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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站不是那种有专门人售票的那种,车一到,人就可以上车了,刘三藏三个人当中也就刘三藏出来过,最起码上过高中一年,所以还比较聪明。
没有在那里死等着,问过几个人之后,就赶紧到停车场里面去找到ly的那一班大巴。
二十分钟之后三人才算是找到了最快发车的那一班车。
等三人来到大巴边上,上去一看人基本上都坐满了,三人往后走,车子是并排4个座位,中间是通道,一边两个。
三个空座位在一排,贾奋斗和破风坐一块,刘三藏就只能做这边了。
刘三藏本想好好的睡一觉,哪知道贾奋斗用手指了指靠窗边的方向,一脸的奸笑。
刘三藏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不会是老天要捉弄他吧,他的边上竟然坐着扇了他一巴掌的白衣美女。看来这一路上要倒霉了。刘三藏一脸的苦笑。
破风道:“二叔,要不咱俩换一下。”
刘三藏摇了摇头道:“算了吧,该来的总会来,换了位置也一样。你要过来我怕她把你弄脸红了,你也不敢怎么着,对方泼辣女人还是我来吧。”
贾奋斗用手竖起大拇指,算是同意。贾破风对方男人还行,对方女人太过腼腆,不行。
贾奋斗对着破风笑道:“破风咱能不能笑一笑,不要老一副很严肃的表情,你这样就像是身上刮了一块牌子,上面写道‘干部子弟凶猛,请勿靠近’。”
破风说:“蛋疼可以先睡觉”
贾奋斗可是怕了破风,没少挨破风的揍,所以不敢再说话了。
贾奋斗明白在他们村子里关系最好的就是破风和他二叔了。
破风有一个女乃女乃从小把他拉扯大,家里没个能顶天的男人,在什么事情上都容易吃亏,破风家比较困难,女乃女乃一个人操劳过度,烙下了满身的怪病,有时连起床都起不来。
所有破风很早就退学了,帮助女乃女乃承担点家务活。
后来他女乃女乃病重的时候,破风他跪遍了村子里所有的门槛,可是没有一位愿意借钱给他女乃女乃治病的。
那时小破风跪在村头大槐树根边上,期望从小被冠以神树的大树能够帮他医好女乃女乃的病。
神鬼传说就是传说,不可能真的会显灵帮他治好他女乃女乃的病,有的东西永远都只是精神上的信仰支柱,要是用来保佑现实的东西,也就打破了它存在的根基。
这个时候刘三藏从他爷爷那里取来了仅有的两千块钱塞给贾破风,让他给女乃女乃治病,贾破风当着大槐树的面给刘三藏磕了三个响头,刘三藏想拦住,可是没来得及。
贾破风把钱那回去后女乃女乃没有用,她说就算治也是浪费钱。
没办法刘三藏每天都去破风他们家干点家务活,帮女乃女乃擦身子。
直到有一天早上女乃女乃拉着贾破风的手说:“咱家这辈子没欠过谁,唯有刘三藏他家,他爷爷是个好人,只是心狠了点,但是刘三藏是个好孩子,别人看不到他的心里,女乃女乃我能。
等我走了以后,你要用这一辈子来报答他们家,跟着你二叔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要知恩图报,有他在我就放心了。”
女乃女乃用最后的力气拉住刘三藏的手囔囔道:“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但是听话,以后交给你了,让他帮你干活做饭,只要能给他一口饭吃吃就行。”
说完这些话就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女乃女乃的丧事也是刘三藏帮着砍了山上最粗的树给女乃女乃当的棺材。
就这样贾破风就住在了西门家,从那天起贾破风开始跟着二叔的爷爷学打坐,爷爷说贾破风是个练武的料子,所以每天让贾破风跟着刘三藏在庙后面的树林里扎马步。
爷爷教贾破风跟刘三藏练得不是一个门派的功夫,贾破风练得是八极拳,每天要在树林里靠着大树撞来撞去。
刘三藏每天除了两个小时的练字就是扎马步,偶尔爷爷教点太极拳。
爷爷说破风练的是八极拳中的“贴山靠”八极的训练讲求头、肩、肘、手、尾、胯、膝、足八各部位的应用
,绝招“贴山靠”便是其中翘楚。
习练“贴山靠”时,常常会用自己的身体去靠墙、靠树、靠桩,可想而知其威力之大。
贴山靠在进招之时的关键就是进身,以“打人如亲吻”的距离接近对手,用肩部撞击对方,其看似以肩部为发力点,实则结合了腰胯部的扭转力,合全身之力向对方靠去,给人极大的伤害,将人摔倒。
刘三藏想学来着,可爷爷说刘三藏的身体练不了这个。
贾破风每天就是一个动作,几年来后院的树林里已经有几棵不是很粗的杨树被靠歪倒了。刘三藏这个叫羡慕啊,每次打架都拉着破风垫后。
贾破风不爱说话,可干活勤快,所以三藏娘很疼破风,害的有时候刘三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生的。
可爷爷对破风特别的严厉,练得不好就用藤条抽他,用爷爷的话就是这孩子天生的贱命,一生就得靠身体吃饭。
刘三藏也知道爷爷为什么这样苛刻的对他,他怕哪天自己不在的时候贾破风可以用他的身体来帮助刘三藏。
但刘三藏不愿意,每次爷爷抽打破风,刘三藏都一起陪着,他不需要别人为他的人生而受罪。
如果破风的女乃女乃还在的话,要是看到这样的场景会不会心寒。
就为这个事刘三藏没少和爷爷闹别扭,刘三藏劝破风不要给他学了,可破风不愿意,说是一定要学会,哪怕是把自己打死,他都愿意。
刘三藏骂他贱。
刘三藏不明白的是,贾破风当年在槐树边上给刘三藏磕头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强大起来,誓死追随刘三藏,不做他的累赘,再加上爷爷估计也给破风说什么了。
所以破风才会心甘情愿的挨打,至于说的什么,已经成为了秘密,刘三藏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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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衣美女看见刘三藏就像看见鬼一样,“啊~~~~~~~”
叫了一声,害的车子里面所有的人朝这边看了过来,弄得刘三藏像干什么坏事似的。
美女道:“,你怎么还跟踪我,再乱来我报警了,这次一定不会饶过你。”
刘三藏无奈,当做空气不搭理她,拿出一本读者看了起来。
两人沉默。
十分钟
美女扭头阴笑道:“你去ly啊”
这边无视。
五分钟
美女再次扭头道:“ly我比较熟,刚刚误会你了,到ly请你吃饭”
再次无视。
两分钟
美女抓狂了,拉过刘三藏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口。
刘三藏道:“你疯了”
美女道:“是啊,谁让我碰上一个哑巴的小气鬼呢。”心想我让你装。
美女伸手道:“我叫宋可,很高兴认识你”
刘三藏握手道:“我叫刘三藏,刚刚应该给你说过了,现在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美女道:“当然可以,只要不占我便宜,哈哈哈~~~~开个玩笑”
刘三藏说:“你能不能给我点自由的时间,我想去见会周公”
美女用手里的女圭女圭砸了过来。
不是刘三藏装酷,实在是太困了,从他们三个在村头没有车愿意送他们,他们就开始走了一天一夜才来到县城。
从县城到ly四个小时的时间,大约过了三个小时的时候,宋可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没听见,只听见宋可在说见了好多男人,有几个比较壮,比较结实之类的。
等美女挂了电话,看向她旁边的这个男人,不算很帅,一米七八的个头,清瘦的脸型。
绝对不是第一眼让女人看见能喜欢上的男人,但这个男人的脸上有一种和别的同龄男人不一样的感觉,多了种成熟和倔强,对,就是倔强。
正在宋可欣赏的时候刘三藏张嘴道:“看够了没有”。
宋可赶紧坐好望向窗外,从侧面能看到她的耳根红了。
刘三藏凑过来对美女悄悄的说:“问你个问题,你是做小姐的?”
宋可再次用手中的兔女圭女圭砸了过来,“你才是做鸭子的”
一会宋可转过头来对刘三藏说:“对啊,我就是做小姐的,我们不占房不占地、只是占了一张床,无污染无噪音、只是偶尔喊一喊”。
刘三藏嬉笑道:“那我们鸭子更不容易,白天瞎**忙,晚上**瞎忙。时不时还为国家添砖加瓦,我们的种子早已洒满大江南北”。
宋可本以为可以吓着他,谁知道他就是个流氓,丢了一句‘无耻’转头望向窗外。
五分钟
某人对某人说:“哎,你真是小姐啊”
某人无视
两分钟
某人再次对某人说:“那你一次都多少钱?”
某人再次无视
一分钟
某人再次不耻下问道:“那包夜多少钱?有什么特色服务吗?”
某人抓狂,尖叫一声,拉过某人的胳膊狠狠的又啃上了一口。
某人再次以杀猪的叫声惊醒全车人。
售票员喊道:“干嘛呢?怎么了?”
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站起来道:“ly到了,我太兴奋了,想喊起大家一起一起高兴”。
售票员道:“多好的孩子。”
全车人内心暗骂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