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皱着小鼻子颠道:“谁想吃了你啊。你真坏!”
爱亚听到说话,好奇的问道:“珍妮你们在说什么?”
珍妮抱怨道:“沈烈这个坏人说我们要吃了他。我才不想呢!”
爱亚和美亚同时对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如蛇般贴在了沈烈的身上:“你不想,说不定有人想呢?今天夜色这么好。我们的闺房中可刚好可以野餐哦。”
沈烈嘿嘿的笑着,端起酒杯。眼光扫过美亚和爱亚两人。咕咚一口喝下。按说沈烈不算个正人君子,但是沈烈也不是个雏。想这等场景沈烈实在是见的太多了,在他眼中美亚和爱亚只能算个小儿科而已。
突然间全场爆出一阵阵的欢呼声。眼见着,自大门口处搬进来一个圆形的铁笼。
宽约10数米的圆形铁笼被二十名士兵摆放在殿堂的中央,那空空的铁笼里唯有一扇带锁的铁门可联结内外。
一队带着枷锁镣铐的男人们被像牵牲口一样的牵了进来。在周围那两列押送的士兵手中寒光闪闪的武器之下,这群奴隶被押到了铁笼前一字排开。那一个个空空洞洞的眼睛中灰色无光,面容呆滞。
所有的人都兴奋的围观了上去,纷纷的在那排奴隶的身上指指点点。时不时还有一两个穿着特殊的黑色短衣的人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登记着什么。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沈烈指了指问道。
珍妮解释道:“这是我们城的特殊节目,叫做铁笼斗。那些奴隶都是俘虏来的敌方士兵,因为不愿归降迟早也是砍头的命运。一会他们将会分组进入铁笼中捉对厮杀,而且至死方休。你可以在开始之前分别对他们下注。如果你下的奴隶赢了,每赢一场都会有翻倍的赔率。”
“这玩意是谁发明的?”沈烈笑着说道。
“亨利呗。”珍妮指了指远处正在指挥的亨利说道:“他建议我父亲,既然俘虏不愿归降,放回去只会增加敌人的实力,不如来个废物利用。你可不知道,亨利想的这个铁笼斗不知道有多少贵族沉迷其中呢。”
“废物利用?呵呵。亨利果然是个好人才!”沈烈咕隆一口吃了个满杯。随手将酒杯掼在了桌子上。
果不其然,自打铁笼被搬上场后。美亚和爱亚的兴趣瞬间就转移了过去,两个人对着奴隶们不时的指指点点,小声商议该投哪一个。
珍妮问道:“要不要你也选个投注?一会看的时候也带劲些。”
沈烈一摊双手:“我可没钱。穷苦男人一个。”
“我有钱啊。不如我们一起合伙投一个如何?”珍妮见沈烈没有反对,遂招呼过一名佣人吩咐了几句。
“哐啷!哐啷!”连续一阵的金属响动。
奴隶手脚上的镣铐被打开,丢在一旁。一个穿着黑衣的人用红色的笔墨在他们的身上画上号码。
随着亨利微笑着举手向全场示意,铁笼的门被打开了!全场顿时发出一阵阵海浪般的欢呼声。
铁笼斗正式的开始了。
前胸和后背被标注着“1”和“2”的两名男子被像牲口一样推进了铁笼内。一旁早已等待的士兵,随手在身旁一个铁桶里掏出两把长剑从栅栏的缝隙中丢了进去。
1号和2号分别检起一把,麻木的站立场中看着对方。
只见亨利爆喝一声“杀!”,紧跟着全场的人也齐齐的爆喝出一声如海啸般的“杀!”
在周围的刺激下,铁笼中的两人猛然面目狰狞的高举长剑冲对方冲去。
看见场中的两名奴隶开始你一剑我一剑的砍杀起来,全场中又爆出一阵阵的欢呼声。
奴隶的身上没有护具,唯有一个短短的短裤可以遮身。全身的肌肤几乎全部在外面,那每一次的砍刺都会带出一溜的鲜血。
全场的贵族们都被铁笼斗深深的吸引住了,就连一旁的古烈也瞪圆的双目,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双手虚砍,嘴中不停的喃喃自语:“砍他娘的!砍!”
1号和2号没有任何花俏的互相砍击着,那一道道的血痕随着每一次的鲜血喷洒渐渐密布,通红的鲜血染红了全身,那每一个恐怖的外翻血肉之下可见白森森的骨头。
突然间,1号由于失血过多,脚步一个啷呛没有躲开2号那当胸一刺。2号的长剑直直的从1号的胸膛上穿透了过去。1号瞬间失去抵抗力的仰面栽倒。
“杀杀杀!”
全场的贵族们有节奏的连续喊着杀字。
2号抬起头看了看亨利,见亨利重重的点点头。遂一把将穿透1号胸膛的长剑拔了出来,毫不停歇的双手一握,自上而下的挥砍过去。
1号斗大的头颅咕噜噜的滚落一旁。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一般从脖颈处的那个深坑里喷涌而出。
“嗷!!”又是一阵的狼嚎声。
宽广的殿堂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湿热的味道。人群拥挤在一起,仿佛大厅里的温度都被瞬间提高了。
沈烈感觉到身旁的爱亚和美亚一个个兴奋的如同**来了一般。两个人的双腿不停的抽搐;小嘴都张的老大,干涩而沙哑的吼着。
就连依偎在沈烈身旁的珍妮也通红了一张脸蛋,兴奋异常。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沈烈的衣袖不住的摇晃。
不远处几名胖胖的贵族将手伸进了身旁不知道是谁的妻子或者女儿的衣裤下,肆意的揉捏着。那些个日间高贵的女人,此时尽皆兴奋的大声嘶吼,身后居然还有一个甚至多达两个男子,早已掀起她们的裤裙下摆,抱着她们雪白的臀部随着那铁笼中还在喷涌的鲜血,有节奏的耸动起来。
沈烈忍不住端起酒杯,猛的一仰脖。印着鲜红如同血液的酒水,沈烈那两道冷厉的目光在场中的一张张丑陋的脸上扫过。
真不知道,如果让这些喜爱鲜血的人亲身尝试到流血的滋味,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个世界没有香烟,所以沈烈只有一杯杯的灌着自己酒水。
丑陋的腐朽!如同发霉生蛆的咸鱼身上发出的酸臭味一样让人生厌。
古烈?古烈本来人长的就丑!而且他还是不是那些每日间装模作样的贵族。
眼光扫处,古烈的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靠上来几名女子。女子们如同蛇般缠绕在古烈那一身宽阔的身躯上,无数的平时保养的如同白皙女敕藕般的小手肆意的在古烈的那身爆炸性肌肉上滑动着。一名女子的手甚至伸进了古烈的裤裆不停的揉.搓。
而古烈却浑然不自觉,他正兴奋的冲着铁笼中依旧在进行的厮杀者们呐喊,那高举握紧的钵盂大拳头上布满了如同小蛇般蜿蜒的青筋。
“到我们下注的比赛了!”
沈烈听见珍妮兴奋的叫唤声。定睛望铁笼内看去
两个分别写着“7”号与“8”号的奴隶被推进了铁笼中。
较为年轻的“7”号显得有些紧张,而他对面的“8”号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笼外的人将两把武器扔进笼中,“7”号迫不及待的抢起地面上一把长长的铁枪,警惕的将尖端对准了“8”号。
“8”号则索索的走前几步,捡起另一把长剑,低着头默默的看向手中利刃。
“杀!杀!杀!”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催促中,“7”号猛地将长枪笔直的向“8”号捅去。
“8”号不紧不慢的侧身一让,反手持剑。剑锋格开枪头后,顺着枪柄整个人合身向对方冲去。
眼看着“8”号的剑锋就要削在自己的手腕上,“7”号赶紧慌忙的后退,长枪往外侧一甩,荡开一段距离后再狠狠的往“8”号砸去。
“鏮!”一声金属交击声过后。“8”号用剑锋再次挡在枪柄上,往旁一跳稳稳的落在地上。与此同时“7”号也再次绕过半圈,一抖枪尖牢牢的锁定对方,再次拉开距离与对手遥遥相对。
“好!”围观的人群再次爆出一阵的欢呼声。看的出来这场中的两位比原先的那些武力值高的多了。这场比赛也一定会很精彩!
稍作停歇后,两人再次同时出击,两个人影不停的在场中来回穿梭。
“7”号的手中长枪被耍的开了,枪势大开大合,一副在战场中万军丛中拼杀的样子。那每一次的刺、穿、扫、砸都去势极满,只要对方一个松懈那绝对是骨肉俱裂、肠穿肚烂。
反观“8”号就像是一个穿花蝴蝶一般,在场中来回的冲刺。那手中怀抱的长剑,就像是暗藏在蜜蜂尾后的尖针一般,一旦有机会就会冲到对方长枪所不能及的近前,狠狠的刺出那毙命的一剑。
全场被“7”号与“8”号两人的比赛带起一阵阵如海浪般的欢叫声,虽然直到现在两人都没有真正的击到对方,但是那惊险万分的每一次拼击却让大家更加的兴奋起来。
“你看7号会赢吗?我可是特意的下的年轻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