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饭饱,一时无事。
来到一处卧房,郑母搜寻出一些兽炭,在红炉中点燃起来。
凌风随她弄了,自己收拾床褥,打扫一番,也没什么灰尘。躺在床上,偷瞧着郑母,只觉她弯腰舒臂,举手投足,无一处不美,一时看得痴了。
外面忽然彤云密布,淡霰轻飘,少顷花飞六出,铺满四郊。天色暗淡,雪又纷下。
郑母感觉他的目光,一路上也习惯了,不再说什么,内心反有几分欣喜,这感觉让她恐慌不已。径自点燃灯草,室内又明亮起来,还有种别样的芳香。
“咱们真要在这儿过上一夜?”沉默了片晌,郑母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凌风说道,又补充一句,“不过,你若想回襄阳,我就送你回去。”
凌风也不知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回襄阳这事应该她先提出才对。我可还没说要在这儿过夜呢。
莫非她想和我在一起?他无良地自恋。
郑母神情忽地变得有些落寞,眸子里闪过莫名的哀伤,叹道:“我不想回去。”不顾凌风惊讶的眼神,迈着碎步,移到庭前,淡看雪花飞落。
凌风翻身而起,来到她身后。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心事!
想起那日初见时温柔贤淑的形象,绝非她内心想要的表现。而眼前这身青春靓丽的打扮,或许才是她真正渴望的!
风起,吹得她秀发飞扬,裙摆飘飘,纤细的腰身似是弱不禁风,玲珑的娇躯便要随风飞去,回归天阙的琼楼玉宇。
看到两行珠泪滚落,他忽然好想抱紧她,告诉她自己愿意为她遮风挡雨,保驾护航。
但他不敢,偶尔占点小便宜还行,此时他竟不敢起丝毫亵渎的念头。
他与她并肩,没去看她,反是吟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看长城内外,唯余莽莽;黄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郑母挥袖擦去眼泪,赞道:“这是什么段子?很好啊!”
凌风厚着脸皮说道:“这是我自创的一种体材,名为词,有个词牌叫《沁园春》,题为‘咏雪’,可供人作曲演唱的。”
“想不到风儿你还有如此大才。想来那‘多情公子’侯希白可比不过你。”
郑母眸子里满是惊讶与欣赏,“只是你这词虽是大气,可像是意犹未尽。好比平日的钱塘大潮,惊涛拍岸,但气势仍未臻至巅峰,只有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月华引动潮汐,浪潮迭起,有若万马奔腾,接连天际,方是绝佳景象。”
凌风心道,后面几句才叫真正大气,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是何等的豪迈,只是唐宗宋祖成吉思汗都还没出世,不好说啊。胡诌道:“这是我去年在关中所作,下阙仍未想好。”
郑母暗自寻思,此词是不是他师父独孤求败所作,给他抄袭过来,在自己面前卖弄?
当然,这想法可不能表露出。当下把这首词夸了一顿,说得头头是道。
凌风脸也不红的坦然受之,若是主席知道这厮敢如此大盗,不知是何感想?
雪越下越大,风声越来越紧。
天色昏晦,邪风凛然,好像有万千厉鬼索命,不住咆哮呜咽,煞是可怖。
凌风建议道:“我们回屋去!”
“不,我还想再看看这雪。”郑母拒绝道,语气略带苍凉。
凌风心道,你又不是没看过,以后雪还多的是,我看分明是有心事。
见她不走,只好陪她立着,嗅着她天然的体香,一阵陶醉,邪恶的念头又涌了起来。
看她单薄的样子,忘了她是先天高手,右手不顾佳人反对,环上她的腰肢,输入真气。
郑母没奈何,不再挣扎,靠在他肩膀上。
俩人静静站着,都不说话,风雪侵不过结下的护体气罩,绕向大堂,不时响起冰粒与屋内物事冲撞的碎声。
郑母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之吐出,突然道:“这或许是我看到的最后一场雪。”
凌风惊道:“为什么?”真气在她体内探测,没发现什么不良症状。
郑母笑道:“我身体没问题。只是我想回娘家了。”眼神变得迷离,“我家在岭南,那里可没雪。”
凌风舒口气,我还以为红颜薄命呢,吓我一跳!放心道:“那你也可以再回襄阳啊。你娘家人哪有不让你回夫家的道理?”
“我足有十八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母亲是否依然健在?兄弟姐妹们过得可好?”
郑母幽幽轻叹,“襄阳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呢?淑明为了长江联的事,也不给她爹守孝,偌大的府邸没有半个知心的人。不管怎样,她算是托付给你了,不用再劳心。”
凌风皱眉道:“这么说,你是不想回襄阳了。”
原以为她是相夫教子的贤淑女子,哪想她没打算为夫家守孝,而是要回娘家。这时心里竟有些看不起她。
男人的心理,也是这么奇怪。
各自想着心事,两人再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片刻后,郑母忽然道:“风儿,你喜欢我么?”
凌风身子一颤,没想到她会如此发问,直白而有力道,心中忐忑,不知她是什么用意,讪讪道:“有一点。”
郑母一声娇笑,竟把眼泪笑出,要不是凌风搂着,怕要笑到地上,让凌风不明所以,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眼泪袋子做的,怎么眼泪说出就出。
郑母停住笑,转过身,素手抚模着凌风的脸颊,柔声道:“真是个没胆的小鬼!”
这下激怒了凌风,眼中异芒掠过,心情激荡的二人都未注意到,猛然一把抱住她。
“若非你是我岳母,我早把你办了!”这时他是这样想的,实情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郑母垂肩的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她那迷人的眼睛,精致的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身段苗条美好,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清秀无伦,诱人之极,肌肤赛雪,尤其是温柔的气质使她的美态提升。
凌风还没动作,只看到郑母挑衅的眼神,登时邪火燃烧,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堕落,于是再难忍耐,吻向她那红女敕鲜艳的樱唇。
未费多大力气,就敲开了佳人贝齿,卷住香舌尽情地吸吮,只觉一股异样的春情异香不断地从她身上传来,让凌风更是欲火大炽。
郑母更是娇喘吁吁,身躯有如无骨的软蛇般在他怀里扭动。她明显没有多少经验,竟还不如凌风这个接吻新手。
嗅着绝色丽人幽雅的体香,凌风的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上抚模起来。在他的抚模揉搓下,郑母羞得一阵脸红,但她出奇地没有反抗。
这时,凌风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绸衫,在那幽香暗溢的体内抚模起来,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女敕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
过不多时,隔着亵衣,他稳稳地握住那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揉捏含苞欲绽的花蕾。
绸衫裂开,飘散在地,郑母的上身只余件粉红色的亵衣。
她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半果的胸部双峰似欲跳出,凌风可清晰看见那两点嫣红是何等摄人心弦。
风依旧在吹,雪依旧在下,却打搅不了亲热的两人。
凌风的生命在这一刻起,不可避免地走向一条神鬼莫测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