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71|H:419|A:L|U:://file1./chapters/201011/19/]]](找到了天壤破碎的图,上传一下,和那个公主的图一起等等吧,毕竟审核要时间的)
镌刻在金属版上的一排排由纤细直线组成的文字正闪正光芒.就在刚才还一直在运作中的“分解”,把字烤得焦黑后就沉默了。现在它的光芒已经转移到了另一个文节“定着”上面。
由火焰、金属板和棺木组成的烛台,其周围的二重螺旋已经消失。已满足了必要量的亚西斯和迪丝两人的存在,宛如在火焰中凝聚一般增大着光芒,而且心跳越来越强烈。崭新的存在——“两界嗣子”,正不断形成结晶,要在这个世界上出现。
怀有这股心跳和这个结晶的亚西斯的火焰已经变得非常巨大,并放出强烈的光芒。在光芒的映照下,首塔的顶端与九垓天秤的房间顷刻之间就化作一片令人恐惧的青色世界。
在这片青色世界中间,有一点异于青色的光芒,在闪闪散发着光辉。
“——戈比达捎来的口信,我要重新说一次。”
“……来了吗。”随着这声音传来,亚西斯的火焰也沉重地摇晃起来。
那没有被青色世界所侵蚀,反而坚定地闪耀着光芒,从被梅利希姆的“虹天剑”打开的天花板上的大窟窿中缓缓落下。
“——‘多纳特已经对我说了’——”
“你到底在相信什么!”“你又在期望着什么!”“我对你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这是,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大声嚷闹着,那就是留在那里的九垓天秤——凶界卵加利。
炽红色的亮光毫不理会他,继续说道。
头发、眼睛、大剑和盾牌都闪耀着光芒的“炎发灼眼的杀手”玛蒂尔达·圣米露,继续说道:“——他说,‘你的画已经画好了’——”
“——!!”
在蜡烛台的旁边浮现出一个鸟笼,鸟笼中,依然在继续编织着那首歌的少女,左眼忽然睁得大大的。
除此以外的部位……包括右眼在内的大半个脸以及她的全身,都已经浮现出被支配时出现的图纹。虽然为了生成“两界嗣子”,亚西斯已经没有向鸟笼注入力量,但是少女岂止不能回头,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凭自己的意志来移动。完全变成了一个运行着“定着”自在式的名为小夜啼鸟的宝具。
亚西斯为了确认在他控制之下的“小夜啼鸟”是否出现动摇,说道:“现在小夜啼鸟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了。不管你呼唤它干什么,都是白费力气。”
“是吗?那也无所谓了。”玛蒂尔达象把他当成傻瓜似的回应道,然后降落在九垓天秤中的一个盘子上。
“作为对天道宫送我们到这里来的回报,才被委托来传达留言的。传达之后的事,我就不管了。如果是为了阻止你们的暴行,我甚至会不惜消灭她。”
小夜啼鸟虽然知道自己处在危险中,但是,她只是转动着那只睁开的眼睛。即使她能感觉到什么,都不能移动被控制着的身体。
玛蒂尔达的视线丝毫没有看向那边,并用斩钉截铁的口吻说道:
“我乃‘天壤劫火’阿拉斯托尔的火雾战士‘炎发灼眼的杀手’玛蒂尔达·圣米露,也就是为你那种无道的恶行和疯狂行为送葬的使者。”
………………莫名………………
莫名正在走廊中向首塔的方向走着,他身边是2队魔导磷子在警戒,此时的他已经陷入了思考中。
唯一的一瞬间,只有那个机会,虽然不希望玛蒂尔达冒险,但是不这样的话,以现在的条件,打赢棺柩裁缝师是不可能的,那么……
“唉——”莫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威尔艾米娜那个丫头,不是应该喜欢虹之翼嘛……”
走过一个转角,他看到了呆呆的看着首塔方向的威尔艾米娜,不由得上前:“喂,这里怎么说也是‘敌占区’,发呆很危险哦……”
“没…没事的……”威尔艾米娜低下头“因为唯一的通路有老师在,而且,其他敌人只能在首塔内是也……”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师父,叫的老师啊)
莫名温和的笑着,淡淡的说:“安心,我有办法救下那个疯女人哦……”
“——!!”威尔艾米娜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师,相处了很久,所以明白,那句话——不是骗人!
“理解不能”梦幻冠带蒂雅玛特表示疑问。
“嘛…因为我是个吃一堑不长一智的笨蛋啊……”莫名突然间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各种意义上来说…对不起了…威尔艾米娜……)
威尔艾米娜虽然觉得那里有些不妥,但是看到自己所爱慕的人傻乎乎的样子,还是不满的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呃……)莫名一囧(这算不算师承……)
“那个……”莫名看向威尔艾米娜“我的仪式需要时间,目前只有这一个方法拯救玛蒂尔达,跟我来……”
………………首塔………………
“我知道,你们俩相爱了。”
阿拉斯托尔一言不发,保持沉默。
“……”
玛蒂尔达则露出与他期待相反的笑意,并且回答道:
“哈哈,你是想让我们成为‘第二个’,而借此把我们拉拢进来吧?”
象是被一下子射中靶心那样,亚西斯知道被揭穿了。但他依然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没错。在你们火雾战士生存的终点,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费劲心血,讨伐别人,又被人讨伐,到了现在只剩下死路一条的你们,也应该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了吧。”
他在自己选择的终点上怀抱着的更深于青色火焰的青色结晶,以及其心脏的跳动,映照字灼眼之中。玛蒂尔达以自己的话回答道:
“那并不是什么真相……仅仅是你个人得到的结果罢了。”
亚西斯对于在濒死状态也能保持如此顽强气势的她,感到极为不解。
“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你做到这个地步?难道是保护人类世界的使命感吗?”
“根本不是那么伟大的理由。仅仅是复仇……是对自己的复仇。明白吗?”
这个耳熟能详的火雾战士战斗的理由,却被附加了一些奇妙的字句。
“什么?”
“只要这样子月兑胎换骨,就可以获得战斗的能力。这是对被剥削了这一切的以前的自己的报复。所以,我绝对不会停步。我对自认为能做到的事从不犹豫,只会一直往前进。”
正如她所说那样,玛蒂尔达在天秤的大秤盘上慢慢向前迈步。然后,她仰望着一旁浮在半空的鸟笼里坐着的那位少女。
“那个,身穿盔甲的铁匠老爷爷……他好象认识你,还一个劲地发牢骚——‘装作是很痛苦的样子,跟那家伙对着干,然后自我满足的乖僻的姑娘’——他这样说哦。”
“……”
听了这句话的小夜啼鸟,用那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左眼回望着玛蒂尔达。那表情里包含着一种微妙的险恶神情。
“我很讨厌那样的家伙。如果真的不想被杀的话,你就自己来想办法解决吧。”
出乎意料的是,玛蒂尔达似乎很开心的接受了少女的视线和其中包含的感情和色彩,然后向着大殿中央燃烧着青色火焰的烛台走去。
“那么,差不多该结束这些拖延时间的对话了。”
她站在天秤的大盘子一端,道谢说:“谢谢你,‘棺柩裁缝师’亚西斯——你真是个亲切体贴的人呢。‘九垓天秤’里的怪物们,一定是觉得自己‘那个样子’,所以你这种更强的人表露出来的亲切感,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他们吧。”
亚西斯听了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话语,不由得警惕起来。
但是,这是的警惕已经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了。
“但是,我和阿拉斯托尔都不能回报你那种亲切个体贴。那是因为……我们——”
玛蒂尔达的炎发灼眼,突然间增大了光芒的强度。
“——是把自我满足放在第一位的,残酷无情的家伙啊。”
一下子,在这个空间里响起了诡异的吱嘎声,并变得越来越沉重,突然,原本青色的空间整个被替换成炽红色。
“——?”“——?”“——?”
漂浮在天秤一角的加利,吓得连惊讶的声音也叫不出来,全身僵硬在这炽红色的光芒之中,一动不动。
“——!”
鸟笼中的少女也惊愕地瞪大了她的左眼,看着眼前这充满了炽红色的视野,疑惑不已。
“……什么,不可能——!”
在这个光景中仍然保持着青色火焰的亚西斯,却为了抵抗空间的重量而不由得发出低沉的吼叫声。他对这种仪式十分熟悉。这是自从“红世使徒”开始活动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例,然而按照道理来考虑,却有着十二分可能性的事。
“在现世……召唤‘天壤劫火’的神威……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宛如要溶入炽红色背景的双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亚西斯。
“没错。面对自己敌不过的敌人还是硬着头皮上,然后郁愤而死这种愚蠢的事,我们是不会做的。要干就必须彻底把一切都了结。”
亚西斯不由得战栗得全身发抖。自从丧失了迪丝以后就一直没出现过的恐怖感,如今令他的火焰整个颤动起来。
“就那样子,把我的生命燃烧到尽头。”
从大体上来说,几乎来到这个世界的所有“使徒”,都相当于身在“红世”的人类一般,而“魔王”也只不过是拥有更强力量的同种存在而已。
但是,天壤劫火阿拉斯托尔却不一样。他是在“红世”的世界法规的体现者,是属于超常存在的神格者之一。他持有的权力,是审判和断罪的“天罚”。同时,他特别固执于身为火雾战士的使命,也是其自身的神格和权力的使然。
然而,这里却有一个分歧点。
在类别上并不属于神格的红世魔王们,均应用召唤的手法与火雾战士订立契约的。但这并不是通过他们的权力来召唤,而是先令契约者舍弃其本身的一切存在,从而使其成为器皿以容纳“魔王”自身的存在,这么一种单纯的作业。也就是说,“红世魔王”们只是让人类本身来召唤自己,从而进行跨越境界的移动而已。
而以相同的方法订立契约的真正魔神阿拉斯托尔,也只是单纯地移动了到这个世界而已,实际上他的神威并没有受到召唤。如果只是处在赋予契约者以潜在力量这么一种通常状态的话,他是一个跟其他“魔王”没有任何区别的存在。
然而,一旦进行了召唤神威的仪式,他就会显现。
这是其他“使徒”和“魔王”所不具有的,只有身为神的他才能拥有的权力。
召唤他——天壤劫火的仪式名称,就叫做“天破壤碎”。
炽红色的光景中,青色火焰为了逃离险境而拼命地,但却极其缓慢地采取了行动。
“主动选择丧失和别离……这实在是有够荒唐的举动!”
要是让沉睡的魔神本体觉醒的话,那过于巨大的真正的神的显现,将远远超越人类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作为器皿的契约者将会被破坏。
在亚西斯看来,他实在难以相信他们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你们不是……一直互相爱着对方吗!?”
毫无疑问,玛蒂尔达·圣米露将要死亡。
但是——
“那一点,根本不能成为不分离的理由。”
玛蒂尔达笑着说道。
脸上闪烁着此刻内心的充实。
“那么,活供品在哪里呢……”
(没有……时间了。)
(……)
炽红色的帷帐——这个迎接魔神天壤劫火的红色世界,同时也是作为召唤代价而献出活供品的场所。而作为目标被选中的——
“看来,象你这样巨大的存在,就连炽红色帷帐的干涉也会减弱……而且作为活供品的死亡影子显得很稀薄呢。既然我现在还能勉强走动,那么……”
(身体,好象在不停地沸腾着……好象要被蒸发了啊……阿拉斯托尔)
(……玛蒂尔达。)
——并不是正慢慢想退开一边的棺柩裁缝师亚西斯。
“嗯……果然还是这边吧。”
(痛……很痛,好难受啊,阿拉斯托尔)
(玛蒂尔达。)
………………首塔前厅………………
“已经开始了是也……”威尔艾米娜感到首塔内的震动,因为离首塔很近,所以感觉尤为明显“莫名老师……”
“嗯……”莫名计算着时机(力量剩下的不是很多,虽然可以用装填魔弹代替,但是……)
“我要开始了,帮我警戒……”莫名认真的看着威尔艾米娜,现在他周围足足有近千枚填装魔弹,组成了一个奇异的阵图“而且开始之后,不要打扰我……”莫名突然开玩笑似地说“不然会死人哦……”
“没问题是也……”威尔艾米娜这样回答,她知道莫名要有大动作,也被莫名告知将要以固有结界为前提,使用一个能拯救那个人的自在法……
“My_body_is_not_to_have_a_tree(吾身为无根之木)”
看着念诵咒文的莫名,威尔艾米娜终于发觉哪里不对了……
“My_soul_is_not_to_have_initial_igrations,never_exceed(三十七轮回,未曾超越)”
为什么要反复计算存在之力的量……
“Place_of_finality_is_to_be_initiation(终结之处即为起始)”
绝对不是风险小的办法,而且首塔刚才剧烈的震动起来,自己只能为两人祈祷…但是…又向谁祈祷呢……
“Destination_road_beginning_in_not_having_in_conclusion(无尽旅途之始终)”
而且依着自己老师的性格很有可能是自己将陷入危险——(嘛…因为我是个吃一堑不长一智的笨蛋啊……)那个人,这样说……
“Go_on_foot_in_the_gap,Act_in_the_imaginary_number(游走间隙,飘荡虚数)”
为什么……威尔艾米娜的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
“starting_point_where_do_not_know,where_do_not_alsoknow_a_destination(不知其初始,亦不知其归处)”
咒文……停不下来…无法阻止,(不然会死人哦……)——他笑着,这样说……那个自己爱慕的人……依旧在迈向自己所未知的结局……
“My_body_stays_in_here(吾身暂存之所)”
首塔好像崩塌了,自己的心为那位挚友猛的揪紧,但是,他说过——我有办法救下那个疯女人哦……
“My_soul_stays_in_here(吾魂暂归之处)”
自己唯一的挚友即将面临死亡,自己所爱慕的人为了救她,将要遭遇自己未知的危机……
“Adrianople_red_world(鲜红之世界)”
这决不是嫉妒,威尔艾米娜深切的爱着这两个人,不论是谁…都胜过爱自己……
“Place_having_no_ple_red_world(其名,伽蓝的红世)”
………………首塔………………
就在莫名刚刚开始咏唱咒文时,这里也开始了一个史诗级的仪式……
“——奉献身躯净化混沌之世,于红脸之纮乃罪孽之硬——”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阿拉斯托尔)
(还没行。)
玛蒂尔达用嘹亮清脆的声音开始念诵起祷文:
“——断绝所谓其身之罪,于身复苏乃成血潮——”
(眼睛、耳朵、都很奇怪啊,阿拉斯托尔)
(还不行,玛蒂尔达!)
渐渐地,周围的火焰开始向加利的黑影侵蚀。
“……糟糕了,‘凶界卵’……!!”
对于亚西斯几乎是拼命喊出来的声音,加利回答道:
“我并不想被。”“这样的约定束缚在这里。”“再见、了。”
一刹那,
帷帐之外响起了天崩地裂般的轰鸣。
(!?)
(!?)
在玛蒂尔达和阿拉斯托尔感到吃惊之前,房间内的光景就开始倾斜了。
然后,一种伴随着寒气的下落传来。
(什……么——!?)
(把塔弄塌了吗?)
展开着一个炽红色帷帐的九垓天秤房间整个开始崩塌。也就是说,尽管迟钝,但仍然能行动的亚西斯,以及其附属物——金属板和棺柩,还有小夜啼鸟——都能飞上天空。搞不好连加利也会逃掉。
(糟糕——!)
(太大意了!)
因巨大的九垓天秤的重量而被破坏了的塔的外侧,可以看到无数的苍蝇构成的大群“五月蝇之风”正呈现出一个旋涡。就是那看上去象堆黑雾的东西,聚集力量来让首塔发生崩塌的。
操纵这大群苍蝇的自在法,对于拥有一定的防御能力的对手来说完全不起作用的。加利的本领就在于超广的范围内展开和控制自在法,而并不在于战斗。但是,正是因为如此,玛蒂尔达和阿拉斯托尔才会被这出其不意的伏兵绊倒。
玛蒂尔达已经没有进行第二次这种仪式的力量了。
亚西斯也不会再中相同的圈套。
所有的一切都在失败中结束了。
(可恶,呜——哇啊啊啊啊啊!)
玛蒂尔达在往下坠落的炽红色光景中,内心正绝望地叫喊着。
(跟上次一样,我不要啊!)
被夺走的东西——战斗的机会——失去的同伴——被揭发的虚伪——短暂的光荣——敌意的视线——毫无道理的判决——还有处刑——过去,以人类身份生存时做过的噩梦又重现在脑海。
但是,她立刻就醒了过来。
(这次一定要)
就算是结束。
(直到最后)
在那一刻到来之前。
(也绝对不放弃,绝对!)
“那副画——”
随着“哚”的一声冲击的声音,突然所有的东西都停止了。
“我想看,我想触模,我想确认。”
在惊讶的玛蒂尔达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是第一次听到的少女的声音。
“多纳特为我画的那副画——”
在亚西斯的面前,出现了这样的一副景象,一个少女从鸟笼里面伸出一只纤细的小手,让塔的崩溃在这一刻都停止了。
“就算互相爱着对方,也要分离吗……啊啊,原来是这样吗……是这样的啊。”
眼泪,顺着那张已经消失了图纹的脸颊缓缓淌下。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明明是爱着他的,但我们却分开了。”
亚西斯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景象。少女左眼一瞥,手上的图纹在一瞬间被消去。然后少女把两个手指抵在嘴唇上,马上,头以下的图纹也一下子消失无踪。
“他也按照和我之间的约定,为我画了一副画……那么,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花了那么长时间和“存在之力”进行构筑的,用以支配她的自在式,在几秒钟内就彻底被解除了。而且,还反过来,她自己一个人阻止了首塔的崩塌。
“我要去见呀,见那个我爱的男人。我要去看呀,看那幅为我而画的画。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已。”
在她的声音和脸孔上,已经没有了作为一只被囚禁的“小鸟”的痕迹。
那沉静的决心,那深藏在内心的喜悦,都充满了她的全身。
“魔神啊……我们‘红世’中威名赫赫的真正魔神‘天壤劫火’啊。”
从鸟笼中,她以一种满溢着力量的声音请求道:
“以这次协助为代价,请您允许我平安从战场离开吧。”
她的语气,仿佛如果有了这个承诺,就能很轻易地逃出去一样。而且在场所有人,无一不觉得她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
包括亚西斯在内。
因此,他的内心开始感到恐惧。
如果在这里发动“天破壤碎”的话,那么自己的存在就……
比起那个,如今要是让这只小鸟逃掉的话,他所怀抱的结晶及其心跳就会……
“住手啊——快给我住手!”
“以我的名义保证,允许你安全离开。”
阿拉斯托尔如此说道。
“你从笼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跟我合力击破共同敌人的朋友。在这因果的交叉路上,我就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不会阻拦你前进的道路。飞出笼子吧,然后把宝具名字‘小夜啼鸟’埋葬在深渊吧……我的朋友‘螺旋风琴’连南希!”
“住手——”
轻而易举,实在是轻而易举地,鸟笼粉碎了。
然后与此同时,静止在空中的加利的黑影也一下子全部被侵蚀掉。
连发出临死前嚎叫的时间也没有,并不属于他的火焰颜色——炽红色的火焰,发生膨胀。
在火焰的中心,带着凄绝的笑意,玛蒂尔达吟诵道:
“——‘天破——壤碎’——”
在上空的“五月蝇之风”同时变成亚麻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然后彻底消失于无形。
之后,在云的间隙之间,一个闪烁着星星的夜空一闪而过,接着就是赤红色的天地无限的蔓延——
固有结界·伽蓝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