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童小乐趴在月儿的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嚎啕大哭,声嘶力竭,日月同悲。
月儿站在一边看着她,柳眉轻蹙,她从刚刚一进来就直奔她的床,蹬掉了两只鞋子就扑了上去,半个时辰了,问什么也不回答,一直在那儿干嚎,却不知道流没流出眼泪。
“咳。”月儿抿了抿唇,忍不住再次出声,“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怎么了?”
童小乐翻身坐起,果然脸上没有半滴眼泪。
月儿揉了揉太阳穴。
“呜呜,月儿啊……呜,呜呜呜。”她还在莫名其妙的抽抽搭搭,“我再也不要换回女装了。”
月儿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童小乐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她。
月儿吃惊的张着嘴,“你是说,你刚刚差点就**了,然后你竟然逃跑了?”
童小乐悲伤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月儿的表情,并不像是在替她难过。
“你竟然逃跑了?”她又重复了一次,“你是怎么想的?那可是我们风乾国的皇上啊?”
“那又怎么样?”童小乐生气了。
“好吧,那是你的自由。”月儿抿了抿唇,这个傻瓜。
童小乐气鼓鼓的瞪着眼珠子,她不会懂的,翻身重新趴下继续嚎哭。
哇555~~~
月儿翻了个白眼,又揉了揉太阳穴,今夜是不必睡了。
第二天,童小乐在陪凌墨予上早朝时,一直怕被他认出来,不过所幸的是,凌墨予一直都表现的很正常。
就在童小乐刚松了一口气时,凌墨予突然怪腔怪调的开了口。
“童公公昨晚过的很激烈吧?”
“胡说八道。”童小乐下意识反驳,看着凌墨予变差的脸色,她甜笑着改口,“不是皇上,奴才是想说,奴才昨天晚上一早就睡了,什么都没做。”
“是吗?”凌墨予笑了笑,扫了一眼她的领口,“可是那红印好刺目啊。”
童小乐一僵,低头看了看,果然,她锁骨的位置有一块草莓,竟然留下了犯罪证明,哇555,她又想哭了。
凌墨予戏谑的扬唇,“看来,童公公和那个宫女儿的感情,真的是不错啊。”
原来他是这么理解的吗?童小乐笑着撞了撞他的肩膀,“皇上,你懂的呀,虽然奴才少了点东西,但毕竟也是个男人啊。”
说着,还恶心的朝他抛了个暧昧的媚眼。
“呵呵呵。”凌墨予低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朕明白,不过,童公公还是要注意身体啊,虽然没有那样东西,也很费体力的。”
“咳咳。”童小乐噎住,一口气没有上来,满脸憋得通红。
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凌墨予继续说道,“而且,好巧啊,朕昨天吻花妃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地方呢,呵呵呵,你说巧不巧?”
童小乐捶了捶胸口,“巧,咳咳,太巧了。”
这个变态,这种事情居然也拿出来告诉她,炫耀他技术高超吗混蛋?
“小乐子,你待会儿替朕去敬事房传旨,就说,明日就到了朕的生辰,往年只有皇后和严妃参加,这次朕希望要让花妃也参加,如果她表现的好,朕或许会真的赐她个贵妃的头衔。”
“什么?”童小乐讶异的惊呼。
“怎么了?”凌墨予挑眉,“有问题吗?”
“没,没有问题,只是奴才想,或许花妃娘娘不是在乎名分的人?而且,最好也不要打破以往的规矩,您说是不是?”
凌墨予风情的笑了笑,“如果她不来,朕就将整个敬事房太监的人头全部砍下来。”
“……”
凌墨予靠近童小乐,语气轻轻的问,“她会答应的吧?”
童小乐眨眨眼,“奴才想,她一定会答应的。”
从大殿回来,童小乐就又奔回了月儿的屋子。
哇555~~~
声嘶力竭、日月同悲。
月儿实在忍受不了她的魔音**,提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来。
哎呦,这次不错,有流眼泪。
月儿无奈的叹气,“不就是再去一次吗?有什么的啊?你哭成这样,能出息点吗?”
童小乐擦了下脸上的鼻涕,“你知道什么啊?这次可是太后、皇上、皇后还有那个严妃一起啊,我怎么知道他们哪个就会把我认出来?我就要被砍头了,555~~”
说着,她又想转身去哭。
月儿翻了个白眼,揪住她的衣服,“既然圣旨已下,也没有办法了,你与其在这里哭,还不如去想想办法,尤其,是怎样分身。”
童小乐一愣。
***
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在忙着筹办皇上的生辰,只有童小乐一脸惆怅的躲在自己的屋子里,拄着下巴,若有所思。
毕德锦从外面走进来,“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啊?赶紧出去帮忙。”
童小乐两腿一蹬,倒在身后的床上,装死的说,“干爹,我心情不好,等下再说吧。”
毕德锦皱眉,“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也得干活啊,快点起来,虽然你是我干儿子,也不能享受特权。”
正在两人拉扯间,凌墨逸走了进来。
看见他,童小乐立刻如见救星一般跳起来,“干爹,你看王爷来找我了,一定是有要紧事,你就让我歇会吧。”
毕德锦顿了顿,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看他离开,童小乐将凌墨逸拉到桌边坐下。
凌墨逸笑了笑,“看来童老弟也不安生啊。”
童小乐知道他在为何事发愁,“大哥,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心上人,就试着跟雅娟相处一下啊,也许你就会发现她身上的优点。”
“没有心上人?”凌墨逸淡淡的重复。
童小乐一惊,“难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凌墨逸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碰到的女子,眉宇轻蹙,神情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