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啊,这面墙上有什么古怪吗?”袁秀颀依然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般地问道。
“呵呵,秀颀,你真是我们的福星啊,这次又是多亏你了。”温玉拍着袁秀颀的肩头,喜悦地说道。
“到底是这面回事啊,你们倒是告诉我啊,别老跟我打哑谜。”袁秀颀有些急了,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也很简单,这面墙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与普通的墙面不一样,轻轻敲着它的时候是与普通的实心墙发出的声音一样的,要不是你刚刚重重踢了它一脚,居然发出了回音,我们也不会看出此墙的古怪。”祁渝之也同样笑着解释道。
“怪不得呢,我刚刚踢它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踢到真的实心墙上哪会有这么大的声响。”袁秀颀猛的一拍头,恍然大悟地说道。
祁渝之又仔细地绕着这面墙看了看,慎重地说道:“好了,现在我们要把这面假墙给推到,我感觉它装上去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我先试试。”
说完,便屏足了力气,微微端起架势,前后做弓步状,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于手掌之上,猛的向前推出一掌(圆子:请大家自行想象悟空在发龟派气功时的情形)。
那墙面在祁渝之的猛烈攻击之下,微微有些颤动,但却依然没有彻底土崩瓦解的预兆,袁秀颀在一旁看得焦急,也跳上前来,大喊一声:“我来帮你。”说完也同样摆出架势,重重一拳击在那堵墙上。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祁渝之与袁秀颀地额上已经微微沁出了汗水,那堵墙终于微微有了些裂缝。
“在加把劲,马上就成功了。”温玉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依然也在一旁紧张地叫着。
“砰”的一声巨响,那堵墙总算是被推倒了,墙的里头居然是别有洞天,连着的是另外一间较小的密室,里头的桌椅摆设一应俱全,从墙面被推倒的断口来看,这两间密室之间本来是想通的,可能是原先的主人在底下暂时居住的场所,被杀光这里所有人的那个幕后神秘人用特殊材料将这个联通处封了起来。
三人立刻走进那间密室。一眼就看到福小满在密室中地床上睡地香甜。三人顿时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费了这么大地功夫。总算把太子给找到了。又环视了一下整个密室。居然没有发现一点作案者留下地痕迹。三人便只得作罢。先看看太子地状况要紧。
这次祁渝之可学聪明了。抢先袁秀颀一步来到窗前。伸出手指微微叹了叹福小满地鼻息。呼吸还算正常。但是他们制造出那么大地动静。她居然还可以睡得这么安慰。这就非常不正常了。
祁渝之又从棉被中将她地手拿出。仔细地诊断了一番。这才完全放下心地说道:“只是中了点迷药。过几个时辰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
这下温玉与袁秀颀地心也总算放回了肚子里。只见祁渝之将福小满用被子牢牢地裹好。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便拦腰将他抱起。准备离开这里。
“哎……王爷。还是我来抱他吧。您刚才推墙地时候已经怪累了。就别再做这么辛苦地事情了。”袁秀颀在一边好心地说道。
“哦。不用了。你刚刚不也花了不少力气吗。我这都抱起来了。就别再耽误时间了。赶快出了这个鬼地方才对。”祁渝之完全没有把福小满交出去地意思。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
“哦…那好吧,王爷你小心点,可千万别把太子给摔了。”袁秀颀看祁渝之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只是仍然不放心地在后头提醒着。
“放心吧,摔不了,摔了谁也不会摔了我们的太子殿下啊。”温玉似笑非笑地来到他的身后,语气微微有些调侃的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吗。”袁秀颀边往外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
温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隐隐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似乎事情出乎他预料之外的越来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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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之外,常安城,尚书府,霁磬别院
依旧昏暗的房间,即便是深夜之时,也只是点上那一小盏烛火,将床上那个瘦弱的人影印照地影影绰绰。细密的长发仍旧丝丝缕缕地随意披散着,好似一幅上好的泼墨画,那烛火照耀下的侧脸,却又更显得不似真人了。
床边站着地仍然是那唤作素衣的覆面女子,此刻正仔细地子看着一张手掌大小的签纸,片刻之后便将那便签靠近烛火烧毁,语带笑意地说道:“公子着实是神机妙算,那边传过来消息,说此“太子”却是非彼“太子”,只是长相相同而已。”
“是吗”床上的男子一点都没有惊喜的样子,依旧平静的说道。
素衣似乎早已习惯了他家公子的这个性子,依旧喜滋滋地说着:“还有一件事却是公子也是决计猜不到的。”
“哦,是吗,你想说便说来吧,不想说也罢。”那男子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公子你偶尔也装的有人味儿一点吗,不然可就真成神仙了。”素衣微微有些埋怨道。
那男子终于抬起眼来,脸上浅浅地一抹笑,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我猜不到的事。”
素衣见公子终于对她的话有了反应,便兴致勃勃地说道:“公子你定是不知道,那假扮太子的人啊原是个女儿身。”
听罢后,那男子只是笑笑,慢慢说道:“原只是这件事啊,猜得到与猜不到本就无妨,天色晚了,你退吧。”
素衣见公子这般反应,也就不便再说什么,悻悻地退出了房门。
屋子里的烛火已燃至最底部,那滴滴烛泪化开在书桌之上,红得耀眼,只听那床上男子微微轻叹:“是男是女,又是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