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你一天的时间我要你在天黑之前给我把那三个日本猪的嘴撬开!我要知道他们的详细计划!”空翼隔着桌子用前所未有的恶狠狠的语气冲着戴锷道。
“是长!保证完成任务!”戴锷也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回答道。
出了办公室戴锷劈头就问早就等在外面的日涂龙(一天涂龙):“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头都按您说的准备好了。”一天涂龙恭谨的回道。
“好!”戴锷死死的盯着东方的天空露出了一丝残酷“王八蛋!小日本你们居然敢刺杀老大!我今天要整的你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西宁一家普通的饭馆不大的门框上布帘翻卷着里面三三两两坐着几桌客人。这个时候年轻人都去干活了所以大多是老人在一起喝茶聊天。
“诶听说了么秦司令被刺了!听说是宁夏的马胡子(马鸿逵)他们干的!”一个老者压低声音对同桌的说。
“听说了我那小子现今就在边区政府当差。听他说昨天陈、龙二位副司令坐飞机赶到东边的西宁去了呢!”
“哎说起秦司令还真是个好人!自打他来了以后我们老百姓可过上好日子了。上个月我们家小三子把田卖了进城来什么食品厂工作。起先吧我还不同意!你想啊这田可是俺们庄稼人的命根子把田卖了我们靠什么吃饭啊?可现如今他一个月赚的比原先我们一家五口子一年赚的还多啊!”
“那是换了是以前我们哪能坐在这里喝茶?每天吃饱饭就不错了哪个还有闲钱来这里。不过就是你老哥说的原先那西北军每打这过不抢劫抓女人就不错了送点钱货消灾那是免不了的。自打他的兵来了以后不抢不闹还帮咱修屋子挑水叻。”
“就是你说那马胡子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好的人也要谋害这不是不让咱过好日子吗?”
“嘘轻点。”
“怕什么这里是西宁!不是宁夏!就像秦司令的兵说的这是咱老百姓自己的地方!自己的地方只要不犯法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是说的好老哥!”旁边桌几个喝酒的老人接口到。
“老哥你知道秦司令他怎么样了吗?”
“咳这天杀的奸细将秦司令伤的挺重的听说现在还没醒呢!愿老天爷保佑秦司令快点好我那口子天不亮就去城东的关帝庙求关老爷保佑秦司令去了。”
“那些奸细呢?”
“都叫秦司令手下一个叫柏俊的长官打死了说起这个柏俊啊可厉害着呢据说······”
西宁和皋兰到处流传着我遇害的各种版本但是各种版本有两点是相同的:一、我重伤不醒西北边区政府和军队群龙无;二、那几个刺客都被击毙。而这正是我们想让某些人得到的消息。
皋兰戴锷的临时审讯处。
按照戴锷的吩咐三个日本人被分开审问。
戴锷来到关押第一个日本人处这是一间典型的牢房四壁挂着各种刑具当中架着一个火盆。戴锷露出了招牌式的傻笑只是在跳跃的火光中显得有点阴森。
“小子叫什么名字?”他笑眯眯的问那只日本猪。
······
“哦不说吗?不要装傻了我知道你听的懂中国话。那些你看对了墙上挂的、还有地上放的对了都是为你准备的!哈哈满意吗?”
“哼我们都是天皇最勇敢的武士不会向你们这些支那猪屈服的!”
“哦?是吗好啊!来人先给他上老虎凳”
“什么?你······”那个日本人没想到戴锷问都不问就下令用刑。
果然一如戴锷所料这是个死硬分子几次下来虽体无完肤却死撑着不肯开口有时还憋出几句“武士道精神”。戴锷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吩咐道:“拿进来吧!”
日涂龙闪身进来手里提着个竹篓。
“把他的裤子扒下!”戴锷笑嘻嘻的说。
手下闻言三两下动作那个日本人的就光秃秃的显露在众人面前了。
日涂龙将竹篓口覆盖在他处用绳索绕过他的缚了个结实。
那日本人骇然道:“你们想干什么?”
戴锷一边看着手下把竹篓的另一端盖子掀起将田鼠放入竹篓内一边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只是这些小东西好几天没吃了。哈哈哈你既然精通这武士道的大无畏精神那就为了他们牺牲一次吧!”
“你、你、你好毒啊!啊——!快拿出来你要知道什么我都招了啊——快、快啊!!!”
“哈哈哈你们问吧如果等下有一句和其他两个不对的地方就只好让他再炼炼武士道的大无畏精神了。”戴锷笑着向外走去······
很快情况就查清楚了原来这几个日本人是受日本关东军指派来西北意图在这块相对独立的土地上寻找代理人以便将自己的势力渗透进来。这几个日本人凭借在皋兰的办事处的掩护在西北几省四处活动寻找地方势力合作。不久他们就和马鸿逵、石友三他们勾结上了本来打算帮助他们挤走邓宝珊一手窃取甘肃政权谁知被我们捷足先登。于是他们一直潜伏在皋兰谋求机会夺取甘肃。这次我们将两个师调离后他们认为机会来了于是派人勾结了皋兰城内的反动分子计划先暗杀我然后趁群龙无之时在前线起佯攻牵制住我方部队再派一师骑兵突袭“空虚”的皋兰城之后趁我方军心大乱之时前后夹击一举歼灭我们的部队夺取甘肃全境!
戴锷拿着这份情报满意的笑了笑冲着日涂龙道:“快备车。”
戴锷进门时我们四兄弟刚好在聊天那天的一枪没能要了我的命刚好打在雨霏送我的航空纪念章上再加上又是手枪子弹威力不大才入肉两分就没戏了只不过伤了两根肋骨。不过这也搞的我够呛昏迷了12小时才醒。
一旁的雨心给我在背后垫了一个枕头扶我在椅子上半坐着又紧了紧盖在我身上的毛毯才在一边坐下。
我看了看进来来的戴锷颔示意他在一边坐下。
空翼接过他递过去的报告略微看了一下转递给大哥道:“关东军胃口不小啊把手伸到这里来了。三哥马鸿逵后天会来偷袭我们。”
我轻轻笑了一下受伤初愈后的脸显得有点苍白瞧的余下五人一阵心痛:“这些只是眼前的危险打仗么就由子剑他们去好了眼下我们要考虑的是我们今后要走的大方向问题。”
翔天道:“凭我军的实力拿下宁夏甚至陕西、绥远是没有大问题的但是要和冯玉祥的3o万西北军拼恐怕还不够些。”
“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把西北军打痛!”我看着壁炉里欢快跳跃的火苗道:“只有让他们认识到我们有两败俱伤的实力才能打消他们大规模报复的念头。况且这次老蒋一定会阻止冯玉祥对我们的行动保护我们这支力量以便与为他拖住西北军再说自始至终都是西北军理亏老冯爱惜名声也断然不会公开大举进犯的。”
“恩以后和西北军就要和平相处了。”振涛道。
“可是蒋介石那里······”戴锷忍不住问道。
我淡然一笑空翼道:“这个么最好办了我们先跟老冯打个招呼相信只要一翻暗示他也不会不知道老蒋的用心。之后我们和他搞个协定时不时的在两军边境搞几次演习不就成了。这样既锻炼了部队还能哄哄老蒋何乐而不为呢?”
“边区政府在这次战斗以后将会拥有3到5个省在没有什么大的外部威胁后我们是该好好搞搞我们的经济建设问题了!”我说。
“是啊。”主管政府工作的翔天说:“我们前期建立的都是一些重工业农业方面虽然实行了一些改革但是力度不够所以成绩不怎么理想。”
“各位长我再提个问题。”戴锷忍不住又道:“虽然我不管经济工作但是我很不理解我们为什么不阻止土地的兼并现在有很多本来分到土地的农民又卖了自己的地。”
“这个问题问的好戴锷我很高兴你能关注这些。先这些农民再度失去土地后他们是否还是在为地主种地呢?不是他们进了工厂工作他们赚到了比原先更多的钱!这比他们守在那块土地上赚那么一点钱远远好的多!这样才能让他们生活的更好!这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看。再换个角度看我们政府要振兴工商业、甚至农业我们也只能这么做。先我们的工商业要展就意味着需要大量的工人这些工人那里找?就是从这些把地卖了,出来工作的农民兄弟中找!其次西北的土地适合大规模的机械化农场式管理这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产出最多的粮食,而这一切都需要土地一定规模的集中在几个人的手里.不过戴锷,你也要管经济的!你的情报部门不仅要关心军事政治方面的也要关心经济方面的!一个高明的情报人员可以从经济上的动作分析出对手的军事政治动向啊!”我盯着戴锷意味深长的说。
“是!老大我明白了!”
我转头对大哥他们说:“不仅农业工业也还需加强啊!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很长了我们要尽快建立起自己完整的工业体系!这些靠我们从那个时空带回来的几套设备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找一个盟友!”
“对!这个盟友必须有很强的经济实力!而且要有野心展军事实力!这样我们才可以利用我们目前手上的一张王牌——向他们提供军事技术帮助作为他们援助我们的回报!”大哥若有所思。
“这样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最好的选择是——德国!”空翼笑道。
“是啊我们还可以让德国将这里作为他们新武器的试验场这样他们不必再去苏联开什么合资企业了哈哈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他们给我们送几条武器生产线来。”二哥也高兴道。
“但是希特勒呢?纳粹呢?我们难道支持他们去迫害犹太人吗?”在一旁的雨心问道。
“他嘛······”我看着炉中的火焰将我的脸映的红红的看起来比刚才精神了点:“还记得上次晚上,我们在纽约帝国大厦的天台上聊了什么吗?”
“记得!你还说过有没有他二战的爆都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
“凡尔塞和约可能要算是近代史上最恶劣的的和约了。”我点头同意道:“美国总统威尔逊所倡导的民族自决观念就原则而言固然无可厚非但实际上却使德国在所有战败国中成为唯一的受惠者。就领土和人口而言德国的损失相当有限(领土7、3万平方公里万日耳曼人口)在整个欧洲她仍然是最完整和最强大的民族集团。但人口和民族的的丧失终究会引起德国收复失地的强烈意愿同时又制造了少数民族问题成为德国侵略的借口。而奥匈帝国的瓦解造成了欧洲中央的权利真空诱使德国这个新强权去填补。”
翔天道:“三弟说的没错我在国防大学时就曾经研究过这个问题。他们想把德意志帝国改造成典型的民主国家甚至比他们本身还民主。战后所制定的新德国宪法在当时欧洲可以算是最进步的但此种民主制度是由敌人强加在德国人身上的所以他们不但没有好感反而会有强烈的反感。”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德国人天生有服从权威的传统在没有王室作为效忠对象时现在这个德高望重的兴登堡元帅暂时被用来填补这种心理真空。但这只能作为一种代用品不能完全满足日耳曼民族的精神需要。所以在魏玛共和国时代德国人在精神上始终充满了无力感。这种情况下希特勒、纳粹党、第三帝国的兴起也就代表了一种自然的趋势。而且这样的一个德国的出现符合我们的利益!所以我们要和德国建立紧密的联系必要时可以暗中帮他一把让他提早上台!”我接着道,“我已经联系了德国驻华大使陶得曼。明天我就动身去德国!”
“是官方访问吗?那要不要准备一下。”戴锷问。
“不是兴登堡总统的私人邀请。”我冲他眨眨眼“我是去接受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