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佛陀还是降下了神迹,这恶人已死,灵魂已被超度,但人身枷锁,还遗留人间,还要世人去解月兑掉,本来还以为是佛像自己把人抓了然后自己又放出来做局的那些猜疑之人,见到了那些个死状惨不忍睹的恶人,这猜疑烟消云散,对佛陀的感激之情成了畏惧,这番心理之下,更是连连朝贡。
岳成见着香火颇盛,长长的吐了口气,接连几日的工作,把他可是累得够呛,就连晚上去找叶紫菱的机会都没有,此刻一想到,顿时心中火烧火燎一般,只想去看看佳人,顺便干点儿坏事。
到了夜里,岳成入了房中,闻着淡淡的香气,心中顿时有些畅快,仇已报,信已托,如今要干的就是加强自身的修为,打开紫菱身上的阴脉。
房中没有烛火,显得异常的冷清,好似没有人气儿一般,岳成心中有事儿,情绪比较兴奋,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待扑到床上,看见上面没有人后,才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随即他又自我安慰道,想必是走亲戚去了。这般想着他又在院子里看了一看,平时热热闹闹的庭院,现在连一点烛光也没有,登时就令岳成起了疑心。
岳成心中虽急,目光却不断的在四周打量,很快便寻到了蛛丝马迹,看到了此物,岳成心中一沉,面上神色显得异常的阴戾。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当初我好心放尔等一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放手大干一场了,便是会有天谴,我也会这般来做!”
岳成看着头上皎洁的明月,嗤笑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来吧!”
噼啪——
话声一落,岳成手中的桃木剑一折两段,木屑插进了他的手掌间,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而是定定的看着天际,眼中一片挣扎之色。
良久之后,他低下头来,喃喃自语道:“便是龙门虎穴,我也会来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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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宁城刘府。
刘荣看着这些被请来的人,脸上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看向叶紫菱时,毫不隐藏心中的占有婬邪之色。
初尝云雨滋味的叶紫菱,今日着了一袭青色裙裳,裙下露出一截白皙小腿,秀足盈盈一握,随着步子轻轻摇晃,时隐时现,娇艳的面容上头上露出了雪白脖颈,其下山峦起伏,
叶紫菱啐道:“真是卑鄙无耻!难道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刘荣轻哼了一声,神色阴沉的扫过厅中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若真依了我的意思,这些人通通都死在了你的家里,也不用这么费力气将你们请了过来。”
“不过!”
刘荣话锋一转,瞅着叶紫菱阴深深的笑了起来,“若是你那相好,被这些人所杀,想必你心中会痛苦万分,哈哈,我要的便是这结果。”刘荣的脸色有些狰狞,自从知晓了岳成附身在他身上而将父亲刺死之后,他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若非是爷爷出山将他安抚,恐怕他还会一直被梦境困扰,身体也将越来越衰弱,最后一命呜呼。
知晓岳成要置自己于死地,刘荣悔恨当初的同时,对岳成甚至连带叶紫菱也仇恨了起来,如今爷爷回家,有了依仗,刘荣一封书信,直接将叶府上下请了过来,虽然刘成林已经死了,但刘家家大业大,枝繁叶茂,官府当中还有其他子弟占着重要的位置,若是叶府不应,怕是第二日叶府的家业就将被一扫而空。
“刘荣,你要干什么你冲着我来便是,为何要牵连我的家人,你当真以为就只手遮天了么?刘泽,你也和你兄弟是一样的德行么?”叶紫菱双眼含泪,目光灼灼的看着刘泽。
刘泽却是将脸转到了一边,这事虽然是刘荣在做,但最终的决定权掌握在了爷爷手里,爷爷从小就护犊子,知晓爹爹刘成林死了,气得暴跳如雷,甚至说要杀了叶紫菱全家。
若非刘泽在一旁劝说,恐怕真的能让他那得了失心疯的爷爷干出这种事情。
见刘泽毫无反应,叶紫菱只好朝刘荣道:“你想怎样我都随你,便是请你放了我的家人!”
刘荣看着叶紫菱,突然喝道:“跪下!”
叶紫菱面上闪过挣扎之色,眼睛一闭,腿上一折,面上全是泪水,缓缓的跪了下去。
“紫菱,不要……”一旁的人群中疾步走来一个妇人,看着紫菱,眼中全是担忧之色,叶紫菱面上却是一笑道:“娘,你不是要我嫁给他么?现在你满意了吧?”
面上虽在笑,但站立一旁的人哪个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甚至还有人道:“刘公子,紫菱可还是黄花闺女,真要是嫁给了刘公子,是咱们叶家高攀了,不若让紫菱给刘公子做个小妾吧!”
“老二!怎么说话的?”
叶紫菱的爹爹叶公德呵斥了一声,瞪了贼眉鼠眼的弟弟一眼,微微发福的身体向前走了几步,指着刘荣的鼻头道:“这等狼心狗肺的畜生,也配得上我的女儿么?便是教她死了,我也不会让她嫁了去。”
叶公德说完,走到叶紫菱的身边,一巴掌扇在了紫菱母亲的脸上:“妇人之仁,总想攀个高枝儿,当年就是这样赖上我了,还想毁了女儿的幸福,便是叶家没了,我也不会让这样的人做我的女婿。”
叶公德伸出手来将叶紫菱拉了起来,用粗大的手掌将她脸上的泪珠揩掉,寒声道:“跪舌忝跪地跪父母,便是女儿身也应有男子气,紫菱,我平时没有教你么?”
叶紫菱点了点头,心中生起一股暖意,背脊微微一挺。
“这才是我的好孩儿,这等人,莫说跪,就是看一眼,也会脏了眼睛。”叶公德转过身来看着刘荣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同意,除非我死了。”这话说得果敢非常,一股铿锵之气,老而弥坚。
刘荣模了模鼻头,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叶公德的身边,面上一狠,拍着叶公德的肩膀,贴在他耳边缓缓道:“老东西,这样死了就便宜你了,我会教你生不如死,便是你女儿,我也会好好待她的。”
“把这些人带下去,这个女人送到我房中。”刘荣一声喝,家丁仆役纷纷上前驱赶,叶家人若是反抗立刻就会遭到一顿毒打,叶紫菱脸上更是被刘荣扇了几个耳光。刘荣看着叶紫菱,眼中浮现出婬光:“今夜,我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叶紫菱将嘴里的血沫子吐在了刘荣脸上:“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刘荣却是淡淡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绳子捆紧一点,哼!当时候我看你还敢不敢嘴硬,别忘了你父母全家的小命还在我手里。”
嗡嗡的叫骂声响个不停,但最终都被制服,人被带走后,整个大厅只剩下了刘氏兄弟几人。
“二弟,这样做会不会?”刘泽面有难色的看了一眼刘荣,接着给刘叙使眼色。
刘叙不闻,刘荣道:“大哥,莫要妇人之仁,斩草除根,这可是爷爷说的,爹爹死了,总要报仇才是。”
“可……”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这事儿爷爷说了让我来做,你就看着吧!”刘荣摆摆手制止了刘泽的话,接着朝刘叙道:“去让那老家伙吃点苦头,要不是爷爷说这些人用处极大,刚才我就杀了他!”
刘叙看着刘荣脸上的狠色,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去了关押几人的处所。
“大哥,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刘荣看着刘泽一副苦恼的神色,想起叶紫菱那刁蛮但有楚楚可怜的神色,心中一阵快意,待会那具身体便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想到此处,刘荣却是面上一狠,暗道:可惜成了残花败柳,也不知道是哥哥做的,还是那恶鬼?
想起诸般事来,刘荣心中又生出一股变态的恶意来,反正已是残花败柳,待会儿我便好好折磨你,你父母性命都在我手中,若是你有一个不愿,只怕你这家就要碎了。
刘荣念及至此,心中顿时欲念大涨,只望立刻出现在自己的卧房中,脚下步子越来越快了。
入了房中,见着叶紫菱被五花大绑,刘荣心中一定,脸上一副高深之色,提着茶壶倒满了一杯茶水,拿着杯子走到床前,一边品尝一边看着叶紫菱那恨恨的眼神,带着玩味儿的笑容来。
“能让本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刘荣一仰头将杯中水饮尽,缓缓的走到桌前,又试探了那茶水的温度,触手微凉,并无热意,嘴角一勾,浮现出至极的笑容来。
他缓缓走到叶紫菱身边,一手提壶一手执杯,嘴里喃喃道:“偏是你这等模样勾人心魄,若是你从了我,我便放了你家人,不然,这苦头……”
话未说完,叶紫菱已然摇头晃脑,脸上一副不屈之色,眼中恨意未消,偏偏又泪眼蒙蒙,刘荣一见,登时魂儿就飞了。
“真是个绝色美人儿,可惜啊可惜……”言罢,刘荣提起茶壶,将那壶嘴儿对着叶紫菱的胸前,缓缓倾泻了过去。
“不要!”叶紫菱一惊,脸上一片怒容,眼中全是凄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