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随我过去看看”,徐戍愈发的感兴趣,因为自己还从没见过陨石长什么样子,翻过这座小山,五里外的一个土丘上还燃着火焰,不过那个小山丘上没什么树木,只有些杂草,陨石的力量还是非常强大,方圆三里以内的草地全部被烧焦,满地漆黑。
越走越近,烟雾中,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来回抬水浇地,纵马上前,见到一个十米见方的大坑,坑内一块银色石头尤其显眼,徐戍问道:“老者,你这是做什么?!”。
老者抬头看见徐戍,面露赞许的神色,道:“我还以为除了我,天下人都惧怕这个东西呢,哈哈,我是个铁匠,理县人,这天石刚落下不久,需要浇水让他冷却”。
罗成道:“不瞒老者,这个陨石是我们县令先看见的,我们奔走到这,就是为了来取它”。
老者见这几位个个虎背熊腰,也猜得出是官家人物,看来这块陨石是想不交出来都不行了,“几位官爷既然要这天石,老朽自当奉上,只不过这块天石很小,比起我五年前捡到的小很多了,不知道官爷要如何使用啊”。
徐戍惊奇的问:“我暂时还没想到怎么用他,对了,难道这里经常有天石坠落吗?”。
老者笑道:“不是经常,很少见的,最少也要五六年一次,不瞒官爷您,我祖父那时开始就偶尔会捡到天石”。
徐戍越发觉得不可思议,陨石怎么会周期性的陨落在同一片区域呢?难道是这样的地下有什么磁场吸引着它?!
老者又道:“这块天石与以往的不同,我看过了,质地似乎别铜铁还要坚硬,这位官爷一看就像为将军,您看这样吧,老朽将这天石取走,给您锻造一把称手的兵器,剑、枪、戟随便您,您看如何?”。
罗成等人眼中闪烁惊喜的神色,小声道:“徐大哥,我看行,就让他给您打一把吧”。
徐戍也很乐意,左思右想,说道:“老者,根据这块天石来看,您觉得打什么兵器好?”。
老者不假思索道:“官爷叫我老汪便可,按这块陨石大小来看,打枪是太浪费了,最好就是打戟,只不过这戟对使用者的要求太高,极难使用”。
徐戍笑道:“这你就不必操心了,那就打一把戟,我要单耳青龙戟,不要双耳方天戟”。
老汪不住点头微笑,等到陨石冷却之后,卢廷下去将它搬出,却发现地下似乎有更加坚硬的东西,众人一同下去,稍加刨铲,就能看见零零星星的铁矿石,老者大喜,道:“官爷,我竟然一直没发现,这地下尽是铁矿啊!”。
徐戍等人一阵激动,内心则是狂喜万分,如果这个铁矿查实,一旦报上朝廷,肯定是大功一件,徐戍没有一天不盼望着得到升迁,从而有一天能做上将军,参加北伐大计。
带着老汪,徐戍一行迅速回到县城,将组织差役官兵,连夜赶往夜射坪进行发掘查实,历经一天一夜,终于能够确定这里的确富含铁矿,而且资源量还不小,徐戍大喜过望,急忙上书汶山郡太守,申请拨款进行发掘,并在此设立司金机构,专门开采铁矿。
这天傍晚,徐戍带着罗成等十余人赶往夜射坪巡视挖掘情况,可距离四五里的时候就瞧见在场发掘的十几个差役奔了回来,罗成纵马上前喝止道:“出什么事情了?一个个慌张成这怂样!”。
领头的一个上起步接下来,指着夜射坪方向说道:“大人,刚才我们正在发掘,可是西面出现一路人马,不下三百人,听他们的呼喊声,肯定是西羌族人没错了,他们个个手执兵刃,我们这才跑了回来”。
徐戍等人领着差役们奔到夜射坪东面的山坡上查看,果然,那三百西羌人一个个膀大腰圆,雄壮非常,衣着五颜六色,杂乱的很,只见那一群人在夜射坪附近往来奔走,似乎也发现了正在发掘的铁矿,围在一起观看。
卢廷不禁愤然,道:“要是咱虎射营的人都在,现在就上去灭了他们”。
罗成笑道:“现在虎射营就你们几个了,就不敢上了??”。
卢廷较上了劲,起身道:“只要徐大人下令,我虎射营哪怕就一个人,也敢上!!!你信不信?”。
徐戍摆摆手,道:“得得得,上去就是送,先看看再说吧,还不趴下来?!”。
其实徐戍不是不想上去对峙,只不过自己身边的这些人都穿着衙役的服装,人家根本不会把你当回事,想来想去,还是有一身汉军红黑甲装好啊。
无奈之下,徐戍等人撤回理县,并把此事上报,自己没有兵权,手头上的人又少,只好每天派人在夜射坪巡视,观察监视西羌人的动作。
这天,往家老爷子终于出面,带着几个随从登门造访徐府,既然来了,徐戍也不好推辞,命燕子端茶送水好生伺候着,往老爷子来的目的徐戍心知肚明,无非是说情而已,然而方式却出乎自己的预料。
大堂之上,站着一个彬彬女子,轻衣罗衫,身姿曼妙,此女正是往家老爷子的一个婢女,长得不错,想先给徐戍当一个妾,也好借此攀上关系,这种老掉牙的手段虽然很土,但是平时是很奏效的,不过徐戍却婉言谢绝,理由很简单,并不是自己不,只是要真的娶了她,恐怕许芯知道了会很不高兴,虽然古代三妻四妾十分正常,但大美女许芯还没到手,难免让自己放心不下,再者,往向岩的事情正在风口浪尖,这时双方攀上关系,肯定背后遭人唾骂。
双方的这一次见面显得很不合时宜,而且双方都不愉快,送走了往家老爷子,县衙又来了人,通报说是朝廷里的来办公差,徐戍不敢怠慢,领着县丞等人出门迎接。
一打照面,眼前是个年纪不大,样貌祥和的男子,“秘书吏郤正,幸会幸会”。
徐戍惊呆了,原来这人就是郤正!赶忙拱手行礼,道:“下官徐戍,拜见大人”。
双方客套了一会儿,徐戍将他请进内堂,而郤正也不见外,吩咐众人出去,自己与徐戍单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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