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凌风传 第033章 岳母风情

作者 : 纪轻昀

转进车厢,看到郑母。

郑母此时身上衣衫褴褛,秀发披散,缩在一角。

趁凌风停车的当儿,她用车厢内被撕下的布条遮住上身重要部位,但仍挡不住胸前的宏伟,深深的,若隐若现,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时不时跳出,只得用欺霜赛雪的纤纤藕臂护在胸前。

好在睡裙虽亦扯烂,但亵裤仍在,显是还未被正式施暴,亦可看出她是在睡梦中给人拖了出来。

她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弓着身子显出细腻光滑、柔似锦缎的果背,纤细小巧盈盈一握的柳腰、丰隆挺翘的与暴露在空气中的浑圆修长的、一双洁白无瑕的玲珑小脚相配合,勾勒出一道优美诱人的柔和弧线。

她成熟丰满的没有一点多馀的赘肉,像少女一样的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车厢有些昏暗,但以凌风的眼力,仍看得清楚她美妙的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抓痕,那向霸天不知为何竟对郑家恨之入骨,对她没半点客气,没像往常一样加点药助兴,想是要强暴折磨她,前戏作了一会儿,还没机会完全得逞。

凌风不由亦松口气,若是丈母娘再中药,自己可就真得做回禽兽了。

这种想法虽然很诱人,以前看小说时常如此过,但在现实中他还没如此厚脸皮。

同时亦暗赞一声,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郑淑明的美艳明显是继承了她的优秀基因,要是像她老爹那样寒碜岂不惨了。

他还在考虑是叫人家岳母还是阿姨时,郑母先开口了,声音有些哽咽道:“妾身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她梨花一枝春带雨,秀美的双目泫然欲泣,还带点红肿,显是哭过不止一会儿,看来她尚未认出凌风便是当日救她女儿的人。

滴溜圆润的语音,轻柔婉转得令人从心底酥麻起来,凌风不得不暗叹这母女俩实是天生媚骨,祸国殃民。

凌风将已破的衣衫扔给郑母,好歹遮住些许春光,不然自己真会犯罪的。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上身便完全出来,好在他不怕给丈母娘占这点小便宜。自己看了人家那么多,给看回点怕啥?

见郑母投来感激的目光,他忙道:“夫人,你还记得我么,我是凌风!”

郑母这才打量起救她的少侠,认了出来。那日凌风走后,她曾找来女儿谈心,了解到丈夫女婿的死因,亦知晓这位少侠已是自己的便宜女婿。

她刚才还怕初月兑虎口,又入狼窝,这种黑吃黑的事也没少听过,以前不就遇过一次么?现在见是熟人,这才高兴道:“是风儿啊!我这样叫你不介意?”显然女儿曾告诉他的真名。

“当然不介意。”凌风关心的是另一桩事,“伯母您怎么会为这两个贼人所掳?”

既然郑淑明把事情都告诉她了,便把称呼改了,还没娶人家女儿,叫“岳母”不大合适,而“阿姨”么,貌似在这时候是青楼里的称谓。

郑母显然所知不多,如凌风所料,晚间正在休息,她就给两人抓走,醒来就在车上,并已出城了。

凌风有些疑惑,自己那老丈人郑乾在襄阳经营多年,怎么会连点保护妻子的力量都没?

郑母看出他的心思,解释道:“这些年,先夫为誓言所囿,连徒弟亦不曾收半个。只能收些护院,以奇门遁甲之术在郑府做些防备。几天来由于要为先夫拜祭,妾身便自作主张将阵法撤去。”

“头七过后,本想重开阵法,可一处关键阵法需高手才能开启,而人走茶凉,许多家奴护院就此散去,算是高手的管家余叔在先夫去前便不知所踪,所以只能开部分阵法,防守力量松懈许多。想来便是因此导致妾身被掳。”

凌风摇头道:“当日我去过郑府,简易的阵法亦非向霸天这种货色可以破掉的。我怀疑离府的人中有人带路。”

他想起郑淑明亦是在郑府给人掳走,当时郑乾尚在,就算是办喜宴也不会疏于防范,可见府中定有奸细,说不定便是那余叔。而二十几年前,郑乾拥有魔门宝典《道心种魔》的秘密竟广为人知,就更值得玩味了。

那这又引出另一问题。

郑乾所想魔门只为探测邪帝向雨田生死有些说不通。

想那向雨田早已不问世事多年,从未干涉过魔门内政,不然早就一统魔门了,那群魔怎会目的如此简单?

魔门中人无一不是锲而不舍之辈,怎么会因一时受挫便不来夺宝典?郑府的防御并非无懈可击,要想混入其中亦非多大难事。那怎么会一连二十余年毫无动静,只有今年邪王一脉的曹应龙与杨虚彦来?

郑母不欲在此问题上纠缠,叹道:“或许!”对向霸天这个名字没多大反应,想来早被告知身份。

凌风关切地问道:“伯母,淑明不在府中?”

郑母第一时间没让自己去救郑淑明,说明她没遇上危险。而郑淑明竟没保护母亲,这便说明她不在府中。不论如何,他都要问下郑淑明的消息,以决定日后的行程。

郑母原来有些低垂的螓首抬起,白晰的右手整理下零乱的发丝,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轻披散在肩背,仿似流瀑。

这时露出秀美的容颜,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一刹那妩媚的风情让凌风心下一颤。

她因久坐有些难受,故轻移,见到凌风的呆样,恬淡柔和的玉颊漂上两抹晕红,鼻息渐粗,胸口起伏,避开凌风灼热的目光,垂下眼帘道:“淑明她在三日前便随大江联的众位当家离开襄阳。如此也好,不然在家想必也在劫难逃。不像我,已为贼子所辱……”说着眼泪漱漱如玉珠坠下。

凌风有些慌了,我的丈母娘啊,您不知道这个样子对我更有杀伤力?

碰到丈母娘哭,他亦不知如何安慰,总不能像对待自己女人一样,过去对她说,借个肩膀让你靠靠,或者拂去她的泪珠,再来个法氏湿吻?

而且郑母也是的,说了两句也没说清女儿去哪儿了。

他劝道:“伯母不必伤心,您的身子不还干净吗?”

见郑母哭得更凶了,便知道他这丈母娘的贞节观在礼法尚未大行的隋代已有一定火候,有些前卫了。

他觉得有必要帮助她纠正这封建腐朽的思想,便道:“别说向霸天没把您怎么样,他便是真的那个了,只要您的心灵还是纯洁的,又何必在乎这个呢?”

“再说,女人为什么非要为男人而活,为死去的人守什么贞节?人生在世,只要自己过得快乐逍遥即可,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郑母的哭声早停了,甚至有点目瞪口呆,惊讶地看着她的便宜女婿。忽然耳根发烧,红霞染遍俏脸,心里暗啐道:“他怎么会这样想呢?莫非他在向我暗示什么吗?可他毕竟是我女儿的男人啊!”

凌风要是听到她的心声,能立即摔倒在地,大呼冤枉,苍天可鉴,我这话真没那意思啊!

倒不怪郑母起了这种诡异心思,实是凌风自修习道心种魔后本身气质有了较大改变,显得潇洒不群。

更兼此时他果着上身,显出挺拔健实的体格,整个人散发迷人的气质,诱惑非常(道心种魔岂是白练的?),让初经刺激、心神尚未稳定的郑母想歪,在所难免。

p:好,我承认是在往他脸上贴金,其实,还有很重要一点是,郑母觉得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有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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