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上烈日悬空,窗明几净,阳光从雕花窗棂斜射而入,洒下一地的金黄。
花无心睁开双眼,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这个房间,好眼熟。
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花无心惊讶的睁大双眼从床上坐起身,浑然不觉自己身下的被褥被一层水渍染湿。
她看着房间里的一桌一椅,一旁的柜子上,还放了很多玩具,风筝,还有小锣鼓。
奇怪,她记得,这些东西,都被那些闯入家里的御林军踏的粉碎,怎么现在都好好的呢?
花无心走下床来到柜子边上拿起放在上面的小锣鼓,轻摇了摇,听着它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记忆,似乎回到了那可怕血腥的梦境里。
越是回忆,花无心的脸上就越加的恐惧,越加的不安。
手中的小锣鼓咚的一声响从手中掉落。
“娘,爹爹。”她不要疼爱自己的爹爹死,她不要娘悲伤的死去,她不要。“爹爹,娘。”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吓坏了听到声音赶来的两人。
“心儿,怎么了?”
“心儿。”
两道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花无心怔了下转头望去,看着熟悉的亲人就在眼前,眼泪控制不住的从脸颊滑落。
“爹爹,娘,我不要你们死,你们不要离开心儿,不要离开。”
花无月将哭泣的花无心搂在怀里,有些疑惑的看向身旁同样不解的柳宣,安抚的轻拍了拍花无心的背脊,“傻心儿,是不是做恶梦了,不怕,娘跟爹爹都在呢?”
“心儿,不怕。”柳宣见女儿哭的那么伤心,担忧的伸手轻拍花无心的肩膀安慰。
哭了许久,花无心红着眼眶从花无月的怀里抬起头,看着自己母亲熟悉的脸,忍不住伸手模了模花无月的脸,热热的,有温度,手又换了对象模上父亲柳宣的脸,也有温度。
“娘,爹爹都还活着,头还在,都还在。”爹爹跟娘都没有死,花无心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
花无月有些无奈的摇头看着自己又哭又笑的傻女儿,这女儿,从十岁那年突然得了怪病,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智商也只停留到了七岁。想到那以前聪明的女儿,花无月的心里是酸痛不已。
“心儿,是做了什么噩梦了?”柳宣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长得斯斯文文,一身的书卷气。
“爹,心儿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们了。”想到梦里的情景,花无心的心里都还感到害怕。
“心儿怎么会见不到我们呢?”柳宣温柔的伸手轻抚上花无心的脸,柔声开口。
“心儿,是做了噩梦吧,以后,跟你的夫郎睡,你就不会做噩梦了。”花无月轻拍着她的头笑着说道。
花无心楞了楞,她成亲了,差点忘记了,七天前,自己娶了六个俊美出色的夫君。还是皇姨娘赐的婚。
不过,他们都不让自己进房间睡。她也不想跟他们一起。
“不要。”想到他们的离弃,花无心的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心儿,好了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梳洗一下,可以用早膳了。”花无月当她还不习惯跟男人同床,也没有在意。
“不要,我还要睡。”花无心的身子一个箭步扑向床,整个人埋在床铺里,躲着不出来。
“心儿。”花无月微皱起眉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要来了,每次一用膳,她就会躲起来,劝她吃饭,是他们每日的必修课。
“我睡着了。”花无心猛头大睡,还故意发出了呼呼声。
花无月跟柳宣交换了个无奈而宠溺的眼神。
“月,心儿刚刚做了噩梦,我们就让她先睡一会吧。”柳宣看了眼床上的隆起,想到刚才哭的很惨的花无心,转头看向花无月劝道。
花无月听言,只能点头做罢。
“心儿,爹爹晚一点再来。”
柳宣见床铺里的人没有动静,无奈的摇了下头跟着花无月走出了房间。
而花无心,看着自己原来躺着地方**的,好像,自己曾经落到了水中一样。
到底,那个梦,是真实还是一场噩梦,若是真的,那自己,要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所有的一切,回到了一年前。
花无心疑惑的皱起眉头,一手撑着下巴,手腕处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个手镯是昨晚娘送给自己十七岁的礼物。
看着自己手中戴着紫黑色的手镯,第一眼看上去让人觉得很普通,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在空中腾云吐雾,说不出的威严。
她忍不住的伸手轻轻的模上手镯上的纹理,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看得不是很清楚。
突然皱了下眉,看着自己的手指,流出了血,而让她惊讶的是,血,滴到了手镯上,竟然像是被吸收了一般消失了。
“你模够了没有?”
脑海里,突然一道声音闪过。
花无心怔了下望向四周,都没有人,听错了吧。
后背被一只手指撮了撮。
花无心一惊连忙转过头望去,什么人都没有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这里。”
花无心还不明白是怎么了,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
------题外话------
这个文的女主,舞会将她写成女强,但是,各人理解的强大不一样,只希望,舞写出来的女强不会让你失望,当然,前期的话,女主一时间,还会处于傻傻的那一类,找个时机嘛,对不(*^__^*)嘻嘻……
别忘了,她是个傻子呀,你总不能希望她一下子将傻病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