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再喊叫,不然我让天公再送来几只虫子!”
“什么,昨夜当真是你弄的鬼?天杀的狗东西,我要杀了你!”梅梅再不怀疑是幻天所为,一双美目似要喷出火来。
“哎呦……”梅梅刚刚说罢,便感觉全身上下倏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奇痒,比之昨夜还要强烈十分。梅梅一时控制不住,险些从马上摔落下来。
“你、你、你个天杀的狗……啊……”话没有说完,梅梅已经大声喊了起来。叫声极为凄厉,不但奇痒,而且疼痛钻心。
“呵呵,让你再喊再骂,常言道: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立刻就报!本公子说话向来灵验,难道是假的不成。”
“狗贼,快快替本姑娘解了痒痒,啊……”梅梅刚刚骂完,身上痒痒得更加厉害,简直难以忍受。痒痒到了极点,也顾不得众人,伸手就向依内抓去。
“多大的姑娘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扯开衣衫,羞也不羞!哈哈,如果你说声道歉,并诚恳地向本公子求饶,你身上的奇痒立刻便可解去,如何?”
“死狗贼,我……啊……”梅梅已忍不住地喊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尖利,越来越凄惨。此刻,梅梅身上的奇痒已经不同于昨晚,不但身子发痒,连带头皮都痒了起来。那种奇痒,痒得钻心,好似无数蚂蚁啃噬着骨髓。
萧静茹等人远远地听着梅梅的惨叫,不知前面发生了何事。但隐隐约约地听闻幻天的话语,那姑娘定是受到幻天的戏弄与折磨。那惨叫生生钻入每个人的耳中,继而,钻入整个身心,感到浑身都不舒服。
“怎么样,好受吗?好好求求本公子,奇痒可以即刻停止!对了,若是你愿意给本公子当丫鬟,本公子不但可以给你解去奇痒,并教授你上乘的武功。呵呵,怎么样?”
“啊……魔鬼,色鬼,本姑娘……啊……死也不会求你……啊……”梅梅十分倔强,在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中,仍然忘不了大骂,可见其不但脾气刁蛮,意志也非常坚毅。
“相公,这丫头当真难缠,还是给她解去禁制吧,之后,将她赶走就是,再不要听她鬼叫,好不好!”小雪不忍再听下去,对幻天说道。
“呵呵,娘子说得对,不过,这丫头的脾气太过刁蛮,不好好整治一下,当真以为天下都由她说了算似的!”
“你两个狗男女,快快给本姑娘解去痒痒,啊……”梅梅的喊叫声已经沙哑,娇面通红,痛苦的神情看在小雪眼中,感到一阵惊悸。心中实在不知幻天用了什么手法,怎么会令人如此痛苦呢。相公太过诡异,她究竟还有什么功夫没有展现出来?
“梅梅啊,何苦如此呢!你说个软话便可,难道你要一直撑持下去。我可告诉你,如果我走了,这种奇痒谁也无法解去,怎么样?”
“死……啊……呜呜……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呜呜……”梅梅难受透顶,禁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相公,快给她解去吧!”
“不忙,忍一时之痛,却能换来长久的安静。若是她还要跟着你我,岂不是个大麻烦。呵呵,怎么样,梅梅,想开了吗?如果再不求本公子,那奇痒便不只是在身子表面了,恐怕要进入……”
“你杀了我吧,啊……你个死……啊……死狗……啊……痒死我了,啊……我……我……啊……快放开我吧,啊……受不了……求……求…求你……放开……我吧!”
“真的求饶了?”
“啊……真的!”
“也愿意当丫鬟了?”
“死……啊……你杀了……啊……愿……意,呜呜……我……愿意!”
幻天这才轻笑出声,道:“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这是谁说的来着,说什么要你那吴都统带人找个无人的地方,修理本公子,真是痴心妄想,难道本公子那么笨吗。吴都统在另一条岔路上,正满心期待,傻傻地等着呢。哈哈!”
笑毕,幻天意念倏起,虽然仍是在马上端坐,但无形的真气却早已透体而出。转瞬,梅梅忽然感觉那种奇痒,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舒泰,好似刚从鬼门关走回一般。
等到平静下来,再看梅梅,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心中又泛起一股恨意。坐在马上,直瞪瞪地盯着幻天。
“呵呵,怎么样,还不下马参拜主人!”
“参拜个屁,我……”梅梅刚刚说到这,忽然感觉身上已经消失的奇痒又蠢蠢欲动起来,连忙将下话咽了回去。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你已经愿意给本公子做丫鬟,此刻怎能反悔,若是你不愿给本公子当丫鬟,此刻,尽管早早离开这里,本公子不愿再见到你,省得耽误我与娘子的好事!”
“此路是你的吗,本姑娘走走便不行吗?”梅梅真是倔强得很,刚刚经受痛苦,此刻好似全然忘了。
“如果你不走,我可劝你千万不要后悔。再行吵闹,惹得娘子不快,便将你碎尸万段,你可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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