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战1915 正文 第六章 大会战(1)

作者 : 沉默独自在

1日中午,经过一夜的搬迁和转移,15师师终于。南溪与宜宾不一样,宜宾是长江穿过将整个城区一分为二,是南溪整个县城都在长江北岸。蒋光~早先接替段云峰的33旅,驻防在这里的时候,把阵的规模又改造了下。

蒋光+把重兵在距离长江岸边三里的地方,因为经过南溪的这段长江北岸和南岸是没有大桥相接的,江面的宽度也要宽很多,即便把军看到这里都没问。所以靖**要想渡江,只能在大炮的掩护下,用船只强行渡江。

徐邵文把师部安置在南溪县城里,早先段云峰的军队开进县城的时候,老百们都吓跑了不少,现在镇子空荡荡了许多。师部通勤兵就随便找了个比较大的宅子,把指挥所、通讯室和军官室等等都安置妥当了。

到师全部安置完毕之后,南岸的靖**第四军还没有发动进攻。张汝骥的部队也是刚刚才到,三旅分层次的安顿下来,是因为侦察兵没办法渡江,所以不能确定对岸的军备情况,暂时没办法制订进攻方针。

张汝骥把指挥部设在了鸡公,三个旅旅部则都安排在前线统一指挥。

虽然南溪这边没有打起来,是泸州和宜宾在昨晚的时候,就发生了好几次激烈的交战。好在宜宾和州都安排了炮兵团,在先进的德国钢炮的威力下,南岸靖**的几十门小土炮根本就是讶然失色。〕

尤其是宜宾,卢汉和龙云元两路大军合二为一,连续几次抢占宜宾大桥,甚至在深夜里还发动了船只渡河。孙建业和韩玉国苦坚守着宜宾大桥和沿岸防线,一晚上都没能心休息。最终,连续击溃了卢汉和龙云元的连番进攻。

而泸州那边的战事相等要温和许多,刘显潜是一个慎重的人,进攻的风格也是小心翼翼。他虽然以九千的兵力压在泸州长江南岸,是到现在为止,只发动了两次渡江冲。一次在深夜,第二次则是在第二天的正午。

州的地理情况与宜宾很相似,长江流到这里的时候,分岔又多出了条沱江。但是贵州靖**没能像云南靖**那样,把泸州城一半打下来。当然云南靖**之所以能打到宜宾城南岸城区里,还是因为韩玉国最开始对于是战是和犹豫不决。

州这边有一座跨江大桥,是德国人承包修建的高拱钢桥。刘显潜的两次冲,都是企图抢占这座大桥,是段云峰的33旅和贺国光的.02炮兵团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副美式步枪和重机枪,进攻不敢说,但是防守觉得能压得过军的土步枪。(更多新章节请到、〕

这座大桥在贺国光的炮击下,有半几乎都被炸散架了,军士兵都不敢再贸然抢夺大桥了。而刘显潜从贵州远道而来,没有任何渡河工具,就算派士兵去附近河边寻找民用船只,都是一些小渔船、小筏子,这些渡河工具甚至连重机枪都挨不住,更别说迫击炮和大炮了。

因此,刘显潜进攻泸州的节奏渐渐放缓了下来,只隔着长江,两岸的士兵偶尔会用重机枪对射。

1月12日上午,鸡公靖**第四军总指挥部。

张汝骥和他的一众参谋们,正在研究着该怎么向南溪县下手。第四军在南溪县南岸都安顿快了两天,是现在四路进攻长江防线的靖**当中,唯一没有开火的部队。在云南四大镇守使当中,张汝骥与唐继的关系算是最的,毕竟昭通镇守使的辖区与昆明相去甚远,大多时候双方没有利益冲突。

但是尽管此,对于唐继尧把他的部队编入靖**,心中还是很不爽快的。昭通在他的眼中是四川和云南的门户重地,过往几年他与四川各地的商户、资产阶级都是有来往的,现在却要出兵征讨四川,多多少少会有不情愿的地方。

张汝骥能在昭通这个接南北的重镇混得这么久,全部仰赖的是他圆滑处事的做人风格。〕也就是说,他不管对唐继尧还是对四川,都是保持着模棱两可的态度。不过现在既然都来到前线了,打还是打得,就算打不过江,也要把南溪这一县的兵力全线牵制住。

徐邵文的长江防线对于唐继尧、龙云元和卢汉这些老将们来说,简直就是自不量力的防线。如果徐邵文的兵力够多,真正能做到四个防守据点相互声援那还好说,是现在云南和贵州靖**以三倍的兵力压进,只要有一路突破,另外三个据点就全部跟着完蛋。

所以张汝骥现在不慌也不急,自己这一路突破不了不要紧,只要另外三路能突破就可以了。

当然,促成张汝骥决定以靖**名义攻打南溪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第四军当中只有一个旅是自己的嫡系队,另外两个旅是唐继尧临时派来的。要打也可以,唐继的两个旅自然得打头阵去。

指挥所的大门,走进了个高级军官,正是张汝骥的心月复大将余廷国。他向还带着几丝睡意的张汝骥恭敬的说了道:“总座,18的王顺旅座和19旅的周正元旅座来了。”

“哦,来了就来了嘛,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通报嘛,直接请进来。〕”张汝骥坐在舒服的大靠背椅上,略带不耐烦的口吻说了道。

余廷国对于张汝骥的口气早就习以为常了,不管在人前还是在人后,张汝骥的嘴巴上总会挂着“自己人嘛、不必见外嘛”什么的,而且在所有人的面前,张汝骥都是一副悠闲自得样子,给人一种庸人的感觉。

但是余廷国心里很清楚,张汝骥是鬼精,内心透彻的很。

余廷国转身对自己的副官吩咐了句,副官代自己去迎接18旅和19旅的两个旅长。

几分钟后,两个军官在指挥所门口对各自的警卫交代了几句,然后大步走了进来。王顺在入伍前是土匪,入伍是从小兵一直杀到旅长这个位置的,人长壮,给人的感觉也很不客气。而周正元是云南讲

业的军官,气质上自然比王顺要好得多。

“见过总座。”王顺大大咧咧的向张汝骥拱了拱手。

周正元则向张汝骥敬了个礼,说道:“总座,今日约见我等,是否有作战指示要吩咐?”

王顺和周正元以前并不熟悉,靖**第四军成立才把两个人旅拉到了块儿。不过他们两个都是好战,今第四军来到南溪南岸都有两天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自然让他们感到有些不快。〕

“哎呀呀,大家都自己人嘛,还这么客气,来来,先坐先坐。”张汝骥自从两个人进来后,就换上了副笑呵呵的神态。“老余,来来,坐。”他招呼着三个旅长在一张放有图的军案前坐了下来。

三个张汝骥的参官们,正在地图上标记着最新情况。

“周旅长,你说的没错,咱们第军都来两天了,不开一枪可不好哦。”张汝骥呵呵的笑了笑,说道,“但是我研究了晚上啊,这不连觉都没睡好。我发现这南溪与州、宜宾可大不一样,咱即便想打,也办法过江呀。”

王顺唏了口气,说道:“总座,你只要下命令进攻,他娘的老子游也游到对岸去。”

“王旅长,仗可不是这么大得呀。”余廷国在一边有些哭笑不得。

“总座,昨天下午我已经派出探子沿着长江寻找渡江的方法。”周正元不像王顺那么没脑子,他正色的看着张汝骥说道。

张汝骥微微点了点头,试问道:“既然周旅长派出探子了,那么肯定会查到了距离南溪东边二十五里,有一个叫江安县的地方了?”

周正元怔了怔,继而笑了笑,说道:“原来总座早有先见之明了?没错,昨天晚上探子刚刚从江安县那边回来。〕江县虽然是一处小县城,是有渡船百艘,而且江安县的北岸并没有徐贼驻军把守。”

周正元算是很勤快的人了,刚刚把旅部安顿下来就派出了探子去找渡江的最佳位置。但是现在却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张汝骥这个“座菩萨”也找到了江安县。

张汝骥表面上一副庸人,是身上三军统帅,自然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摆一摆架子。

“唉,没想到周旅长果然是行军作战的行家了,咱虽然混了个军长,日后作战上的事情,还得多与周旅长磋商磋商呢。”张汝骥呵呵笑了笑,“江安县在长江南岸,这段江面算是狭窄了,渡江也容易许多。今儿一大早找两位旅长来,就是商议商议,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好,总座一句话,我老王愿意打头阵。”王顺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周正元没有说话,打头阵也要看什么时候什么环境。渡江作战向来是最危险的,“兵半渡而击之”,就算江安县对岸没有敌人,这种冒险的事情他周正元也会保持慎重。

“王旅长忠勇可鉴,实在令人敬佩,”张汝骥点了点头,不过转而看向周正元,说道,“不过,周旅长的19旅现在驻扎在二郎山吧?既然周旅长已经派人打探过江安县,想必要对这一带熟悉,我想渡江的重任,还是交给周旅长的好。”

周正元微微皱了皱眉毛,是却没有反驳什么,应道:“卑职自当全力完成任务。”

“那我18旅该做什么?”王顺对于张汝骥的安排倒是有些不满了起来。

“王旅长的18旅现在驻扎在江南镇吧?”张汝骥不慌不忙的问了道。

“是。我18原先准备在江南镇进行渡江的。”王顺丝毫没有隐瞒的说了道。

“这江南镇与南溪是隔着长江正对着照面的,为了确保周旅长渡江行动更顺利,王旅长当在江南镇组织火力吸引南溪徐贼的注意力,掩护周旅长渡江。”张汝骥缓缓的说了道。

“组织火力吸引对岸的注意力?”王顺略略的想了想,他打仗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了,“好,没问,保证把南溪县的火力全部吸引过来。”

张汝骥又转向周正元,语重心长的说道:“周旅长渡江之后,不必急着从侧翼进攻南溪,倒是可以先在北岸扎下根基,然后稳进稳打。打仗这事大家心理都有数,弟兄们的性命也是人命啊,周旅长可要珍重珍重。”

周正元微微笑了笑,欠身道:“多谢总座关,正元自当铭记于心。”

“甚好甚好。”张汝骥哈哈大笑了阵。

接着,张汝骥、三个旅长和一众参谋官们,围在地图前具体商议了一下渡江作战的细节。到了中午的时候,王顺和周正元才各自离去,返回旅部去整顿作战事项了。

在两人走后,余廷国忍不住向张汝骥问了道:“总座,王顺自奋勇打头阵,为什么您要不成全了他,反倒让周正元去负责渡江作战呢?”

“唉唉,大家都是自己人嘛,谁打头阵不都一样嘛。”张汝骥带着一丝神秘的笑了笑,敷衍的应付了廷国。虽然余廷国他的心月复大将,是不代表自己什么话都要告诉心月复。

其实张汝骥之所以要让周正元打头阵,是他一早就看出来,王顺不过是一个莽夫,这种没头脑的人要比周正元这种有头脑的人更容易应付。让周正元打头阵,就是为了消耗19旅的实力,周正元不是他张汝骥的人,他张汝骥没必要心疼。

留顺在,总比留正元要好得多。

十二号这天是阴天,春雨蒙蒙,滋润了空荡荡的南溪县城。同时,淅淅沥沥雨水也给长江江面上笼罩了层水雾,让这个长江更有一种虚无奇幻的感觉。在南溪县城的15师师里,徐邵文走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空,没过几秒钟,他的脸上就一片**了。

“将军,春田的雨凌厉的很,小心感冒了。”陈令先拿着一把油散快步走了出来,撑着伞档在了徐邵文的头上。(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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