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泽商量完相关事宜后,就迫不及待地来自己安排好的房间找宋诗意。可是,却只见到宋诗文的身影。
宋诗文见他来了,起身迎上去,点头微笑:“小王爷。”
沐泽礼貌性地回笑了一声,随后问道:“诗意呢,怎么不在?”
宋诗文歪着头想了下:“大概去祝青山那了吧。”
“可是现在都这么晚了。”沐泽指了指外面已经暗下来了的天色。
宋诗文面上挂满了担心:“是啊,都这么晚了,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去找诗意吧。”
如此当然最好,沐泽立即答应了。
宋诗文盯着他的修长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柔情。
二人来到祝青山处时,虽然没有吃闭门斋,却也没见到宋诗意。云和愁眉苦脸地向二人诉苦:“丈夫和诗意师妹去找她爹去了,都已经差不多四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宋诗文宽慰沐泽:“既然都三个时辰了,诗意应该快回了。”
泽这么说着,心里却放心不下,便坐,和云和一起等着。宋诗文虽然很想歇息,看了看沐泽后,一咬牙,也坐下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
宋诗文撑不住,靠着椅子半眯着眼睛。沐泽却盯房门,丝毫都没有松懈。他一直等到天色亮起来,才从椅子上站起,因为坐了太久,脚有些发麻,走路也不那么稳了。连带着他的座椅一起摔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宋诗意立即惊醒了,她走过来,扶起沐泽。
沐泽摆了摆手:“没什么,诗意还没回来,我要去城门看看。”
“可是现在外面那么乱,沐泽,你一宿没睡,还是先去歇息吧,诗意的事情就交给我,好吗?”。宋诗文耐心劝慰道。
沐泽摇了摇头,推开她兀自走了出去。
他是真的担心,诗意竟然和祝青山一起一夜未归。西南因为瘟疫,乱民四起,他很担心,他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你是说,沐王爷,在一个随行大夫的房间里待了一宿?”萧玉不太相信手下带过来的消息。
“真的。”来报告的卫士拍着胸脯保证。
萧玉冷笑一声:“我倒不知道,他还有龙阳之好。”
卫士干笑两声:“回主子,那倒不是,我打听到沐王爷似乎是在等一个姓宋的女子。”
“姓宋的女子?”萧玉的眉间挤成一个川字,神情异常严肃。
士点了点头,“好像,好像是叫,对了,宋诗意。”
萧玉的身子微微一震,手中的茶杯掉下,摔在了地上。
“真的,不过最好好像没有等到。”卫士补充道。
萧玉握紧拳头,冷声道:“你要好像到什么时候,去给我弄清楚了再来报告。”
士盯着萧玉拳头上暴起的青筋,恐惧地退了下去。
萧玉望着门口卫士退出的地方,眉目间是少有的怒色。宋诗意,沐泽,他们为什么会同行。
沐泽细细地打听了祝青山和宋诗意的具体行踪后,只觉得很不对劲,按道理,那所镇子离城里并不远,他们应该要回了啊。而且,他来这里后便知道了,宋诗意的父亲,已经死掉了,和所有得瘟疫的人一起被埋在的乱葬岗。
宋诗意不可能找到她的父亲,也就不可能为她的父亲耽误时间。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出事了。
沐泽呼吸紊乱了几秒,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传来亲卫队,急匆匆地向那所镇子赶去、。
而萧玉,也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宋诗意确实有随行,不过却是作为那名随行大夫的助手的身份。一路上,她对沐泽的态度并不好,那么就排除了她和沐泽和好的可能。
“宋诗意,这一次,你最好不要背叛我。”萧玉拍了拍手,命令卫士带上来了一个人。
祝青山在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便觉察到了不对劲。这,这不是回去的路。他打起车厢的帘子,向马夫责问:“这位师傅,你是不是行错了方向。”
“错了方向?”马夫冷笑一声,狠狠地抽了几鞭子在马身上。车速猛地加快,祝青山来不及反应,便被重重地摔到车厢后壁。
“青山哥,”宋诗意又急又怒,她扶起祝青山,恼怒地对马夫骂道:“喂,你会不会驾车啊。”
“诗意,别说了。”祝青山后背被撞得起了一片乌紫,他忍着疼对宋诗意小声吩咐,“你千万不要与他有争执。”
“为什么,我们还要怕区区一个车夫吗?”。宋诗意不解道。
祝青山极为严肃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诗意,我们恐怕,情况不妙了。”
“什么?”宋诗意也不是傻瓜,见祝青山这么说,便知事出有因,立即安静了下来。
“是的,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这个马夫现在,的的确确是在把我们往另外一条路上带。”祝青山艰难地下了这个定义。
“那我们还不赶快让他停下来?”宋诗意面上布满怒气。
祝青山摇头:“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让他停下来,还是先稳住他,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诗意,我们可能会陷入危险,你害怕吗?”。祝青山微笑着问道。
宋诗意的困扰被他的笑容一扫而光,她郑重道:“有青山哥,我什么都不怕,你一定会有办法。”
祝青山以为马夫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才会将他们带往另外的地方,所以才想到先稳住他,再做打算。却没有想到,是他自己,得罪的马夫。他这一胡乱的猜测遭成的恶果,让他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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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考试请的一个星期假,真是让我损失惨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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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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