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1,梦醒瞬间甜蜜蜜
“还不高兴呀?说实在的,我也不愿意说,但是我愿意把我一切经过的理由告诉你。在这种时候你很天真,很幼稚,同样你也重感情。从前我也是这样,你知道吗?看来你并不知道,当时我也把它拼命埋在心里,不愿意对别人说,更不愿意伤害自己的弱点。这些时间我苦恼过,后悔过,向天发了誓,但是有什么用,能解月兑心里的痛苦吗?我觉不可能,一点都不能摆月兑心里苦恼。秋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说吗?很简单,我不愿意看到你难过,更不想看你受委屈。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不负责任呢?”玉兰以此而动感劝说,一时忘了喜事。
秋蝉这段时间的确很苦恼,但她又不愿意敞开心绯和好友讲心里话。照理说她的事业有成就应该高兴才是,显然她高兴不起来,而是在默默地吞那颗很难吞的苦果。
“秋蝉,你不能这样,有啥想不开的事给我讲,让我给你想办法。”玉兰像大姐,是真心想帮助她渡过这道坎。
秋蝉还是不说话,在默默的冥思苦想。
“你让我有点失望。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人,不是哪种有心无肺的……”
“别说了——还有完没完,我反对你说我的坏话,反对你瞎猜无聊。”秋蝉显然很生气,但是她想到是玉兰的好日子很快改变了难堪的情绪,事后又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乐呵嘻笑。
玉兰也觉得无聊,怎么要糊乱猜疑呢?
“看见你得到了幸福我很高兴。说来你比我走运,更比我活得有滋有味,找到了你满意的人。”秋蝉不知是羡慕还是肺腑箴言:“玉兰,我祝你永远幸福……从前我也有过幻想,总想把自己喜欢的人描绘得丰富多彩,完美无缺。可没过多久这些美好后来就有点残缺,和我想象的是两回事,仔细一想完全不是我设计的那样。但我怀疑过是不是眼看诼了,反复在这两者之间想过多次,最后我还是肯定他的为人光明,言行正派;由此我不可能恨他,有好多的事我要感谢他。因为是他把我拉进了我想要的生活,很爽,很气派,我不想忘掉他;在我这一生中是他给了我成熟的思想,也是他告诉我应该如何去生活,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很开心。”
“是吗?”玉兰笑了笑,和她的婚纱一样自然洁净:“既然你们有这种关系干吗不早告诉我?知道了,你成天诡秘鬼样搞得真象做特务工作一样秘密。”
“玉兰,不准乱猜啊!雅琴,有些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呀!”秋蝉一直在掩饰她的私生活,说头不说尾让人猜迷似的神秘。
雅琴在玉兰旁边,她好像是婚礼主持人一会儿指挥下面的人干这干哪,就连喜字贴歪了也要取下来从新贴。玉兰的婚礼在她眼里就是一次广告宣传,经后的细纱分公司所有人办喜事都要有声有色,她亲自参加。
“哎,我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雅琴真不知道秋蝉心中的人是谁。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伟成吗?”
“你这人真是的,人家给你讲过嘛,就在前不久——哎呀,你真坏。”秋蝉急忙打援场把话绕回来:“实际上雅琴工作很忙,大忙人抽不出时间来注意这点小事。再说事情的本身也不复杂,鞋子的大小穿在脚上让自己去感觉,别人帮不了你。我不希望你要为我讲个明白,但我感觉舒服,感觉合适就行。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也许这就是我追求的自由。”
“秋蝉,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如果我不知道事情的详细情况非要我说,而且像你想象的那样这对我很容易做到。但是我不明白,把我和你联系在一起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在爱这个人之前就不弄清楚这个人的本来面目,你就算是爱上他——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会有什么过错。我说过只有靠自己把握自己,别人没有权力取代。”
雅琴对秋蝉从来没说过伤感情的话,她们是和睦友好,把她当成妹妹。尽管有的时候话说激烈了点,说重了点,都是某种感情妒嫉在作怪。这是她第一次不客气,也是在提醒她。的确她的所作所为不够光明,负出的成本太高,不值。
“讲的好,也许你一点过错也不会有——你会有什么过错?你是高尚的人,有错的人是我。”秋蝉惊异地目光,好像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的,别人说什么并不重要:“我明白了,别人的事和一个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关系,我是第三者又怎么样,难道第三者就没有权利去爱一个人吗?我有什么过错吗?第三者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权利去爱她所爱的人,就像从前一样只有我自己,一点不是为别人。”
秋蝉在拼命控制她的诡秘言行,特别在这种激怒之下她更要小心不能说漏话。她自己尝到的苦果是什么兹味只有埋在心里,烂在肚子里打算永远不要人知道。有些时候她没有这个想法,刻意去想别的事情;她觉得要忘掉他就像自己身上掉了肉;后来医生提醒她要注意健康,她才发现这是感情分裂症在她身上出了毛病,他的影子在她脑海里翻来复去的跳。有时这种激烈情绪很强烈,叫她承认感情的弱点,叫她理解和他存在的关系;同时还请她面对现实,承认两者的共同感情是融洽的。这些她都承认了,并且还有很多奉若神明的解释。
“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都忙了?”雅琴首先打开局面,让气氛活跃。
“都怪我。玉兰,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婚纱穿在你身上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秋蝉的情绪说好就好,说变就变不好预测。
“是吗?我也觉得不错,全是你的功劳啊!”
玉兰在中间尽量调节气氛,尽量让气氛活跃起来。
“我也觉得精致,新娘子有喜福啊!”雅琴呵呵的笑,不时给玉兰提拖在地上的婚纱。
“玉兰姐,小时候听我我妈说新娘子出嫁哪天一定要戴上红铜钱,日后才有大福吉利。来,我给你戴上。”秋蝉拿出早以准备好的精致红铜钱,小心翼翼的挂在玉兰的细长脖子上。
“秋蝉妹,姐姐真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规矩,等你出嫁哪天我也做个送你。”玉兰在幸福中享受着温柔的关照。
“我听说这东西真邪火,戴上它坐月子不怕邪魔缠身,可管用。”秋蝉不知在哪里学会这样多老规矩,说得活灵活现的听了就毛骨悚然。
“真有这么灵啊?”玉兰问。
“我妈说是老一辈人传承下来的,不灵怎么会代代相传呢?”秋蝉也讲不清楚这里面有何种奥妙,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反正戴上不坏事
玉兰拉住秋蝉的手,秋蝉拉住雅琴的手在体会幸福的到来。
“雅琴姐,你呢?”秋蝉问。
雅琴拉住玉兰的手,另一只手住秋蝉笑着说:“和你一样,我比任何时候都高兴。”
半小时后,玉兰和晓明今天是一对新人,布置的新房整洁明亮,房间里吊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彩灯的光线柔和异样,照在脸上比化过妆的颜色还闪亮。新房内还堆了好多礼品。玉兰的婚礼妆化得特别浓,眼睛也化得特别大。她的服装漂亮,口红浓艳,一对纯金耳环闪闪发光;刚整理了的发式显得乌黑光滑,是当今最流行的新式样发型,这一切都使她白女敕阳光色显露出风韵。她的容貌在这种时候特别有吸引力,脸上露出含情的微笑,给客人们留有深刻地印象。
由于主持人的建议,让玉兰首先向客人介绍恋爱经过,请了哪些有代表意义的宾客,男主人的所有朋友和单位的同事也有一部分人参加了婚礼。随后,宾客的要求让玉兰讲几句和晓明的私蜜话,她大胆的讲了,好笑动情,所有人都在乐滋鼓掌。她还介绍了婚礼的精彩设计是她的好朋友秋蝉和雅琴,是她俩帮助她把婚礼安排得隆重有气派,每个环节井井有条,不时把新人新娘推上**。
主持人手里拿了几件和生活有联系的搞笑物品让玉兰和晓明猜。
“玉兰,这是什么?”主持人滑稽的动作。
玉兰想了一会儿,小时候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竹棒——不对不对。是响——响搞。”
玉兰的脸顿时羞的绯红,感到不自在。
“晓明,你说这是什么?”主持人的动作更滑稽。
“我认识,响搞。我响搞。”
现场的宾客顿时哈哈大笑,把婚礼的隆重搞笑气氛带入**。
郭晓琴美术社的几位朋友,带着照相机在现场的各个角度找最佳的镜头和抓拍的一瞬间,给玉兰和晓明拍最美的婚纱照。郭晓琴不但是婚礼的主持者,还是郭家的主人,在喧哗的婚礼现场忙前忙后招呼接待宾客。
郭晓明和周玉兰的父母亲坐在主宾席上,招媳进门的喜庆日子,出嫁之女的吉祥庆典,在三位长者心里各有所收,言不由衷,心愿如故。
在此时此刻玉兰是婚礼的特别人物,她代表俩人的权力。当然她的权威比男主人的权力更大,也更坚决。比如说,男主人拒绝在这种场所举行舞会,更不能在婚礼前跳舞,这样有很多人去跳舞会影响婚礼秩序。然而,女主人不给情面做出了坚决的反对,她完全以女性不可抗拒的理由说服了她的男主人。后来她又有点后悔,觉得这样对待晓明是不是有点过分,在宾客欢呼的愉快时刻她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没给男主人留面子,未勉有点失去体面和威信,未免有点感到伤情。
她后来多次问自己,在这种双方都在享受人间最完美的幸福时刻,她应当尊重男主人的意见,哪怕是男主人提出反对意见,也不能当着宾客的面对男主人进行威信压迫。
接下来,她把这种欺人的权威气势压到最底层,似乎是获得双方同意订了一条不可超越双方感情的底线。
“明,你恨我这样对你吗?”玉兰在晓明耳边小声问。
“不,也许有你的道理。”晓明说。
“亲爱的,我一直在压你,干吗不反抗?我是不是有点自私?”玉兰还是在小声问。
“这时候我想反抗,想来想去没有勇气。我服你就是让你高兴,快活、幸福!你自私是我的福气,如果你不自私会嫁给我吗?”晓明终于讲了心里话。
“啊,原来你有阴谋,讨厌,真坏。”玉兰用松软的拳头轻轻的打他。
“玉兰,你高兴样儿真好看,这模样真天真。”晓明笑得嘿嘿的,看上去傻乎乎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这种天真难道对你不好吗?”玉兰问。
“不,我很喜欢,特别爱看你快活天真的模样。”晓明说话像憨子哥。
她深情地看着晓明英俊的脸,看着他的标准神光。这是男子汉的神气——这种神光带来了温暖,带来了幸福、给她带来了人世间的欢乐。以往她在梦中寻找这种憨子哥模样,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她找到哪个和她在梦里看见的一模一样的憨面孔。
这时雅琴和曾秋蝉来祝贺她,为她捧上美丽幸福的鲜花送她进洞房。两位好朋友为她的仪式送行。此时此刻玉兰的心情非常激动,本来她想说点什么,但一时很难说出口。她深情地看着她们,眼睛在热烈的滚动,心在不停地猛跳。她把这些话压在滚烫的心上,强装着愉快的笑容,为朋友们的到来除了高兴就是她的幸福!
啊——童年的梦,少女的梦,再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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