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笔走龙蛇处,正写道:“**,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郗愔的脸刷一下沉了下来,两日没见她,没想到她居然真敢继续写?
“屡教不改?”郗愔清冽的声音冷冷在头顶响起,谢立儿手中的笔一抖,长长的一笔划过去,一页纸就此作废。
“夫主……”谢立儿如同受了惊的兔子般,怯怯的站起来,手拧着衣裳,欲哭无泪,这下好了,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郗愔拈起那张划花了的纸,只瞥了一眼,满纸的香艳词句,遣词造句比前一次看到的还要熟稔、游刃有余。
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谴责她,郗愔揉揉眉心,冷声道:“随我去书房?”
谢立儿一脸沮丧的跟在郗愔身后进了书房,郗愔对侍僮吩咐道:“去找王总管,让他把府中这半年的账册送过来?”
“是,王爷?”
谢立儿讪讪的站在书案前,无奈郗愔像是没看到她一样,只安静的处理公文。
大概两刻之后,侍僮通报王总管来了,郗愔放下笔,让人进来。
王总管是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怀里抱着厚厚的几沓账册,给郗愔见了礼,王总管回道:“这是半年来府中的账册,请王爷过目。”
“账册放下,都下去-?”郗愔淡淡说道。
谢立儿转身,感恩戴德的准备跟着王总管一起出去,却听身后郗愔冷飕飕的道:“丽姬留下?”成功的让谢立儿定了身。
“夫主,还有什么吩咐吗?”谢立儿紧张的抿了抿唇。
郗愔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指着案上的账册说道:“这是账册,我明早就要,算不出来,明日就贬你做侍婢,本王不出手,自有人好好教训你?”
这人怎么就能这么恶劣阴险??
谢立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一角案几上堆成几摞的账册,眼泪都差点流下来。资本家有没有这样强迫威胁人的?人家不过是为了生计写点风月小说,招谁惹谁了?
我算术是不错,但尼玛你不知道古今计量单位转换很麻烦吗?
可是谁让人家是王爷自己是小妾呢,受压迫的劳动阶级伤不起……谢立儿撅着小嘴挪到案几前,屈服了。不屈服也不成啊,她还真怕郗愔把自己给贬了,要知道侍妾和侍婢一字之差,可地位却已经天差地别了,她又不是有受虐体质,也没有富贵不能的傲骨。
郗愔坐在谢立儿对面,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谢立儿做牛做马,还故意落井下石道:“本王让人在府中库里找了暖珀出来,本是要赏你的,谁知立儿你阳奉阴违,视本王的话如耳边风,听过就忘。”
谢立儿恨得牙痒痒,可脸上却的笑的灿烂:“夫主,写话本的事是妾不对,但妾写这些却是有很大利益可图的,这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事……再者,妾又没有打着夫主或者丽姬的旗号,大不了,我赚了钱分夫主一半,还不成么?”
郗愔饶有兴味儿的看着企图诱说他的谢立儿,平静的道:“本王不允许自己的人违背本王说的话,你最好记住。”
暴君?谢立儿也察觉到郗愔这种平静语气背后的危险,咬了咬嘴唇低下头不做声。
郗愔要的不是这种沉默对抗,“本王的话,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谢立儿心里暗骂:听清楚了,可我偏不干,哼?
郗愔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是随便可以折服的,也不急于求成。慢慢来,总有一天她会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蜷伏安睡在他怀中,以他为天地所有,他的小猫依然可以偶然发发脾气、使使姓子,但必须是在他允许的范围内。
一边在心里叹着气,手上却一点没慢着,左手边放账册,右手边放稿纸,翻一页刷刷刷算完,再翻一页,再翻一页……
郗愔最开始还存着刁难试探的心思,可渐渐的却忍不住惊叹,心里已不复刚才的云淡风轻。听到她说会算账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看这速度,竟是比他麾下最能算的神算子速度还快,就是不知道算出来的准确度了?
房中一双男女,一个匆匆地写,一个静静地看,不觉時光流转。
“算完了?”谢立儿一声欢呼打破了房中静谧的氛围。
直起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忽然觉得不妥,眼前人正看着自己笑得不怀好意。有些尴尬的放下双臂,心里暗骂:果然人是没有完美的,长得再帅也没用,心肠不好。
郗愔起身踱到谢立儿身后,扫了眼账册上潦草的笔迹,恶毒地评价:“字写得真难看?
府中的账册昨日他才看过,随便翻看了几笔,谢立儿算的竟然分毫不差。挑了挑眉,没想到自己这个姬妾还真是实打实多才多艺的。
“账已算完,妾可以回去了-?”谢立儿自动忽略他的评价,转身推门跑掉。
回到碧竹苑,沐浴后躺在床上,细细盘算着该做个什么营生,大概太累的缘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丽姬,王爷来了,你快起来?”睡梦中似乎感觉有人在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云儿捧着衣服站在浴桶前。
谢立儿来到外间的時候,郗愔正跪坐在案几上自娱自乐的下棋。他似乎是刚刚沐浴过,只着一件宽松的月白袍服,玉质般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墨发披散开,湿答答的滴着水,有几缕头发黏贴在脖颈上,直是延伸到衣服里,谢立儿悄悄踮起脚尖,顺着那头发往里看,宽厚的胸膛若隐若现。
不想她这动作却惹恼了郗愔,他声音沉冷,“好看吗?”
谢立儿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点点头,顿了顿,猛然回过神来,又立刻摇头。
“坐下。”郗愔命令道,声音中隐含着不可估量的怒气。
谢立儿连忙收起乱飘的眼神,规规矩矩的在他对面跪坐下来。
“明日随我去边城。”郗愔垂眼,双指夹起一粒黑子,-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一举一动间无不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和高贵。
谢立儿惊愕的张大嘴巴,而她这个神情,明显取悦了郗愔,一腔的怒火稍缓了缓。
“为,为什么?”谢立儿巴巴的问,虽然能出去是很好啦,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跟他一起出去啊?
“你是我姬妾,带你出游,有何不可?”郗愔哼道。
谢立儿撇撇嘴,却是不问了,既然郗愔已经决定了,自己怎么想已经不重要。
“更衣就寝-?”郗愔起身,直接往床榻走去,淡淡道。
谢立儿认命的起身近前去帮他宽衣。
因为刚刚沐浴过的关系,郗愔身上并没有穿什么复杂的袍服,衣带解的很麻利,待剩下里衣,谢立儿便退到一边,道:“好了,夫主?”
“还未月兑完,跑什么?”笑容慢慢挂上唇角,垂眸盯着她的头顶,声音却带来几分揶揄,“如此小事都做不好,该如何罚你?”
谢立儿无奈的翻着白眼,低头说着:“妾认罚。”
郗愔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脸颊,勾着她的下颚,把她小脸抬起。虽然她很快的换上一副痛定思痛的悔过神情,可是之前翻的那个白眼,他可一点也没漏看。
“你眼睛怎么了?”郗愔凑近,气息喷洒在她面颊,带着清爽的苦涩茶香,驱走冬日夜晚的寒冷,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面红心跳的燥热。
四目相对,郗愔盯着她如雾如幻的眼眸,只觉自己的心渐渐躁动起来。
白苏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一对闪耀的墨玉,结结巴巴道:“抽,抽筋了。”
郗愔嘴角狠狠抽了抽,一把拧过谢立儿,将她带往怀中。
来不及防备,身子就被狠狠压倒车厢的软褥上,火辣辣的深吻随即占据了谢立儿的全部思维。
狡猾的舌头快速攻占她唇腔内每个角落,嚣张如王者巡视自己的领土,理所当然而强势镇压一切反抗,细致如工笔画家的笔触,一分一毫都不放过地细致舌忝舐,毫不留情地搅动她的舌尖共舞。
谢立儿彻底被这个充满侵略姓的热吻吓呆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直到窒息的感觉来临,身体自然反应挣扎着要推开那个令自己无法呼吸的源头。
“快没呼吸了……”谢立儿大口喘着气,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含煞带怒的眼,水意盈盈,再加上那红润的脸颊,是郗愔从未感受过的别样诱惑,郗愔伸手抚上去,“这眼神真动人……”
他的手指轻轻移动,食指缓缓抚过她的下唇。那粗糙的指节,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移动,摩擦,指甲每划一下,谢立儿便随之颤一下。而她的心,更是不可控制地开始砰砰跳动。
郗愔的雄姓体息,连同他呼吸之气,一丝一缕地开始从唇上渗入心田,令得她呼吸急促,晕上双颊。
郗愔感觉到了她的迷离,他淡淡一笑。
因为这一笑,那俊美的无可挑剔的五官,在一瞬间,竟是染上了一丝邪气,一缕魅意。
谢立儿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心跳一下下撞击着胸口,呼吸也是一窒。
看着她晕红的小脸,有点迷离的眼神,郗愔又是一笑。轻笑中,他慢慢地,慢慢的向她靠近。渐渐的,他吐出的呼吸之气扑到了谢立儿的脸上,他的鼻梁,与谢立儿的相碰,再靠近一丝半毫,四片唇瓣便要凑到一块了。
谢立儿小嘴猛然颤了几下,在郗愔灼灼目光逼视,似笑非笑中,谢立儿嘴角可疑的抽动了几下,目光与他相触,动了动有些干燥的唇色,慢吞吞的道:“王爷的长相,当真是举世无双,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定力不够,受不了如此男色相诱?”
说着,伸出小舌,在郗愔完美的唇瓣上舌忝了下。
郗愔笑容顿時一僵,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谢立儿?”
谢立儿还在眨着纯真的大眼睛,有点怯意,有点不安的看着他。
看到她这表情,郗愔火更大了,他吐出一口长气,恨恨的想道:这女人实在可恶,简直可恶之极?竟然说自己在她,现在想,是不是这越来越胆大的姓子,真是自己骄纵出来的?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時,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谢立儿眨巴眨巴眼,暗想他现在的脾气好了许多,至少能忍了?
郗愔却突然冲她一笑,露出八颗森森白牙,那白晃晃的牙齿,不知为什么,让谢立儿感觉到一股寒意,当下,打了个哆嗦。
赶紧试图转移注意力,“这天气真冷啊,夫主睡前要喝点热茶吗?我这儿有做好的八宝茶。”
郗愔眉头轻挑,温柔地抚上了谢立儿的眉眼。他温热的手指在谢立儿的眼睛上划过,成功地令她冷得真哆嗦后,郗愔开口了,声音很温和,语气很缠绵,“丽姬故意如此,可是在试探我对你的容忍度?真好——”
啊?他竟然看出来了?谢立儿身子一软,整个人向下滑去。
怎么能这么敏感?难道自己的屡次试图激怒,做的太频繁,太过,让他警惕了??
谢立儿一双琉璃眼眸瞪得圆滚滚的,不敢置信看着他。
“立儿如此试探,可是爱上本王了?”郗愔笑的邪肆。
谢立儿低下头去,暗自月复诽:到了这个鬼地方,郗愔可是我看到的第一个长的俊,身材好,有魄力又有男人味的古代男人,和他相识纠缠这么久,最初对他的恨意和恐惧早就越来越淡,竟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他了。反正如今一時半会儿回不到现代,自然也就不想留下遗憾,在这里一天,便想试探教一下这个男人,就算以后迟早要分开,自己也不枉来了这一趟?
因此,她要的并不仅仅成为他府中其中之一的姬,就算两人仅仅是情人关系,她也想以一个与之对等的女人身份,来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
虽然她知道以郗愔如今的身份地位,风花雪月的爱情对他来说太扯了,但她还是想试一试,因此便有了越来越变本加厉的激怒试探……本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不想,竟然被他察觉了?qq1v。
她一边寻思,一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悠,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承认-,目前还没到爱上的程度,而且根据爱情定律:谁先沦陷谁先输。谢立儿万万是不会这么干的?不承认?那是对郗愔的嘲讽和挑衅,她没那个胆子……
谢立儿左右为难,在心里唾弃自己,再加上郗愔灼灼的视线,不知何時额头上渗出些汗意。
郗愔坐回床榻,斜倚在床头,静静的瞅着她,发现她的小脸越来越红,大冬天渗出的薄汗让肌肤看起来格外晶莹可爱。再加上她快速转动的眼珠,怎么看怎么像只困顿的小兽。
看着看着,他的怒火,渐渐一丝一缕地抽去,化在空气中了。刚才的怒意顷刻间烟消云散,突然就再也恼不起来了。
再者,眼前这人儿虽没承认,可他却敏感的觉得这小女人的确是对他心悦的,一想到这里,心情就越发的好了起来?
一把将谢立儿拉到床上,揽在怀里,大手一抬,让她惊惶不安的小脸不得不毫无遮掩的进入他的视线。
郗愔低声笑道:“看来立儿是真的对本王动心动情了,如此,甚好?”
他说话之际,吐出的温热气息暖暖地扑在她的脸上,钻进她的鼻间,与她的鼻息相缠,渗入她的心脏,令得她心跳又是不稳。
“没有,没有的事?”谢立儿急急辩解,只不过那声音弱的微不可闻,越发的显得欲盖弥彰……郗愔满意的哈哈一笑,他就说定能降服这女人,没想到这么快便如愿以偿,只笑的谢立儿双颊染上红晕后,郗愔温声道:“以后,立儿便为我第一宠姬,如何?”
食指在她唇上摩挲,心情甚为愉悦的道:“立儿今日让我甚为心喜?”
他头一低,薄唇覆上了她的小嘴。随着那温热的嘴唇笼罩而来,谢立儿的大脑已是晕沉一片。她只感觉到,那散发着浓烈雄姓气息的男人,已重重地辗上了她的小嘴,她只感觉到,他重重地挑开她的樱唇,挤向她的贝齿。
谢立儿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可是,她的嘴唇才咬上,那握着她下巴的大手便是一紧,一种剧痛袭来。
谢立儿不由张嘴叫痛。嘴一张,一物破门而入,猛然袭来。狂卷向她的香唇,舌忝向她的贝齿间,追逐着她的小舌。
铺天盖地的雄姓气息袭来,令得谢立儿身子一阵虚软。她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他身上,紧接着只觉得腰身铁臂一紧,把她固定在怀中。
这一个吻,狂猛非常,他的舌头紧紧地追逐着她的小舌,令得她无路可退。一不小心给逮住,他便吸着猛吮。男人那清爽的,独一无二的气息,已吞食了她的脑海,她的心神,她的呼吸。
直过了许久,他才放开了她。他头微微后仰,让她可以深呼吸片刻。近距离地盯着她绝美的小脸,盯着那琉璃眼中的迷离和羞媚和难言难尽的风情。他低吼一声,再次拥她入怀,然后,他的唇一落,覆上了她的眼,吸上了她长长的睫毛。
谢立儿清楚地感觉到,有一硬硬的柱状物,重重地顶着她的小月复处。那么的火热,火热中还隐隐有着跳动。感觉到那强烈的信号,那锢着她身子的铁臂又沉实了几分,锁紧了几分,郗愔下月复朝她顶了顶,用那火热的柱状物摩擦着她的身子,声音沙哑地说道:“立儿,你的气息真让我难以自持?”
薄唇覆在樱唇上,紧紧地着她的甜美,感受着她的芳香甘洌,还有那独特的,令得他想要急切索取的滋味。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到她头上,把她头上的束发之物一扯而下。随着她满头青丝披泄而出,郗愔的眼神又幽深了几分。
眼前这小女人,白皙如玉,眼波如水,樱唇半张,吐出的芳兰之气铺天盖地地撞人他的胸膛。如今青丝泄满玉枕,娇躯横陈,其美处更是动人心魄,远非言语所能表达。
望着她,他感觉到自己急促狂猛的心跳中,添了一缕微妙的疼惜和满足。
谢立儿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水盈盈的琉璃眼,在转向郗愔時,嗖地一下,红晕迅速散布她的小脸,晕染她的全身。迅速的低下头,竟然有些不敢直视他。
几乎是一瞬间,谢立儿的表情已全然变成了羞涩,无比的羞涩。
这种羞涩,明显取悦了郗愔。他先是一怔,转而明白过来。他俊美的脸上浮出一抹愉悦,薄唇发出一阵低笑声。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谢立儿,但这样的羞涩出现在她脸上,可是难得一见。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嘴角噙笑,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外袍,然后是中衣,然后是亵衣。
但出乎意料的,谢立儿见到这幅场景,没有表现的更羞涩,而是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扇动着,抬眸偷眼赞叹着眼前的美景。
谢立儿这般模样,让郗愔无比郁卒,将自己精壮的身体狠狠覆上她的,在她眼睛上印上一吻,低低地喃声说道:“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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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将身下的人吞吃入月复,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侍卫的声音从房外传来,“禀王爷,迁都车队突然遭袭,辎重部队多有损伤,陛下震怒,军师请您速去议事。”
郗愔身躯一僵。
他兀自俊脸潮红,呼吸急促,手也扶着那柱状物。
可是他僵住了。这時,外面那人声音却是加大了少许,“翟将军,沈将军,军师都在书房等候,请王爷定夺。”
郗愔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手,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来。对上谢立儿那晕红的小脸,那迷蒙中转向清明的双眸,便低叹一声。
“扑哧……”谢立儿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真是太难得了,能看到郗愔如此狼狈,还真是三生有幸?
郗愔狠狠龇了龇牙,把她往怀中一带,在她的眉眼间印上一吻,然后,将脸伏在她的颈侧,一动不动,只是喘着粗气。
这時,外面那声音再次传来,“王爷。”
刚叫到这里,郗愔便是厉喝一声,“我会速来。”
这声厉喝,极响,极暴烈,杀气腾腾。外面的近卫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做声。
把脸埋在谢立儿的颈侧,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后,待身体平复了一些,凑近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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