天河看着玄霄坚定的开口道,随后开始慢慢的向玄霄的面前走去。
“我打定主意了。我是一定要帮你的~!”云天河看着玄霄,脸上与语气之中,满是坚定。
“……已这样说,我再推托,便显矫情。但你随时都可反悔,我不会怨怪。”插在冰柱上面的剑,散发着一股散弹的红色光芒。随后玄霄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开口道。
“若有意帮我,可以穿过本派后山的醉花荫,去往一处叫作“清风涧”的地方。那里隐居的两位长老青阳、重光,应该知道何处能找到“三寒器”。”玄霄的声音响起,再说到“清风涧”的时候。语气变得十分复杂,有回忆,有开心……随后再次轻轻的说道。“报上我姓名,他们愿意相助,自然是好,若是不愿,也不必强求……”
云天河答应了玄霄的话后。在玄霄的问道下,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惧严寒,被玄霄传授了“冰凝决”。随后又谈一些,关于妖界与琼华派的事情。云天河离开了禁地,开始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