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少校小老公 090:情yu味道[文字版手打VIP]

作者 : 心静如水

他的唇印上她的,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大手却狠狠的固定在她的身侧,她躲一下,他就狠狠的啃吻上去,那力道有点大,许安宁吃疼的轻呼出声:“纪小北,有病吧,疼~~~”

这哪还是吻呀,这分明就是咬了,她发誓一会她的嘴唇肯定会肿起来的,许安宁有时候甚至会在想,纪小北这人在情事方面是不是有点重口味呀,先前在国外时,那些重口味的事情,让她每每想起来就会后怕,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呀?

表面看上去,阳光无害,美人无双,可谁会知道在这方面上,会有这种嗜好呢,可见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

听到许安宁呼疼,纪小北也没有放开她,疼吗?这个女人也会叫疼,难道不知道,她每每不经意的一个举动,一句拒绝的话,会让他的心更疼吗?究竟到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才会在他的身下绽放,而且心甘情愿的绽放呢?

他无疑是经不起撩拨的,许安宁就是这么轻轻的挣扎着,他的身体的某一处都激动的发疼着,他多想就这么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但他却不想要这是交易。

有时候,纪小北自个儿也恨这样的自己,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像大哥说的,直接绑了上床,囚上了十年八年,就是再有脾气的人也给她磨没了,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因为太在乎了,伤许安宁一分,他就疼两分,这种双份的痛,压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是爱的卑微,带着祈求过的期翼着许安宁的爱,但他终归还是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他要这个女人的心甘情愿。

这是他的坚持,固执的坚持,所以他才一直强忍着没有要了许安宁,他不能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只顾着自己的需要,本来这女人就是显他小,他要再不顾许安宁的感受,一味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许安宁估计在心底更看不起他的。

可以理解为这是他的骄傲,同时也是他的自卑,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望的爱,绝处逢生,终于瞅得那一缕阳光,他匍匐着前进,虽然过程艰难,但他依然乐于坚持。

这就像是他刚进部队时,理论课结束后,实际的训练要比理论艰苦的多,飞行员这一行,别人看着外表光鲜明亮的,其实他们要经过多少次枯燥无味的训练才能有实机练习的机会,你都不能想像得到,那得是多少次的模拟练习之后,首次模着驾驭着实机时那种心情,就像是他现在拥着他的安安时的心情一样,激动无比。

满心的激动和感动,紧紧的抱着,收紧再收紧,吻流连忘返的在她的眉眼,锁骨落下。

许安宁本想挣扎着躲开这种亲昵,她真的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这种事情,一定程度上,她觉得相爱的人做,那叫爱,可不相爱的人做这种事,那只是性,她不想要这样的情事,可却无力改变什么。

耻笑自己那莫名的自尊心,她还有何自尊心可方,还有何清高可耍,难道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再也不是爷爷疼,爸爸爱的那个千金小姐,只不过是一个受人威胁的小女人而已。

亲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呀,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直当弟弟一样的男人,七年前的他的确很胡闹,可再胡闹,从心底她怨过,骂过,但都没有恨过他,七年后,再遇上时,被他的深情吓怕了,本以为那么久的分离,像他这样的男孩,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种等待的孤寂,可他很聪明,不得不说纪小北是最聪明的孩子,他进了部队,试想一下,如果不进部队,他从大学毕来后,要么从政要么从商,或者是出国留学,不管是那一种,他的身边诱惑会更大一点,美丽的女孩围绕的机会更多一点,那时候,他能守得了那等待中的寂寞吗?

这七年,他就真的守得住自己吗?为她许安宁守身如玉吗?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暗笑自己的幼稚,这是二十一世纪了,这年头,开放得女人都可以未婚生子了,就如她,她还如何要求男人的守身如玉呢?但她带着一丝期待的想要问一问。

“小北,这七年,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这事?”她问的一点也不羞涩,其实心底窘迫的要命,可面上倒还是一脸的平静。

纪小北停下亲吻她脸颊的举动,愣了一下,傻傻的问了句:“什么事?”

许安宁暗怒,这死小子是在装傻的吧,还能有什么事呀:“就是做那种事呀。”她答的响亮,纪小北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安安,心中的女神呀,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吗?

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许安宁,身子还压着她的,带着丝不确定的问道:“你在意我和别人做过?”他问完这句话,心里很是激动,能不激动吗?他的安安为什么会在乎这件事,那说明是不是也在乎着他,只要一想到安安的心中有他的存在,他的心就不可控制的强烈的跳动着。

许安宁看着这时候的纪小北,面色绯红,眼晴里含着重重的**色彩,直直的看进她的眼中,好像要看透了她一般的,让她莫名的紧张,恼羞成怒的恶声开口:“谁在乎呀,你爱和谁做和谁做,关我毛线事,我就是八卦下打听一下而已。”

话说的很平静,可那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她,纪小北恍然大悟,急忙的表态着:“没,这七年我是清白的,没抱没亲没爱过任何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呀,许安宁也不例外,可心中却有着一丝丝的不甘和恼怒,这明显就是假话,什么没抱没亲过任何女人,那个方圆呢,她可是亲耳听到方圆说的,那一点也不像是说假,如果说假就不会说的只有亲吻了。

心底堵的难受,骗子,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子,特别在是发情的男人,说的话都是在放屁一样的。

冷笑道:“是吗?那你还是个处男吗?”凉凉的嗓音响起,这次换纪小北懊恼了,他们不该说这个话题的,这说起来就是伤痛,可又不是他先提起来的,这样的问题,让纪小北无奈极了。

心中会有疼,会想到许安宁为楚少尘生下的两个孩子,平时的时候还好,可当许安宁问起这个问题时,他的心中有着特别深的无奈和无助,上天呀,如果可以的话,他点也不想爱这个女人了,可却身不由已,爱太疼了。

看到纪小北的犹豫,许安宁好像知道了答案一样,如果是的话,还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回答的吗?

其实纪小北是在纠结着,是与不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他可以想到,不管他怎么样回答,都会惹来下一个问题,比如说他答不是,那么当许安宁问是和谁时,他该如何回答,他没法回答。

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异常坚定的点了点头答曰:“是。”

许安宁愣了一下神,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这让她心里有点难受,有点心疼这样的纪小北,这个男人,不,也许可以称为大男孩,为了她,真的一直守着吗?

就她所知的,男人是最守不起的,特别是像纪小北这样的男孩,七年前的纪小北,在圈子里那也是极会玩的那种,未成年那会,和发小们都在商量着成人之礼都得找月兑衣舞娘来XXOO之类的。

他们的那个圈子里,十几岁就搞男女关系,同居,一夜的不在少数,纪小北还真是这群人中的异类吗?

许安宁有点动容了,也许可以称之为感动吧,这种氛围下,对着一个美少男,还是一直喜欢着自己的,而自己又不是很讨厌,空寂了七年多的情感的身体似乎有点动容了。

双手圈住纪小北的脖子,继续保持着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她一点也不累,不得不说纪小北的体贴如微,就是这种时候,他也怕压疼了他的安安,保持着做俯卧撑时的姿势,所以许安宁乐得轻松。

纪小北呆住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他懂这个的,涨红了脸,激动,心悸,他的安安,他的女神是愿意了吗?

“安安,你~~~”他又不敢问出口,怕会像一场梦一样轻易的就破碎。

“小北,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许安宁喃喃的说着,抬起头来,在纪小北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轰隆一声响,纪小北的心砰砰的跳着,他的安安亲他了,他的安安呀~~~~

纪小北激动的泪都飚了出来,虽然是亲的额头,可那也是吻呀,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能让他不兴奋才怪呢。

许安宁显然被纪小北这种感动的方式搞得有点懵了,纪小北也不傻,虽然高兴得快蹦了起来,可脑子也飞快的转了起来,一躬身,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转了一个圈,而后大步流星的往办公室中的小休息室走去。

走得特别的快,几乎是许安宁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到了,推开门,急切的把怀中的女人丢在崭新的大床上,只是一个床垫,因为许安宁没怎么过来,所以一群不办事的秘书们,根本就没有把这儿收拾好。

刚放下,纪小北的急切的压了上去,对着那红唇就吻了下去,撕咬啃吻,她要躲,他就追,缠上去,让她无处可躲,密密麻麻的湿吻,一点一滴的印在她的额头,穿过她的脸颊,直袭她的颈项,越来越下移时,他闪着明亮的大眼,看着身下这也不主动,也不再躲闪的女人,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安安,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他们一起出发了吗?对于纪小北来说,XXOO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代表着他要融入她的生命之中,不许她再躲,再闪~~~

纪小北如果不问这一句,就这么继续下去,一切也就这么顺理成章了,女人都是优柔寡断的生物,许安宁也不例外,听到纪小北这么一问,她的犹豫了,她懂这代表什么,她是心疼纪小北呀,二十四岁的小处男,而且是为了她,说到底,她是怀着一种感动,一种心疼的心态想要进行这件事情的,可纪小北偏偏就这么问出了口。

紧咬着下唇,这个时候的许安宁在纪小北眼中真美,美得让人砰然心动的俏脸,媚到让人春情勃发。

乌发明眸,面似芙蓉,娥眉淡淡,一双媚眼顾盼生辉。红唇微启,美的让纪小北欲罢不能,今天,他一定会要了这个女人的,他如此坚定的相信着,今天会是他们之间最完美的第一次。

大手顺势而入,她光滑的身体,在纪小北乏着氤氲的黑眸中,更显得曲线玲珑,令人砰然而心动。

“安安”二人脸面相对,呼吸间香泽微闻,纪小北不由的神智渐迷,心中不由一荡。

纪小北紧贴着她温婉的身体,她想闪开一点,他就再压紧一点,似乎越缠越紧,许安宁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他内心深处的颤抖。

梦幻般的迷离,犹如情人之间呢喃的情语。

他凑到她的耳边,邪肆而又霸道的低喃道:“安安!我爱你,准备好了接受我,就不要再逃开,而我,也不许你再逃开!”这是誓言,也是宣誓,更是他的心声。

两两相对,那尽在咫尺的呼吸,无疑添了无边的风情。

氤氲的空气,到处弥漫着花香,温湿的气息,逼迫的许安宁有种窒息的感觉,纪小北的话霸道而又深情,那里面透着一股狠劲,在这种暧昧的时候,许安宁突然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如果这只单是一场情事的话,那么她也许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她怎么觉得这对纪小北来说是很重大的事情。而她能担负起纪小北的幸福,纪小北的一生吗?

怕是不能吧,她是个无心人,其实也是个自私的人,她只是感动于纪小北的深情,而且还无耻的利用了纪小北的深情,得以了今时今日这种母子团聚的安宁日子。

“不~~~”她惊呼着,突然觉得这样对纪小北很不公平,她使劲的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可这会儿,那能推得开。

泪就这么落下,不自觉的就落下了,似乎心中的那根弦断掉一般的,就当纪小北意乱情迷的从锁骨一路亲吻而上时,触到那湿咸的温热时,心,凉掉了~~~

还是不行吗?还是会落泪吗?安安还是不愿意吗?

“安安?”他带着无奈,带着不满,带着不甘的喊出她的名字来,既然心中不愿,那为何要为招惹他,他都不知道这样急刹车过多少次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死在这女人手中。

许安宁也不知道为何会落泪,就是各种纠结的情绪催生了这眼泪,也成功的阻止了纪小北的进一步行动,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发现,似乎无话可说。

纪小北的伤感是在心底,尽管心底难受的要死,可面上这会儿却是一副气馁的表情,如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把全身的重量瘫在许安宁身上,嘴巴不绕人的在她的颈项狠狠一亲,而后挫败的说道:“宝贝,再有几次这样,小小北会郁闷死的。”

许安宁不解的有瞪大眼晴,纪小北看出她的不解,叹口气,不怀好意的拿身体的某一处,使了点力,许安宁顿时红透了一张俏脸,这男人真不要脸,竟然拿他的那什么顶在她的腰间,让她感受着他的变化,这么紧贴着,那感觉特别的清晰。

虽然许安宁的眼泪,让纪小北觉得没了做下去的冲动,可她的脸红,无疑是取悦了纪小北,他的安安为他而脸红。

等了这么多年的纪小北,上床这件事,他不是不急,而是急不得,时间沉淀下来的是更深的一种东西,他是个贪心的人,要的不紧紧是她的身体,还有她那个飘荡不安的心。

“流氓。”许安宁怒骂道,除了这句,她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的灼热几乎要烫伤了她一般的,让她有点难耐,想要躲开,却又贪恋这种撕缠时的温情。

“哼哼,我是流氓我怕谁~~~~”纪小北得瑟的哼哼着,还顺带使劲的亲了几口,这才翻身而下,躺在了侧面,不过双手却没有放过怀中的女从人,把许安宁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轻舒了一口气,虽然没有继续,但,还好,没有因为这事而让许安宁觉得别扭的,纪小北有时候比任何人都了解许安宁,这姑娘要是心里觉得别扭时,那就会疏离。

他最怕的就是她的疏离,以往他要想和她进一步时,让她察觉,都会换来她的疏离,而这次,还好没有,不过那是因为他反应得快,话也接得快,那下一次呢?唐僧师徒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而他呢,他不知道自己还得经历多少的磨难才能抱得美人归?

许安宁也偷偷的松了口气,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算是落了地,还好没有继续,真要继续下去,她也没脸去阻止的,毕竟是她主动的邀请了的,也有了这意思的,可纪小北还是没有继续下去,这让她欣喜的同时,也有一种猜不透的感觉,纪小北这么憋着不会难受吗?

这时候的许安宁就如大脑短路了一般的,心里想什么嘴上就问了出来:“小北,你不难受吗?”听说男人憋着会很难受的,所以才有了那么多女人怀孕时丈夫出轨的例子,可见男人是多少憋不得的一种生物了,可纪小北几次都忍了下来,他就不难受吗?

纪小北倒抽了一口气,惩罚似的轻咬吻上她的耳垂,惹她的身子轻轻一颤,而后才眨眨眼晴笑语道:“宝贝,你说我难受吗?”他要不难受才怪呢,可他就是再难受,也要她的心甘情愿。

“其实是可以的。”她喃喃的低语着,说完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所以又加了一句:“反正我无所谓的,都生过孩子了的女人,没什么贞洁可言。”

前一句话,听着还算顺耳,可后一句,毫无疑问对纪小北是一个重击,他时刻想要忽略掉的问题,可却在这时,从怀中的女人的口中说出,百般味道从心而生,最后全化成一种酸痛。

许安宁好像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样的,说完这句就没有说话了,一时之间二人之间透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纪小北没有接话,不是无话可接,而是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怕得太多了,就如履薄冰一般感觉。

这时候纪小北才发现身下的床竟然只一个光着的床垫,这不该呀,于是开口说话了:“这怎么只有一个床垫,CEO的休息室里都没有专人打算整理的吗?”不该这样的呀?这才想到许安宁先前说的那些个问题来。

这里的纪氏来的老员工,是不是太不把他的安安放在眼里了。

“我给大哥说去,把他的那些人让他全给弄回去,省得在这儿给你添堵。”纪小北说着就要坐起身来出去打电话。

许安宁跟着坐了起来,拉住了他:“别,小北,公司的事情,你不参与就不要管,我会处理好的。”如果她连这都处理不好,也需要依赖着小北去找纪东才能解决的话,那么以后呢,是不是事事都得这样的?

“你能处理,你怎么处理,我看大哥就是故意的,要给你一个下马威才是的。”纪小北没好气的说着,心里憋屈的厉害,都是他的原因,大哥才会这样对安安的,他安安何其无辜,要接受这些考验。

许安宁安抚般的拍拍纪小北的大手安慰道:“小北,我知道你对我好,也想给我所有最好的,但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我一定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好吗?如果你今天去找大哥了,那明天公司还会有这样那样的难题,是不是都要去找大哥,那我还来以公司做什么呢?”

纪小北叹口气,说是这么说的,可心里还是难受呀,觉得安安是受了欺负一样的。

“我~~”纪小北没有说完,许安宁就给打断了。

“听我说,这些人是注定回不了总部的了,虽说在这儿待遇是一样的,可是换了老板,他们又觉得这儿也是属于纪氏的,可虽然待遇一样,却相当于下放了一样的,他们也清楚现在的局势,想要回去,根本不可能,但又不能轻易的接受这样的变相的下放。”许安宁一边站起来整理让纪小北弄乱的衣服,一边和纪小北解释着。

这些人现在的待遇是不错,和在纪氏总部时一样的,可这毕竟是分公司,一个季度过后,就是靠公司业绩来决他们的薪资待遇的,所有的纪氏都是这个规距,他们又岂会不知,所以才会有不情愿,不甘愿的反对声,不排斥纪东的授意,但她相信,纪东的授意也只是小部分人,不可能一个公司百十来号人,纪东能一个一个去受授意。

所以这次,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就如吃饭时,纪东话中那暗含的意思,这些人,要么为她用,要么就要舍去。

有时候,经营公司就像是行军打仗一样的,只不过换了一个阵地而已,所以纪小北很容易就听懂了这些,纪小北虽然一直在部队,可是从小跟在纪东的身边耳闻目染的,再加上大的理论是相通的。

所以很快就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他说也来给许安宁听,得来许安宁赞许的目光。

许安宁由衷的感动欣慰,小北的想法和她是一样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她差的就是人和,所谓和气生财,做生意的人讲究的就是这个。

所以接下来的重点,她将放在人事上,工作就那几个分类,可人是千种万种的,每个人的特长不同,如果配合好各人的所长,让他在相应的领域里发挥所长,那对公司对个人来说都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这样一来,她就需要一个好的人事部门的管理者,而现在纪东分来的这个人事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是纪氏的老员工了,人比较油条,招工进来的一些新人,也有靠着裙带关系进来的,这是她目前最需要注定的一块。

得到了结论,轻松了许多,以前还有一个秦桑在身边陪着她分析下这些事情,最近觉得压抑透了,就是因为少了这么一个能陪着她说说话的人吧。

“安安,把秦桑叫回来吧,让她做你的助手,你会轻松不少。”纪小北打心底这么认为,秦桑的存在,不可否认的,对许安宁有很大的帮助。

许安宁点点头,觉得今天的纪小北太对她的味了,她早想到这点了。

整理好衣服,看一眼还坐在床上的纪小北,问了一句:“你还要在这儿呆着吗?我要工作了。”

纪小北瞪了一眼许安宁,心想,真是没良心的小安安,利用完了就下逐客令呀。

许安宁可不管他,让纪小北此刻这似怨又似嗔的神情逗乐了,呵呵笑着走出了休息室,纪小北整理了下衣服,也跟着出去了,心想反正下午没事,就给安安整理这个房间吧。

于是走出休息室,对许安宁道别就先出去了,得先去商场,选一些床上用品吧。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大门口站着的那抺蓝色身影,许小雅,她怎么会在这儿?

“小北,你怎么在这儿呀?”许小雅一副吃惊的表情,有点意外在这儿看到纪小北一样的。

她问的正是纪小北想要问的呢,纪小北猜测的问道:“你是来的安安的吗?”

许小雅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开口道:“姐姐回来也没找过我,我听妈妈说了姐姐的近况,今天正好出来附近办点事,所以想过来看看。”

纪小北点了点头道:“那你上去吧,十八楼,总经理办,安安这会儿在上面呢,我刚下来。”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饭盒。

许小雅的眼神黯淡了点,让那银色的饭盒刺痛了一下,怯生生的开口了:“姐姐在忙吗?”

“是呀,虽说这是纪氏的分公司,可安安是新官上任呀,三把火还没烧起来呢。”纪小北感叹的说着,别人看着光鲜明亮的总经理,一把手,可其实也很辛苦的呀。

“那我改天再找姐姐吧,我也怕姐姐不见我呢。”许小雅说着歉意的看了眼纪小北解释道:“网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小北,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妈妈和二姐会那样对大姐,我替他们给大姐道歉了。”

纪小北摆了摆手:“这又不管你的事情,我们还是分得清的,相信安安也不会怪你的。”

许小雅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好像刚刚很紧张,很怕他们会怪她的神情一样,这样的许小雅让纪小北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

“小北,不介意送我一程吧,我就不去找大姐了,你回头替我给大姐问好,妈妈和二姐做的事情,让我没脸见大姐呀。”许小雅说得轻松自在的,一脸的真诚。

纪小北也是笑着说没事,那不管你的事,最后许小雅成功的坐上了纪小北的车子,纪小北问道:“去部队吗?”

许小雅点了点头说道:“恩,回宿舍,今天出来办点事,办完了我就收工了,小北你现在不住宿舍了吗?”

纪小北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是呀,我和安安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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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雅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相对无语,从今天这一见面来,纪小北就表现的很明显,他和安安很好,就好像告诉她不要再想着他了一样,而且刚刚她说不上去找大姐时,明显看到纪小北那松口气的表情,他就这么怕她会打扰到他们吗?

“对了,小北,我给你那个学长的电话,你打了没有?”许小雅像是突然想起了一般的问道。

纪小北扶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这件事是他的一个心病,只许小雅一个人说过,这些天过得很好,很安静,很温馨,让他几乎都要忘掉了还有这么一件事的存在。

可现在许小雅却提了起来,让他不得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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