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大败狐族高手!
天魔舞构筑而成的幻境内,狐不悔施尽了全身手段却无法再深进一步,完完全全的媚惑住白若了
先前,也是白若幸运,在最危险的那一刻,体内不化骨和八荒法器同时示警,这才使得他元神一震,瞬间从狐不悔构筑而成的香艳环境中挣扎出意识来。
但是尽管这样,白若毕竟已经踏入了狐不悔所营造的幻境世界中,所以此时他的元神意识还无法完全抽离出来,只能再次忍受着狐不悔的无边绝色诱惑了。
幻境中,粉香弥漫的床塌上,白若双腿盘膝而坐,额头渗满一层薄薄的冷汗,那是因为心神极力控制下而引起的一点疲累。
“大王,难道你不认识不悔了,三生石前,你我共同相守永生永世,今**我有缘相见,不悔好想大王,好想大王你啊”也不知狐不悔是故意此番作态,还是怎的,只见她慢慢将全身衣物除尽,只剩下一件贴身粉兜,慢慢向白若靠了过来。
此时狐不悔整个人将身体靠在白若身上,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出现在白若心里。
呼吸加重,心神开始渐渐出现了一道涟漪……
恩…
狐不悔也不说话,将胸前的一对伟案**紧紧贴着白若背后,然后轻轻在白若耳边吐气如丝,令白若心里平白多起一种痒痒的感觉。
不妄如是…不妄如是
白若心神一颤,连忙念起口诀。
此时白若不敢和狐不悔有任何言语间的对话,他怕自己一旦说话,反而会陷入对方构筑的陷阱中。以致心神崩溃,沉入对方的艳色媚惑中。
当然,白若此时仍然可以抵挡得住狐不悔的媚惑,但如此一来心神耗损巨大,所以白若不敢有任何小视之心,心里急急寻找着自己该如何突破对方幻境的方法来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想不到这狐族女子果然妖媚,不过舞姿蔓摇间,便不知不觉令己方众人失去意识,陷入幻境以致最后自己也不得不亲身犯险,踏入这幻境空间来
可以说,这狐不悔所跳动的天魔舞,比之白若先前所见的千欲魔女施展的媚惑还要来得巨大特别是小舟和赵敏这两人,身为女子竟也能被对方的天魔舞所*失去意识,便足见其威力达到如斯地步了
幻境中,媚惑依然在进行着,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只怕承受不住狐不悔如此媚惑。所以此时就连狐不悔本人,也对白若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和震惊。
这名男子,好坚定的心神
以我近乎五百年修炼天魔舞的能力,竟然还无法在瞬间诱惑住对方的心神这个男人的心是用什么做的?难道是金铁?不对先前他的同伴被我*至幻境中,他为救自己的同伴,亦肯以身犯险,这说明对方重情重义,所以他不是冷血之人
可是为什么?自己无法媚惑到对方呢?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双腿盘膝坐在粉红床塌上的白若只觉一种奇怪的感觉传来,瞬间脑海里出现的一个古怪念头让他自己也脸红不已。
那一刹那,白若终于想到了突破这片幻境空间的解决办法了。
只是,这解决办法,还真是让白若心里苦笑,同时间,还不由自主升出了一种期待。
期待?也许吧
不管了,己方所有人陷入这幻境空间越久,所遇到的危险便越大。自己也不用在顾虑这顾虑那了,还是先离开这幻境空间才对
想到这,白若双眼陡然泛起一道异彩,嘴角划过一道弧笑,慢慢的站起身来。
偌大的床塌上,白若面带微笑的站起身来,也不见他有任何话语,只听一声喃喃自语的呢声响起,白若瞬间月兑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累赘
然后,赤条条的白若露出一道张扬的笑容,一把抱住来不及反应的狐不悔娇躯,嘴唇狠狠的朝狐不悔的香肩、粉胸印去
顿时,狐不悔花容失色,瞬间从主动的一方变为被动一方
嘿嘿
白若双手抱住狐不悔柔软的躯体,感受着对方躯体不由自主传出的滚烫体温,脸上顿时露出一道得意的笑容来。
从这一刻起,白若正式月兑离出狐不悔的媚惑,瞬间化为掌握主动权的一方
这下,狐不悔花容失色后,便觉身上最后一道遮拦被白若暴力的一扯,登时粉色肚兜飘在空中。
美妙的**顿时出现在白若视线中,那一刹那雪白的肌肤,伟案的**毫无遮掩的出现在空气中,使得白若立时也是心神一振
好个曼妙人儿
白若吞了下口水,双手直接一把将狐不悔轻颤的**扔到床上,脸上装作邪恶的笑一声,扑了过来
那一瞬间,狐不悔脑海顿时一片空白,然后又觉下面私秘密处被对方好似手指的物体轻插了一下。
顿时狐不悔娇躯颤抖连连,脸上早已是春潮泛滥,床塌都被一股春水浸湿了一片。
恩?
白若楞了下,自己先前不过手指轻微触碰到对方下方丛林处,没想到这狐不悔竟如此敏感
脑海停顿了会,白若回过神,望着双眼紧闭,一脸表情害羞到极至,身体已经软成水似的狐不悔。白若便已百份百肯定,此时出现在自己在这幻境空间的狐不悔,必是对方的真身无疑
接下去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继续下一步行动?
似乎察觉到白若停止手上的动作了,狐不悔先是微微睁开双眼来,直直盯着白若好久。
这下白若有点尴尬了,他先前想到离开幻境的办法便是化被动为主动,从被媚惑的一方转变为掌握主动权的一方
因为在先前的一个时机里,他曾感受到空间传来的一道情绪波动,所以白若便怀疑此时出现在自己身边以极尽妖娆姿势勾引自己的狐不悔必是真身
对方的真身竟然真实的存在于这个空间,白若自然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所以,白若化被动为主动,主动除去自己的一身衣物,突然之间的胆大举动顿时震住了狐不悔
“你不要过来”狐不悔冷静下来后,急急道。
自古女人易动情,何况狐不悔在几番接触中心里已对白若产生了些许好奇之心,一见白若这般胆大行为,脑海一阵蒙后已是娇躯被白若环抱在手,接下去所生的事情,已经不是狐不悔所能掌控的了
长叹一声,狐不悔深深望着白若,右手一挥。
一声清脆悦耳的话语传来:“你叫白若是吧,我会再来找你的”
瞬间白若便觉整个空间随之一晃,瞬间元神意识便从幻境空间抽离了出来。
数息过后,洛小舟,林楠等人纷纷惊醒,睁开双眼便是一望大殿中央处,见到的却是一片空白,空气中只留下了一抹余香
“若,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自己好象做了一个怪梦?我…我梦见你和一名狐族女子…那个…”小舟回过神后,连忙疑惑的向身边白若问道,一边问着时,语气还吞吞吐吐的,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其他几人也是面露疑色,联想起自己在梦境中所见到的景象,每个人都羞红了脸。
特别是凌虚寒,先前他一见天魔舞出现后,便只能封闭住六识,虽然没有被吸引至幻境空间,但他却不能作出任何动作来,这等于便受到了对方的制压所以他心里对天魔舞的认知,比小舟等人还来得更深
解开六识,凌虚寒微微摇头一笑,显然也在感慨着。
只有白若,他呆呆的征了一会,默然回神后,不由出一道苦笑,朝众人去一道灵识解释了刚才生的事情。当然,其中自己和狐不悔的事情自然是一笔带过。
大殿中,狐不悔早已离去,不过很明显,她好象传了一道讯息给狐易长老。只见狐易长老表情凝住许久,最后才一声感慨道:“白宫主好修为,竟能破去我族圣女天魔舞了,这一战,白宫主赢了”
说完,现场所有狐族子弟顿时再次呆滞住,先前白若等被*至狐不悔的幻境空间,在常人看来不过数分钟时间。
后面众狐族子弟一见是己方圣女率先出了空间时,都以为圣女已成功将白若等人困在了幻境空间没想到此时长老宣布出来的结果,却是圣女不敌白若,这无论如何不令他们感到震惊
白若摇头苦笑走了出来,无声朝狐易长老抱了下拳,他能令狐不悔自行撤掉幻境空间,所依仗的不过是后面那些胆大的举动。说白了,这有点流氓行为
不过现在想来,这狐族圣女狐不悔,虽然在先前几番接触下展尽妖娆身姿,令人觉得其行为放荡无比,但细想下来,这不过是对方掩饰的一种手段罢了
想到这,白若心里陡生一道歉意,惟有苦笑不已了。
这边场上,眼见己方的圣女也败退而去,现场所有狐族子弟包括狐易皆是没了表情,互相沉默许久。
白若眉头一扬,正要开口说话,陡然便觉一股强大的灵元气息从苍月殿外传了进去。
随着这股灵元冲击而来的,是一道雄浑的身影扑了进来。
“何人敢在我狐族放肆,吃我一拳”来者大吼一声,顿时苍月殿内众人随之一震。
哈哈
看清来者后,狐易长老当场笑了出来,心里暗喝一声“狐大护卫长来得及时”
赫然,这一声大喝之人,便是有着苍月城狐族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的护卫队队长狐不归
狐不归大吼一声后,第一眼便注意到白若和凌虚寒两人,因为在现场自己不认识的人当中,只有这两人给他的感觉最为危险
“狐大统领,来,我和你介绍下,这位便是夜魔宫宫主白若,尔等都是年轻俊杰,正好多多亲近”
当下白若微笑起身,朝狐不归走来。
“你就是白若?刚才听我妹子说,你连败我狐族十名子弟?连我妹子的天魔舞也困不住你?是不是真的?”狐不归大吼笑道。
恩?
狐不悔?狐不归?
白若这才明白原来狐不归与狐不悔是兄妹,想来这也是对方急急赶来的原因
“承让”白若淡淡道。
“好,有如此本事,的确有资格作我的对手,开始吧”说完,狐不归朝白若作了个请,率先踏入那一道法宝结境内。
这下,现场所有狐族子弟都是兴奋起来,他们可都是知道狐不归实力的。只是这几年狐不归甚少出手,今日能得其出手一会,那也是天大的眼福了
至于白若这边的人,则露出一道神秘的笑容。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狐不归纵然修为高强,但再怎么样比起白若的话还是会差一点。所要区别的,就是白若能在几招内击败对方了
看见狐不归如此作态,白若没有觉得对方有任何猖狂的言行。相反,对方如此作为下,更是令白若心中战意大起
当下两人各自踏进那一道法宝结境,互相行了个礼后,便开始互相试探着展开攻击。
白若十分小心的挥动着双拳,不时从他身后飞起一道道浮篆化成各种能量光芒轰向狐不归。而狐不归,则见他口中轻喝一声,一道护体罡罩出现在身体周围,轻松的挡住了白若的攻击。
“***,这样打不痛快,白道友,还请随我来”
因为怕自己施展的道法影响到旁人,所以两人都是收敛着灵元攻击着。过了一会后,狐不归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一声轻喝后蹿出了苍月殿,身体急急向着苍月城外掠了出去
哈哈
闻得此言,白若也是豪气一,他何尝不是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当下白若运起灵元,转头凌大哥小舟等人点点头后,便也跟在狐不归身后掠了出去。
“走”
狐易长老一见这情形,连忙低喝一声,顿时现场所有狐族弟子全部出动,跟在两人身后急急向城外掠去。
不多时,前方的狐不归终于停了下来,环扫一下四周空旷的山地,他不由哈哈大笑着腾空而起,静静的注视着白若。
白若也跟着飘了起来,两人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精神上的攻击战般,互相以气势压迫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