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轩和唐剑,还有傅恩岩三人,一同出了客栈去跟踪柳如仙。
南宫诗不知道要做什么,问香楠:“文杰,他们都走了,那我们做什么?”
香楠笑了笑,“跟踪人那种事,留给有功夫的人去做比较合适,我们若是跟着去,反而成为他们的拖累。现在,咱们什么也不用做。”
“什么也不做,挺无聊的!”南宫诗闷声道。
香楠提议道:“要不,咱们出去逛街?”
南宫诗高兴应道:“好啊!”zVXC。
不一会的功夫,二人已经离开了客栈。
热闹的大街上,在贴身丫鬟的陪同下,张惜嫣和祈迎手挽手一起逛着街,看到什么新奇的,祈迎都去模一把,倒是安静的张惜嫣没怎么感兴趣。
一会,祈迎手中拿着两串冰糖葫芦,有滋有味地嚼动着,“嗯~这味道好极了!”
张惜嫣无奈一笑,“冰糖葫芦有什么好吃的呢。”
祈迎说:“惜嫣,你不知道,我这是第一次吃冰糖葫芦,我家那几个丫鬟,总是诱惑我说冰糖葫芦有多好吃,今天吃到了,果然……好吃!”
张惜嫣说:“小迎,你家在京城一定是大户人家吧?”
祈轩怔愣,“你怎么知道?”
张惜嫣浅笑一记,“你刚说的啊,你家那些丫鬟经常诱惑你冰糖葫芦好吃,我想,你家在京城,还有那么多丫鬟,想必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了!”
“还行吧,”祈迎倒也谦虚。
这时,他们经过一个卖烧鸭肉的摊子,看到摊子老板把一只烧得通红的油腻腻的鸭子上架,张惜嫣顿时作呕,又做出了呕吐的动作,“呕——”
祈迎见状,扔掉所有的冰糖葫芦,把张惜嫣给扶到了墙角,轻轻地摩擦轻拍着张惜嫣的背,神色担忧,“惜嫣,你的毛病又犯了,怎么老是吃错东西呢?”
张惜嫣抚了抚胸口,直起身子,大口地喘息着,“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这么虚弱。”
边上的墙角,贴着几张寻人启事,正巧被祈迎看到,马上对张惜嫣说:“哎惜嫣,你看,这告示好奇特啊!”
张惜嫣往告示上看,与祈迎一同默默地浏览了告示的内容。
祈迎看完告示,低下头,眼底是看不清楚的情绪。
张惜嫣看完告示后,反倒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然后激动地握住了祈迎的手,流着泪笑道:“小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祈迎不明白张惜嫣为何这样激动,“怎么了惜嫣?”
“我,”看看告示,又看看祈迎,张惜嫣喜极而泣,“我们不会孤单了!”下意识地,她抚了抚自己的月复部,爱怜着。
神经大条的祈迎,仍旧听不懂张惜嫣的话,更不懂张惜嫣怎么突然间哭哭笑笑笑的,“惜嫣,你没事吧?”
张惜嫣正想说没事,结果一阵甘酸往喉咙涌上来,她又做出了呕吐的动作,“呕——”
祈迎不再以为她吃错了食物,一把抓住她的手,往附近的医馆去,“惜嫣,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就难受,跟我去医馆看大夫。”
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张惜嫣愿意被祈迎带去了医馆。
不一会,张惜嫣已经坐在医馆内,大夫正在给她把脉。她很安静,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闭着眼睛给她把脉的大夫。
祈迎站在一旁,看着二人。
这时,大夫睁开眼睛,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面露喜色,“姑娘,你应该对你身体的不适有预感了吧?”
张惜嫣点头说:“是的大夫,我怀疑我是……”
祈迎插话进来,“大夫,我朋友她到底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大夫呵呵一笑,道:“非也。这位姑娘,她是有喜了!”
“有、有喜?”祈迎满脸错愕。
张惜嫣把银子拿出来,替给大夫,感激道:“谢谢你大夫!”
大夫拿过银子,嘱咐张惜嫣几句,“姑娘,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你的身子太过虚弱了,一旦动了气,胎儿会不保的!”会就想下。
张惜嫣应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走出医馆后,祈迎终于憋不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惜嫣,你别怪我多嘴,你可还没有成亲呢,也没有心上人,哪来的孩子啊?什么时候那你已经……”
张惜嫣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哽咽道:“小迎,我……”
“别哭别哭,”看到张惜嫣这个委屈的样子,祈迎心里一阵揪痛,她把张惜嫣给搂住,安抚着张惜嫣的背,“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跟我说,我是你最好的姐妹!”
二人在人烟稀少的风景湖边坐下。
面对一池湖水,张惜嫣的心情安静了许多,她对坐在她身边的祈迎说:“小迎,半个月前,我和丫鬟小云坐马车去城外的山间玩……”
半个月前。
云安镇,城外山间。
马车在凸凹不平的路上行走,突然轮子磕碰到石头,走不动了。
张惜嫣主仆俩探出头来,张惜嫣的丫鬟小云问车夫:“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说:“张小姐,你可能要下来一下了,这马车的轮子需要修一下才能继续走动!”
迫不得已,张惜嫣主仆俩唯有下车,到附近的山石坐下。落日阳光一朝,张惜嫣有了点渴意,问丫鬟,“小云,带有水出来吗?”
丫鬟道:“小姐,没带水呢,这样吧,小姐你在这儿等着奴婢,奴婢这就去附近找水!”
张惜嫣叮嘱道:“别走太远了!”
丫鬟走后,张惜嫣坐了一会,回头看了马车一眼,车夫还在修马车。一时半会估计还不会修好了,于是她起身,走去附近风景好的地方看看。
在一片花草盎然的地方,张惜嫣停下脚步,观赏着周围的美丽景色,却不知,她粉色的背影正被人盯上。
突然,一抹白色身影扑了过来,从张惜嫣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脸埋在了她的肩上,呼着一口又一口浓厚的气息,充满了**的味道。
张惜嫣害怕极了,奋力挣月兑,“你谁啊?放开我!我开我!”
好不容易挣月兑身后的男人,张惜嫣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转身就跑,由于裙子太长了,缠住了树枝,她跌倒在地,脑袋撞到小石头,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她朦胧的视线,看到了一个男子走向她,然后他把衣服给卸了,再把她身下的衣服拨开,跪在她身前,毫无征兆的,倾身撞入。
她,二度昏了过去。
醒来后,张惜嫣已经躺在了自己的闺房内,父亲和丫鬟,都神色担忧地看着她。
张惜嫣想起身,可动一动,全身发疼,她想到了什么,泪立即决堤,“爹,女儿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啊?”
张员外难过的脸色,回答不上半句,哀叹一声就转身走开了。
十天过去,张惜嫣有了害喜反应,她很害怕,怕自己怀了神秘男人的骨肉。
如今,经大夫这一看,果真是怀孕了。
事情讲述到这,张惜嫣又掉起了眼泪,她趴在祈迎的腿上,无助地问道:“小迎,我该怎么?我该怎么办呢?”
祈迎安抚着她的背,问道:“你现在有没有那个人的行踪?”
“对了,”张惜嫣坐起来,擦干眼泪,对祈迎认真道:“我好像找到他了。刚刚在街上,我们看到的那张告示,还记得吗?告示上说的和我经历过的,很相似,会不会那位叫嘉泽的公子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呢?他在告示上说,他是误食了催情药,想必一定是他,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对我,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听到张惜嫣这么说,祈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又稍瞬即逝,鼓励张惜嫣,“既然确定是那个人,他也在找你,那不如咱们现在就去找他?”
“好啊!”对张惜嫣来说,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肚子里的孩子的亲生父亲了。父亲说过,能找到那个强暴自己的人,自是很好,那么她就不用一辈子单身一人。
她不是清白之躯,又有了孩子,别的男人是不会要她的,唯有找到那个强暴过她的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坏,找到人再说。
回大鸿客栈的路上,祈迎和张惜嫣的脚步有点急,一辆快马急奔而来,街上人群四处躲避,可她们躲不及。
马头已经逼近自己了,纵使会武功的祈迎,也不可能在瞬间的功夫跃离原地,何况还带着一个柔弱的张惜嫣。
这时,正在旁边的馄饨摊位上吃馄饨的香楠和南宫诗因骚乱的人群看向了街道。
看到那批马朝张惜嫣他们跨下去,南宫诗甩筷子,立即纵身过去。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上的白色身影立即向前飞去,搂过张惜嫣和祈迎的身子,在南宫诗抓住麻绳的时候,把两个女孩子往旁边的安全地方过去。
这是一匹很烈的黑马,南宫诗跳上了马背上,想努力征服这匹黑马,但黑马一直在抖动,非常的猛,她暗骂了起来,“可恶的畜生。”香楠已经吃不下了,赶紧走近看着,一脸的担忧,双手摇摆不定,想去帮忙,却又不敢,急得慌,“盈盈姐,你小心点!”
白衣男子把张惜嫣和祈迎松开,然后快步走来,抓住捆住黑马的绳子,朝马的眼睛“嘘”了一声,“黑狼,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