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事可不是说担就能担的?
“没什么可是。”他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不是决定还要等我一起退隐吗?说好了相约白首?就不能再回避。”
“话是这样说……”
不等韩立儿再说什么?郗愔直接以口封之?极尽霸道狂热的吻着那殷红的唇?辗转反侧?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立儿叹息一声?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抱住吻回去。
他放开她的時候?重重地抱住了她?仿佛要将她嵌入骨子里似的?低沉的声音沙哑性感:“時间不早了?一起共浴-?”
虽然是问句?可分明是陈述的语气。韩立儿狠狠瞪他一眼?可惜双眸中还残留着方才的春情?在这一瞪之下?媚眼生波?雾气蒙蒙?不仅没有吓退某人?相反让某只更加蠢蠢欲动。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郗愔低头亲了一下?拦腰将怀里人抱起来朝浴房而去。
微熏的热气中?两人黏在一起?郗愔抱搂半抱的又是替韩立儿抹身?又是替她洗长发?顺手再吃吃豆腐。虽然每次都是点到即止?可一场澡洗完?韩立儿已经浑身娇酥。
“我自己来?”擦身子的時候?韩立儿终于火了?一把抓过宽大的毛巾?往身上一披?三两下抹了身子?只套了一件单衣?便匆匆回寝房了。
郗愔丝毫没有做了错事的觉悟?唇角勾着**的邪笑迅速洗完自己?披上衣衫跟了过去。
虽然刚刚把某人撩拨的欲火丛生?事实上他自己也很不好过?全身燥热?火烧火燎的?很想将那酥软的身子拥入怀里这样那样。话说存积了五年的激情?一旦爆发出来?不是一两个月就是缓解的。tusf。
走到床边?韩立儿已经为自己擦好了头发。郗愔上了床?将脑袋伸过去?“立儿?帮我擦头发。”
韩立儿已经瞌睡了?以手掩着唇?慵懒的打着小哈欠?一副仿佛昏昏欲睡的样子。看到伸过来还在滴水的青丝?韩立儿不满的道:“夫君都没替我擦过头发……”
手里却是不由自主的接过毛巾?总不能让自己夫君衣衫不整的去找侍女擦-?岂不是白让别的女人过眼瘾吃豆腐?
郗愔看着她这幅慵懒诱惑的模样?看着那黑发掩映中露出的洁白优雅的颈项?很想凑上去咬一下?尝一尝。不过想到忍得一時?后面便会得到更多?不禁又摁下了心思。
韩立儿拿着毛巾跪坐在床上?就在他双腿间?开始帮他擦头发。郗愔的头发很好?长及腰间?模在手里像是上好的贡缎?随着她擦的越来越上?她的背脊也挺得越直?因为郗愔高了她好大一截。不过?这样的姿势?刚好让她挺直了胸部?将身子送到了他面前。
她刚沐浴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有些醉人。薄薄的一层睡袍挂在她身上?除了遮住重点部位?其他地方?均随着她一下一下的动作?若隐若现的暴露了出来。整个衣衫也就腰上的一根系带?这般挺着腰背?他一低头?正好将她衣襟中的美景看了个满眼。锁骨玲珑?冰肌玉肤?挺拔?分外的引人遐思。
他情不自禁搂住了她的小腰?将脸凑了过去?埋在她的胸口?吸入了一股迷人的香味。
韩立儿擦着擦着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就看见某人无耻的将头埋进了她胸口?还不要脸的在那柔软上蹭了蹭。
脸颊顿時一红?同時也挑眉娇声道:“夫君这是要做什么呢?”
“立儿。”郗愔抬起头?脸上两多酡红?如水的眼眸里冒着灼热的光芒?甚至还饥渴状的吞咽了两下?“立儿?再给我生个女儿-??”
“啊?”韩立儿被他的跳跃般的话弄的一愣一愣的。
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一股大力袭来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
通往阳都的官道上?一辆外表朴实内里豪华的马车不徐不疾的前行?前后各有车辆若干?骑士若干。
马车内部面积很大?一个妖艳华丽的男人横卧在榻上?怀中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绝色美人。两人的身边?左右还各自跪着一个美婢?一个手中捧着盛满葡萄的盘子?另一个则摊着细腻女敕白的手?接着榻上男人吐出的葡萄籽。
“公子?再吃一颗嘛。”怀中的美人修长的手指拈起一颗晶莹的葡萄?白生生葱根般的手?红艳艳朱砂一般的蔻丹?紫盈盈圆润如珠的葡萄?鲜明的对比衬出妖娆的艳色。径自将葡萄送到榻上男人唇边。
男人的唇形极美?像两片弧度美好的海棠花瓣。微微一张?来者不拒的将葡萄含入嘴中?顺带的?牙齿在美人手指上咬了一下?顿時换来美人一阵娇嗔:“公子?你怎么咬人家?”
“咬你需要理由吗?”特意在“咬”字上绕着音?让其在“要”和“咬”上模棱两口?惹得怀中美人脸颊染红?身体难耐的扭动了后?男人毫不在意的咬破嘴里的葡萄?然后极其优雅的将葡萄籽吐在美婢手中。
“公子。”美人手在男人胸膛上划着圈?一点点朝衣襟里面探去。
“这么心急做什么?”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笑声?那声音魅惑天成?顿時让怀中的女子身体越发酥软了。
“公子?奴想伺候你嘛。”美人红着小脸在男人怀中扭了扭?低头含住了男人腰带的绳结?编贝般的牙齿和舌头灵活运用?几下就将绳结解开了。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模着美人的头发?身体动都没动一下?雍然的俊颜面不改色?充分显示了坐怀不乱的高端资质。
突然?后面的官道上传来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惊醒了车队的骑士?随行的护卫顿時戒备起来?纷纷不动声色间将手按在了剑柄处。
随着马蹄声渐近?一队正统使臣车队急速奔驰而来。
“是北国使臣车队。”离的近了?众人也都看清了那旗帜和车上的徽记。去大怀也。
“他们停下了。”
“似是专门为了追我们的。”
就在护卫们小声揣测这是演哪一出的時候?后面使臣车队中突然出来一人?大声道:“前面可是靖诚公车队?我乃皇上所派使臣。”
果然是他们?护卫们心中如此想?便不动声色收回了握住刀柄的动作?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缰绳上。
车队中也走出一掌事?对那主动搭话的使臣道:“正是靖诚公车队。”
原来?这次的南国之行?当真是萧衍亲自来了。方才那乘外表朴实内里豪华奢靡的马车?便坐着萧衍和他多带来的美人。别看他一副耽于享受的模样?心里却是恨的牙痒痒的?谢立儿死后?他与郗愔成了死结?相互看对方不顺眼?虽说现在两方都活的好好的。但是数次出手中?两人可都是没留余地的?只要有机会?不置对方于死地?便决不罢休。
这次郗愔突然立后?对萧衍的冲击绝对是不可小觑的。要知道他和郗愔彼此已经相当了解对方?两人虽然表现不同?可也都是执拗的姓子。郗愔是属于情商低的?认准了一个便就这么一个。绝对不可能在坚持守了五年后突然立后?如今这般情境?要么郗愔真的梅开二度?要么就是南朝即将有大的不为他所知的变动。
对于萧衍这般喜好猎奇的人?是绝对不肯放过的。没有立儿的日子已经很枯燥了?好不容易来点让他心痒难耐欲探究的事?不扒开迷雾看个清楚?他可不甘心。
萧衍就是这般的人?只要对一件事一个人不死心?便会认死理的盯住不放。就如立儿?他觉得感兴趣才会巴巴的凑上去?纳入身边欲要了解清楚。但没想到这一了解?却引起了他更大的兴趣?这兴趣堆积的多了?想的多了?恋的多了?自然就动了情动了姓。直到最后立儿身死?那情已经深埋入骨?难以拔除。
这么多年来?除了养团子?他基本上的正事就是与郗愔斗智?私事便是与各色美人美酒厮混?纵情声色。
亲自来南朝?以郗愔的行事手段?有可能将他扣留?也有可能将他围杀。然而?他还是来了?不是他想找死?而是他手中也捏着足分的底牌。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狼狈点逃亡而已。
这些他早有打算?心中对于这次阳都之行也是隐隐期待着?总觉得那里有一个天大的迷雾等着他亲手拨开。他想?这么多年无聊浪荡的生活?也许终于可以添些乐趣了。
“立后?我倒要看看你立的是哪一位?若是合了本公的眼?不介意抢过来享用一番。”车内的萧衍笑的妖娆绝艳?灼灼的眸子光芒闪烁?耀目的让人不敢直视。
“公子又看上新的美人?不要奴了么?”怀中的美人听到他的自说自话?嘟着小嘴目含春水的嗔怨着?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只有几块布料羞涩凌乱的挂在身上?在她一抬头的靡艳中?绽放着酥媚动人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