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唐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大唐,唐人眼中的世界有多大,天下便有多大!”李世民对于经常在黄俊明嘴里蹦出来的这些话早已经习惯了,虽然这句话比较通俗,但是实实在在的让李世民jī发了他那勃勃雄心。大唐人数以万万计,李世民真的想每个大唐人所走过的路都是大唐的路,都是大唐的土地,每个大唐人目光所及的地方就是大唐的天下。
李世民嘴上赞赏着,但在心底,却将这句话深深地铭记。作为一个皇帝,要的就是如此。
“陛下,这话真好,老程我都听得热血沸腾的,嘿嘿!”程咬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凑了上来,tiǎn脸傻笑道。
李世民望着他那条已经不流血了的tuǐ,没好气的说道:“义贞啊,不是朕说你,你这tuǐ上有伤还管不住你的嘴嘛?觉得好自己记住就行了,说出来干什么!有些东西是要用心去记忆一辈子而为之努力的。”
“嘿嘿,某知道。不过陛下,我这tuǐ好了,啥事都没有,那尉迟黑炭的tuǐ还流血呢。再说tuǐ伤可和说话没关系哈。”程咬金也不知是真的是个浑人还是装作一个浑人,听他说话,即使来气又是好笑。
“程将军,一会回去记得好好清理伤口,免得患上七日风。”黄俊明对着程咬金提醒道,七日风也就是破伤风的最古老的称呼,由于患病者大多活不过七日便有此称呼。
对于这事,程咬金可是颇为无奈,在他的印象里,七日风基本上等于绝症。无药可救。“仙师啊,若患了七日风,那老程可就真的死在自己人手里了,那可是无药可救的东西,不过老程我命大。绝对没事,你就放心吧。”程咬金虽然对七日风无奈,却对自己的身体颇有信心。
“仙师,你说义贞可能患上七日风?”李世民这一听可急了,七日风这东西李世民可是深感恐惧。多少人患病之后医生们都无药可医,病患们只得在痛苦中死去。
“只是有可能而已。”黄俊明mō了mō鼻头,按照记忆缓缓说道:“一般来说,身上存在伤口都有可能患上破伤风。但是被生锈的铁器扎伤,或者是腐烂的木头扎伤患破伤风的几率更大些,患者常有坐立不安与烦躁易怒。最初症状常为牙关紧闭,颈部肌肉强直可能在其后或其前发生。数小时内,痉挛扩散至其他肌肉。面肌痉挛可引起口chún缩拢或口角内缩呈痉挛xìng“苦笑”。随后四肢与躯干肌肉的强直,可能有轻度的角弓反张。月复壁肌肉强直,下肢常较上肢受损为重,多固定于伸直位。当疾病继续进展时,全身持续xìng强直状态呈现发作xìng加重,伴有剧烈的痉挛样疼痛。发作时常出现角弓反张xìng痉挛,喉肌与呼吸肌的痉挛导致呼吸困难与大量出汗。这种惊厥xìng发作可由外界刺jīyòu发,例如在企图给患者喂食时。在发作间歇期,全身肌肉强直状态仍持续存在。腱反射亢进,神志自始至终清醒。”
“仙师所说的这些,朕都有所了解,不知仙师可否知道该如何治疗?”李世民虽然对黄俊明所说的一些名词不懂,但见黄俊明对七日风颇为了解的样子,满怀希望的问道。
“恩,受伤初期,首先要清洗伤口,最好是用淡盐水或者是烈酒清洗。如果伤口已经愈合化脓则需扩大伤口再进行处理,至于用药,让贫道想想。”黄俊明努力搜索者自己的记忆,对于现代来说,破伤风也只是打几针的事,可在这唐朝,没准一个流感就能造成几百人死亡,对于破伤风的用药,我们勤劳智慧的古人还真有,据记载有关破伤风的用药多达十九条。可是最早的药房也是在宋朝时记载,现在的大唐还真没有。
现代的武当山上典籍可是多得是,黄俊明小时候还背过汤头歌,虽然黄俊明不行医但是基础上的用药还是懂的一些,道士嘛,医术可以不精但是必须要会上一两手。玉真散治破伤风,牙关紧闭反张弓,对玉真散!
玉真散是明朝末期成书的《外科正宗》上所记载的一门中药方子,也是中国封建社会比较全面的外科书籍之一,对于外伤,和手术有着独到的见解。黄俊明慢慢回想着方子的配药。“天南星、防风、白芷、天麻、羌活、白附子各两钱,上为末,每服二钱,热酒一盅调服,更敷患处。若牙关紧闭,腰背反张者,每次服三钱,用热童便送服,虽内有瘀血亦愈。至于昏死,心月复尚温者,连进二服,亦可保全。若治疯犬咬伤,要用嗽口水洗净,搽伤处亦效。”
“仙师果然大才,义贞,你可记下?”李世民一脸严肃的对着程咬金说道。
程咬金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陛下,某者身子不知受过多少伤了,不也没事么!不过仙师这方子,某记下了,嘿嘿。”
黄俊明见程咬金这幅模样,也不禁气结。忍不住开口说道:“程将军,陛下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嘛,早作准备有备无患,对了,这个方药xìng偏于温燥,易于耗气伤津,七日风而见津气两虚者不宜使用。白附子、天南星等均为有毒之品,用量宜慎。”
“行,某知道了,多谢仙师!”程咬金总算说了句人话。
“陛下,此间事了,您看频道是否可以回天仙宫了?”黄俊明见今天的事情已经完毕,试探着对着李世民说道。
李世民两眼一横:“仙师这么着急做什么,走去长安令那里。你徒弟回你的天仙宫吃饭去,当朕这大唐监牢的饭菜不要钱?”
黄俊明一听,心底顿时泛起一丝喜意,金蝉子的这事总算是过去了,既然身为皇帝的李世民都说话了,谁还能阻拦?剩下的就只是防备崔家了。
长安府衙,李世民在长安令殷崤的身后一侧坐着,黄俊明躲在屏风之后静静的等待着,金蝉子,晓lù,许掌柜站在阶下,只不过身上没有枷锁,否则还真成了阶下囚。
“崔家的人有没有来?”殷崤高声对着大堂喊道。
半天没有人应答,也不知这崔家人做什么去了。“崔家之人可来到堂前?”殷崤又问了一遍。
“回大人!清河崔家并无人来!”一个衙役模样的汉子越众而出对着殷崤行礼后说道。
“不等了!”殷崤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今日,天仙宫道士金蝉子于长安城东市福临楼内,强杀四人,重伤三人。金蝉子,不知本官说的可对?”
金蝉子向前一步,躬身说道:“外公……哦,回大人,大人所得没错。”
“因何杀人?”殷崤问道。
“回大人,清河崔家打算强卖福临楼,并在福临楼里打砸逼迫许掌柜,贫道逼不得已这才出手伤人。”
“你与福临楼许掌柜是和关系?为何要帮人出头?”殷崤继续问道。
“小道与许掌柜外甥女晓lù为同门关系结为道侣。故而出头!”金蝉子言语之间颇为犹豫,不过还是咬紧牙关将心底的话说出。殊不知在他说出这话后,晓lù的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且泛着滴滴泪花。
“许掌柜,晓lù何在?金蝉子所言可对?”殷崤早知道这两个孩子互相有感觉,只是没想到金蝉子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回大人,金蝉子所言绝无半点虚假。”
“好!金蝉子因事杀人,按大唐律例,暂且受压等本官上报大理寺后在进行处置。”殷崤的话说的模凌两可,上报大理寺是对的可是他这边总得给出一个处理意见吧,是斩头是流放殷崤可是一个字都没说。
“崔家人不在此地,不过本官听闻崔家人曾威胁福临楼?并从武侯手中被他人保出,随后砸无弹窗无广告//了福临楼的店面,今日前来威逼许掌柜以低价贱卖酒楼。不知本官说的可对?”这那是审判,完全是殷崤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其他人只要跟着附和就好,黄俊明在屏风后对这个不会演戏的殷大人感到一阵阵无力。
“大人英明!”许掌柜,晓lù,福临楼的小厮,武侯同时应声说道。
“好!清河崔家子弟七人,于长安城内东市福临楼内闹事伤人,威胁商户,打砸店面。与强盗无异,念主犯身死,从犯重伤,今判清河崔家补偿福临楼掌柜许,钱一百贯,先有天仙宫道士金蝉子伤人,因事出有因改判流一年。”殷崤一锤定音般的说道。
“慢!”李世民现在也听不下去了,早就让殷崤免了金蝉子的罪名,可殷崤还是说出了句流放一年的话,这让李世民大为头疼,虽然也知道金蝉子手中沾染了四条人命,可黄俊明的贡献在那呢,必须要让金蝉子受不到罪才行。“父皇曾下诏,天下道士皆归宗正寺管辖,殷大人,这小道你可没权利审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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