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
好好连同老汪在内,众人纷纷鼓掌。
留下老汪吃了酒,又赠与许多金银,这老汪宁死不受,徐戍无奈,便多送了些茶叶与他,老汪这才欢喜的告辞离去,面对这样的奇人异士,徐戍颇有感慨,像他这样的锻造技艺,恐怕是现代人都无法企及的。
傍晚,徐戍独自坐在书房中,望着对面矗立的绽天戟,若有所思。
湛云端着香叶茶走进门,轻轻放在徐戍眼前,道:“徐戍哥哥”。
望着湛云可爱的表情,徐戍不禁将他搂在怀中,肆意的嗅着来自她身上的沁人芳香,对于湛云,徐戍一直将她视为自己心灵的港湾,在她面前,自己觉得非常安心,其实,早在内心里,湛云已经是自己的妻子。
“徐戍哥哥如果想她,就快去看看她吧芯儿姐,现在应该很难过”,湛云轻轻的抚着徐戍的头,甜甜的说道。
徐戍蓦然望着杯中缓缓漂动的香叶这是许芯亲手所制
湛云搂住徐戍的脖子,紧紧的依偎,道:“哥,我觉得芯儿是个好姑娘,你不要想太多,大胆的去找她”。
湛云浅浅的微笑,突然深深印在脑海中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徐戍突然觉得,湛云深爱着自己,然而,这一份爱,是天真无邪,而又宽容无私的
离开徐府,策马飞驰,没走出多远,便被几名骑马的侍卫拦下。
“可是徐戍徐将军么??”。
是我,何事??徐戍的第一反应,还是稍带警惕。
“徐大人,丞相府有令,让将军速速前往待命”。
徐戍一怔,这么晚了,难道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么?可是,许芯
顾不得那么许多,徐戍跟着侍卫们一路来到丞相府。
走入侧堂,迎面坐着一个男子,二十岁模样,面容清秀,带着些书生气,但从他的眼神来看,却是刚毅无比。
“你就是徐戍徐将军吧??”,男子起身拱手,笑道。
徐戍赶忙回礼,道:“正是在下,不知足下???”。
男子笑道:“在下赵统,呵呵,徐将军之名,我可是早有耳闻啊”。
是赵云的儿子!!!
徐戍满脸的惊讶,因为着赵统常年在中军任职,挂虎贲中郎一职,隶属于向宠,自己之前只在皇宫任过职,所以从没有见过他。
“原来是永昌亭侯!失敬失敬”,徐戍赶忙行礼。
赵统倒也平易近人,拉徐戍坐下闲聊起来,好一会儿,只是不见费祎或者蒋琬召见。
徐戍满月复疑惑,问道:“赵将军,不知长史大人找我们什么事情?为何到现在也不出来相见?”。
赵统同样是一头雾水,笑道:“蒋大人与费大人、郭大人商议事情,我也不知是什么事,总之,我已经等了一个时辰啦”
徐戍默然
不一会儿,费祎自内堂而来,见着两人,笑道:“都互相认识了吧这样,你二人今夜便赶往理县,将屯驻夜射坪的虎射营接管下来,这是丞相府署令,徐戍你拿着,速速动身吧”。
赵统道:“费大人,烦请告知,我们去了理县应该做什么?”。
费祎道:“接管了虎射营,而且原地待命,不出一日,丞相府就会有指令过去,牢记两点,令行禁止,否则严惩不贷”。
二人不敢怠慢,领了命便匆匆在十余名侍卫的陪同下,连夜出了成都,西去汶山郡
翌日早晨寒风瑟瑟挂在脸上,隐隐发痛
徐戍的到来,让夜射坪虎射军大营沸腾起来,将士们纷纷走出大帐,欢呼着迎接徐戍,不一会儿,时任理县县令,兼夜射坪司金中郎的李遗走了上来。
“原来是赵将军、徐将军,哈哈,有失远迎啊,不知二位将军来此有何公干??”。
李遗此人,是已故汉兴亭侯、安汉将军领建宁太守李恢的儿子,又是李球的堂兄,对于此人,徐戍颇有好感,初次相见,也便多了几分亲近。
徐戍拱手,笑道:“李大人,我俩是受丞相府之命,特地前来暂时接管虎射军的”。
听见这话,李遗陡然面露不悦,这样的神色,让徐戍与赵统察觉,两人心底全都泛起波澜
“虎射军已由我掌管,现在又派遣两位接管,是何道理??是要削了我的兵权?还是想撤换我这个理县县令??”,李遗的话语中,显然没了先前的好脾气。
徐戍道:“大人误会了,我等绝无此意,只是奉了丞相府之令而已,还望大人体谅”。
李遗道:“也罢,虎射军今夜将有任务,所以,等过了今夜,我在与二位交接便了”。
赵统与徐戍交口商议,前思后想还是十分不妥,徐戍道:“这恐怕不行,我等受到的指令是立即接管虎射军按兵不动,还希望大人你不要为难我等”。
李遗接过徐戍手中的布帛查看,满脸怒色,道:“要是这样,大汉天威何在??老百姓也会对朝廷失去信心的!哎不行,我非要要上书丞相不可!这往家三天之内犯下两条人命,还有,其私吞粮草的事情我已有眉目,今夜出动,必定可以查证落实,往峰就别想跑掉!”。
赵统听得模不着头脑,然而徐戍却知了三四分,看来,这李遗就如同之前的自己,愣头青一样非要将犯罪之人绳之以法。
“先前派我过来,就让我多多掌握往家的罪证,现在罪证有了,反倒不让我继续了,彭年已倒,丞相府还怕他们作甚哎!”,李遗还在埋怨着。
李遗如此强烈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是眼下要紧的,还是尽快接管兵权而已。
徐戍道:“李大人切不可妄言,丞相府的所言所行,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做下属的,还是尽量以令而行吧,我等既然来了,总不至于空手回去复命吧”。
“不行!过了今夜,我就将兵权交予两位,但是现在,肯定不行”,李遗执拗的坐在一边,气的满脸通红。
噌赵统拔剑出鞘,道:“李大人既然抗命,我们也只有将你拿下,这就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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