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旁,宫兮沫静静的抬起头望着窗外。
此刻已接近傍晚时分,天边的夕阳映红了半边天,残艳而妖娆。
“咳咳…”
宫兮沫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脸色苍白如纸,她身上仅仅披着一套白衣,单薄的身子由于寒冷,而微微的颤抖着。
突然,门“吱嘎”的被打开了,诺儿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走了进来。开刻小后。
“小姐,该吃药了…”看着坐在窗口的宫兮沫,诺儿缓缓的走了过来,当她注意到宫兮沫身体微微颤抖的幅度的时候,眉头紧锁,忍不住责怪道,“小姐,你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本来就已经病了,要是再受凉了该怎么办啊?”
说着,诺儿便将手中的药汁放在了宫兮沫的旁侧,走到衣柜中为她拿来了一件艳红的外套披上。
然而,宫兮沫的双目依旧是毫无目的盯着窗外发呆,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就如一个傀儡女圭女圭一般,没有半点知觉。
看着宫兮沫,诺儿的眼中闪着满满的心疼,她轻轻的伸手将宫兮沫垂在胸前的紫色头发环过耳后,用一跟纯白色的发带轻轻的系住,而后轻声说道,“小姐,把药喝了吧,待会儿凉了就不好了…”zVXC。
收回了目光,宫兮沫将视线投到了那碗漆黑的药液上,然后伸手端起药碗一引而尽。
药汁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中蔓延,舌头也被苦的发麻,但宫兮沫却不在意,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诺儿看着宫兮沫,眼里满是疼惜。
想着,诺儿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包蜜饯,递到了宫兮沫的面前。
然而,宫兮沫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包蜜饯一眼,缓缓的摇了摇头。
苦涩终究是苦涩,再如何努力,都无法掩盖。
更何况,她要让自己永远的记住今日自己所受到的一切。
只有此刻自己越痛苦,这些回忆才会越深刻,自己的恨意才会越深,那样自己才有活下去的信念,为了报仇而活着。
“小姐…”看着又将脑袋转向了窗外的宫兮沫,诺儿刚要说什么,却被宫兮沫给打断了。“诺儿,你先下去吧,我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说完,宫兮沫便轻轻的靠在了软塌之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不愿意与自己多说什么的宫兮沫,诺儿的心一阵抽痛着,眼中闪过了一丝极快的情愫,让人无法弄懂。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诺儿只能微微叹气,而后整理好桌面,轻轻的走了出去。
待到听到门响的声音确定诺儿已经离开之后,宫兮沫紧闭着的双眼此刻才缓缓的睁开,布满了忧伤。
晶莹的泪滴悄然的自她白皙光滑的脸颜滑落,流出了一条清晰的泪痕。
朱唇微启,宫兮沫只能无声的吐露出了几个字,“诺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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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很快便降临了。
宫夕沫一直守在窗旁,看着夕阳缓缓的消失在天边。
天黑了,然而,宫夕沫依旧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闻不动。
当夜幕完全将房间笼罩没有一丝光亮时,宫夕沫亦没有移动半步。
她没有点蜡烛,因为她在害怕着,害怕着那个如恶魔般的男人的到来。
然而,她始终都知道,今晚,自己必定无法逃离了。
微微的垂下了眼眸,宫夕沫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抚自己身上的伤痕,恨意便向她毫无保留的袭来。
“吱嘎~”门响了,伴随而来的是宫夕沫熟悉且让她感觉有窒息之感的味道。
宇落琅寒进屋之后,锐力的双眼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直接捕捉到了宫夕沫所在的方向,然后开口道,“怎么不点蜡烛?”
宫夕沫没有回答,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的眼神依旧让宫夕沫感觉到了窒息的压抑。
在黑暗中,宫夕沫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即使知道自己看不到他,但她依旧想逃避。
对于宫夕沫的冷淡,宇落琅寒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了桌旁将蜡烛点燃。
顿时,原本漆黑的房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亮,整个房间的气氛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缓步走到了宫夕沫的面前,宇落琅寒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怎么?见到朕过来不开心?”
宫夕沫闭着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只是睫毛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挑了挑眉,宇落琅寒一脸高深莫测的盯着宫夕沫,然后俯身,重重的吻住了宫夕沫的唇畔。
他的舌尖肆意的卷进了宫夕沫的嘴中,疯狂的在她的唇中掠夺着。
而宫夕沫却是努力的压抑着胸口浮现了出来的恶心感,让自己的内心平复。
昨天他说的话依旧回荡在耳中,为了诺儿以及其他无辜的生命,她必须要忍耐。
宇落琅寒伸手月兑掉了宫夕沫身上此刻仅有的一件衣袍,抚上了她的娇躯。
她依旧是那么美好,让宇落琅寒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离开了她的嘴唇,宇落琅寒缓缓的吻上了宫夕沫的脖颈,而后一路向下探索。
宫夕沫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上的人让她感到恶心,但她不能反抗,因为他是个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就只能这样,宫夕沫就只能这样躺在那里向个没有思想的女圭女圭一般任其摆布。
对于身下宫夕沫的僵硬,宇落琅寒感到一丝不悦,他尽情的挑逗着她,诱惑她与他一起欢乐。
但宫夕沫向是铁了心一般,对于他的挑逗与诱惑都无动于衷。
这个认知不禁让宇落琅寒不禁感到一丝挫败,此刻已经由于**而变得赤红的双眸忍不住紧盯宫夕沫,而后咬了咬牙,“你给朕睁开眼睛看着朕。”
宫夕沫依言睁开了眼眸看向宇落琅寒,然而那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完全的空洞无神。
毫无疑问地,这样的宫夕沫让宇落琅寒的表情更加的愤怒了。
于是,他泛着残忍的双眸缓缓的靠近了宫夕沫的脸侧,沉身说道,“既然如此,你可别怪朕!”
说着,宇落琅寒便在宫夕沫毫无准备之下恶狠狠的占有了她。
突如其来没有丝毫准备的疼痛之感向宫夕沫袭来,让她的小脸不禁由于疼痛而皱在了一起。
“唔…”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泪滴自她的眼角滑落。
看着宫夕沫痛苦的神情,宇落琅寒的嘴角嗜血的勾起,他并没有丝毫打算放过宫夕沫的意思,不停的在她身上驰骋着。
宫夕沫的伤口也已经裂开,血成股的流下,染红了一大片床单,残艳而嗜血。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呢?”像是没看到床单上的血渍一般,宇落琅寒残忍的勾起了嘴角,笑着问道。
而宫夕沫此刻身体已经异常的虚弱,她可谓已经是遍体磷伤,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开口说话。
渐渐的,宇落琅寒被宫夕沫完美的身体所征服,不断的占有着她,不愿意离开她的美好。
然而,虚弱的宫夕沫此刻再也无法承受他疯狂的占有,最后只能无力的昏死了过去。
宫夕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那个恶魔已经离开。
自己的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到处都已是伤痕累累。
身上就好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就连稍微动一下,都会感到异常的疼痛。
宫夕沫的喉咙此刻也痛的厉害使她难以发出声音。
脑袋昏昏沉沉的,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眼窗外,到处一片漆黑,宫夕沫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终于,像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宫夕沫的眼皮再次重重的落下。
“小姐…小姐…”诺儿坐在床边,轻轻的唤着躺在床上宫夕沫。
然而宫夕沫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没有丝毫的反应。
诺儿看着脸色极差的宫夕沫一脸不安的望向了旁侧的浅影,“呜呜呜…小姐的情况看起来很差,怎么办啊?”
轻轻的安抚了下诺儿,浅影走到宫夕沫的身边为她把了把脉,而后说道,“你放心吧,她没事的,只是有点疲劳而已,休息几天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诺儿听了浅影的话,伸手擦拭去了脸上的泪滴,不放心的问道,“真的吗?”
浅影给了诺儿一个放宽心的笑容,说道,“我是不会撒谎的,难不成你连我都还信任不过吗?”
听了浅影的话,诺儿没有作出回答,她直直地盯着浅影的眼睛,然后,再缓缓的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
转过身,浅影走到桌子旁边到了一杯茶轻轻的吸吮着,她棕褐色的瞳孔静静的沉思着。
方才,自己为璃儿把脉时,心中不禁闪过一丝震惊。
她灵魂上的伤口刚才自己为她把脉,居然不可思议的痊愈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灵魂怎么可能恢复的如此之快?
难道……
想到这里,浅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了然,然后安心的笑了笑。
是他吧,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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