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渝之紧紧地抿着唇,脸上却是依然看不出丝毫表情,然而他的内心确如翻江倒海般,眼前的这张脸居然与当今太子殿下有九分相似,但是祁渝之心里清楚,这个小子绝对不会是太子,闻人楚瑜绝不会有这么灵活的身手,他从小身体就不太好,据说是从娘胎里**来了毛病,所以骑射武功之类他是从来都不粘手的,再者其人最注重的就是礼仪文法,怎么会像眼前这小子那般的粗俗无礼,满口脏话。但是……这世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呜呜呜呜,以则胡蛋,苦苦把唔复啦!”园子翻译:你这混蛋,快快把我放啦!福小满好不容易终于从不断地咳嗽中缓了过来,发现自己又被祁渝之抓住了,满腔愤怒无处爆发,只好不停地挣扎着身子,大呼小叫着要从祁渝之的魔抓之中解月兑出来。
“苦复啦唔啊,牛忙,混带,打唔银……”怨念的词语不断从福小满的口中蹦出,擦拭干净地小脸憋得通红通红,很是可爱。
跪在地上的剑冢一干人等此时万分的汗颜,这……应该不会是他们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吧,可是那张脸,明明生的一模一样。
“吵死了……”思索中的祁渝之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嘶”地一声随意撕下了福小满的其中一只袖管,堵住住了那张不停动作着的嘴巴,整条白女敕纤细的手臂就这样**果地展露了出来,福小满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紫,惊吓万分地盯着祁渝之。
看到那条光果的手臂,祁渝之不禁愣了一下,这小子……也未免太瘦弱了一点吧。但他也没有去细想,只当是营养不佳。随手将他甩给了地上的剑冢吩咐道:“把他给我绑结实了,未免暂且先下山。”
“可是……王爷,属下们不知道下山的路啊?”剑冢为难地说道
“不是有他吗。”祁渝之随意地指了一下已经被绑成了一只粽子样的福小满。
“呜!”五花大绑的福小满不屑地转过了脑袋,坚决抵制坏人的逼迫。
“你要是不乐意带我们下去,我就先扒光你的衣服,在砍了你的手脚,把泥扔进林子深处为野兽。,你看怎么样。”祁渝之此时已经动作优美地跳上了马背,笑眯眯地提议道。
福小满先是惊恐万分,而后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露出一副算你狠的表情,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祁渝之扬起唇角。满意地笑了笑。吩咐剑冢将绑着福小满地绳子送到自己手上。松松绕了几圈。说道:“好了。赶快带路吧。别耽误我们地时间了。可别想着逃跑哦。后果你知道地呦。”
福小满现在恨不得把祁渝之大卸八块……通通吞进肚子里头。可是他也只限于想想。形势比人强啊。谁叫他现在是俘虏呢。只得乖乖得给人带路。
“走快一点。慢吞吞地没吃饭啊。”
听着身后那万恶地催促声。福小满再此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迫不得已地加快了脚步。呜呜。中午吃地那只兔子在这么逗剧烈运动之后早就消化了。好饿啊。我确实是没吃饱饭吗~~~~
有了福小满地带路。一行人很快便走出了云缭山。到了山脚下。福小满早已饿地前胸贴后背了。整个人都有点恹恹地。
祁渝之不知觉地轻轻勾了勾嘴角。慢慢收紧手上地绳子。将福小满拖到了自己地马前。然后右手轻轻将其腰上地身子一提。福小满还来不及尖叫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横着爬在了马**上。
“呜呜呜呜…”福小满怒瞪双眼,无言地地反抗着。
“如果你想摔下去呢,我是不介意帮你的忙的。”祁渝之拉紧了缰绳,温柔地说道。
福小满很是识时务地乖乖趴好,一动都不动了,哼,他福小满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呢,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逃跑,他就不幸这坏人还能看着他一辈子。
祁渝之一马当先,瞬间飞奔出了好几里,剑冢一行人紧跟其上,看着在祁渝之马背上万分痛苦的福小满,虽然心里明白那个不应该是太子殿下,但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心里总是万分的别扭,但他更加惊讶地是,王爷他居然让别人上了他的马,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难道只是因为他长的像太子,剑冢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好像里面都团成了一团浆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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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祁渝之一行人的快马,不过一个时辰便已到了都城外,那巍峨的城门就在几十米开外,远远就能望见,但祁渝之去拉紧了缰绳,将马停下,然后利索地跳下马,在路边捡了几块泥巴,走到已经被白马颠地七荤八素的福小满跟前,对着他那白女敕的小脸就是一通乱抹,福小满现在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他想反抗,全身被绑住的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眼前这个坏人为所欲为了。
做完这一切,祁渝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重新上马,急速地向城门方向出发。
城门的守卫远远就看见一匹丰神俊朗的白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清早带属下出门的康王,连忙跑上前去迎接,懦懦地跪在白马前,恭敬地说道:“属下恭迎康王陛下进城。”
“恩,你们去做你们的事吧,不用管我。”祁渝之随意的一扬手,淡淡地说道。随后策马进入城内,后来的剑冢一行也立即紧跟其后。
“是。”那守卫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一直弓着身,直到再也看不到祁渝之的身影了,他才轻轻嘘了一口气,这康王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人物,在这都城里宁得罪皇帝老爷,也不得罪康王杀神,这可是个杀人不带眨眼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