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丁叮担心,便给丁叮打了个电话。
“在高速上,前面一辆车出的车祸……,恩,……我没事,不是我撞车,……放心吧!”
交警已经联系到了她的家人,给我做完笔录询问清具体的车祸经过后,我正要离开,却与闻讯赶来的她的家人遇到了。
来的人是她的父母。得知女儿出车祸,老两口忧心如焚,母亲是焦急万分的抓过一位医生便问,“我女儿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她的父亲倒还比较沉稳,再紧张再难过也还能镇定从容,一边问医生:“伤到哪里?”另一边又轻声责备妻子,“不要太激动,医生正在抢救,你这样大声的呼叫,不是让医生更心烦意乱吗?”
我无意间的打量这两位老者,他们气质很好,言语中虽有焦急,却不失端庄。
交警插过去告诉老先生,“初步看还是疲劳驾驶引起的,车速又太快,幸好这位先生救了您女儿。”
那位老先生马上向我道谢。
我客气的回答:“本能的事,应该做的。”
那位老人非常感激:“怎么称呼您?”
我礼貌的回应:“付家俊。”
又一位医生推门出来,两位老人焦急的奔过去,我站在不远处,从医生话里,我听出她已经无恙。
既然她已经没事,我便悄悄退了出来。
走出医院,看时间,已经是凌晨。
回到家,丁叮听到门声,慌张的赤脚跑下床奔到门边,一看见我,风一样的卷住我,先抱过我来看,“家俊,你没事吧?”
我在她脸上亲一口后安慰她:“没事,不是我出车祸。”
她放下心来,还是心有余悸般的咕哝:“所以说我也不学开车,不沾边,就遇不到这些惊心动魄的事。”
我在卫生间洗漱,一边洗脸一边和她玩笑:“你要开车我都不放心你,走路都能摔跤,开车你还不是青蛙起飞?”
她顿时又气又笑:“我不学开车,我要你这个专职司机。”
我已经洗漱好了,进了卧室后,丁叮象个可爱的孩子一样躺在被子里等着我。
我很快月兑掉了衣服,把手伸进被子里挠她的脚心,“我只是你的专职司机吗?”
她乐,把两只莲藕样的小胳膊从被子伸出来,做个手势要我抱。
我扑到床上,丁叮的一双手臂立即勾住我的后背,她的手指在我后背打着小圈圈。
“你身上好凉。”
我去亲她的鼻尖,她吃吃的笑,我把手又伸到了她的腋下。
很快,我进入了她的身体,着迷的吻着她,她的体温渐渐的温暖了我,我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虽然结婚已经有三年,但是她的身体较我刚认识她时更加柔软,也更丰满,以前就象没有结满果实的玉米青穗,现在到了成熟的季节,渐渐的饱满起来。
我低下头来,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丁叮。”我叫她。
“恩?”她闭着眼,小猫一样的声音。
丁叮,我一声声的叫她,声音渐渐温柔,她就在我温柔敦厚的声音里渐渐的放松,越来越柔软下来。
……
丁叮,我一声叹息。
手机一阵刺耳的聒噪,我从沉思中惊醒,睁开眼睛,手机正在桌子上烦躁的连振动加响铃一齐运作。
我瞄眼看屏幕,上面显示名字:郭蔷。
是她的电话。
看到这个名字我心里扑的一下丢进了个小石头。这个电话在这时候象个询问的符号,在我面前打了个大大的印记,我解答不出来,也不知道接还是不接。
铃声一直在锲而不舍的振,终于我接了过来。
“家俊。”
我轻轻舒出口气:“什么事?”
她略一迟疑,“晚上……,过来吗?”
我咽了下口水,有些吃力,此时我忽然有些虚月兑的感觉。
想了下,我回答她:“不了,明天有个重要的案子开庭,今晚我想整理一下资料。”
“我不会烦你的,家俊,你能不要这么拼命吗?”
我不语。
她在电话里恳求我:“我在你办公楼下,下来一起吃饭吧!吃完饭,你做你的事,我不会干涉你。”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看,果然看见郭蔷那辆崭新的白色雪佛兰正停在楼下。
我想她一定看的见我,从我这个角度我能清楚的看见她,她也一定在仰望着看我。
刚刚我才和妻子提了分居的事,现在这时候我就要急急的去见情人吗?
我喉咙有些干涩,有点害怕,却又有一点点的兴奋。
终于我还是按捺下了心头的想法,“不了,郭蔷,我今晚要加班。”
她在电话里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做了让步,“好吧,你自己注意身体,我晚一会儿再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我有一种罪孽深重的感觉,丁叮现在在家里一定是坐立不安,我呢,现在这叫什么?
郭蔷就是那天在高速上出车祸的人,我无意的救了她,也因为那一次无意,我搅进了后来的这场出轨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