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心头之欲,徐戍问道:“方才你让一个小孩给我送信,可有人看见?这个小孩又是谁?不会是大街上随便找的吧?”。
见他如此小心谨慎,相奴笑道:“一个孩童,是我小侄儿,什么也不懂,也不会说什么的,难不成,你还想杀他灭口?”。
徐戍赶忙摇头,道:“岂敢岂敢,我只是问问罢了,我随都乡侯办差,这汉中城里早已有人盯上我,所以你以后行事还要小心一些,听见了么?”。
相奴清目流转,靠在自己身上,纤纤玉手,放在徐戍的月复部,缓缓向下,徐戍心想,这么一个清纯美丽的姑娘,怎么行为这般放纵,蹙眉说道:“三夫人,我看你只是缺男人吧?”。
听了这话,相奴脸色一变,起身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专门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徐戍连忙摇头否认,相奴又道:“自从那日你奋不顾身,跳入水中,为我取风筝,我便喜欢你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虽然我嫁入李府已经几年,都乡侯也没有碰过我,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看见她双眼含泪,徐戍突然心软,也许这女子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于是转身要走,不料相奴猛的从背后搂住自己,嗔道:“我让你走,你就真的走么!”。
徐戍沉默不语,相奴突然伸手将外衣剥去,只留得一件贴身的衣兜,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等到徐戍转身一看,差点喷出鼻血来。
相奴再三妩首弄姿,徐戍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去撕扯相奴的衣兜,只听门外有一妇人叫了相奴一声,两人大惊,相奴赶忙示意徐戍从窗户逃走,无奈,好事又没办成,但是指尖留香,也是美事一桩了。
平安的回到住处,今天算是安全了,一连两三天,汉中城里北伐的氛围日渐浓烈,也不知什么时候,黄崇与上次认识的几个青羌人结为朋友,一旦有空,就将徐戍约出来一起喝酒。
青羌人不但武功了得,酒力也是厉害的很,一个人四五坛烈酒那是家常便饭,量戎他们最近十分心烦,目前无当飞军一共五千人,明年开春,参加北伐的无当飞军将会有四千五,留下五百人参与汉中的守卫,其中正好包括量戎等人,无法上阵,是量戎等人最大的痛苦,一连喝了七八天闷酒。
没过几天,李严秘密将徐戍叫道府里,指派了一件秘密差事,原来最近汉中紧急筹备军粮,李严的大夫人,有一个远方表亲,是汉中东南的一个大户人家,姓牛,家里良田三百亩,农家三十余户,为提高粮草征收额度,他大肆欺压百姓,逼死温煦家两个儿子一个老母亲,听说温煦要告到汉中府来,于是让徐戍好自处理。
离开李严府,徐戍细细思索着‘好自处理’这四个字,不难看出,李严是想让他杀了温煦灭口,这种折寿的事情,自己实在不愿去做,可也没有他法。
点了四名虎射营心月复亲卫,当晚,徐戍带着人秘密赶往汉中东南,一到牛府,徐戍亮出李严府的玉牌,管家慌忙让门进去。
来到大堂,牛仁亲自迎接,看到他一脸横肉,徐戍心生厌恶,怒气横生,‘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记结实的耳光。
牛仁捂着脸,喊道:“他娘的,你,你竟然敢打老子!!!”。
徐戍叱道:“给我闭嘴!你给都乡侯惹的麻烦还不够多?!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将都乡侯牵扯进去,你的全家,老子一个不留!”。
牛仁胆寒,赶忙跪地求饶,不停的磕头,徐戍一挥手,道:“得得,你告诉我,那温煦在哪里?县尉知不知道这事?”。
牛仁颤颤巍巍道:“县令不敢管此事,就交给县尉来办,县尉也只派了两人士卒,明日就会带温煦去汉中府了,徐大人,你可得帮帮我啊”。
徐戍又给了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道:“记住!休要提到都乡侯!好了,这事交给我,你就不要再管了”。
离开牛府前,牛仁硬塞给自己一百两金子,徐戍照收不误,分了二十两给随身的几个心月复,让他们先回汉中府打探情况,一有消息,立刻来报自己,而徐戍则只身一人,前去温煦家。
夜色朦胧,皓月当空,温煦的宅子前,站着两名士卒,负责保护温煦,徐戍捧着一坛烈酒,在远处观望许久,直到屋子里灯火熄灭,这才悄悄潜入宅院,将烈酒放在房前的石磨台上,然后躲到屋后观察。
半晌,院子外的两个士卒嗅到酒香,步入院中,以为是温煦给的,相视而笑,将烈酒搬到院子外面,两人席地而坐,开怀畅饮。
许久,徐戍看两人已经喝高了,于是悄悄来到两人背后,冲着后脑一人给了一拳,两人顿时昏厥过去,徐戍长吁一口气,定了定神,进屋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温煦拉起来,捆绑结实扔到马背上,带着他一路向南,奔走了二十余里,来到一座荒山中。
松了绑,温煦怒目直视徐戍,叱道:“要杀就杀!老夫绝不求饶!公道自在人心,丞相早晚,全都杀了你们这些奸邪小人!”。
徐戍冷笑一声,掏出二十两黄金,扔在地上,道:“我不是来杀你的,你拿着这些黄金,走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
温煦惊疑道:“你不是牛仁的人?!可是,我老母亲和儿子都被牛仁害死!我一定要告到丞相那,讨个公道!”。
徐戍摇头,说:“官官相护,你可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活着到汉中府!天理常在,罪恶之人,早晚自有报应”,温煦还是不肯,徐戍再三劝导,又恩威并用,温煦终于同意,拿着黄金向南而去。
徐戍清楚,今天不杀了他,很可能留下后患,但是,自己实在下不去手,只好如此。
次日一早,心月复来报说王训已经知道此事,正准备率兵过来接温煦,徐戍赶忙准备好马车,将温煦家里的衣服叠成一堆,扔在马车里充充样子,两个县尉的士卒醒酒过来,徐戍上前给了一巴掌,目光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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