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大床内缩了一步,不晓得怎么回事,今天的陆辰逸很是令她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她依然在排斥他,而且还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脸上划过一道阴霾,嗓门也不自觉地提高,“如果说我今晚想在这过夜,告诉我答案。”
他要知道答案,即便知道方雅静此刻已经很是排斥自己,但是他还是很想知道答案。
“不行,我办不到!”即便心中想不出声,但是声音却早已经随着情绪的跌幅而月兑口而出。
白天,她刚刚踏寻过她与轩哥哥曾经爱的痕迹,晚上,她怎么可能躺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缠绵呢?
她办不到,真的办不到,发自内心的办不到!
阴霾加重了他的整张脸,陆辰逸觉得胸口已经有一股热流烧的他好痛,好痛!
这样的答案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被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很伤人。
其实说与不说都一样,答案已经明晓,只是说出来的东西会比心中所想象的多了一丝期待而已!
该说,和不该说的,都已经冲口而出,无法挽回。更无法挽回的,是伤害。领悟到这一点,她抬眸望向他,挣扎、不安,想出口解释,“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不能和你……”
“我……如果你真的很想要……”语无伦次,反而越描越黑。
“没关系。”他打断她的话,神情极其冷淡,“无所谓,我又不是禽兽。”她是真的把他当禽兽了,除了**的**,仿佛他一点也没有对灵魂的渴求一样。
在她眼里,他是只求**的禽兽,那么今天和她一起并肩,让她笑得这么幸福的男人呢?是可以和她灵魂进行交流的同类?
他可以忍受一切,但是绝不能忍受她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他扯动唇角,眉与眼,都有着冷漠,连言行更是冰冷,“况且真的有需要,我也可以找其他女人解决。”
什么时候开始,他想伤害她,把胸口的伤痕一样偿还。
……
如果你真的很想要,我可以……给你。
这句几乎就要月兑口而出的话,僵在了唇角,隐在了已经在微微发痛的心间。
因为他最后的那句话,她才心间隐隐发痛?
她真的开始在乎了吗?
她自己都不知道。
不晓得何时开始,也许只是今天,他们已经学会了互相彼此伤害,也许,更该说的是,他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对她不再耐心以待。
“那好。真抱歉,今天晚上我是真的不舒服。”她淡淡浅笑,倔强得将心情掩埋,“希望你可以出去玩得开心一点。”
她的话,令他的胸口一阵闷息。
她笑着祝他出去玩得开心一点……
有什么好奇怪?难道还希望她可以像普通的妻子一样,乱饮酸醋?又不是第一次她劝他出去找其他女人,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
然而,今天的这句话,听到比任何以往时候都感觉难以忍受。
他点头,极度冷淡,“那好,晚上不用替我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