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意识的,至于是否睡过也无法确定,好像一直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屋顶。总之一切知觉都是在缓慢中恢复,直到我意识到了压在身体上的重量。
“一个女人压在我身上,她究竟是谁?”在麻木的思维中反复推敲也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后,我伸出手轻轻撩开了覆在她面上的长发,一张只能用美轮美奂来形容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酒井美莎,她怎么会在这儿?”这看似是一个惊爆的问题,但我思考时却相当的平静。用了很久我才想起了事情大概的经过,不过事情的后半部分却很模糊。
其实不止是后半部分,就是前半部分也好想实在梦境里一般:酒井美莎来到这里并在胁迫下被我强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看来是真的,不用自己掐自己,我真切地感到了她的体温、重量和滑女敕的肌肤。
我的腰被压得有些发麻,就移动了一体。不想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酒井美莎就从我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直到刚刚我们的还是紧密连接着的。
“嗯~……”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还是因为下面突然变得“空虚”,酒井美莎申吟了一声但没有醒来。
我在她颤动的睫毛上看到了两点晶莹的泪珠,心脏一下子悠然烧了起来。在我不太清晰的记忆里很多东西都变得模糊了,但这闪闪如珍珠的泪水却异常的清晰,好像从一开始的乞求到后来迷失的申吟,她一直不断地在流着泪水。
感觉到嘴唇有些发干我就添了一下,不想却是更干更热的感觉。清晨是一天中容易燃起激情的时刻,我向前又伸出了手去。
“该死!”一个声音从右侧九十度角处传来,我被这声打扰弄的激灵一下。不是说这句话本身带有什么威胁性,而是这种时候切忌打扰。
我一扭头就看见了松崎纲,她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屋子正中,因为是背对着我,不知正低着头在那里忙些什么。“你在干什么?”在她面前我早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就这么赤身**地站起来走了过去。
松崎纲穿着标准的校服,书包也已经收拾停当放在手边,看上去马上就要去上学的样子。只是在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件校服,边上还有一件衬衣。“早知道昨晚就不用那么大力气扯了,做这些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抱怨了一句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那上面已经被扎出了血。
“你居然在帮酒井美莎钉扣子?”我赶到非常惊讶,比昨晚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要惊讶。
“不然能怎样,酒井那样的大小姐肯定自己也是不会的!”她又地下了头,笨手笨脚地和那些扣子作起了斗争。“这件事要尽可能地不留破绽,因为我们也不是没有漏洞。你可能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是怎么掌握住酒井美莎的?”我的问题开门见山,这悠关能够享用这件“珍宝”多久。
“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她是个头脑空空的小傻瓜!”松崎纲噗哧一笑,是那种心愿得偿的笑容。“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酒井的家庭并不简单,可在她也有那些名门惯常的问题,真正来自父母的关注未免少了些。这就使她养成了高傲自大的性格和社会阅历上的浅薄,因而我们这个极品美人就在几个并不高明的花招下,签下了几份使自己陷入困境的文件。这就是我们那天晚上在福岛文泰事务所里发现的那些,看来是福岛那家伙准备把她献给稻吉一家里大首领的!”
“那些文件真的有效吗?”我依稀记得松崎纲拿到过一些文件,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太注意。
“理论上是有效的,毕竟酒井美莎已经16岁了!”松崎纲终于把那些扣子钉好了,提起来看了看,手艺并不高明。“不过这也仅仅是停留在理论上,法律这么深奥的东西是非产需要‘解释’的。我不否认福岛文泰和稻吉一家那种大黑道组织有着巨大的能量,但这并不表示他们能够在所有上层领域也为所欲为。如果酒井美莎把自己的问题老老实实对家里说,那么她的家族完全有能力替她解决这些问题,即便是面对黑道也是如此。可这个小傻瓜被人一吓就慌了手脚,想掩饰自己的过错结果却犯了更大的过错,最终使自己陷入了无法摆月兑的困境!”
“那你估计我能控制她多久?”我没有看过那些文件的详细内容,所以也不知道其中的效力如何。
“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手段了!”她嘻嘻坏笑了两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没有再问其他的问题,虽然松崎纲最后的那些话有些答非所问,但该知道的我大概已经知道了。松崎纲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身边还蜷曲侧卧着**的酒井美莎,可这时我却一时失神,有更震撼的东西吸引住了我。这是什么呢?
东京实在是太神奇了,或者说这个光怪陆离的现代社会太神奇了!我过去的认识还是太直观了,直到今天我才算揭开了掩盖真相的大幕一角。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九州家乡的生活是那么的难以忍受,只有东京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要留下来,不管任何代价!
“嗯……”我仿佛咬牙一般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仰头向后躺了下去,**的背脊接触到地板感觉有些凉。
“想什么呢?”松崎纲原本已经准备好要出门了,看我发楞她反而停住了脚。
“在想自己的前途,在想自己留在东京的方法!”我没有丝毫隐瞒她的意思,而且心里面也确实想找个人商量。“以我的成绩是不可能考上一流大学的,就是安阳工业和西敏商学这样的二流大学也是够呛。其实谁都知道:不是一流大学出身以后要想在社会上出人头地,那是难如登天!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总得先在东京站住脚再说。唉!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为自己的学业担心过,可现在就是有些晚了……”
“没想到你这么没有志气,难道东大的门就天生是对谁紧闭着的吗?”她哼了一声后说到。“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要想将来在社会上取得高人一等的地位,那么你不是东大就得是早稻田的毕业生!你要是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话,那还不如赶快回九州去算了。这个嘛……就当作是一场梦罢了!”说着她用眼睛向边上依旧昏睡的酒井美莎身上扫了一眼。
不得不说,如果她是想引起我不甘的情绪,那么她确实是成功了。但我至少还保持着理智,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想当清楚的。“说说倒是简单,但我却不认为自己可以通得过东大的联考!”我甚至是有些“悲愤”地说到。
“在自行组织的联考中各校具有相当大的自主权,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各种各样的‘名门子弟’能够顺利考入名校的原因!”松崎纲又是重重地哼了一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不然你以为像‘米田共’那样的废物怎么办,将来还不是成为社会上的‘精英’!”
“即便是这样,我也看不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禁想起了家里的那只小渔船。
“你固然自己没这种关系但可以利用手里的资源,眼前的不就是有这么一条‘捷径’吗?”
“你说得是她?”我困惑地看了看酒井美莎那动人的身体。“她和这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什么是‘军阀’吗?”她神秘的问到。
“就是像织田信长那样的?”我想了想回答到。
“你知道什么是‘财阀’吗?”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对她的调侃我有些生气。
“好了,不开玩笑!”松崎纲恢复了正色说道:“那你知道什么是‘学阀’吗?”
“学阀?”这个词我第一次听说,自然不可能知道是什么。
“就是在学术、教育领域有强大势力和影响的个人或集团,和军阀、财阀一样具有很强的传统性,对同一领域的敌对势力极力打压以维护自己的权威!”她忽然不知来的什么兴致,走过去轻轻抚模起了酒井美莎的身体。酒井美莎依旧没有醒来,只是呢喃着扭动了一体。“这个酒井的家族就是日本最大的学阀之一。她的祖父是一位教授议员,也是国会‘科学补助预算委员会’的主席;她的父亲是文部省常务次官;他的叔叔是东京都府厅督学;她的母亲也是来自一个历史悠久的教育赞助世家名门,至今担任着包括我们这座西麻里高中在内的十八所名校的理事长。你居然得到了这样一个‘宝贝’,自己也没想到吧!”说完她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你是说在酒井美莎身上下些功夫,我就可以上东大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此刻已经把我的脑袋塞满,因此只能问出最简单的问题。
“不用那么麻烦,这本是手到擒来的事!”松崎纲站起了身,准备离开了。“酒井的姑姑美纪子,也就是八年前我们西麻里高中的上一任天皇级校花,嫁给了东大现在的教务长牧野达平,而且正是这个牧野主持今年东大的联考。这在酒井美莎只是对最疼爱她的姑姑说一句话的事情,而且她现在也不敢不说这句话。在牧野也不过是上百个特招生其中之一而已,没有必要违拗自己心爱妻子的意思。好了,现在你继续享受吧!我会去替你们两个请一天假……”说着她就提起书包走了出去。
“真是要谢谢你!”我只来得及说着句话。
“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酬谢你投资的‘礼物’!”门被从外面拉上了,接着响起了下楼的噔噔脚步声。
我的目光又投向了酒井美莎,她披散头发蜷曲身体显得那么美,就连沾染的点点鲜红都仿佛具有强烈的艺术感。“也许我命里就该享受这一切吧!”我想着终于向前缓缓探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