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徐戍大军兵临汉昌城下,刘禅缓缓挥手,示意身边的几个妃子离开,自己陷入了沉思。
姜维驻军涪县已经让自己出乎意料,现在有来了个徐戍,当两个全国首屈一指的将军威逼成都,任谁都会十分的害怕,而且徐戍,他是个未尝败绩的将军
“皇上徐戍公然拒绝见我,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啊!”,陈祗伏地哭诉,一脸的情真意切。
“我知道了”,说完,刘禅无精打采的起身进了内殿。
他一直是一个人,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他内心的世界只有他自己明了,如何摆月兑重重阻碍,独掌蜀汉大权,是自己内心急切渴望的,然而对于徐戍这个准驸马,是该信任,还是怀疑,下一步又该怎么办
一个匆忙的会议,在匆忙的时间里开始,马忠、谯周、来敏、张表等人纷至沓来,有的主张下诏问罪,有的主张不能激化矛盾,毕竟谁都不能确定徐戍的意图,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蒋琬在。
历经一整晚的犹豫,翌日一早,皇宫出来一队奢华的车马,雕荣浮燕,莞尔入仙,绵延数百米长的队伍,缓缓向东而去。
东边的汉昌早已支撑不住,投石车、云梯轮番上演攻城练习,吵闹非常,太守吴祥一天之内,连续收到三封汉中大将军府来的令信,勒令开门,然而成都方面迟迟没有回应,无奈之下,城门大开,虎射营整备人马,缓缓开入。
吴祥给自己的怠慢,让徐戍十分恼怒,于是拒不接见太守,在城西单独设立驻所,统摄全城军政大事,而吴祥这个太守还得每日前来听训理政。
一连两天,徐戍只在房内看书,这是件惬意的事情,毕竟还有一个颇为倔强的小妮子孟沁,来来回回的端茶送水,很是勤快,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心甘情愿的做事。
房门被轻轻推开,孟沁正在给徐戍捏背,灵尧公主的到来大大出乎意料,多日不见,这风骚的小妮子更加妩媚动人了。
“呦不出我所料啊,姐夫你身边的女子还真不少嘞”,灵尧看了看徐戍,又将睥睨的目光投向一脸无辜的孟沁身上。
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一看便知,孟沁知趣的行了个礼,匆匆离去,留下徐戍和灵尧二人独处。
面对灵尧,徐戍迅速的思考她的来意,不用说,肯定是刘禅让她来的,或许,刘禅不想刺激自己,所以用公主出游为由头,来谈一谈徐戍的口风,况且灵尧在名义上算是徐戍的小姨子,交流起来也不算苦难。
“都督姐夫父皇想让我问你,拒绝陈祗来访是何缘故?”,灵尧也不避讳,上来就问。
徐戍心中暗笑,其实自己早有准备,上次永安早就来报通知了陈祗在都督府被打的事情。
扶着灵尧上了上座,徐戍装模作样的恭敬作揖,道:“请公主明鉴,陈祗先是到了我永安的府邸,对芯儿郡主、我的夫人出言不逊,行事不敬,我愤恨之极!你知道,我是个只会打仗的粗人,没出去揍他已经算是忍耐了,拒绝见他,已经是忍了又忍”。
看着徐戍认真的表情,灵尧反倒嬉笑起来,在徐戍身边来回转了一圈,喃喃的挑逗道:“我又没看见,我怎么知道?我就说呀,你徐戍是故意不见陈祗,而且,你还想带兵去成都”。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如果一般人听了,一准吓个半死,徐戍叹道:“公主若是不信,就算了,我徐戍对天子的忠心日月可表,而且我的忠心,也不是公主可以随意栽赃的”。
说罢,徐戍猛然抽出腰间宝剑,横架在脖子上,做出一副要慷慨赴死以示忠诚的模样,灵尧见状,急忙跑过去抱住徐戍拿剑的臂膀,紧紧搂在丰满的胸前。
“你这呆子,我有那么狠心么?!臭男人!臭呆子!!”。
灵尧略显紧张的说着,胸前起起伏伏,荡人心魄,说来宫里的服饰布料就是不一般,不仅丝滑,而且异常柔和,穿在灵尧身上显得极为服帖,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胸前光景。
徐戍深深的长叹一声,圆弧的线条,对男人有着永恒的吸引力。
此时此刻,捧住徐戍手臂的灵尧还没松手,反倒睥睨的仰头瞧着徐戍,“为了不让人怀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让我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一句极具暗示性的言语,如同电流般灌入徐戍全身,导致他某处膨胀**上升,翻身将她捧上了床榻。
丝绸与蜀锦,交相呼应的一件件散落在地,双方的呼吸声全都愈演愈烈,这样刺激的举动,也只灵尧做的出来
“我是芯儿姐的妹妹,是你的姨子,你不会有罪恶感么?”。
“该有罪恶感的是你吧”,说完,徐戍更加奋力,猛烈的、重复的撞击,让不经人事的灵尧激动万分,几度失声而叫,守在门外的除了灵尧的女婢,就是一脸紧张的孟沁,房内隐约的声音,给自己幼小的心灵深深的打击,这就是男女之事?莺歌燕舞之中,她竟然感到一丝醋意,甚至浮想到房内的女子是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场景和感受
短短的一天,灵尧满面微红的起驾回宫,直到上车为止,她还能感到两腿酸麻,尤其是内侧,一想到刚刚的激烈场面,她的心就加速跳动。
“恭送灵尧公主”,徐戍率领众将,列成一排,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
看着面不改色,精力不减的徐戍,想起刚才自己全身暴露在他眼下的样子,灵尧突然感到一阵羞意,急忙进了马车,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出发
欢送的队列里,量戎快步走到前排,在徐戍耳边小声道:“都督,永安来了新消息,说七天之后将派遣使臣过来拜见你,而且说有重大消息亲自禀报你”。
徐戍一怔,眉头微蹙,凝神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