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经曰过:。
经过孟子的翻译就变成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她救我了的命,这恩应该比涌泉要大,我拿什么来报呢?左思右想,最终出现了刚才那幕。
俗话说的好,好男儿,不低头,为了她我已经被踢出了新好男人的队列,应该比涌泉要深了,何况我嘴里还加了句谢谢。
做的实在太棒了。
我为我的高尚品格内牛满面。
专家妹妹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做法给吓了一跳,半天也没有回话。
太没有涵养了,我跟这儿弯腰站半天了,好歹你也礼貌性的给了答复,本来刚才一通折腾无限累,再过一会儿我怕我坚持不住啦。
我偷偷把眼睛往瞟,她眼角的泪花还没有消停,愣愣地看着我。
不是被我感动傻了?唉,我也真是的,马克思叔叔曾经说过:做人要含蓄,太直白会出差错。这不差错就来了。
得,你先感动着,我歇会。“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回喽。”我站直腰板,扭扭身子,走到她的旁边。
过蓝光,我看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抱怨的感情,“我是疼得要命,谁有空理你啊!”
“哪疼?”我仔细看看专家妹妹,她的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光线不是很好,我看不出皮肤面有没有青紫,但是好像在微微颤抖。
我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一下她的前臂,“啊!”刺耳的叫声飞过来,我和她离得又很近,差点没把我吼个跟头。
“你!你个混蛋新人!”专家妹妹眼角的泪水随着她转头骂我顺着脸颊滑下,直到下巴,估计是给疼坏了。
我记得我下手非常轻啊,这反应也太给劲了?“我就是,就是”对着她怨毒的瞪视,我心里有些愧疚,“你回不是也这么来测试伤势的嘛,要你的话,直到疼就说明伤的不算厉害。”
“我呸!那是烧伤!”这六个字几乎是用喷的,我躲闪不及,赶紧闭了眼睛和嘴。
吼声在我脑袋里横冲直闯几个来回,总算稳了下来。抹把脸,我底气不足地说:“我,我不知道啊,你又没跟我解释……”声音倒后面越来越小,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都怪你!都怪你!”专家妹妹先是摇了摇头,但后猛第一下把头凑到了我的胳膊边,狠狠地咬住。
你是狗啊!我的嘴快要张大到能塞进去一个拳头了,真TD的疼!我想甩,可是她要不松嘴甩起来会痛得更厉害。
掐她的脖子憋的她松嘴呢?我刚想伸出另一只手,她的眼神把我意图生生逼了回来,心里颤了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负罪感吗?再想下手却怎么也没那个胆量了。
咬……就咬。
其实我知道,光鞠个躬你肯定不会饶了我。没过多久,专家妹妹可能是力气消耗太大,便松了嘴。我对着蓝光看看手臂的伤口,一排深紫色的牙印整齐地排列在面。
是因为没有余力吗?还是……总之她是留口了,都没有出血,更别说把肉给咬下来。“舒服点没有?”我低声问她。
“我两只手可能都断了,还舒服?”专家妹妹没好气地说,“从我包包里拿药啦,快。”
你是大小姐吗?!靠,脾气不好还使唤人。我跟她四个包里模了半天,瓶子太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你把虫粪放哪个包里了?”
“前面这个。”我记得装药的琉璃瓶是圆的,里面几个瓶子里只有一个符合,就直接拿出来。
“这玩意除了烧伤,还能治伤筋断骨?”把弄几下,我好奇地问。
“这是底子,你还要再拿另外一个瓶子出来混在一起才管用。”专家妹妹左胳膊肘微微动了一下,“在左边的包包里,很细的瓶身。”
我贴着她的肚子模进包里,模了几下没有找到,就把手往前伸了伸,刚好碰到了她一团软绵绵的物体,隔着她的衣服略微摩擦。“你个新人!注意点!”光线不足,我是看不出她连红不红啦,不过挺语气是有点害臊。
“没办法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说刚才你抱着我的时候不也碰过了嘛。”我赶紧寻找瓶子,不过这样一看摩擦就更剧烈了。
“我那是为了救你!你当我想趴在你的身吗?!又脏又臭,还一股怪味。”专家妹妹一边说,一边把腰杆挺起来,尽量避免和我的胳膊接触。
“还不是你吐的。”我小声嘀咕一句,经过不懈努力地搜索,终于在角落找到了她口中的细长琉璃瓶。
我对着光冲她比比,里面装着半瓶多的液体,问道:“是这么吗?”
“嗯,赶紧混在一起给我药!”专家妹妹着急地说。
我从圆瓶里面倒出一些橙色粉末,回想起当初她给我药的情况,突然心里有个念头:她是不是嫌我的唾沫,才找个代替品?随后我摇了摇头,都这个节骨眼哪还有空想这些啊。
我把液体倒了出来,一股怪味顺着鼻腔涌进,“这什么玩意啊?”闻着好像很骚。
“别管了你就,反正能治伤。”专家妹妹的声调提高了不少,倒像是在责怪我。
我把嘴皮向后收收,希望可以缩住鼻子,然后两只手学她当初那样揉搓,当我的手掌接触到摆在方的右臂时,她叫出了声:“轻点!”
“够轻了,再轻药就抹不了。”我从她的手腕一直蹭到手肘,很快她就不再叫痛,还真见效。
我蹭到她另外一只手的时候,撩人心神的可爱申吟从专家妹妹的嘴里传了出来。不是,我心里被叫得有些痒痒,当初我涂药的时候也没舒服到可以乱叫的地步。“节制点。”我提醒她。
专家妹妹半眯的大眼睛冲我眨眨,我心中没来由的慌了起来。
怎么回事?空气的味道好像变了,没有之前那样令人承受不住,骚气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迷离的朦胧感。
她的胸口起伏变得明显,呼,呼的一下下喘气声传到我的耳里,脸好像也能感受到她吹来的热气。
我甩甩头,把自己的心态放正,继续用一双手掌来帮她擦药,然而随着我有规律的涂抹,专家妹妹简直就像是在刻意叫给我听,一轻,一重,听得我下面差点产生变化。
靠,咱这儿好心帮你,你倒给我玩心跳的感觉。我假装生气的样子,两只眼睛又盯了她,结果灵魂像是被她吸住了,想收都收不回来。
眼睛大,好说话。我可能肯定,摆在我面前的要是个小眯缝眼的女生,我绝对不会跟现在似的难以自拔,毕竟我不是大叔,目前吸引我的绝不是这种年纪尚轻的未成年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跟莫拉.玖比起来明显就是个外行。
她的眼睛……好像在诉说着她的情绪,就我猜测,十有是在想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我真的很想跟她说:别这样。但是我的头却不由自主地在往前靠。
偏偏她的头也在迎合着我。
再近点,我的第二次初吻就没了。第一次对方是用咬的,所以不算。
我竭尽所能地控制自己不要再动,脸都快扭变形,挣扎促使我的余光在无意间扫到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很湿润。随着蓝光的照耀有几个闪亮的反光点,整体看来水汪汪的。
很想咬去啊……为什么瞧着会这么滋润呢?她作出一个动作令我几乎到了临界点。
专家妹妹微微侧脸,抿起小嘴,舌尖轻轻露出一点,滑过下后唇,期间眼睛仍旧与我对视,就像是刚进高中的女生,萌的要命。尤其是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爱到极点。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认为她在勾引我,可她明明就是在勾引我,而且在很另类的环境下。
专家妹妹的脸颊似乎越来越近,应该是她在向前,可能我的脑袋也在挪动,我是想往后回收的。
我的心跳声很大,很急,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我一样呢?在不合情不合理的情况下,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停们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两个指节,突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的手碰到我的胸,嘴里轻轻念叨着。
停?我靠,你太过分了。这不等于就是撒尿撒到一半让我楞给憋住吗?我内心的冲动已经刹不住闸,起了一丝强来的。
“……药,药的问题。”专家妹妹的眼睛里终于不再100%的纯情,她断断续续地小声说。
我愣住几秒,把自己全部意志都堵在了下一个动作,砰,我的脑门磕在她的脑门。
疼痛可以缓解我的,仅仅一下还不能解决,短暂的清明期我又冲着墙过了几把瘾,总算是把压回肚子,智性重新占据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