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上了拖鞋,按着肩头坐到了沙发里,一看电视,我不耐烦的说道:“台湾大选和你有屁关系。”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遥控器,马上的换台。
家俊呆呆的看着屏幕,某个台正在播《壹周立波秀》,现在周立波正在台上用着夸张的肢体语言在解说。
他问我:“你去哪了?”
我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回我爸妈家吃饭了,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一时贪嘴就多呆了会儿,对了你吃饭了吧!”
他唔唔几声。
然后他小心问我:“你……没有和爸妈说我们的事吧?”
我冷哼,“说那些干吗?离婚是我们的事!”
他顿时又呆了,这话不是他的翻版吗?
我们两人沉默的看电视,其实我明白,虽然我们两个人表面故做平静,实则心里都是暗流涌现。
我们两个就象拳皇游戏里街头霸王的对阵。
areyouready?
付家俊(血条变黄,非常困惑不解):?#¥%……—*丁叮这是怎么了?她昨天还是小绵羊,今天变成了灰太狼?
丁叮(血条是满的,非常严阵以待):*##¥#!#¥¥付家俊你这个孬种,我还没发大招呢,你就彻底化成了一滩水?
…………k.o………………
两人沉默看了一会儿电视,我打哈欠。
“我去睡觉了。”我说道。
他也站了起来,跟着我走到卧室。
我看了他一眼,从床上抓过枕头,一把丢到他怀里,然后我指着卧室门。
“出去!另一个房间睡。”
他傻傻的抱着枕头,很是不解:“丁叮?”
“你不是不想和我睡吗?”
他明显的呆的不知所已,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我了。我知道他会在想,昨晚我还温柔可亲,今天我就变的冷若冰霜,为什么?
我越过他自己去卫生间洗漱,拖拖拉拉的洗漱完,抹完晚霜后,我发现他抱着个枕头,坐在沙发里。
我又到卧室拎出了一条毛毯,丢到了他脚下。
“别说我没给你铺盖啊!”
“丁叮。”
我抱着胳膊,倚在门框边。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终于他吃力又试探的和我说道:“丁叮,我们……谈谈好吗?”
是了,他终于要和我谈了,我正等着。
我回道,“好,把前面的废话统统省掉,直接说重点!这不是法庭,不需要你手按着宪法郑重的起誓,你只需要把你的确切想法说出来就行。”
“丁叮。”
“我在听。”
他抿一下嘴唇,“对不起!”
该死的,他真是没种,现在想起来和我说对不起!
我冷静的说道:“别和我说这一套,这种风格也不是你擅长的!你想和我说什么?”
“……好,丁叮,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解释这件事了,我和郭蔷的关系,我们是一年前认识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
“我们……开始是朋友,后来有一次我喝醉了酒,所以我们就……”
我突然间恼羞成怒,原来我是迁就他的,突然间在他气焰弱下来后,我勃然大怒。
“喝醉了酒?付家俊,你想和我说什么?你想和我说,你是因为一时酒后糊涂,稀里糊涂爬错了床,睡错了女人吗?还是你要说,你是无意的,你是被她的?你完全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犯的错,希望法官法外开恩,给你判完正刑后再来个缓期执行?”
“丁叮,你听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不要这么尖酸?我的确是错了,你听我说下去行不行?”
“狗屎!”
他皱紧了眉头,我在骂他!是,我又沉不住气了。
他的声音疲惫下来,“丁叮,出轨是我对不起你!其实你没有那么差,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子,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我冷笑:“付家俊,你是多么的没胆量啊!几天前你还气焰嚣张的和我说,丁叮,我们离婚吧!我当时哭,你走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家里哭,你在哪里?下大暴雨的天气,我在你房间外苦苦哀求着你开门,你在干什么?我肚子痛的肠子要断了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哪里?在那个女人的床上和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吗?怎么,你现在醒悟了?发觉那个女人和我没什么不同对不对?呵,真的要离婚你也怕,怕什么?怕我分你的财产,怕我让你的名声扫地吗?”
他沉默着,抿紧嘴唇的看着我。
终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对不起,丁叮,其实,我今天真的不想和你说这些,我想说的是,我想说……”