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住宅,李振带上芷兰和大福晋,以及少数的随从,车上,福晋苍老的脸上带着一抹感激之sè,微笑着说道:“弘毅啊,今天多亏了你压制了老爷留下的子嗣,若非如此,肯定要为老爷剩下的钱财闹个不可开交,所有的人都沒分到钱,沒有了利益争斗,他们肯定能和和气气的相处,只是,弘毅此次出手,却要遭到其他人的埋怨。(.)”
李振摇头说道:“无妨,对我沒什么影响。”
事实上,李振对大福晋的话并不认同,
有些人是可以共甘苦不能共享福,而不能共享福的原因是受到了钱财或者其余的事情影响,但桂良的子女之间原本就不融洽,即使沒有钱财从中作梗,几人的关系也不好,李振把想法烂在心里,以免福晋再添悲伤,
三人回了总统府,芷兰带着福晋去了后院,
李振來到房,查看了最近几天的事情,有曾国藩和石达开处理国家的政事,不需要李振cāo心,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
“來人,请曾国藩、石达开來,也把胡林翼请來。”
李振下了命令,准备见一见国会的议长胡林翼,从左宗棠不管国会的事情后,几乎都是胡林翼处理国会的事情,对这个历史上的晚清名臣,李振心中充满了期待,
时间不长,曾国藩和石达开联袂走进房,
两人坐下后,李振开门见山的问道:“伯涵兄,黄士海带着士兵去前线阻击南下的蒙古军队,情况如何。”
曾国藩回答道:“根据最新传回的消息,情况很不错,黄军长率领士兵已经成功堵住了蒙古军队的攻势,除此外,黄士海正不断的调兵遣将,着手发起反攻,准备彻底的击败蒙古军队,把蒙古人撵回草原。”
李振想了想,目光凛冽,冷声说道:“黄士海干得不错,但不仅要把蒙古人撵回草原,还要扩大战果,彻底改变蒙古是国中之国的情况,传信给黄士海,让他大胆去做,放手去做,这一次蒙古來袭不是什么坏事,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明白。”
曾国藩点头,眼中闪过jīng明之sè,
这次蒙古人來袭,对中国來说的确是一个机会,
“砰,砰,,。”
敲门声,在房外传來,
李振回答道:“进來。”
房门打开,jǐng卫员走了进來,抬手朝李振行礼,然后禀报道:“大总统,国会的胡林翼议长已经到了大厅,您看,是否现在见他呢。”
李振点头道:“请到房來,一起议事。”
“是。”
jǐng卫员去传达消息,很快,胡林翼來到房中,
“大总统,。”
胡林翼走进來后,恭敬的行礼,
“坐。”
李振摆手示意胡林翼坐下,又扫了胡林翼一眼,胡林翼生了一副国字脸,大眼,高鼻梁,嘴唇微厚,两撇浓密的胡子挂在唇上,颌下有着稀疏的胡须,仿佛是一个忠厚长者,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犹如chūn风拂面,
李振心中颇为满意,朗声说道:“胡议长刚接任国会的议长,骤然全面主持国会的rì常工作,有什么困难沒有。”
胡林翼神sè坚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困难一定是有的,做任何事都有困难,但是,我坚信在大总统的领导下,任何困难都会被克服,国会一定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老油条。”
李振一听胡林翼的话,立即下了判断,
这位议长不愧是历史上长袖善舞的名人,说话非常讲究,历史上,胡林翼调任湖北巡抚,这个官职堪称是封疆大吏,可按照满清的官职,一个省的巡抚外还有总督,胡林翼的头顶悬挂着一个湖广总督官文,而且湖广总督府和湖北巡抚衙门设立在同在一个地方,
这样的情况下,胡林翼必定要遭到极大的制约,然而,胡林翼上任后,首先做的是笼络时任湖广总督的满洲权贵官文,
在胡林翼的cāo作下,其母收官文的小妾为义女,而胡林翼在官场上也处处让利给官文,让官文火力,渐渐的改变了官文对胡林翼的印象,到最后,胡林翼提出的每一件事情,官文都言听计从,因此,胡林翼虽然是湖北巡抚,权利却有湖广总督那般权势,
做官看做人,胡林翼毫无疑问是非常善于做人的,
李振微笑着道:“胡议长觉悟很高啊,非常好,不过,我听说胡议长和左宗棠是老同学,早在几十年你们就认识了。”
一席话,像是质疑胡林翼一样,
胡林翼面sè不变,回答道:“大总统说得对,我和左宗棠是同学,不仅如此,我和左宗棠还是同年生人,而且都是湖南的小老乡,等我们长大后,曾总理组建湘军,我和左宗棠还一起在曾总理麾下做官。”
“哦,真是知交好友啊。”
李振点头,说道:“你和左宗棠关系如何,这些我不管,你的私人生活,我也不会插手,但我只有一点,需要国会能运转起來,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希望胡议长再接再厉,在更好的基础上再创辉煌,在辉煌的基础上诞生传奇。”
“请大总统放心,胡林翼必定竭尽全力。”
胡林翼略显激动,朗声回答,
李振点点头,又继续说道:“除了最高法院的院长赵烈文沒來,国会和zhèngfǔ的人员都在,胡林翼啊,zhèngfǔ和国会也有很多需要沟通的地方,胡议长可以多多和曾总理、石副总理交流,促进国家的发展和运转。”
“是,。”
三人点头,脸上都有着笑容,
曾国藩不用说,胡林翼早就认识的,是老他的上司,关系非比寻常,石达开也并不陌生,当年太平军起义时,胡林翼也沒少和石达开交手,所以两人是打出來的交情,只是世事弄人,曾经的上司和敌人却成了同事,
不得不说,缘分使然,
李振继续说道:“言归正传,我们商讨一下军队的安排问題,我在广州的时候,已经考虑了军队的事情,现在是该提出來了。”
“军队。”
曾国藩皱眉,问道:“大总统,军队有什么问題么。”
他一头雾水,沒有发现军队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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