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不是吧!是谁竟然敢划花你贤王的脸,一定死得很惨吧?这多好看的一张脸啊,你府里那些女人看到一定会心疼死的。”朱砂咂舌,谁不知道贤王沧仪的绝世容颜最是宝贵,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沧仪挑眉指了指身后的茜草妖,接过朱砂手里的药瓶用修长的小指挑了些药粉涂抹在脸上。
“啧啧……沧仪你吃错药了,一定是脑子烧坏了,她竟然还好好的站在你身旁……”
朱砂又咂舌,眼前的女人难道就是最近把云安闹得沸沸扬扬的夭桃?似乎也只有这个人敢伤沧仪了。
茜草妖暗自憋了一眼夭桃,都怪夭桃,把沧仪那张脸给划花。沧仪那张脸正是她所迷恋至极的,如今却多了条碍眼的疤。夭桃感受到茜草妖怨恨的目光,冷冷瞪了回去。
“为什么她还好好站在我身旁?因为她在本王心中比本王的脸还稀罕。”沧仪低头去弄药,没有人看清楚他低头那瞬间的温柔。
夭桃在一旁愣住,是谁,曾经对她说,她最稀罕。如今,换做了她人。
“行了,本王还得赶回沧端。都散开吧。”沧仪再抬头,温柔不复。
朱砂忽然摊开手放在沧仪面前,斜着嘴角笑意盈盈。
沧仪苦笑,像是对朱砂很无奈。道:“一瓶药而已,回头你让下人到本王府中去取银子吧。在钱上你还真是一点也不马虎。”
朱砂这才满意收手,道:
“这瓶药里的药材不便宜,你拿走了我还得另配一瓶给我这个新丫鬟用,当然得向你这钱多得没地方花的贤王要了。”
沧仪显然已经习惯了朱砂的油嘴滑舌,不再多言,转身揽住茜草妖的腰在一群杀手的拥簇下离开。凉意一片,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苍茫大道上。
朱砂回头,见夭桃看着沧仪离开的方向出神,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走近夭桃。
“对了,新丫鬟,该怎么称呼你啊?”
“我不是你的丫鬟!”夭桃回神,冷冷道。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那请问小姐,该怎么称呼啊?”朱砂故作正经的对夭桃行了个礼。
“夭桃。”
“喂,小姐,饭可以乱吃名字可不能乱叫啊。你叫什么不好偏要叫夭桃,你可知道叫‘夭桃’会给你引来多少麻烦?”朱砂好心提醒。
“叫我夭桃。”
夭桃皱眉重申,她能说夭桃就是她吗?可是不会有人相信。沧仪揽着的人不是真正的夭桃,可是她忽然觉得,就让那茜草妖去替他作弄一下沧仪也好。既然沧仪没有发觉他身边的人已经被掉包,那她正好可以找机会跟在这个朱砂身边找三根骨的解药,反而可以没了沧仪的束缚。
“好吧,夭桃,本公子想让你跟在本公子身边做个贴身丫鬟,怎么样?”朱砂觉得,这女人一定是夭桃本人的狂热崇拜者。
“条件。”夭桃问。
“条件是本公子可以解你‘三根骨’的毒。”朱砂目光狡黠。
夭桃猛然看向朱砂,他怎么知道她身中三根骨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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