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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盘在铁树树干上和周宇相对而视的怪蛇,听了周宇的这一番言语,心头就是一动,忙垂头向地下看去,那周宇想阻止都来不及。
只见这怪蛇身体一动,那垂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移动,这样一来,这身影晃动,卦像改变,已经卦不成卦了,这卦像既失就再也推算不出什么来了!,这周宇见了不由恼怒到:
“你这家伙乱动什么,这样一来,卦像全失,这一下就什么也算不出来了,你这家伙已然修成精灵,怎么还这么鲁莽,坏了这天成之卦,这下天机混乱,万一日后有什么变故可怎么好?”
那怪蛇听了周宇这恼怒的话,不由一怔,垂头往地上一看,果然因为自己的身子一动,那地上的卦像已经改变,那随卦乃是代表雷的震卦已经不见了。
只是留下那原本就是铁树树枝构成的代表泽的兑卦,而且这随着那怪蛇的头部晃动,那兑卦之中又横插一影,这兑卦也已经不成卦像了。
等怪蛇再将头抬起来的时候,那铁树上的铁叶被风又吹乱了位置,这原本重新出现的兑卦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看到这一幕,那怪蛇对这那一脸恼怒的周宇喃喃的说道:
“《说卦》曰:“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这天地卦像本就是天成之物,天地万物怎可会一成不变,那震卦属雷,雷之一物稍纵即逝,怎可持久,而兑卦为泽,泽者由水为之,水变化无常,而化为万物,沧海尚可化为桑田,这小小一湖泽怎么又会长久,再说这随卦中,震卦先消,独留兑卦,而兑卦也因风而逝,正合乎天理,如今是推算不出来,并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自己学艺不精,要不然,看见这卦像,就可立时算出原委,又哪里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推算,你见过哪一个易道大家,要算卦给出卦像之后,算个十天半个月才算出结果的,算不出来难道还要用罩子把那突然出现的卦像,罩好保护住,等自己有本事了再重新推算过,本龙君破了这一卦乃是合乎天意也!”
周宇听到这自称龙君的怪蛇一阵抢白,不光将自己乱动破坏卦像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还反咬一口说周宇的紫薇斗术不行,不能够随心演卦,饶是周宇脾气好,人也怒了,这周宇指着这怪蛇还在左右晃动的小脑袋,大声吼道:
“好你个家伙,现在还在我面前充大头,还自称龙君,什么狗屁龙君,现在不过是一条白长虫罢了,还想当龙君,不过光杆司令一个,连一个手下都没有,还当什么龙君,现在要不是我看在你和我净明道有大渊源的份上,这我派祖师当年还欠着你家的人情,留下话来要善待你,要不然我怎么会花大价钱养着你,心情好就把你弄到动物园或是宠物店换一笔钱,要不然把你一锅汤炖了,喝碗蛇汤补补身子,没有想到你现在得寸进尺,坏了我的卦像不说,还反诬赖我的紫薇斗术不行,当真不知好歹,万一这是上天示警,天机变换怎么办,当真是坏我大事!”
这时那怪蛇笑道:
“算了这又没有什么,这天机以定,又有什么好推算的,难道你想学你净明道前五代道主,强行推演天机,最终落得一个天人五衰的下场,要知道他们五人可都是一时人杰,乃玄门之中的高士,要不是推演天机,伤了自己的根基得罪天道,除了那刘渊然刘老头因为被那千门的刘伯温给害了,这天地灵脉断绝,斩龙之战斩断天下龙脉,天维之门闭合,使得他彻底断绝了成仙之望外,那其他四个可都是有能力成就陆地真仙,乃至于最后飞升的人物,这刘渊然虽说是没有了成仙的指望,但是其天赋禀性却是这净明道前六代道主之中排名第二的,仅次于你这净明道的祖师那许逊牛鼻子,要不是没有成仙的指望,他重现当年你许杀神拔宅飞升的状况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也亏得他没了成仙的指望,所以才可以把一切精力用到推演天机之上,所以这许逊那家伙留下来的预言也就是他推演注释的最为完全,所以他才会留下这么多后手,让早该绝传的净明道在这么多年之后,终于有了你这么一个传人,不过本龙君还要谢谢他,要不是他这么安排,这本龙君怎么会在这大好的时代出世,天地大劫,杀伐无罪,本君终可以大杀四方而可以不顾及那天道惩处了,当年那赤壁之战的时候,本龙君随着父王活活烧死那玄武与朱雀的信众数十万人,最终帮青龙伯父夺到四神之首的位置,那是多么的畅快,真想再来一次,不过这些年本龙君一直在想,当初那许逊牛鼻子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所以在特地留下那预言,还有紫薇斗术之法,活活弄死了自己之后的净明道的五代传人,还包括胡慧超和周真公两个神宵道还有上清派的破门弟子,要知道他们也是一人杰,如果自立门派的话,绝对可以成为一派之主,一教之尊,哪里会因为复兴你们净明道而最后也没有活多久,而且因为没有这传国印匣,连净明道祖师都算不上,除了你们净明道中人记得之外,居然没有一点香火遗脉,要知道和胡慧超差不多时候的张果那个白蝙蝠精,都成了上洞八仙之一,内丹派的一位祖师,那只比周真公早几年的萨守坚却靠着几个不入流的小道术,最终却成了和你祖师齐名的四大天师之一,要知道这萨守坚跟神霄派林灵素得的那宝扇根本算不得什么,谁都知道神霄派以雷法闻名,称雄于宋,那林灵素不传其雷法,反倒赐其一柄所谓的宝扇,可见其敷衍的程度,这可和得了那神霄派大部分道术精华,乃至于完整传承了神霄派秘传的天罡三十六神雷的周真公是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可是怎么这两人的境遇差得那么多呢?你说是不是啊,周小子?”
那周宇听得这怪蛇满口对自己净明道祖师都是不敬的言语,可是这家伙还说得一本正经,要不是周宇深知这其中的门道,还真被他糊弄的以为这背后有什么大的阴谋了,这周宇不由笑道:
“你这白长虫,叫你不要老是在网上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喜欢看什么阴谋论,现在一说就是什么背后有黑手,如果真有什么阴谋,我净明道还会有仙家最正的名号吗?还有如果你再口无遮拦,出言不逊,侮辱我净明道的祖师,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到时候真像祖师对付你老子和你几个兄弟那样,一剑斩杀了,或是真的就把你锁在这铁树之下,每天遭受天雷地火锤炼,看你还张嘴乱说!”
周宇说完抬手就在那怪蛇的头顶上弹了一个爆栗,顿时这一弹之下,就把这怪蛇弹的脑袋向下一沉,而周宇的手指与怪蛇脑门接触的地方立刻闪出一溜火光,并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
这怪蛇被周宇猛的一弹脑门,被弹的头有一些发昏,连连左右晃动脑袋,这才好过一些,当这怪蛇将头重新抬起来的时候,发现周宇又伸出手来,连忙开口说道:
“不说就不说,动什么手么?要知道出家人都是动口不动手的,当初佛道两家互相看不顺眼,最终还不是互相辩经订立输赢,那像你这样,说不过就直接动手的,亏你还是太极观观主,净明道第七代道主,想当年你家祖师许逊牛,啊不是许真君在当时也是一代大儒,这净明道融合儒道两家精义,当初和白马寺中的西域高僧辩论,辩得对方哑口无言,可是你做为后辈的却没有学到自家祖师的一点本事,当真是丢了净明道的脸,还有本龙君再和你说一遍,本龙君只是和火龙王为父子,和那些杂七杂八的蛟类没有一点关系,他们不过是我父王游戏人间是遗留下来的野种罢了,照你们人的说法不过是私生子,真正说起来,要是按照你们人类最正统的规矩是连家门都不让入的,当初我父王仁慈才收留了他们,不过他们最多是我家的手下罢了,可不要把我这火龙王的正派嫡子和他们相提并论,还说他们是我兄弟,我可警告你周小子,如果你再这么说,可不要怪我不顾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有和你净明道前几代祖师的情分,我可要跟你翻脸啊!”
那怪蛇说完,还威胁似的张开了自己的蛇嘴,把蛇嘴张的大大的,那分叉的蛇信外吐,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满口白生生,细密的犹如长针,小刀一样的牙齿。
而那原本在上鄂处收缩的一对极长的毒牙,也像弹簧匕首一样猛的弹了出来,这一对细长的边缘还带着细微锯齿的毒牙伸出嘴外,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烁着光芒。
在这阳光之下,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毒牙之上密布的好像火焰一样的纹路,还有毒牙中空腔体的阴影,里面似乎有一些液体在流淌,好像这周宇再一个说话不小心,这怪蛇就要用这毒牙对付周宇了!
不过周宇却是丝毫不将这怪蛇的表现,放在眼中,听怪蛇真么一说,反倒笑了起来,这周宇边笑边开口说道:
“什么你这白长虫还想和我翻脸,还想要咬我,那我今天就来试试你的本事,什么鄱阳龙君,不过就是一条基因变异的白蛇罢了!”
说完这周宇丝毫不顾忌那怪蛇外露的毒牙,又伸出手来朝那怪蛇的脑门之上弹去,要知道这怪蛇的毒牙可不是唬人的,这怪蛇毒牙当中所蕴含的毒液乃是天地初开时,那地底的浊气沾染一丝先天火源凝练多年而成。
后被一火中大能,穿入地底熔岩之中取得,用自己的本命精气滋养多年,最后在自己临死之前,用自身的生命元力灌输到自己的后代的毒牙之中,形成一个毒囊,才最终有了这怪蛇毒牙上的毒液。
要知道这毒液可是厉害无比,这只要一小滴,就可以让这整条大河之中的生灵全部死绝,那河水也变成剧毒之水,三月不消,如果投入到一个中型城市之中,那不过些许功夫就可以把这中型城市完全变成一座死城。
而这怪蛇真的用毒牙咬别人一口的话,就算对方修成仙人之体,玉肌金骨百毒难侵,也保管立刻毒发身亡,肉身被爆发的火毒烧成飞灰,连魂魄都跑不出去,想投胎转世都不可能,这是完完全全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周宇却是不管这些,这左手飞速的伸出,又是在怪蛇的脑门之上连弹好几个爆栗,这紫蓝色的火光接连闪现,那劈劈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而那怪蛇却真就没有敢去真的咬那周宇,只是闭上嘴巴连连的躲避,不过这怪蛇的蛇头左摇右摆,但是哪比得上周宇手快,被敲的是晕头转向的。
这蛇头连连的点地,两眼之中似乎都出现了Q版漫画之中人头晕时出现的旋涡了,周宇这才住了手,而那怪蛇在此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只见这怪蛇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望着周宇,这时周宇也感觉自己似乎是做得太过了,连忙嬉笑着向这怪蛇赔礼道歉,边赔礼,这周宇边说道: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这样看着我了,堂堂的鄱阳龙君怎么这一点气度都没有,要不这样今天反正是最后一天了,我就让你到我方丈室去上网,你想上多久就上多久,让你上一个够,要知道现在的群里头,还有你**的那么都的女粉丝可是都在找你这龙王大人呢!”
那怪蛇一听周宇这么一说,立刻来了精神,看周宇说的不像是假的样子,立刻咧开了大嘴,好像大笑起来,接着身子一窜,就月兑离了那铁树,窜到半空之中,这怪蛇身体一晃,就化为一条细小的不过尺许的白蛇落在铁树前周宇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