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菜式陆陆续续的上来了,裹着面粉,烤的外酥里女敕的鱼块,飘着浓郁孜然肉香的烤羊排,配着洋葱胡荽的糊辣羊蹄,酸爽可口的石河子凉皮,滑溜筋道的丁丁炒面,还有清澈鲜美的羊肉汤。
不过最受欢迎的还是经典的烤羊肉串,几乎是上一盘立马就像被群狼扫荡过的草原一样
不剩一点肉渣。
没有利益之争,没有高下之分,只混合着酒香肉香的酒桌子,气氛很容易热烈起来。
唐艳也逐渐的被带动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刚出校门,步入社会的那个朝气蓬勃的青春年少时期,清朗如玲的笑声,灿烂的笑容,飞扬的发丝。
吃着,听着,笑着,说着,喝着,唐艳的心似乎也飞舞了起来,心头好像真的再没有那个人的容颜浮现,再没有那个人的身影滑过。
有点眩晕,有点飘飘然,有点听不清楚别人都在说什么?视线中的人影似乎越来越远,越来越朦胧,耳畔的声音也仿佛越来越细微,越来越飘渺。
周崖一直默默注视着唐艳,其实从李然和唐艳一进门,他就已经认出她们来了。虽然他是IT事业部的,不过却正好和唐艳她们的业务部在同一个楼层。
这样的跨国大公司里美女的确如云,但先是李然,再后来是唐艳,这两位业务部的绩优明星,最高的季度奖获得者,全公司季度会上老总特意点名表扬的美女,在全公司几乎无人不晓。
而象他这样的负责公司内部与对外网络的安全与维护工作的人来说,就算是做的再好,技术再高超,也还是后三军里的草头军的角色罢了。
对于唐艳,周崖先开始也没怎么注意过,不过因为部门都在一个楼层,偶尔碰到的情况就多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崖发现了唐艳身上很多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样的地方,也逐渐引起了他的好奇。
很少化妆,顶多打点唇彩,对人不是高傲的冷淡,但也谈不上热情,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节。
她身上没有她那个年纪的女孩子的活泼好奇,也没有那些能力强者的飞扬跋扈。只把自己职责内的事情做好,只和自己工作上必须接触的人打必须的交道。
除此之外,这个女子仿佛在时时刻刻的隐藏着自己,拒绝着他人的靠近一样。
周崖原本不是顶级发烧驴友,他只是简单的贪玩,但是他的好朋友兼老乡小马喜欢旅行,经常也拽着他一起在网络上,混混旅游论坛参加参加驴友聚会什么的,
对于旅行来说,周崖虽然连业余爱好者都称不上,但是电脑网络知识,他可以说是精通,于是这帮子狂热爱好动腿乱窜却摆弄不来电脑的人,就经常求助他帮忙。
像唐艳一样,周崖也为这些人的性情所感,渐渐的也就混的熟了起来,每次聚会只要有时间也就搀和上一脚,就像今天一样,但只没想到今天却意外的遇到唐艳她们。
刻意的坐在了唐艳身边,周崖终于可以近距离的观察唐艳了。
直白坦荡的开场白,黯然神伤的眼底,微醉后的肆意飞扬,混杂着唐艳身上淡淡的幽香就那么忽然的撩拨到了周崖心里最深处的一根弦儿。
是什么人什么事儿把一个本该如此飞扬着的女孩子,弄成天天把自己包裹在一个漠然的壳里,拒这个世界千里之外呢?
周崖的心莫名其妙的有点疼,他似乎很久没有再为什么有过这种心疼的感觉了。
“叮当”的一声传来,把稍稍走神的周崖惊醒了,凝神循着声音看去
原来是已经微醉的唐艳把酒杯放回去的时候,放的歪在了面前盛放蘸料的小碟沿上,结果压的小碟子倾倒了,里面的蘸料汁流了出来。
已经有些醉眼朦胧的唐艳并没有发觉,重又端起啤酒,和斜对面的一个人遥相举杯。
就在唐艳仰头大口灌着啤酒的时候,一双手指修长的手,悄悄的将几张纸巾覆盖在将要流出桌边,滴落到唐艳大腿上的蘸料汁上,慢慢的推到了桌子上的角落里去。
后来唐艳的腿面上不知何时又出现的一条餐巾,星星点点满是她醉后洒落酒菜残渍痕迹。
饭局结束的时候,唐艳已经醉的走路都开始摇晃,周崖以公司同事自当义不容辞的名义自告奋勇的成为了两位女士的护花使者,担负起护送她们回家的重任。
众人笑骂了几句,自然没有什么过多的异议,帮着拦下出租,将两个女孩子在后座安顿好以后,也都各自散去。
帮着李然把唐艳架到了她们的住所里,放到了床上,一边客套着应该的之类的话,笑着和李然告了别,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
慢慢的溜达出李然她们住的小区,白天的暑气已经消退了不少,街道上行人车辆依旧不少,溜溜达达的穿着家居衣服散步乘凉的人比比皆是。
就势在小区门外的林荫道边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周崖一手扶着下巴,漫无目的的举目向着前方望过去
远处的高楼大厦上的霓虹,近处街面上各种店铺的门头,都不停的变幻着七彩的光芒。这些跳跃着闪烁着的色彩与光芒,将暮色笼罩着的都市,装点得好像万花筒一样,五光十色、美轮美奂
让人们的目光也随之迷失。
鼻端传来一丝淡淡的幽香,使得周崖收回了目光,缓缓将扶在下巴上的手举到鼻子下面,幽香的气味更加清晰了几许。
“刚才是用这只手搂着唐艳的腰的吧”周崖默默的想到,手指不由自主的微微捻了捻,仿佛除了那几缕淡淡的幽香外,还残留着唐艳腰肢上的柔软。
“唐艳……”周崖嘴里轻轻的念道。
上京的火车站台上,罗莉正搂着罗微掉着眼泪儿。旁边站着的沈烈和罗刚都是一脸无奈,各自拍着各自身边抽动着的纤背。
离他们有两三米远的地方,燕怀容略带尴尬的扶着眼镜,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
他背后叉着腿儿站着两个粗壮结实,肌肉发达的墨镜男,如同雕像一样岿然不动。一个瘦小机灵的小子,正和小老鼠一样一趟趟车上车下的奔波着,把那四人背后的一些零七八碎的小包小箱的往车上倒腾。
好不容易将两朵儿红着眼睛的姐妹花,先弄到车上坐着掉泪儿去。
罗刚,沈烈,燕怀荣三人凑到了跟前。燕怀荣有点小感伤的对着沈烈说道:“烈哥,虽然才和你认识几天,但心里感觉你就好像我认识很久的大哥一样,还想和你好好聊呢,可惜这次没时间了。”
沈烈笑嘻嘻的在燕怀荣肩膀上砸了一拳道:“行啦,咱们兄弟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聚一起,就算你和我聊够了,我还有好多闲淡想和你扯呢。别弄的跟送情郎似的小样儿,我老婆还在呐,哈哈~”
燕怀荣听着先是面泛喜色,听到最后两句,笑也不是,瞪也不是,只得臭着一张憋的泛红的小脸,无语的闷在那里,懒得看沈烈。
罗刚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一搂燕怀荣的肩膀:
“怀容,知道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吧。跟这小子凑一起,你要没有一副铁嘴钢牙,就得有一张城墙拐角厚的脸皮。不吃他那套小流氓作风,他也就瘪茄子了,要不你越这样,他越得意的。”
燕怀荣闻言,也不禁乐了出来:“也是呢,仗义每多屠狗辈,汉祖明宗也是流氓发家。是我心目中把烈哥的形象定的太伟大高尚了些。嘿嘿”
“喂喂,有文化也不带这么埋汰人啊。我怎么不高尚啦?我怎么不……,呃,伟大就算了,打小觉得生的伟大的人很快就要死的光荣了。不吉利啊!不过,关于高尚的情操地人这点,我是要捍卫滴”沈烈不服气的嚷嚷道。
“哼,情操高尚不高尚得别人来说,自己说的算么?人家武则天一个女人都知道这点,留下无字碑,只待后人评。你还是个男人呢,嘁”燕怀荣不愧是博学,用历史来损人,又狠又刁。
“……我才算知道了,为啥不怕流氓舞刀,就怕流氓弄墨。这流氓文化高,简直赶上核聚变啊。”沈烈被挤兑的理亏词穷,只好涎着脸干笑道。
“哼,人家那是尊敬你,可不是说不过你。谁叫你为老不尊的呢。”燕怀荣看着沈烈吃瘪了,小得意的不得了。
罗刚看着俩兄弟言来语去的掐个不休,不停的呵呵笑着。从小只有一个妹妹还不幸早夭,一直都对那种有兄弟的人挺羡慕。
对沈烈这个突然闯进他生活里,把他心里当妹子一样疼爱的罗莉给勾搭走的怪胎,他的一腔兄弟情逐渐就倾注到了他的身上。
从前虽然认识燕怀荣,也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但是却并没有像对沈烈那般的骨肉兄弟情分。
然而又是因为这个臭小子的缘故,莫名的就把燕怀荣和他们的距离都拉近了,都成了兄弟。
此时看着两人互相臭贫掐嘴架,罗刚的感觉就像看着俩个弟弟吵闹的似的,只觉得温馨一片。
对比着自己从前的血气方刚,理智冷酷,和现在的贪恋温馨的情谊
罗刚有种壮士暮年的感慨。
“真是老了呢!”
“呵呵,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厉害,一个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一个是核弹级的文化流氓,行了吧,都歇歇嘴吧。马上火车要到点开始检票了啦。”罗刚往两边扒拉了一下还掐的正欢的俩人。
罗刚知道分别时分,罗微和罗莉的眼泪肯定不会少掉,所以特地使用了一下特殊关系,提前进站,可以单独安静的告别送行。而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正常检票的时间。
罗刚虽然知道沈烈看似浮夸,其实心里轻重拿捏的很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唠叨嘱咐他什么。这也都是当哥姐长辈们的正常通病。
“阿烈啊,现在不像刚进军队的时候,你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眼睛盯着。只要张司令和杜老罩着你,什么事儿就都能兜得住了。知道不?我想你自己也明白你现在军队里的位置,很敏感惹眼,万事不能再像过去一样只凭本性任意而为啊。”
罗刚拍拍沈烈的肩膀,颇有语重心长的感觉。
人就是这么奇怪,若是在过去罗刚和沈烈初识不久的时候,罗刚说这番话只能换回来沈烈的不屑和不耐。
他会觉得不过是一番官样文章,套近乎之言罢了。
然而现在和罗刚成了家人兄弟,听起来却是另外一种感受。
从小既无兄弟姐妹,又是被养父母淡然抚养长大的沈烈,听到罗刚这番话,心里却是热乎乎酸溜溜的。
想像从前一样说两句玩笑话来掩盖自己的心绪,却被心头涌起的酸酸暖暖的浪潮堵住了口。
眨巴了几下眼睛,把微微泛起的一点潮气收回眼底,沈烈咧了咧嘴,无言的边笑边点头。
“还有,罗莉这孩子,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容易起急发躁。但是心底真的是纯洁善良得……像个傻孩子。
你也知道,我拿罗莉没当过小姨子,都是当亲妹子来的。我自己是男人也知道男人的德行,而你这小子在我看来还是个犯桃花的命……不用跟我争辩!听我说完!我只是希望,尽量少让罗莉受伤害。
女人吗,只要你别太绝情,总是心很软的。哎……”
罗刚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罗莉跟着他们在一起已经生活了好几年。若是几天没听到罗莉脆生生的叫他姐夫的声音,他都会觉得家里空荡荡的,少了点啥。
这突然就这么要跟着一个臭小子远远的走了,心里更是撕撕扯扯的不舒坦。虽然和这个臭小子也像弟兄一样,可对于哥哥来说,弟弟和妹妹的分量也是不尽相同的。
看着罗刚露出老怀颇伤的样子,沈烈的脸有点发苦。
怎么搞的和拐了人家的闺女私奔了似的啊。“罗莉那块小爆碳,不被欺负就已经不错了呢”
也不知道怎么的了,沈烈现在越来越对罗莉怕了起来。“他母亲的,难道以前偶尔看到的一句所谓爱情箴言的屁话说的没错?真的是爱的越深就怕的越深?”沈烈肚子表面上频频点头,肚子暗暗郁闷。
“罗哥,你放心,我和父亲说了,过段时间你这里的事儿完了,我也到烈哥和罗莉他们那儿去转转,如果烈哥欺负罗莉,我给你打小报告,你来收拾他。嘿嘿”燕怀荣看着沈烈呲牙咧嘴的挤着苦笑,觉得不过瘾,又给他小小的加了一把柴。
“你们、你们俩……怎么说来着,对,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蛇鼠一窝,穿着一条裤子来欺负我啊。”
罗刚的话能让沈烈老实下来,可燕怀荣的话马上就能让沈烈窜起来。
“得得得,又接上火了是不。”罗刚笑着对两人道:“好了,阿烈,我和你上去,把你嫂子带下来,已经要开始检票了,人太多,我们就先回,不等着火车开了。”罗刚边说边拉扯着沈烈往车上走去:“怀容就不用上来了,等我下来一起走。”
“哦,知道了。”燕怀荣自然也不想上去,看那两朵儿泪花花。
上了火车,来到车厢接头的甬道里,沈烈突然拽住了罗刚:“罗哥,等一下。”
然后他伸手在兜里掏模出来两样东西递给了罗刚:“呐,这个你拿着吧。防身还算不错,你也说了,我现在和过去不太一样了。部队里带着这些东西,也不太好,就搁你这,遇到危险高些的单子,带着它也多一点保险。”
罗刚手里被沈烈塞进来凉冰冰的两样东西,又听得沈烈这样说道,眉头一紧,把身体稍稍拧了一下,挡住了车厢两头的视线角度,然后才低头去细看手里的东西。
一只铁色的手表沉甸甸的,一个精巧的雪茄盒,同样泛着哑暗的铁色光芒。罗刚眉头一挑:“好像是老毛子用的款式啊。”
“嘿嘿,是个变态老毛子送我的。以后再给你细说,手表防水防火,可以发射毒针暗器。烟盒是枪,下层还有手表上用的毒针。”
沈烈飞快又小声的在罗刚耳边解释道。
沈烈说完的同时,罗刚已经把烟盒和手表都收进了兜里:“好了,去找那俩人吧。”再无多言,罗刚抬脚向车厢里面走去。
打开软卧车厢,里面的两姐妹脸上虽然还泪痕浅浅,眼睛也略略红肿,但是眼泪豆豆已经止住了。
两人并排坐着,罗莉钻在罗微的怀里,脑袋靠在她耳朵边,不晓得正在嘀咕着什么。
突然包厢门被拉开,看到罗刚和沈烈出现在面前。罗莉立刻住了声儿,可神态却有些扭捏,脸蛋也涨红起来。
罗刚和沈烈看到罗莉这个样子,都有点奇怪,却又不敢开口问。
罗刚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对着两姐妹说道:“呵呵,已经开始检票了,微微,一会儿人就太多了,咱们现在先走吧。莉莉啊,以后和阿烈在一起,可不许还像小孩子一样冲动任性了啊。”
罗莉红着小脸,低着头小声的应了声:“知道了,姐夫。”
罗刚又把沈烈一把拽过来按在了罗莉旁边坐下,说道:“还有,你们两在一起,要互相照顾,互相体谅,不许没事闹别扭,知道了?”
沈烈腆着脸把罗莉一把搂怀里,笑嘻嘻的捏着嗓子学罗莉的声音回答道:“知道了,姐夫。”
罗微和罗刚都被逗的噗嗤一乐,罗莉想笑又咬着下嘴唇忍住,靠在沈烈腰旁边的小手可没闲着,狠狠的和沈烈腰上的小*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沈烈呲牙咧嘴的继续尖着嗓子道:“啊呀,姐夫,你看她欺负我了啦!”
罗微和罗刚再也绷不住,开始大笑起来。罗莉也没有再继续施暴,伏在沈烈的肩头吭哧吭哧的笑。
看着沈烈和罗莉二人,罗刚眼里含笑,心里却暗暗叹气:“唉~~还都是孩子心性呢。以后一起还要面对多少沟沟坎坎啊。”
罗微只是盯着自己妹妹泛着幸福光芒的红色小脸蛋,脸上却流露出不舍的神情,眼睛里似乎又泛起了泪光来。
心里却微笑着想道:“不管如何,只要莉莉幸福,哪怕他们俩一起吃苦也行啊。”
眼见着罗微眼睛红了,罗莉眼睛也开始泛红,罗刚大为头疼。
赶紧的冲沈烈打个眼色,然后两人各自搂住一个,轻声细语的劝慰着,慢慢将两人分开。
随着软卧的门合上,门里门外的两姐妹泪水又都跟不要钱似的滴了下来,不过这次全部都滴在了旁边依靠着的坚实的肩膀上。
罗莉眼泪八叉的看着窗外的姐姐姐夫一行人等慢慢消失在了出站口,回过头,吸吸鼻子对轻轻拍着她脊背的沈烈道:
“沈烈,我告诉你,姑女乃女乃可是抛家弃姐的跟着你个王八蛋走了,你要是以后对我……”
带着哭腔一边说着,罗莉还一边咬牙切齿的把攥的紧紧的小拳头在沈烈脸前晃了晃。
不等罗莉说完,沈烈立马双手一把握住罗莉的小粉拳:“姑女乃女乃,小生早就屈服于你的婬威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要来吓唬小生我!”
然后一头钻罗莉怀里,脑袋埋在罗莉柔软的小胸脯上一边乱蹭,嘴里一边继续嘟囔着:“人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鬼,就赖着你一个还不行么?”
罗莉被沈烈在敏感之地一通乱拱,早已是浑身酥软,耳根发烫起来,伸手想要把这个无赖下流坯子推起来,无奈小手根本不听话,软软的推搡,反而更像暧昧的抚模。
拱在罗莉怀里的沈烈,现在可是耳尖目明的不得了的人,听得玉人的小胸膛里心如鹿撞,呼吸声也短促粗重起来,沈烈这个坏蛋,如何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伸手一把揽住罗莉软软的小蛮腰,伏在罗莉胸脯的嘴也开始一点点的开始向上吻去,一边就势将罗莉轻轻颤抖着的逐渐开始发烫的美丽*渐渐搂得紧贴在自己身上。
当沈烈作恶的大嘴喷着热气吻在了罗莉通红的小耳根的时候,罗莉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出来。
这声柔柔的*立刻就像在燃烧着的火苗上浇了一桶热油,沈烈又感觉到自己全身轰的一下,升腾起来一团无形的大火,小月复间热流涌动,小小烈也在裤子里直立昂扬,在沈烈的两腿间支起来一个小帐篷。
“妈的,怎么又被这小妖精弄成这样啦,老子算是完蛋了。哎~~认命了,就死在这小妖精身上也罢了。”
沈烈脑子里晕乎乎的哀叹了一声,已经喷着灼热气息的双唇狠狠的覆盖在了罗莉圆润饱满的樱唇上。一只魔爪已经从罗莉的腰上移到了前面,顺着罗莉的短袖小T恤的下摆钻了进去,一路*而上。
罗莉的口中,鼻端全部感受到了沈烈无比灼热的气息冲击,脑际也是一片晕眩袭来。甚至连正覆盖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上作恶的大手也忘记阻止,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热的就快要融化的感觉。
想张开小嘴大口呼吸,可是却已经被沈烈的舌头满满的侵占着,那条可恨的如灵蛇般的滑舌,四处侵袭着自己敏感的口腔内壁,上颌,舌下,甚至每个牙齿都被逐一掠过,一直到深深的顶在自己的后嗓上
罗莉最后的一丝抗拒消融在了这个充满了极度侵略性的深吻中,一双小手揽在沈烈的后背,不由自主的也开始用力上下游走抚摩,使着浑身的力气,只想让自己与沈烈贴紧贴紧再贴紧,恨不能就此融为一体。
曾有人说,神是灵魂的交融,兽是**的*,而人则是神和兽的杂合体,当真爱降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时候,这两个人就会渴望着无限贴近,灵与肉皆如此。
所以沈烈他们的软卧车厢里,就出现了如此火热**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