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绝尘,为首的一名蛮兵,正挥舞着大刀向卢逊二人杀来,张嘴嘶吼的刹那,钢箭极速而至,自口中没入,从后脑射出,鲜血奔涌,蛮兵顷刻倒地,稍稍踌躇了两下便断气身亡。
其余两名蛮族骑兵见状大惊,刚刚想要勒马,卢逊、量戎已经冲到跟前,只是两三回合,那两名蛮兵便被划破咽喉,坠下马来。[www]
量戎将众女子赶上马车,得来的战马正好徐戍三人一人一匹,杏儿掀开帘子,道:“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我们至若说了,你们跑不掉的”。
量戎转过头,故意做出一副狰狞的表情,嚷道:“少废话,再啰嗦,看老子捏碎你们的女乃!”。
至若等人一惊,慌忙蜷缩成团,放开帘子躲进马车。
卢逊皱着眉头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注意些言辞!!娘的”。
量戎面露憨笑,抓耳挠腮,道:“方才,那一箭真是惊天地啊!”。
卢逊也跟着赞叹道:“弛野你果然好箭法!四百步竟然能够一箭伤人,当年的黄忠黄汉升也不过如此啊!”。
徐戍哈哈大笑,道:“这是汉臂弓的功劳,这真是宝弓啊!”。
这时,至若鼓起了勇气,与杏儿一同掀开马车上的帘子,道:“你们最好将我们放下,如若不然,彭年不会轻饶了你们!”。
徐戍扭头笑道:“你说反了,是我们不会轻饶了彭年!你们也别惊慌,我早晚放了你们,但是,要等我们安全离开广南地界之后!”。
一路向南,空气愈发的潮湿,虽然四处皆有丘陵,但总体的趋势是往高走的,徐戍知道,他们已经临近云贵高原,呼吸也会稍稍有点不适应。
刚绕过一片树林,身后响起轰鸣般的马蹄声,林中飞鸟振翅而散,呼喊声由远及近,成百上千的蛮兵冲了出来,至若扭头道:“我早说了,你们跑不掉的!”。
徐戍紧蹙眉头,前方的地势十分崎岖复杂,如果硬逃,恐怕还是会被追上,量戎贴到至若的身后,捏了把她的小蛮腰,恐吓道:“一会儿你们最好别乱说,如若不然,弛野在四百米开外,就能要了你的命!”。
至若一怔,脸色微红,道:“你们真卑鄙!!!”。
卢逊笑道:“无耻也好,卑鄙也罢,你们东吴的陆逊要是不卑鄙,又岂能把你送进这个火坑?!”。
一大群相貌凶悍的蛮兵骤然而至,徐戍靠在至若身边,道:“如果你不乱说话,三个月后,我可以帮你回到诸葛恪身边!”。
“就凭你么?!哼哼”。
“如果你不信,那我也只能拉你垫背了”。
为首一员虎皮大将,提刀而问,“至若姑娘,你们这是往哪儿去?!怎么不见布钟大人?!”。
至若望了望徐戍,扭头说道:“原来是肖虚大将军,他有事,提前回了广南,我们正要去你们大营”。
肖虚点点头,一眼扫视了徐戍三人,又问:“我们大营在东边,你们怎么往南走?”。
徐戍拱手道:“将军,我们只以为是在往东,看来是迷路了”。
肖虚微微点头,领着徐戍一行往东而去,来到大营的时候已是傍晚,天气微微发亮,大营中升起无数篝火,蛮兵这就围绕着篝火旁饮酒作乐。
因为是护送至若的人,徐戍三个各自领到一支羊腿作为犒赏,的确是饿了,三人与肖虚等一帮蛮兵蛮讲坐在一起,欣赏着至若等人的优美舞姿。
“肖老大,听说蜀汉的徐戍要率兵攻打我们,这家伙好像有点名气,只怕不好对付”,一名蛮兵大口咬下一块羊肉,满嘴是油。
肖虚哂笑道:“徐戍,确实有点名气,不过论武力,我绝不会输他,况且,哈哈,你没听说吗?听闻徐戍一离开成都就率领虎射营回了永安了,他呀,只是想月兑离成都罢了,再怎么样,他也是蒋琬的人”。
徐戍在旁笑道:“将军,我还听说徐戍这人阴险狡猾,如果与他对阵,恐怕得多加小心”。
“不必担心,且不说彭年,就是我们广南六大营里的六位大将,各个都想杀了徐戍,哎,只恨他溜回永安了,如果他南下让我碰到,我定然斩他的狗头于马下!!!哈哈哈”。
卢逊与量戎忍气吞声,气得大口大口的撕咬羊腿,必须要吃饱,待会儿还要想办法逃跑!
见徐戍不作回答,肖虚立刻不爽起来,他一拳捶到徐戍身上,嚷道:“老子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以为老子干不过那徐戍?!”。
徐戍满不介意,道:“不是不是,将军神功无敌,必然打得过他,呵呵”。
肖虚不禁哈哈大笑,“你们汉人是不是都这么没种?!!”。
徐戍抿着嘴咬牙切齿,心中虽然怒火万丈,但表情依旧平静,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即便是韩信之辱,今天也要撑过去!
酒过数巡,大营里的蛮兵酩酊大醉,憨态横生,徐戍凑上前道:“肖虚将军,我们的马这些天劳累不堪,我想去喂点草料,您看?”。
挥挥手,肖虚捧着酒坛道:“也行,不过,顺便将我那五百匹战马一起喂一遍吧,喂完了在睡觉”。
徐戍连忙答应下来,领着卢逊、量戎一同朝大营南端的马棚走去,量戎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压低了声音道:“弛野哪天我们杀过来的时候,让我干死这个肖虚”。
卢逊冷哼道:“轮不到你弛野肯定想亲自动手!”。
徐戍面容冷峻,到了马棚便妆模作样的捧着草料喂起来,远远的,至若跳完了舞,来到肖虚身边嘟囔几句,这情景被卢逊的余光察觉。
“弛野至若好像在高密”。
徐戍悄然回头望去,数百米外的篝火旁,肖虚听完至若的话,脸色变得凌厉,他缓缓提起大刀,背在身后,与众蛮兵踱步向马棚走来。
“走!!!!”,徐戍大喝一声,三人一同跨上战马,一阵嘶鸣之后,战马跨出栅栏,向南飞奔,就在同时,蛮兵们大声叫嚷起来,纷纷跨上战马,随后追击。
迎着劲风,徐戍在战马飞奔的情况下,回身拉弓上箭,瞄准了远处一马当先的肖虚,他已愤怒至极,硬是将上百石的汉臂弓拉到圆满。
“慢”,卢逊脸色严峻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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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统一的回答,下次再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有的兄弟问为什么给主角安排这么多的绿帽子,作者的想法是要为将来徐戍的性格、作风的转变塑造铺垫,这一点将集中体现在接下来西征西北诸羌和东征荆州的两次大型战役上,敬请期待徐戍的转变(符合人性的规律,越来越成功,也会越来越狠毒,越来越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